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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给浮尘乱做了泪-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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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我倒成了垫底的了,最寂静的是雨彤,不闹不吵,只是淡淡的和我们对了几句闲聊着的话。雨彤是有秘密的人,而她的秘密又总是最安全的,因为她从来都是那么平静,平静的像一潭死水,那么淡淡的一笑而过,尽管那笑里包含了无数的酸甜苦辣。她始终是那么笑着,笑的叫人心疼。麻将桌上,英格问子桐道:“你们俩个欢喜鸳鸯,准算是有着落了,什么时候结婚呢?”,子桐没答话,看了默默一眼,默默说:“这么快就想撵我出门呢?我怎么也得学业完成吧!”。默默提到结婚,我斜看了雨彤,向来她是不想打算着再婚的了。
  记得上次,雨彤说借我那本鲁迅的书看看,我叫她来家找书,爸妈刚好出去,奶奶在家,雨彤就和奶奶搭聊了会,然后就拿着书,匆匆离开了我家,后来奶奶对我说,“女人呀!还得找对人,钱归钱,人归人,还是得要看清楚,为了钱而嫁人,不够聪明,为了人而一无所求,又不够理智”。
  这个场合下,我突然想起了奶奶的话,现在看上去,这句话太不实际了。子桐和雨彤的前夫闫闽生相比,两个截然相反的人,可这两个人又怎么能均衡呢?似乎有所得,就该有所失了,我想起了,大学时哲学老师经常说的那句话,“世界万物无不是一个矛盾的统一体”,人世间谁的生活会是无拘无束的?谁的幸福又是得天独厚的?谁又能快乐的一年四季,春夏秋冬的?生活中,我们总是这样若即若离的长大,然后成熟,然后轰轰烈烈的恋爱,然后无怨无悔的结婚,生子,最后不折不扣的生活,……,一切的生老病死,我们无权决定,甚至于自己的命运,真正把握在自己手中的也是寥寥无几……,日子这鬼东西,回忆起来的时候,还真是成长得比什么都快,快的让我们来不及回味无穷,既然今生无缘和子桐在一起,不在一起就不在一起吧,就是和爱的人真的在一起了,他也并非是一辈子只属于你一个人的?因为一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也许,人可以预见世界万物一切的千变万化,唯独人的自身,不能够说清楚,……。
  子桐和默默她们终于挣扎的走在了一起,尽管她们的故事,无数次的惹哭了我,但也,教会了我成长,我开始真正的长大,从没有这么舒心的放松了。……。记得姑姑不是说,要带我去相亲那个她们医院上班的么!姑姑总是说着他好,究竟是何方神圣?也该找个机会见见了。不过,我还是想去看看那个给我打过几次电话的宜芸学妹。早些天尽是打电话,邀请着我去她家的。
  就晚餐,还不是晚上的时间,天空就下起了大雪,这也不是入冬以来的第一次下雪,我是个北方人,对于雪并不陌生,我喜欢雪就像我喜欢微风一样,这天的雪花,很漂亮,不像我所见的以前那种千奇百怪,形式各异的一瓣,二瓣,三瓣,四瓣……,倒是都成了五瓣的了。有人说,见到五瓣的雪花就代表“五福”,有五件喜色会向你走来。或许,子桐和默默能够走在一起这就是第一件吧!但是,眼看着,默默还有两年的留学生活,谁知道又会发生什么呢?英格说:“哇,好长时间不见雪了,我们在附近溜达会”,大家都说好,然后,我们就在附近的街道面上溜达了起来,我看着雪花,轻飘飘的落在我们每个人的头发上,然后滑落在肩上,衣领上,……最后从头到脚尽是沾起了雪花。约摸逛了2小时左右,天色渐渐黑了下去,街面上灯光四起,灯光映衬着雪花,银光闪闪的,这一时刻,凌烈的寒风也跟着雪花飞了起来。默默说:“好冷了,我们大家一起回去吧!我送你们”。默默是开着那辆红颜色的奥迪车来的,回去的时候,依然是这辆红颜色奥迪车××××的主人挨个送我们回去的。
  一回到家里的院子里,就听着田田那些孩子,在吵吵嚷嚷的打雪仗,堆雪人,见到我回来,田田就跑来对我说:“末惜姐姐,快来啊,我堆不起雪人了,你来帮我呀!”,我看着几个孩子,田田,淘淘,琪琪…一个个小手冻的发红,还在坚持着堆雪人。我对田田说:“下次吧!姐姐累了,回去睡觉呀”,同时,做了个很困的表情给田田看。田田还真是淘气,就喃喃的说道:“末惜姐姐,上次还没给我弄好风筝呢?也没给我赔一个”。哪里是叫我堆雪人,是叫我赔风筝呢?我笑了笑说:“好,好,姐姐明天买个最大,最好的,好不好啊?”。田田这才转身继续堆雪人去了,不等楼上的黄阿姨叫,他肯定是要一直堆下去的了。
  上次,硬是心血来潮的给田田说,末惜姐姐给你放风筝,放的最高,最高,却是没想到,飘起来,线子就断了,田田还是哭着,吵着要风筝,黄阿姨紧着又给买了一个,还说不行,非要末惜姐姐买的。回了自己屋子,站在阳台前,看着外面的雪花,一朵一朵挨个飘个不停,就像田田那断了的风筝线,悠长,悠长的,找不到牵着线的人,飘起来,不会断,没个完。这样的雪,断断续续的持续了好几天,似乎天宫大发雷霆,要把其愤怒一倾而空了,但是,这样的天,依然没有挡住我们这些上班族的路,我们几个人依然,上班,下班,吃喝拉撒睡,只是路面上那些车少了,有的也是多了一条腿的车,加上了厚厚的防滑链条。
  连续下了几天雪,我也没去宜芸家,只是给她打了个电话,说是,哪天不下雪了,一定来。
  这样的天气,我是不打算出远门了,除了那些上班的时间,大清早的冒着雪天,倒是那个早些天结婚的晨瑶学姐来找我,没有打个电话,而是直接来到了我家,我记得上学时,晨瑶,来过一次我家,这会,就顺着记忆真的找来了。晨瑶说:“末惜,你知道胤浩宇现在在哪里吗?”,我说:“不知道?”,怎么尽是问起他了,不是说遇见了程轩琦,和轩琦结婚就忘记浩宇了吗?她也真是,胤浩宇又不是什么白马王子?非要记到现在。晨瑶说:“我今天好像看到他了,在医院门口,轩琦说是胃痛,我陪着轩琦一起看病来着,就在那个“星星县医院”门口”。我重复了一句话,你说的是“星星县医院”吗?,晨瑶继续说:“是啊,当时也忙,没来及说句话,就进去了检查病了,等到出来的时候那个人就不见了”。那个医院就是我姑姑的所在的医院,不过似乎也有可能,因为胤浩宇就是我们学校医学院的高材生,或许他是来这签什么合同,还是买什么药了?晨瑶说:“你说他是不是在那里上班着呢?”,我说:“不会了,我姑妈就在那个医院,我经常去,怎么没见着呀!再说了,胤浩宇老家是南方的呀,他来这上班似乎没有这个可能性的”。晨瑶说:“也对了,或许那天早上我起早了,糊里糊涂的认错人了?”,我点了点头说道:“肯定是了”,晨瑶说:“不管怎样?你要是见到他了,就通知我一声,也没什么事,只是和他见一面,告诉她我结婚了,毕竟他曾经做过我一段时间的男朋友。”什么?男朋友,我脑子里瞬间就打上了这个问号,这个胤浩宇那么疯狂的追我,原来还是我学姐晨瑶的男朋友,尽是没有告诉我,难怪后来的晨瑶每次见面总要摆出一副杀气腾腾的眼神给我看。我是没再见过他了?要是再见到一定的得问个究竟,怎么在我们几个姐妹里挑来挑去?
  晨瑶和我匆匆的聊了几乎,就开车走了,说,程轩琦还在医院掉液体,自己赶着回去,我说,我明天去看他吧!晨瑶说,没什么大碍,明天就出院了,表姐雨彤照看着,她说,雨彤是做事谨谨慎慎的人,她很放心,就匆忙来我家一趟。
  快过年了,这些天还真是忙,哪里有时间去朋友家做客,家里上上下下三层式的楼房,里里外外的玻璃,妈妈说,末惜这些都交给你了,我是又擦又洗的,忙的不可开交了,妈妈也是忙着置办年货,真是不就是过个年么?真是往死折腾人了。真的过年来了,也就那么一夜,早上,我帮着爸爸贴春联,晚上就开始了看春晚,大吃大喝,茶几上摆出了各色各样的水果,各式各样的肉,几样红酒,几样白酒,就是吃不了,喝不了,也在那里摆出来着,提醒我们这又是一个新年。过了12点,就又会,上千条,上万条,编短信发短信接受或送出一个个祝福,当然,我一样会收到,子桐,雨彤,英格,宜芸,晨瑶……几个人的祝福。半夜里,漫天的烟花,和那些霹雳啪啪的鞭炮声又总是响个不停,满天的星辰也跟着一起亮晶晶,笑脸相伴喜盈盈的走出来。之后的几天里,一家人又总会开着车,提着大袋大袋的礼物,整条整条,整箱整箱的烟酒去我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家去拜年。那些天家里的亲戚也是络绎不绝,妈妈总是又做饭,又拌菜的,我也是,站在一旁又倒水,又倒茶,又倒酒的,爸爸和舅舅,姨夫……,那些来的人,总是划拳喝酒的,喝的一塌糊涂,高兴欢畅的无法无天的样子,每次总会醉醺醺的离开我家。
  一个星期过下来,真是累得够呛,似乎我的爱情也跟着一起筋疲力尽了,那些天,我尽是没有想起子桐,似乎那些思念也跟着我的身体一起身心疲惫,萎靡不振了。
  正月十五那天,子桐打来电话,说几个人一起去逛逛,我,英格,默默,子桐,这天,还来了楚寒,街面上异常热闹,那些舞龙大会,那些灯游大会,还有那些妇女联合会和部分成年男子组织的秧歌舞蹈,人山人海着,呈现出一片繁华美丽的景象,人也是,多的不可思议,就好比那刚出洞的一群蚂蚁,来来去去的,挤打在了一起,简直拥挤的我无法呼吸了,我看着子桐,死活牵着默默的手,在拥挤的人群的穿行着,我和英格,还有楚寒被拥挤的人群挤着落在了子桐和默默身后。真可谓死里逃生的样子,几个人总算是走出了那段拥挤的路段,然后,我们找出了一间小餐馆坐了下来。英格说:“真是见鬼了,没想到今天这么多人,早知道不出来逛了”。楚寒笑着说:“现在后悔了,那会还催着我快点走呢?”,现在的楚寒,看上去,宁静又安稳了许多,远没有先前的那种眼神的漂浮不定了。我正视了子桐一眼,用眼神来告诉他,“你看你,误会人家楚寒了”。子桐对着我,笑了笑,似乎很不屑一顾的提醒我,他很久前说的话是对的,他看人不会错的了。我们点了几样菜,餐桌上,默默说,她就要回英国继续读书去了。瞬间,我看见子桐的表情突然的冷淡了下去,阴沉沉的脸上写满了惋惜,这个他爱的女人,毕竟她还没有和他一起走入婚姻的殿堂。两年后,会怎么样呢?我似乎觉得此刻的子桐有了几许担惊害怕的表情,说实话,我们都是老大不小奔30的人了,或许,他是害怕等待,是害怕变心,还是……。英格问默默道:“什么时候走呢?”,默默说:“就这几天,我已经早些天订好飞机票了”。这一天,就在我们的忙忙碌碌中过了去,我知道默默是要返校了,可是先前默默要出国的那份高兴,得意表情,我再也没有了,我只是很平静的看待了。因为我看着子桐难过,我也难过,或许,只有他幸福了,我才会真正的高兴吧,我对自己说:“爱一样东西,不一定非要拥有它,爱一个人也是,不一定非要和他在一起,或许,他的快乐就是我最大的幸福”。就算这样错误的来说给自己听,也是觉得自己很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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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更新时间2011…6…10 9:28:31  字数:9215

 6
  阴历(公历)2月2号这天,默默坐着飞往英国的××××飞机走了,是子桐,和默母,默父一起送走的,子桐后来给我说,现在的默母还真是平易近人了,硬是拉着他去吃饭,叫他好好对待默默。这天,我也去了小学妹宜芸家。
  宜芸家还真是偏僻,我是开着爸爸的北京现代车去的,一路上,拐弯抹角的,我的车技术还是不够出众的,担惊受怕了一路,到了地点我的车换了一层皮,由黑到灰白。到那里,那就是一个小镇子,镇子上住了居民户倒不是很少,我也感觉到那种陌生人所拥有的凄凉感,宜芸学妹很高兴,连忙迎着我去她家,宜芸家倒不是像这个偏僻的镇子一样,倒是装潢的很阔气,也很气派,却是和英格家的房子不差上下的了。
  眼前一个个头似乎175样子的男子,穿着一身黑色衣服,忙着给我沏茶,问我说:“不知道你喜欢喝龙井,还是碧螺春,还是喝咖啡?”,我说你不用沏茶了,来杯咖啡吧!,我想我正累着呢,来杯子咖啡补足些精神,这一位一定就是宜芸的老公了吧,不过,我似乎在哪里见过?宜芸的个头似乎还不到160,不过两个人最配的就是人们常说的那种夫妻相,俩个人都有着瞪得跟牛似的大眼睛。
  宜芸说:“学姐进来可好吗?我上次还见过你呢!在岳晨瑶的婚礼上”,我惊讶的说道:“奥,那天你也在的,怎么没打个招呼呢?”,看来是我那天喝的东倒西歪的样子,恰是被学妹看到了吧!人真是丢大了,我的酒疯还真是弄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的。宜芸说:“没想到末惜姐还真是豪放,一大杯,一大杯就喝下去了,我当时看的都惊了”。我当然没有问后来怎么样的话,只是说道:“哎呀,差远了,那天不小心喝醉了”。宜芸说:“我本来那天准备餐后叫着末惜姐姐,一起去我家的,不过,后来就见着两个男的扶着你上车了,奥,我还见了那个英格,她也醉了,我记得她大学和你是一个宿舍的”,两个男的,不用说,是楚寒和子桐了。宜芸说:“末惜学姐,还不结婚呢?”,我说:“结婚?还早呢?”,我妈也曾经无数次的问过我这个问题,我总是说着这句话,还早呢?,宜芸说:“我记得大学时经常和你一块吃饭的那个男的,你们倒是挺般配的了”,我知道宜芸说的是子桐,宜芸的话,给我左一处,右一处的伤疤上贴上了创可贴,第一次,有人觉得我和子桐是般配的,就连我最亲爱的妈妈都没说过这句话。可是那创可贴太小了,覆盖的范围小的连我自己能看不见,也没能补得住任何一处。
  我对宜芸说:“她女朋友出国了,两年后可能回来吧!”,宜芸惊奇的说:“两年?你觉得时间这东西来的可靠吗?”,我说:“什么意思?”,宜芸说:“两年看似乎不短不长,可毕竟是国外,什么都有可能发生?算了,我给你讲讲我的事情吧!”。宜芸说:“你还记得大学生那会天正热,我找你帮忙的事情吗?”我才想起了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宜芸千辛万苦学着织围巾,织毛衣想给的男孩。
  那天,也是我学校里的最后一个夏天,我斜躺在床上,午睡着,大模大样的汗水流了一身,我开始湿漉漉的翻来覆去睡不着,阳光直射着玻璃,穿过屋子里玻璃上覆盖着的那层浅紫色的帘子,映衬在了屋子里我,英格,还有一个山东的舍友,一个西安的舍友,几个人一起跟着阳光明媚了起来。而小学妹宜芸这天大中午却来找我,手里拿着一团团的毛线,我说,你这是干什么,她说,学姐你给我教教怎么织毛衣,织围巾吧!宿舍的几个人都跟着笑了,觉得荒谬之极了,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哪有人放着街面上那些叫人爱不释手的毛衣,围巾不买,要自己动手,同时,这也是个大夏天,非要去做冬天的活,看着人都觉得热,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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