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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给浮尘乱做了泪-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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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看向了子桐,那眼神是异常的激动,似乎在说着,“子桐,你还好吗?”,或许,子桐也是想着这样说的,他可以给她说的话有好多,好多,但是,子桐激动的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笑着,默默也是,本可以见到子桐的一瞬间,该告诉他,她是多么,多么的想他,她在英国是怎么过的?她的见闻是什么?感受是什么?但是,俩个人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那样子对笑了,然后,子桐宽广的肩膀就楼住了默默,那一刻,我看见默默擦泪了,漂亮的女人,除了两只会说话的眼睛,还有这些流出来的眼泪,都是那么煽情,煽的每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花火肆放,激动难耐。她的眼泪打落在了面前搂着她的这个男人的衣襟上,也滋润了他已冰冷的世界,同时,也一刀一刀的砍向了我,砍得我浑身发冷了,我对英格说:“要不,我俩先走吧!”,英格和我刚迈开了离开的步伐,就听着子桐说着:“末惜,我们一起走”,默默说:“是啊!一起走,看我,让你俩见笑了”。说着,就又摸了摸眼睛。
在这似乎只有有情人终成眷属的一股子氛围包围下,我突然被一声大叫惊了起,“不要脸的,你放开她”,我望了过去,那个人烫发拉丝卷,提着黑色的手提包,宽敞的韩版大衣,黑色布料裤子,我才记起这样豪放的衣服,前段时间在“贸易大厦仙中仙”见到过,记得当时的晨瑶还试穿了一件。英格拉扯了我的衣袖说:“哎呀,惨了,那是默母”,我说,“奥,对啊,我说怎么似曾相识的”。只顾得看衣服,尽是没发现,她就是上次和我们一起送默默的默母。
默默瞬间放开了子桐牵着的手,说:“妈,你怎么来了,不是说……”,默母走到默默和子桐面前,一头雄狮似的说:“我说你怎么不让我来接,女儿倒是长大了,习惯了跟男人跑,不要妈了”。那话是真难听,难听的我都在想默默是不是她亲生女儿了,默默说:“妈,我不是,子桐只是来接我的,我们……”。默母牵起了女儿的手说道:“走,跟妈回家”,又对着子桐说:“你现在可以走了,不管怎样,你来接默默,谢谢你,但是,我是不会同意你们交往的,你趁早死了这心”,默母是摆出了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似乎要给飞机场所有的人作对了,说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高。我看向了子桐,看见了他一副无可奈何,又奋力挣扎的着表情,似乎眼前的这个子桐不在是我所喜欢着的那个豪情万仗,有勇有谋的他了,他的眼睛只是傻傻的,楚楚可怜的盯着眼前这个令他朝思暮想的女孩默默,或许是想要对她说,“不要走,默默”这句话的吧!但是,他还是没有说话,这会,倒是默默开口说话了,她说:“妈,我们是真心相爱的,你能不能不要阻止我们交往了”。子桐在默默的带动下,终于说了句男人话:“伯母,请相信我,我会让默默幸福的,我会一辈子疼她,爱她的”。默母突然冷笑了起来,说道:“就你?”,默母憋看了子桐一眼,然后继续去拉默默的手,拉着默默的手扭了头过去,向着前方看了去。子桐很急切的说道:“伯母,相信我,我能,我会爱她一辈子的”。默母继续冷笑了一声,然后,很不屑一顾的对着子桐说话,她说:“或许,你不知道吧!男人给女人最大的谎言是什么?”,子桐对答到,他说:“是什么?”默母放高了嗓门的说:“就是这句话,“我会爱你一辈子”哼,一辈子?你拿什么来爱我的女儿,你又凭什么敢和我说这样的话?你有什么资本说这话?”。默母说话着,还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似乎想起了过去了,似乎关于子桐和默默的事情她有着什么难言之隐?子桐被说的彻底无话了,他也是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岂能如此看不起他?,子桐很有力道的说:“好,伯母,我知道我该做什么了?你女儿有你这样一个妈真是万幸!”,说吧!扭头就走,默母说:“你还?……等等,拿走你的东西”,随手就将手提包的东西扔了出来,那是一个很别致的礼品盒,或许,里面装着什么首饰,子桐看着这样东西,似乎一刹那,血液不再流动了,只是站在那里看着,那张脸是那么的平静,平静的像死了的表情,而默默却是紧着去拾起了礼物,说:“妈,你怎么能乱翻我东西呢?”,默默打开了礼品盒,那是一件很透明漂亮的水晶球,水晶球里还刻着一段话:“默娴,石子桐,永不分离”。现在看上去,水晶球缺了一个角,被刚才那狠狠的一甩,真是一点也不赏脸,说碎就那么碎了。
默默蹲下身去,拾起了那些令人心痛的碎片,就那么不小心的,鲜血流了出来,玻璃扎破了她的手,鲜红,鲜红的血冒出来了。子桐蹲下去,安慰默默说:“看你,怎么那么不小心,碎就碎了,拾它干什么呀!”
默母也突然蹲了下去,一脸茫然的说着:“默默,没事吧!走,回家包扎一下”,到底是血浓于水,眼前这个母亲一下子,变得和蔼可亲起来,变得我不认识了。顺手去扶她的女儿,但,默默说:“你不要管我!”,然后,站起来,就哭了,那些眼泪说来就来了,来的让我们所有的人都措手不及了。或许,这点伤不算什么?她默默都是大风大浪闯过来的,一个出国留学生,没有几分毅力与耐力,又何谈留学?只是现在这个伤她最深的人,是养育了她28年的母亲,她最亲的人,无论如何?这点伤她是怎么也跨不过的。
默默就那样站起来,站在了子桐对面,可以当着他说的话有很多,那些委屈,那些无奈,那些……,但是,她只是流泪,他也是,只是那样傻傻的看着他。或许,他该对她说,“不管怎样,我要一直走下去,哪怕有天,真的天荒地老,我都要来娶你”,她也该对他说,“如论如何,我要一直等下去,哪怕有天,我突然老去,我也要嫁给你”。但是,俩个人只是那样静看着彼此。
突然,默默挣开了母亲拉着的手,逃出了子桐的视线,朝着那些熟悉的路上跑去,子桐也追了去,我站在那里看着英格,英格也看着我,我们都是插不上话的人,这里还是飞机场,只是眼前的飞机场没了人影,本不该是这个样子的,相逢的喜悦一下子被失望的泪水打的七零八落,默母对着我和英格说:“哎呀,看来是越来越不懂事了,真是让你俩见笑了,我就先回去了”,话吧!就牵起了默默的行李箱一个人径自走了去,那背影看上去都是失魂落魄的,且又有着几许无可奈何,似乎她也开始觉得不应该伤害她的女儿的。默默跑去了,默母也走开了,俩个最亲近的人一下子充满了彼此对彼此的失望感。
那些微风,我最喜欢的朋友,总是带着我的泪一起飞,飞在看不见的地方,现在,一下子,变成了凌烈的寒风,英格说:“我们快走吧,末惜,怎么成这么大的风了”,我看着英格,看着那些一个个渐渐远去了的背影,觉得自己的心成了那么自私的东西,子桐跑去追默默了,我应该高兴呀!子桐深爱着默默,默默深爱着子桐,不管怎样,我都应该祝福他们的,应该好好的支持鼓励她们的。我对英格说:“或许,我们今天就不应该来,来了也没帮得上什么忙?”,英格说:“是呀,我这个人,最不想看这种热泪盈眶的场面,看的人浑身不自在,也想跟着哭”。英格这话,倒是说出了我的心声,我开玩笑着说:“你英格还会哭,你可是我们中典型的烈女子呀!说来还没见过你流眼泪呢?”英格说:“烈女子?你知道这个世界上什么女人的泪最多吗?”。我说:“什么?”,英格说:“那就是女强人,烈女子,她们的泪才是真正的泪,无声的流在了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淌在自己的心底的世界里”我想此刻,我够称得上烈女子的了。英格说:“你觉得默母是怎样的人?我觉得她不像那种不明事理的女人呀!”,我问道:“为什么这样说?”,英格说:“我只是觉得她有什么秘密,或是心事,或是其它什么的了?”。我想起了默母,落落大方,言谈举止都无一不显着其大家闺秀的女性气质风格?不像那么世俗,追钱眼里的人。
那晚的默默并没有回家,子桐说,自己没有找到她,手机也是关机着的,她是故意躲起他来了。第二天,第三天……,一个星期过去了依然没有默默的影子,我说,不用担心,或许她回家了,子桐说,没有,上午,她妈把电话打到他那里去了。
只是这天过去的第二天,默母来找我们,说是请,我和英格俩个人吃饭,默母约我们在一家西式餐馆见面,我们俩个人是早早的就等在了那里,默母来的时候,带着一个人,我们都熟悉的那个人默默。默默说:“那几天在一个朋友家住了几天,可还是被我妈给找到了”。默母说:“今天叫你们来主要是我有事情给你们说”。然后对着我和英格说:“我知道你们俩还是个不错的记者,所以你们应该是明事理的了,这些话,也不怕你俩笑话,就一起叫你们过来了,毕竟你们和默默也是朋友了。”我说:“阿姨,您客气了,你说什么话,或问什么?尽管说”。默母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说:“我先给你们讲一个故事吧!”。
“我有个姐姐,叫舒婉,比我大五岁,当年的姐姐,和默默一样,重情重义”,说话着,还不时的看看了默默。默默说:“妈,我还有个姨妈,你怎么没有告诉我呢?那现在呢?”,默母淡淡的说:“死了,早死了”默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继续道:“姐姐是富家女儿,习惯了大手大脚,也习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嫁给了韩宁荣,一下子变得不幸起来”。默默说:“宁荣?我没有听过这个人,是我姨夫吗?”,默母说:“我们也几十年不见了,带着姐姐的孩子消失了,向来他是有愧于我们梁家了”。默默说:“孩子?我姨妈还有个孩子。”默母说:“有个女儿,比你大三岁,不过姐姐走了之后,她们一家人我再也没有见过。”默母喝着清茶,一边招呼着我和英格吃饭,沉默了片刻之余,继续说:“姐姐是自杀的,起初,宁荣对姐姐百依百顺的,你姥姥姥爷也是相当反对的,只是后来,还是不惹心,然后远嫁了他乡……,再后来,宁荣变了个人,不仅没发财,还发神经,一方面埋怨我姐姐富贵生活习惯,还动不动的无理取闹,大打出手……直到那年,……,就听着说姐姐自杀了。”听完故事的英格就迫不急待的问着说:“那么那个宁荣和女儿呢?”。默母冷冷的说着:“宁荣蹲了监狱,听说后来就出来了,……,毕竟是自杀,只是涉及到了家庭暴力”。默默说:“那比我大三岁的那个姐姐呢?”。默母只是摇了摇头,说是,不知道,那会,我看见了她眼睛里到处是泪水。的确,回忆这东西,就算是真的飞灰烟灭了,等待有天,真的想起它的时候,依然会安然无恙,完整无缺的滚到身边来。“好死不如恶活着”,那个叫舒婉的是彻彻底底的错了一大步,而这一步却要生生世世的影响着子子孙孙,她是闭着眼睛加在了自己看不见的地方,给了那些活着的人,她的亲人。
我看着眼前的默母,突然间,先有的那种厌恶感,一下子消失了,觉得“母亲”这个代名词真的升值了,现在,一切亲人远离她,除了“海蓝电子股份有限公司”的董事长默辰君,就剩她这个独生女儿了,她最大的希望也是她,看着女儿能幸福,做母亲的她也别无所求了。毫无疑问的,说什么也是有前因后果的,多年前,那个美丽而短暂的爱情故事教会了她成长。今天,理所当然的,她要用这个故事来告诫她的女儿。默母一只手,托在桌子边,另一只手去抚了抚默默长长的披肩发,然后对着我和英格说:“我知道,你们是那个石子桐的很好的朋友,你们给我说实话,他这个人怎么样?”英格就说着,子桐这方面好,那方面好的。我看着眼前这个母亲,甚至不知道应该怎么描述那个我所熟悉的子桐了。似乎我不该说他的不好,可是要说了他的好呢?是不是默母就会成全他们了?但究竟是朋友一场,又怎能说他的不是呢!就连忙说了句:“我相信子桐,会让默默幸福的”。然后,默母说了句,让我和英格都异常惊讶的话,她说:“那好,有你俩的话,我就放心了,我就把女儿交给了子桐了”,默默高兴的说着:“什么?妈妈你同意了”。默母随之轻轻的点头默认了。
一场故事这样的结束也未免不是再好不过的了。默母是借着故事,然后有意无意的把我和英格推到了保证人的位置上,但,这样的话,为什么不是给子桐说?而是我和英格。似乎要先发制人的提醒我们什么?还是……。
之后的日子里,默默和子桐就真成了我们之中的一对模范情侣,时不时的一起吃饭,逛街,……最后,尽就和默默同居了起来,或许,他们之间的爱真的比山高,比海深。人生于世,本无常事。好多东西,好多事情,因为来之不易,才会更加的珍惜,如果易如反掌了,就不会有这些难的难舍难分了。
默默成了我们“三剑客”(我,英格,子桐)中的一员,甚至,那几天的时间,我开始喜欢默默这个女人,似乎不再嫉妒她和子桐了,一个为爱情执着,义无反顾的女人,难免会傻的叫人心疼,叫人产生怜悯之情。那天,默默说:“闲着无聊,要打麻将”,我就打电话叫了雨彤来。雨彤是穿着一件天蓝色风衣来的,默默还是那件紫色风衣,俩个人真的站在一起的时候,似乎身材,相貌,真就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默默看着雨彤,然后对着子桐说:“你给我说的,那个长的像我的,就是她吗?还真是有点像我了”。雨彤笑着说:“我以前也听我弟媳妇晨瑶说过你的,说我像他一朋友的女朋友,还真是这么回事”,然后,大家都笑了,接着英格就说:“我看,默默也没个姊妹,不如你俩结拜吧!”,雨彤:“是吗?我也没有姊妹,我比子桐大三岁,你要是和他同岁的话,就得叫我姐了。”,我僵了一会,想起了前些天,默母的话,默默有个姐姐,大三岁,那一刻,我似乎都想问着雨彤,父母是不是亲生的了,晨瑶婚礼那天,雨彤曾告诉我,父母都在,都是生意人。我说:“你父母……”,还是没有问出来,哪有人问着朋友,你是父母亲生的吗?,英格看着我,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也是没有说话,默默似乎和子桐在一起,忘乎所以了,看上去的脸依旧是灿烂如花,没有什么惊讶之意,似乎也没有考虑到眼前这个酷像她的女人,最平静的就是子桐,看来默默还是没有把那天,她母亲叫我和英格听故事的事情,说给子桐。
我,英格,雨彤,默默坐了一圈子,我们还是玩着我们熟悉的那种玩法“亮六非一”,哪里是四个人,分明是子桐和默默俩个人对抗我们三个人了,约好了谁要是输了,晚上的大餐就包给谁了,那当然是我输的最惨了,倒不是因为我的麻将水平最烂,而是我打麻将着,多了几许三心二意,最后那一阵子,尽是乱打了。子桐就站在默默一侧,指手画脚的,给默默说着,出这张牌,出那张牌的,英格倒是不满意了,说:“石子桐,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怎么不给我指点指点呢?”,默默嬉笑着说:“你不是有人给指点吗?可以叫你的楚寒来啊!”。英格的麻将水平还是最烂的,起初,输的最厉害的是她,不过,几圈子下来,我倒成了垫底的了,最寂静的是雨彤,不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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