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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童养媳-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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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皱着眉,和浅夏两个人才算是把苏妈妈给抓牢了。
围观的人情绪很亢奋,苏岱行拉着母亲往外面带。“我们到外面去说。”
一到外面苏妈妈就挣开了苏岱行的手,她理了理被扯乱的衣服,深吸了一口气后防备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你有什么解释。”她问苏岱行。“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没什么解释。”苏岱行眉毛皱着似乎有些不习惯的模样。“几年前原本就应该是这样的,妈妈,我知道你会反对,但是我一定会和浅夏结婚的……”
此刻早上的阳光洒在了院子里,苏岱行的整张脸都浸浴在阳光下,这让他的表情看上去灿烂了很多,他的语速并不快,却分外坚定,他仰着头,无所畏惧的模样,隔他几步远的浅夏被他扯近了,他握着她的手举高。“妈妈,就是你看到的这个样子。”
十指相扣。
这是一种态度。
“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再回来吗,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再和岱行接触吗,你不是答应过我连电话给不他打一通吗?你反悔了,你这个贱人……”苏妈妈硬挤进两个人中间去掰他们握在一起的手。
浅夏怕伤到苏妈妈就把手松开了,苏妈妈反而顺势推了她一下。浅夏跌跌撞撞的退了几步坐在地上,疼痛缓慢的蔓延开,她翻开衣服,手臂擦伤了,有细血珠子渗出来。
苏岱行扶起她。
可她的脊椎骨似乎承受不了脑袋的重量,她要很努力才能保持仰头的姿势,阳光这就么洒在她脸上,睫毛泛着轻浅的光,她眨了眨眼,两颗眼泪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苏妈妈转身就走,那眼神的恨意让人心惊。
浅夏推了推苏岱行。“我没事,你跟上去看看,出事了怎么办。”
苏岱行想了想点点头,苏妈妈是拦的一辆出租车,苏岱行一路跟着回了老房子。
这些年苏妈妈执意住在这个地方。
苏妈妈回家就摔上了门,苏岱行被隔在外外,他站了一会儿,抚摸着门上那些斑驳的痕迹开口:“妈妈,请你原谅,我但我一定会和浅夏结婚的。”
他转身欲走,身后的门却被打开了,苏妈妈站在门口。“进来。”
苏岱行迈了迈脚步,门口左边就是鞋柜,他想了想只是取了一个鞋套套上,进去就是客厅,阳台上摆着那盆盆栽,恣意的摆动着枝条长得倒是比前些年更好些,这是爸爸遗留下来的东西,母亲的宝贝。客厅正中墙壁的左侧摆放着苏爸爸的相片,金属的相框被擦得锃亮,玻璃上一点灰尘也没有。
苏岱行去上一柱香。
“妈妈。”他转身凝视着自个儿母亲。“这些年我一直没有忘记浅夏,我是要娶她的,无论如何……”
“你敢……”苏妈妈一拍桌子。“你知不知道是谁害死你爸爸,我以前就说过,如果早知道会这样发展,我怎么也不会把她带回来……苏岱行,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对不起……”苏岱行闭了闭眼睛又睁开,他的视线在苏爸爸的遗像是停留了很多,他复杂的盯着那张相片像是凝结了许多说不出口的言语,最后他跪在了苏父面前,重重的叩了三个头。“爸爸,我不想让自己遗憾……”
苏妈妈扶着胸口重重的喘气,记忆里的伤口此刻被撕裂开来,一把无形的剑插进她的身体然后翻搅扯出尖锐的疼痛,面前这个是她的儿子,可是他却完全属于别一个女人了,这世上还有什么东西是她的,那个男人离去的时候带走了她所有的期待,这些年她的心都是空的,空到不知道用什么来填满,她以为他们的骨血会是她惟一留恋的东西,可是孩子大了,心里塞满了害死他父亲的女人。
苏妈妈忽然觉得世界之大,却一瞬间没有了她的容身之地,她无比想念那些过去的日子,可过去的日子怎么就这么短呢,工作,生活,值得她用来回忆的东西竟然那么少,他们说好八十岁在一起摇摇椅的日子呢……
人已经死了,就算晒太阳的时候也只余下她一个人,这样,有什么意思。
苏妈妈没有任何犹豫的朝阳台的方向跑了过去,她停在栏杆处转身看着苏岱行:“如果你敢和她结婚,我就从这儿跳下去,你有胆子就试给我看……”
43
43、眼泪 。。。
浅夏认真的拿着一把菜刀。
她的视线朝窗外看去,天空很暗,黑漆漆的仿佛一个大洞。他们住的是顶楼,从厨房的位置平看出去只能看到被夜灯装饰得像漂亮玩具一样的大楼,那些霓虹因为吸收了整个城市夜晚的精魂而变得格外迷人……
除了有些冷清之外。
浅夏看了一会儿收回视线,厨房很安静,那些光洁的厨具安静的呆在原本的位置上,白炽灯的光有些清冷,她能看到自己手臂的血管,细细的一条又一条……
偶尔能听到切菜的声音,喳……喳……喳……
那是她发出来的,她在切窝笋头,准备炒一个肉丝。窝笋头嫩绿,凉凉的握在手里像是剔透的碧玉,玉有凉血镇静的功效,好像是一个鉴宝类电视节目说的,她认真去想却又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看的,只得又把精神放在窝笋头上来,她把它们切成一生一片,因为切得很认真,所以厚薄几乎没有什么差异。
这样切好之后她又看了一会窗外,窗外仍然没有什么变化,她收回视线又把所有片堆在一起,一刀一刀下去,成片的窝笋头就成了丝,她切得很慢,像完成一样建筑标准似的严格,这样的严格又似乎花费了她很多力气,她切一会儿就停一会儿,停下来就望着窗外……
可房间里仍然只有一个人。
所有的材料都已经准备好了,肉丝,青菜,蒜,姜,辣椒……她默默的看了很久,叹了一口气朝外走去。
不一会儿她又回来了,手上端着一个杯子,她在饮水机里接了一杯水,一半的冷水混着一半的热水,端着水杯她走到了客厅,客厅还有些凌乱,因为早上走得匆忙。
餐桌就摆在客厅的左边,上面还有她煎的鸡蛋,因为有些糊了而只吃了几口,玻璃杯子里还剩着半杯牛奶,那杯子是情侣杯,极为漂亮精致。
客厅右边则是落地的窗户,那儿安了一张躺椅,躺椅旁有一张小茶几,有太阳的时候苏岱行会泡上一壶茶,然后手里拿一本书,在她做清洁的时候他会念给她听……他的声音很好听,像是古时候的那些笛子,不经意间就是抑扬的温暖……
浅夏揉了揉眉头,怎么就这么累呢,怎么就这么静呢。
正对着沙发则是一台液晶的电视,此刻她的身影模糊的印在上面,她围着碎花的围裙,是他们一起去买的,回来后第一次一起逛超市的时候……
“厨房要使用起来了,要有女主人的身影了,回家有热腾腾的饭菜吃了。”苏岱行挽着她的手以一种憧憬而幸福的语气说着这句话。
浅夏摁下了遥控板上的开关,屏幕上模糊的人影消失了。
电视里播放着新闻,第一条是绕城高速出了车祸,几车连环相撞造成三人死亡,记者在末尾的时候提醒司机们珍爱生命。第二条是一个一岁的小朋友得了白血病号召市民捐款相助。第三条是某地震国瘟疫暴发。
静宁的手无力的垂在一起,她就想不明白了,这世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不幸的事呢,老天爷究竟是在惩罚谁呢。
想久了更觉得头疼,卧室的电话响了起来,好几声之后她才惊醒了过来,她怔了一下,疯了一般冲进卧室,进去之后却只是看着,脑袋一片空白。
最终还是接了起来,她小声的问:“喂?”
“浅浅……”
两端再无一点声音。
“我现在回来了,你在家吗?”苏岱行很久之后问。
“在的。”浅夏小声的开口,她想起以前他们同居时苏岱行有时会忘了带钥匙,他也这么打电话问她在不在家。“我在家,我一直都会在。”
…………………………
苏岱行到家的时候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对门的邻居见他不开门有些好奇,打趣的问他是不是被老婆赶出门来,苏岱行勉强的笑了一下,转动钥匙推开门。
她在盛饭,抬头看了一眼是她又自顾自的做着手里的事。“你先把衣服换一下吧,我做了几个你喜欢吃的菜,吃完之后再洗澡,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你一定很饿了……”
浅夏就是平时招呼他吃饭的模样,白天的一切仿佛都没有发生过,她还在笑着,眉眼弯弯的模样特别的好看。
见他愣着,她有些不解的样子,不断的把他往卧室推。“快点快点,会凉的。”
苏岱行只觉得眼睛酸胀,他这辈子几乎没有流泪的时候,小时候就算被那个人打到哭他也是咬牙忍着,大了之后他的情绪更是难以外露,他这二十几年人生只有手指头那么几次觉得不舒服,一次是知道浅夏和任道远的事时,他愤怒,一次是知道浅夏和任道远私奔的时候,他仍然是愤怒,一次是爸爸出殡那天,他愧疚,而这一次呢,不甘,无奈,怜惜各种各样的情绪纠结成他酸胀的眼睛……
苏岱行深吸了一口气关上了房门。
浅夏靠在门上仰头看着房顶的吊灯。
…………………………
他们安静的吃着饭,筷子偶尔会碰到碗发出脆生生的声音,电视里播放着情景剧,不时能听到“哈哈”的配音声。
浅夏碗里多了一块鱼。“多吃一点……”
这鱼的做法有些复杂,买回来之后要清理黑膜,然后码盐,用芡粉蛋清上浆,准备蒜,辣椒,泡姜等佐料,炒的时候要先炒干辣椒,再炒泡辣椒,最后熬汤,熬好之后煮菜,把菜捞上来之后再……
她仔细回忆着整个过程,这种做法是从苏岱行那儿学来的,他教她,轻浅温润的语气,那时候她并不太认真,觉得他的声音像是夏日午后的蔷薇,明媚却不明艳的色彩,于是就只顾着听他说话了……
可那似乎是很久之前了……
“谢谢。”浅夏抬头笑了笑。“你也多吃一点。”
他点点头,又说:“张总说下礼拜要去日本一趟,不过我给推了。”
“为什么?”
“我想多陪陪你。”
浅夏点头笑了笑。“好啊,我们去旅行怎么样。”
他点点头,又说:“对了,王庆过几天结婚,我们一起去吧,他们很想见见你。”
“好啊。”浅夏点头。“对了,我刚才看新闻说绕城高速车祸了,你以后开车慢一点……”
“我知道了。”
他们就这样说着无关紧要的事,白天的事仿佛只是一场不太愉快的梦。浅夏握着筷子往嘴里扒饭,她现在只想填满自己胃,至于其它的,比如说结婚,比如说苏妈妈的怒气,比如说她会不会被赶出去……只要苏岱行不提,她就不问……
…………………………
苏岱行洗完澡出来看见浅夏在检查手臂,一大片红得怖人的印记藏在左手臂的臂弯处,因为有血珠而结成密密的点,她在用酒精消毒,大概有些疼,偶尔能听到她轻喘的声音。
“浅浅……”
浅夏没料到他这么快就洗完出来,着急的想遮住却一下把酒精瓶子带到了地上,酒精的味道迅速在空气中蔓延开来,浅夏站了起来,有些抱歉的朝他笑了笑。
煞时之间有一股尖锐的疼痛的袭上了他的心脏位置,苏岱行过去抓着她的手仔细察看。“是不是很疼……”
“不疼的。”
怎么会不疼,那样一截白皙的手臂变得模糊而狰狞,浅夏最怕疼,切菜伤了手指也能让她叫几天。那现在呢,擦在她手臂上的伤口何曾没有擦在她的心上,那种希望被狠狠撕碎的破裂感比手臂上那点疼痛怕是厉害了不止千万倍……
说到底,他们都只有对彼此抱歉。
苏岱行重新打开了一瓶酒精,他撕开棉签的包装口对她道:“我来吧。”
浅夏轻轻点点头。
睡觉的时候已是二点,整个房间一片漆黑。
“浅夏,浅浅……”苏岱行小声的唤。
浅夏睡着了一般,动也没有动。
他仰头看着房顶,黑暗中其实什么也看不见,他只是茫然的盯着,心里有万千情绪翻涌却没有一样能说出口,说太多,已经没有了意义。
他侧身抱住她,又挨近了些,见她仍未醒过来,便寻了个姿势把头埋在她的颈间,这种相依相偎的姿势让人觉得亲近,他满足的吐了一口气,闭上眼睛轻声道:“浅浅,对不起……我们不能结婚,我又不想放你走……对不起……”
一颗水珠从浅夏的眼角滑落,它是这么微小,小到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它滑落到枕头上,然后——消失了。
夜很深,很黑,很安静。
作者有话要说:神马圣诞什么第一次的番外神马的,河蟹很凶猛哇
44
44、温泉 。。。
周五的时候浅夏全部门包括经理在内的十个人决定去温泉酒店度假,浅夏原本还在犹豫,却禁不住同事的取笑。“芙蓉帐暖春宵短,浅夏妹妹,你是选择苏哥哥的芙蓉帐呢还是选择广大人民群众的温泉池呢……”
浅夏那时候正在做报表,不知怎么一下就想到了苏岱行,苏岱行周末会干什么呢,肯定会分一天时间给苏妈妈的,这是他们之间最新形成的局面,周末分一天时间陪苏妈妈聊天饮茶,当然,能去的只有苏岱行一个人。
这是苏妈妈以自己的方式证明着她和她两个人在苏岱行心里的地位,有些幼稚,却让他们无话可说。
浅夏抬头应了同事一声算是答应了。
下班的时候苏岱行难得来接她,浅夏上了车之后一直盯着窗外,满城的落叶,密密的像是给大街盖上了一层毯子,穿过城市的风带着北地特有的严寒让人一不注意就能打个大喷嚏,她一抬眼就能看见远山红遍的枫叶。
天气渐渐凉了。
“岱行,还记得以前离家不远的那条街上的老裁缝吗?”
“记得啊,怎么了。”
“妈妈最喜欢那裁缝的手艺,天凉了,你去给妈妈做件棉衣吧,就是九十年代的那种款式,以前爸爸陪妈妈去做过一件,可惜后来被老鼠咬坏了。”
“嗯,好。”他停了一停又问。“你怎么突然想起来了。”
“也没什么。”她摇摇头。“还记得以前我们俩每个冬天的棉衣就是那家店子做的,高中以后我就不怎么穿了,因为不流行了,任道远还说难看。但妈妈一度以为我是舍不得,所以又带我去做了一件,后来就是每年两件,她说,衣服就是拿来穿的,浅浅,妈妈什么时候都想你暖暖和和,漂亮亮亮的,可惜你这孩子瞧上了任道远,哎,岱行太闷了一点,不然我们一家人多好……”她说着,声音却是渐渐低了下去,最终撑着额头,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别让妈妈知道是我提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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