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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神(1088-结尾)-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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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想也对衙内多少有所耳闻,但所知不多,更没有打过交道。章国伟的事情已经过去一年多了,衙内对他还念念不忘也正常,毕竟章国伟被他整治得很惨。
但话又说回来,其实他还留了情面,并没有对章国伟下狠手,最后让章国伟名声扫地的车震事件是付先锋的手笔,衙内非要将帐算到他的身上,也不公平。
当然,夏想只是调侃地一想,他并不怕得罪什么衙内,在秦唐市的中纪委风暴之中,他连中纪委都得罪了,自然不会再怕一个衙内?他也清楚,对方想从正面拿他如何,很难找到下手的方向。
怕就怕,对方会暗中下手。
只是值此敏感时刻,衙内怎么会想起了要对付他?怕是还是有政治目的在内。
衙内出手倒不可怕,毕竟到了衙内的层次,行事都要遵守一定的规则,不会太出格,也不会乱来,只有国华瑞一般不高不低的层次,才是最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
当年国华瑞连金银茉莉也敢直接抢了,现在找几人撞撞他的车,在他面前装装大尾巴狼也是可以理解的疯狂举动,谁让国华瑞的叔叔国涵清也是政治局委员
而国华瑞的父亲国涵扬是国油化的老总
蒋雪松一席话,一下让夏想蓦然想起他在京城,原来还有不少对手和……仇家。
政治对手并不可怕,政治理念的不同,阵营的不同,从而在许多事情上产生分岐并且针锋相对,没什么,只要都按照规矩出手就行了,谁有理谁高明,谁就胜利。
但仇家就麻烦了,可以躲在暗处,无孔不入,随时准备出手一击,就如今天的事情,对方并不是想置他于死地,至少落落他的面子,让他心烦意乱,让他心浮气躁,让他乱中出错,等等,目的也确实达到了。
关键还有,谁也不想身边总有苍蝇在飞,嗡嗡地让人厌恶。
不用想,国华瑞也好,衙内也好,他们背后的势力在政治立场上,肯定和他相左。同时又不由夏想不多想,今天的事件,是国华瑞只为报复他以前因为金银茉莉而好好收拾了他一顿之仇,还是别有用心?
关键还有一点,衙内在此事上,究竟参预了多深,又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感谢蒋书记的帮助。”夏想就今天蒋雪松的出手帮忙点到为止,因为蒋雪松并没有多提,他以为蒋雪松会有什么顾虑,毕竟当时蒋雪松并未露面,随后就又简单解释了一下他和国华瑞交恶的过程,至于和衙内矛盾的根源,只是浮光掠影地一说,“在秦唐的时候,可能在处置牛林广的事情上,有点急切了,呵呵,让一些人不开心了。”
蒋雪松呵呵一笑:“难怪,难怪……夏书记,有人托我向你带个话。”
夏想心头一跳,能请动蒋雪松带话的人,可不是一般人,他就恭敬地说道:“请蒋书记指示。”
“不是指示,是商议。”蒋雪松的语气又轻松了,“衙内想在燕市开发一个项目,看中了下马河水景公园的一块地皮,想请你高抬贵手……”
衙内名下有千江房地产集团,在国内影响甚广,在各大城市落地开花,许多当地人都无法拿下的地盘,千江一到,必定顺利拿下,大有所向披靡之势。
千江在燕市的遭遇,夏想也略知一二,已经铺开了摊子,有想在燕市落地生根之意。不提千江和燕市本地的南家集团的对抗,就是孙现伟的几处工程,也明显感受到了千江的压力。
幸亏燕市有远景集团。
千江看中了远景在下马河畔投资的水景公园,想必衙内也心中有数,知道远景是谁的产业,没敢动用关系。话又说回来,衙内虽然在国内威风八面,但遇到连若菡,他还得退让三分,不论是政治实力还是经济实力,他和连若菡相比,还是相差甚远。
换了别的省市还好一些,在燕省燕市,就算他再垂涎水景公园的地皮,他也没办法巧夺豪取,上至省长高晋周下至市委书记于繁然,都是吴家的势力。
不过令夏想不解和啼笑皆非的是,衙内既然有意求他帮忙,绕弯而行,想必已经在连若菡之处碰了壁,但哪里有求人帮忙先来一出下马威的把戏?
不是衙内太托大,就是他在连若菡之处太吃瘪,所以想先在自己面前抖抖威风,也是有恐吓之意,是想借机提醒自己,让自己看清利害关系。
夏想暗中冷笑,衙内打错算盘了,他从来不是一个害怕被人威胁的人,如果说非要说他有什么缺点的话,那就是吃软不吃硬,先礼后兵或许还有一点效果,先兵后礼在他面前反而会收到相反的效果。
不过夏想还是要给蒋雪松几分面子,毕竟蒋雪松肯传话,就证明他和衙内有一定的交情。
“既然蒋书记开口了,我传话给远景集团也没什么,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夏想也有试探蒋雪松之意,言外之意是他是给蒋书记面子,不是给衙内面子,而他的力度大小取决于蒋雪松要承多大的人情。
蒋雪松的声音听上去很随意很散淡:“我是抹不开面子,衙内听说我和你能说上话,就求到了我的门上,一口一个叔叔……看在和他爸多年认识的交情上,我总得把话带到。”
夏想听明白了,自始至终蒋雪松不提衙内的真名,只以衙内代替,一是因为京城虽然衙内众多,但如果不提姓氏,只说衙内二字就知道具体所指者,唯一人而已,京城高层都清楚是谁,二是也表明他和衙内的关系,着实一般,因为在提及衙内的父亲之时,也是一带而过。
有时交情一般,但面子上的事情,还必须做到,夏想明白了蒋雪松的难处,想到连若菡下一步的金融之战,衙内的产业首当其冲在第一波冲击波之内,就说:“我保证把话带到,但我和远景集团交情也不是很深,再说现在毕竟不在燕市了,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呵呵,话到了就行。”蒋雪松的口气又轻松了不少,他也怕承情太多,万一夏想促成了此事,人情还要他来还,但问题是,衙内未必还会一份天大的人情给他。
夏想就顺势又补充了一句:“有一句话或许说了也不对,就当空穴来风好了,蒋书记就当我没说过。”微一停顿,感觉到蒋雪松在静心细听,他才又说,“千江集团的股价可能会有波动,现在抛售正是时机。”
蒋雪松似乎听明白了,又似乎没听明白:“那就先这样?我还要开个会,下次再聊。”
蒋雪松的态度有点让人琢磨不透,但夏想相信以他对蒋雪松的了解,他送上的人情足以偿还了今天蒋雪松的出手之谊。
夏想猜对了,他确实偿还了蒋雪松的人情,因为蒋雪松肯替衙内有限地传话,估计也是因为有亲朋好友持有千江集团的股份,但数量还不够大,否则蒋雪松就是不打来电话了,而是亲自出面和他面谈。
蒋雪松得了夏想的暗示,成功地在其后的金融大战之中,获利颇丰,如果不是夏想的及时提醒,就会损失惨重了。
也让蒋雪松进一步看好夏想的为人,在随后的政治局会议上,他投下了很有分量的一票支持。
但与此同时,事情往往都具有两面性,有利必有弊,衙内托人传话不但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反而在其后的金融之战之中,损失惨重——尽管金融之战此时已经正式启动,和他托人传话的时间只是巧合——他却认为是夏想有意为之,故意打他耳光,就对夏想恨之入骨,夏想不给面子也就算了,还骑在他的脖子上撒尿,欺人太甚
从此,衙内视夏想为生死之敌。
第二天,从湘江传来消息,付先锋和叶天南拍了桌子。
夏想笑了,叶天南还想在政治局会议召开之前解开死结?不过是枉费心机罢了,他才和付先锋打过几次交道,哪里知道付先锋两面三刀的手段?
下午,金融之战威力初现——谁也没有想到的是,此战会愈演愈烈,最终演变为国内政坛之上第一次经济影响政治的实战先例。
第1417章 最后的决裂
第1417章 最后的决裂
叶天南几乎气炸了肺。
明明郑盛已经亲口答应了要过问叶地北的事情,却迟迟没有付诸行动,市局仍然扣留叶地北不放,而且听说还准备将叶地北和林小远两个案件列为湘江市头号经济大案。
不管是古建轩的主意,还是梅晓琳的想法,或是陈习明的决定,反正是有人想踩着叶地北和林小远的尸体升官发财
官场之中想要步步高升,其实就是要踩着别人的肩膀或尸体上位,原本也没有什么,但当肩膀或尸体是他的儿子之时,叶天南才第一次体会到了心如刀绞的滋味。
再想起以前他曾经踩着无数人的肩膀或尸体才有了今天,无数人都和叶地北一样,也有一个在背后操碎心的父亲,他心中百感交集……但终究还是没有一丝悔意,却对包括陈习明在内的湘江市委一干人,恨之入骨。
恐怕他是国内第一个人还在位却连自己儿子也保不了的省委副书记
丢人丢到家了。
叶地北和林小远两个案件合并一处,涉案金额高达10几亿,肯定是湘江十几年来第一号经济大案,此案一破,陈习明必然会有大功在手,升官为望了,就连古建轩和梅晓琳身为湘江市委一二把手,也是面上有光。
但他们所有人的荣光全是因为一脚踩在叶地北的尸体之上,一脚踩在他的肩膀之上的缘故,他绝不允许别人落他的面子踩着他上位。
同时更让叶天南担忧的是,因为第二次政治局会议召开在即,京城已经有了风声,部分原先支持他的政治局委员听说了叶地北的事情,立场立刻就有了微妙的变化……
谁也不想支持一个身上有事的省长候选人,万一事情闹大了,会让他们脸上难堪。
叶天南在他宽敞明亮的办公室内,一刻不停地走来走去,足足走了有半个小时,还是一筹莫展,因为之前他已经又找了郑盛一次,和上次爽快答应不同的是,郑盛含糊其词,说是现在情况有了变化,他出面不太合适。
在最后,郑盛还是含蓄地透露,付先锋意外介入了叶地北案件。
叶天南的怒火,就是在听到“付先锋”三个字的时候,一瞬间点燃了。
不过当时他还没有真正明白付先锋的用心,以为付先锋只是拿捏他一次,好从他身上榨取更大的政治利益,他一瞬间还一咬牙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不管付先锋提什么条件,他都忍了,都接受
从郑盛办公室出来,他立刻去了省长办公室,不巧,付先锋出去了,叶天南心急如焚,却也无奈,等,今天说什么也要等付先锋回来,问个明白。
在办公室转了不知多少圈,叶天南的心思却越来越沉重,原先觉得养眼并且符合他的性格的君子兰不知何时枯萎了一片叶子,就让他心中咯噔一跳,真要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了?
电话响了,是京城来电,叶天南忙不迭接听了电话,也顾不上矜持地拿拿架子了。
听了几分钟后,叶天南一言不发地挂断了电话,一脸灰白地颓然坐在沙发上,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心中只是翻来覆去地在回响一个声音:“国华瑞怎么没有得手?夏想又逃过一难?”
……没错,京城事件,也有叶天南的影子在内。
叶天南和国涵清、国涵扬早就认识,和衙内也有过数面之缘,但交情不深,最近到京城频繁走动,不但进一步和国涵清、国涵扬增进了了解,也意外和衙内熟识了不少。
熟识之后才知道,原来让叶天南十分厌恶的夏想,也让衙内和国华瑞十分不喜,恨不得踢上几脚再在他脸上饱以老拳。
叶天南是何许人也,或许在国涵清、国涵扬面前不敢玩弄手段,但在衙内和国华瑞两个小字辈面前,几句含而不露的暗示之后,二人就得知了夏想人在京城,还可能要呆一段时间。
再加上叶天南故意提及夏想在湘江的所作所为,对湘省四少的打压,成功地将夏想塑造成痛恨衙内痛恨太子党的愤怒青年,就成功地激发了衙内和国华瑞埋藏已久的怒火。
于是,就有了先前的撞车一幕。
但让叶天南大失所望的是,他还以为衙内和国华瑞同时出手,至少可以让夏想吃吃瘪,就算不打个鼻青脸肿,也要吓他一吓,让他在京城不至于太逍遥自在了,不成想,偷鸡不成……
叶天南在官场沉浮几十年了,现今几乎是四面楚歌,只差一点就到了绝望的边缘,但不到最后一刻,他就会紧咬牙关,不会认输。
官场之上,从来没有认输一说,认输就等于拱手相让大好的前程。现在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只要再坚持几天,再将叶地北的事情捂一捂,不至于发酵,只要政治局通过他的任命,那么迎接他的将是一条光明大道,到时,除非他捅了天大的窟窿,除非总理提议将他拿下,否则想动一名省长,比想动一名省委副书记,难度增加无数倍。
副部正部,一步之差,政治待遇几乎有天地之别。
叶天南一拳砸在沙发上……
十分钟,叶天南精神抖擞地出现在付先锋的办公室。
付先锋外出刚回,一见叶天南就笑容满面地打了一个招呼,然后自顾自边洗手边问:“天南,最近招商引资的工作进展如何?”
叶天南见付先锋顾左右而言他,心中冷笑,脸上却是淡笑:“付省长,我们之间也算有点交情了,我求你一件事情……”
“什么求不求的,天南,言重了,有事尽管说。”付先锋似乎还不知道叶天南的来意一样,脸上的表情真诚而热切。
叶天南几乎要赞叹付先锋的阴险和演技了。
“是地北的事情……听郑书记说,付省长也能关注这个案子?”叶天南试探着问了一句。
“嗯……”付先锋微一沉吟,手指不动声色地敲了敲桌子,脸上的表情严肃了,“湘省道桥又提供了新的证据,证明叶地北几乎参预了所有倒塌桥梁和有质量问题的公路的工程,事情很棘手,天南,我也很为难……”
叶天南见付先锋一脸痛心疾首,似乎真是为难加痛心一样,真想冲上去朝付先锋两面三刀的嘴脸狠狠打上一个耳光——但终究还没敢迈出一步,因为他现在有求于付先锋,而且如果他真动了手,开玩笑,就真成了天大的政治事件了。
什么很为难,明明是故意刁难,故意旧事重提,湘省道桥的问题都过去多久了,付先锋早不提晚不提,偏偏现在提,不是落井下石,难道是锦上添花?
不过直至此刻,叶天南还保持了足够的涵养,也没有意识到付先锋的真正用心,还以为付先锋只是想借机向他讨价还价,想再侵占他的地盘,就说:“湘省道桥的问题不是早就一劳永逸地解决了?现在再提,是不是太不合时宜了?当然,有问题提出来也没有关系,不过事情总要分清轻重缓急。”
“……”付先锋没说话,只是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老滑头,老狐狸,叶天南暗骂一句,抛出了诱饵:“付省长,有几个地市的书记和市长知道我和你能说上话,托到我的门上,想多点机会向你汇报工作……”
等于是他将最后的势力和盘托出,拱手相让了,应该诚意十足,付省长胃口再大,也应该有所表示了吧?叶天南就满怀希望地等付先锋的正面回应。
付先锋却一脸漠然:“多汇报工作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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