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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夫养成记-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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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镇定了一下,任由她小狗一样咬来咬去,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撑着身后树干,小心翼翼地坐起来。

小狗咬得有滋有味,体内媚药轰轰发作,在黑暗里嗯嗯地扯自己衣裙,然后挺胸去贴那个硬胸膛,蔡襄正准备伸手去怀里掏火折子,结果手一伸,啊啊啊,他摸到什么了?

不是吧成蕙,你把你衣服都脱了?老子一摸满手软肉啊。

他僵了一下,咬牙切齿地挪开手,一把扯住成蕙的长发,将呜呜低叫的她往后揪,另一只手抖抖索索地伸进怀里,摸出火折子,咬开筒盖吐掉,轻轻吹了吹,火折子头冒出几点红星,很快冒出一簇火来。

蔡襄松了口气,正想欣慰地观摩一下他们身处何方,不想双眼才适应光亮,鼻子就喷血了。

成大小姐骑在他身上,头往后仰胸往前挺,衣襟被她自己扯得凌乱,饱满如圆月般的胸脯,就在他鼻子下晃呀晃呀。

好喷血。

好刺激。

蔡襄觉得吧,太刺激了,太刺激了,他真的要顶不住了!

成蕙才不管这些,骑在他身上扭来扭去,叫得像春夜里的猫,扭得春光各种荡漾,蔡襄来不及多想,赶紧一歪头吹了火折子,眼不见为定。

虽只眼角扫了扫,但他也大概瞧出了,他和成蕙被繁密的树枝挡住了,背后是粗壮的树干,但树下是平地还是悬崖,就不得知了,夜色实在太黑看不清。

正想着脱身之法,身上扭来扭去的姑娘已挣脱他的束缚,又俯身贴来,贴得他全身一抖,“成蕙,成蕙……”

成蕙抬头,在黑暗里亲他脸庞,像只小狗拱来拱去又舔又啃。

蔡襄喘息,“成蕙,我……”

成蕙啃。

蔡襄喘息,“成蕙,我要犯错了……”

成蕙啃。

蔡襄喘息,“成蕙,都坚持到现在了,我不能犯错啊……”

成蕙回答他的永远是,啃。

蔡襄受不了了,干脆张口大喊,“霍安!”

霍安他们如寻来,多是在附近。

不想他这喊声一出,成蕙反倒停住了,痴痴重复了一遍,“……霍……安?”

她顿了一下,忽然扑过去猛啃他,呜呜低吟,“……霍安……霍安……”

蔡襄怔了一下,猛然就怒了,一把掐住她脖颈,将她往后一推,歪头一吹火折子,“你看清楚,我是蔡襄!”

小小一团火光里,成蕙披头散发满面桃红眸色迷离,玉体半裸,望着他,微一仰头,两手抓住他掐她脖颈的手,慢慢往胸口挪去。

蔡襄喉结默默动了一下。

成蕙笑,唇角微弯,缓缓流出一丝晶亮口水,“蔡,襄?”

火光闪了闪,灭了。

蔡襄放弃挣扎,在黑暗里去抱她,“我是蔡襄。你记住。”

成蕙在黑暗里哆嗦,长发被风吹得飘来荡去,不知今夕何夕,不知身在何处,温热的鼻息扑在她胸口,有人低低在喊她,成蕙成蕙……

她觉得自己陷入一个长长的混乱的梦境,人海里有一个高高挺挺的背影,她追他,他却走得那么快永不停下,然后又有一处长满乱草的陷阱,她摔下去惊恐万分,却有人抱住她,对她笑了笑,两颗眼珠子像黑溜溜的葡萄,那么安静,永远没有声音,她觉得很安心,忽然有人喊着什么,一个桃花脸姑娘笑着站在远处招手,于是她身下一空,直直坠入黑暗,好痛呀,她抖了一下,呜呜地哭起来……

黑暗里有人掐着她腰让她没法挣开,不断在她耳边喊成蕙成蕙,睁开眼却是眸长鼻挺的男子面容,笑得妖模样,永远都似满不在乎,她猛然挣扎,喊了一声蔡襄。

蔡襄在黑暗里低喘,掐着她腰肢提起来,再次狠狠往下一按,“对,我是蔡襄。”

成蕙顿时觉得全身麻得颤抖,连日来烧着她那股火猛然抽去,起伏间尽是舒爽惬意……

不远处,霍安拉住如意,他似听着有人叫他,侧耳一听又只闻风声,于是想让如意也倾听,可惜他不能说话。

如意不能理解他的意图,奇怪道,“怎么了?”

耳边阵阵松涛声,山风卷过满坡荒草乱树,越发显得天地间宁静一片。

江湖远 一百零九章 这个故事是悲剧吧?

白头山的夜又冷又黑,霍安和如意心里发慌了,不是吧,就这么一滚,难不成还真滚下山了?

二人想了想,就地收捡些干草枯枝扎成火把,打燃火折子,点起火把照明,继续往坡下寻。

白头山的松林密密层层,繁茂得很不像话,二人打着火把在松林里走啊走,如意扯开喉咙喊,“蔡襄!蔡襄!蔡襄!”

回答他的依然只是松涛声声。

他很纠结地去看霍安,“不是吧?我们上山是为着救人,才走到山腰人就挂了,起缘还是因为一泡尿,这个故事是悲剧吧?”

悲剧,这个故事绝对是大悲剧!

霍安各种想吐血,好好的走马,蔡襄你非要带上成蕙大小姐,现在舒坦了,老子收尸都不知去哪里给你收!还有,成蕙没了,兄弟们要被青帮剁成肉酱啊,蔡襄你坚持住啊!

他一边腹诽,一边押着如意,继续找,必须找。

就在霍安内心鼓励蔡老板坚持的同时,蔡老板真的在坚持。

因药发春的成姑娘痛过之后,很快尝到甜头,嗯嗯哼哼地主动起来,真是十分讨人喜欢。可成姑娘体力严重不行,娇喘吁吁没主动几下就累得趴下来。

蔡襄急死了,解毒解一半,连着老子也要毒发身亡啊,于是赶紧靠着树坐起来自力更生……

到后来,成蕙已软得没了骨头,昏昏沉沉搂着他低低叫,“……还要……”

蔡襄吐血,这么高难度,生死一线间,老子来不起了。

于是趁她昏沉,抱她坐起来,四处摸索一番,发现这棵树极大,他们所处位置应是树干分岔的中心,蛮牢固,恰好稳稳托住他们,正思忖着要不要摸黑爬下树,耳边忽然听得如意隐隐的呼唤。

他一惊,完完全全清醒过来。

怎么办?

霍安如意找过来怎么办?成蕙醒过来怎么办?

啊啊啊,他大头管不住小头,闹出大事儿了!

正崩溃,成蕙又软绵绵靠过来,舒舒服服窝进他怀里就蹭,“还要……”

蔡襄冷静了一会儿,被她蹭得又不冷静了,忽然就想开了,事已至此,回保宁他就上门提亲去,成临青要砍要剁他都认了,撑过了就抱得美人归,撑不过该死就死,听天命吧。至于现在,爽了再死,死也不亏。

于是也不理如意的叫声,干脆再解一次毒。

如意喊得嗓子都哑了,往地上一坐,火把一甩,喘气道,“霍安,没法,这事儿得看天意了。”

霍安不理他,焦急地到处找,发现这处斜坡上有松林,斜坡下更是重重叠叠的松海,天又黑,根本没法找。

如意劝道,“或许他们被树挂住了,未必就跌下山摔死了。我师傅说,凡事尽人事而听天命,咱们人事已尽,听天命吧。”

霍安默默地走回来,坐在如意身旁,消停了,呆呆地想心事。

如意摊开四肢倒下去,霍安想起武大夫,起身要上坡去找,如意一把拽住他衣角,“别担心,武大夫那心态,御医院里数一数二,这时他必定睡得特香。”

各听天命的人们,迷迷糊糊睡到天麻麻亮。

蔡襄猛然就醒了,睁眼一看,满头是虬结的松枝密林,透出些斑驳的亮光来。

成蕙趴在他身上,静静安睡。媚药带给她的不适已完全消失,除了衣衫不整,她睡得安详如婴孩。

蔡襄伸手去摸她头发,小心翼翼地去帮她整理衣裙,惆怅又忧虑,“呃……我该不该受死呢?”

正惆怅,成蕙醒了,吓得蔡襄赶紧收回手,高度紧张地盯着她。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觉得全身都酸痛,唉唷那什么客栈的床,太硬了,于是扒拉两下准备起身来,突然觉得不对,好像这这这,不是床?

她撑着微抬上身,惊骇地发现这真的不是床,这是一个人的胸膛,这是蔡襄蔡老板的胸膛,他正看着她,一脸复杂的忧伤,勉强笑了笑,“你好了?”

啊啊啊,她吓得赶紧往后坐起,蔡襄怕她摔下去,赶紧伸手去揽她腰,不想被她毫不犹豫地拍开,“你别碰我!”

她坐起来才猛然发现,更惊骇的是,这不是在客栈!这是在一棵树上!

这是怎么回事?

她明明在客栈睡觉,还洗了一个美美的澡,那家客栈叫做福善,不是这棵大松树好不好?

蔡襄坐起来,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襟,慢慢道,“你当心,别掉下树了。”

成蕙刚要动,脸就青了,她身体不对,腿间黏腻腻的一动就痛,低头查看,发现上衣是乱的,裙子也是乱的,贴身肚兜根本就没了……

她坐在树干中心,开始抖,然后越抖越厉害,慢慢抬头来看蔡襄,慢慢道,“你把我带到这里来的?”

蔡襄说,“你……一点也不记得?”

成蕙咬牙道,“是不是你?”

蔡襄想,的确是他,这个得承认,于是点点头。

成蕙猛地一个耳光甩过来,啪的一声,极重,打得蔡襄唇角微裂,滲出淡淡一点血迹。

成蕙从牙缝里吐出两个字,“下贱!”

蔡襄慢慢侧过头来看她,不言不语。

成蕙胡乱理好衣裙,忍着眼泪,便要往树下爬。

满眼泪花模糊了她的视线,她觉得这应该是场梦,可是摸着那冷冰冰的松树,树皮皲裂得硌手,明明又真实得不得了,脚下一滑,吓得蔡襄急忙伸手去捞住她,不由分说将她搂进怀里。

成蕙顿时爆发出痛哭声,又咬又抓地拼命挣扎,“混蛋……你滚开……放开我……你放开我……”

这一声惊天嚎哭,让迷迷糊糊中的霍安一惊,他翻身坐起,四处瞅瞅,如意揉着眼坐起来,打个呵欠,“啊都快天亮了呀。唔我好像听着女人哭……”

他猛然清醒,和霍安对视一眼,循着那若有若无的哭声,飞快跑去。

成蕙自然是挣不开的,又接连几日没吃东西,一阵头昏眼花,忽然就不挣了,抵在蔡襄怀里冷冷说,“我原以为,南关马市的蔡老板,多少是条光明磊落的汉子,可结果,是禽兽。”

蔡襄猛然一把推开她,“我便是要当禽兽,也需不着把你带这荒郊野岭来当!成蕙,你给我睁大眼看看,这是从州阜城郊外的白头山!对,你应该在福善客栈,可那是三天前的事了!”

成蕙愣住,三天前?

她一睡睡了三天?

蔡襄表情十分扭曲,“你一点都不记得了?”

就在这时,如意的声音自头顶惊喜传来,“霍安快看,他们果然被树挂住了。”

成蕙一听,急忙推开蔡襄,仰头看去,眼泪滚滚而出。

蔡襄抬头看了一眼,又看了成蕙一眼,慢慢坐直了,“很遗憾我不是霍安吧?”

他冷着脸,扶着树枝桠站起来,仰头喊道,“我们在这里,想办法把我们拉上去。”

霍安探头看去,见重重叠叠的松林中,果然见蔡襄和成蕙,一站一坐,正在一棵大松树的树枝桠中间,他松了一口气,没死就好,也没觉得异样,急忙拉了如意去找藤条什么的。

如意急急忙忙吼,“你们别乱动,底下那么黑,不准是深渊,等着咱们来拉你们!”

说完便和霍安一起跑了,松涛阵阵,又一片死静。

成蕙靠着一根树桠抱膝坐着,开始还在发抖,慢慢就平静下来。

她的记忆像被撕碎的棉絮,到处飘,虽然没有章序,可总归零零碎碎是有的,她渐渐想起各种令她难堪至极的场景,眼泪又拼命往外冒,一时实在不能接受这种奇葩的遭遇。

蔡襄再不说话。

天渐渐亮了,有一道绚丽的晨曦,从头顶投下来,照在成蕙裸露的双脚上,她的鞋袜早已不知所踪,一只脚被皲裂的老松树皮划破了口子,刚才一挣扎,又开始流血了。

蔡襄坐下来,撕了一片衣角,拉过她的脚来包扎。成蕙哭着一蹬,不想纹丝不动,蔡襄稳稳捉着她的脚,一圈圈往上面缠布条,也不看她,“有话咱们上去说,要死也容我说清楚再死。”

成蕙不再挣扎,“怎么会在白头山?”

蔡襄低着头,干脆利落道,“断袖采花贼盯上曹风,在两桶洗澡水里下了媚药,连累你也中了媚药,大夫解不了。霍安说白头山有个高人叫彭公,有腐骨生肌的本事,于是我们带你来找他解毒,结果昨晚你我滚下山了。”

他顿了顿,“然后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成蕙再不说话。

蔡襄也不说话。

两人沉默着,一直等到霍安和如意不知从何处,找来老藤结成藤绳,晃晃悠悠放下来。

成蕙二话不说,抓住藤绳。蔡襄怕她手上无力抓不稳,说了一声等等,起身来拉过藤绳,在她腰上缠了一圈,然后扯扯藤绳,仰头喊,“可以拉了。”

然后他扶着树桠,仰头看着成蕙被拉上去,不言不语。

将成蕙拉上来,见她毫发无伤,霍安松了口气,刚笑了笑,成蕙眼圈一红,“霍安。”

霍安傻了。

如意也傻了,“成……成姑娘,你清醒了?”

成蕙转身就走,跌跌撞撞往坡上爬去。

如意愣了片刻,低低说,“霍安,我看成姑娘毒已经解了。”

霍安惊诧万分地去看蔡襄。

不是吧蔡老板?你最终没有把持住啊?

成蕙跌跌绊绊漫无方向地走了一截路,只觉得全身没有力气,心里又难受,干脆坐在乱草里哭起来。

正哭着,一个老头一脚高一脚低地走过来,笑道,“咦成姑娘,没摔死啊?哎你哭什么呐?”

成蕙瞪着他,对这老头没印象。

老头忽然猛想起一事,收起笑容,十分怪异地上下打量她,“不是吧,蔡老板亲自上阵解毒了?”

成蕙哇的一声又哭了。

这么来说,蔡襄没有骗她,她也没有做梦。

老头赶紧又劝慰她,“别哭别哭,这也算好事儿,至少命保住了。今儿这日出过了,天王老子也见不着彭公的,你中媚药三日了,等不到明天了。”

成蕙哭得更大声了。

她失贞就算了,她失贞的原因是中媚药,这媚药还中得全天下都知道了!

这日错过了日出后那宝贵的一柱香时间,彭公是见不着了,反正也不急,成蕙毒已经解了,霍安嘛,反正好多年不能说话,不说话也不会要命,干脆择日再登白头山吧。

于是,一行人默默地下山了。

成蕙一路无声,谁也不看。

蔡襄像被霜摧残过的菜苗,蔫蔫地一路无言。

走到山脚,远远见着一个茶棚子,成蕙眼睛一亮,赶紧走过去要茶喝。

几人默默跟着她,只敢走,不敢说话,怕这姑娘一想不开就去寻短见。

谁知这姑娘不仅没寻短见,求生欲望还无比强烈,一口气灌了半壶茶,然后抹着嘴说,“有没有馒头?”

闷不吭声大口大口啃了三个馒头后,成蕙站起身来,谁也不看,就往前走。

霍安见她光着两脚,磨得起了血泡,十分可怜,决定走上前去拉住她,谁知他脚下才动,成蕙猛回身,“毒是彭公解的。”

如意和武大夫望天。

蔡襄望地。

霍安觉得压力很大,事情很扭曲。

成蕙抖着又嘶声吼了一句,“听到没有?毒是彭公解的!”

蔡襄慢慢道,“听到了。”

如意咳了一声,“彭公医术高明啊。”

成蕙眼里见着又有泪,转过身就走。

霍安看看蔡襄,又看看成蕙的背影,很是为难。

回到阜城,成蕙回到客栈,与青帮弟子会面。众人高兴极了,很想去恭喜大小姐解毒归来,但考虑到大小姐中的是媚药这种下三滥,实在不好去恭喜一个未出阁姑娘说,恭喜你呐,媚药解了,好险好险还好没失身。

又见着大小姐面色阴沉,让人买了衣裙鞋袜送了热水来,回房关门就沐浴,沐浴完,神色如常地开门,神色如常道,“去罗家。寿礼带着的吧?”

成蕙这番到从州的缘由,是来给一个德高望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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