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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爷们与巧媳妇 作者:沈夜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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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嘉丞无奈叹息:“哥,这不是脾气爆不爆的事,你懂不懂?一诺什么样我也不能和他分开,我早就跟他结婚了,你明白吗?尽管没有登记没有证书没有法律效力,但我们俩早就是一体的,永远,永远都是一家人。”
“要不就说你死心眼。”向嘉天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弟弟,“这根本不妨碍你结婚嘛。你就弄个女的走走形式,哄妈妈开心,然后再离呗。”
“那你觉得,对那个女孩子公平么?对袁一诺公平么?”
“嘉丞你太落伍了,现在的女孩子势力得很,大不了给她一笔钱,不过做场戏。别说只是结婚,一诺那孩子不都是买来的吗?”
向嘉丞脸色陡然变得极为难看:“不许你这样说小核桃。”
“我说错话,对不起行不?”向嘉天没什么诚意地道歉,“不过这事你可以考虑。”
“用不着。”向嘉丞冷淡地说,“绝不可以。”他顿了顿,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过于强硬,对方毕竟是亲生兄长,面子还是要给的,不由缓和下来,“哥你不是我,你也不是GAY,你可以像平常人一样结婚生孩子,不设身处地,你根本不能明白我和一诺的感受。我俩只是想平平静静地过日子,不会打扰谁,也不会为难谁,只要给一份简单的包容就好。”
向嘉天点点头,恳切地说:“我明白。”他揽过弟弟的肩头,推心置腹,“我怎么不明白,其实我跟你一样……”他做了个手势。
“啊?”向嘉丞惊讶万分。
“好吧我是个双。”向嘉天无所谓地耸耸肩,“对女的对男的都硬得起来。咱俩是一根藤上的俩葫芦,基因应该一样吧,我猜你也是。”
和别人聊这种私密性的话题,就算对方是亲哥哥,向嘉丞也不免尴尬,垂着眼睑不做声。向嘉天大大方方地继续道:“所以啊,我早晚会结婚的,你也不差。现在都是什么社会了,不要这样思想保守。再说了,你不结婚怎么跟妈交待呀。你瞧妈的样子,就盼着咱俩好,咱不能让她难受不是?”
向嘉丞正色道:“哥你不用再说了,不管这个社会变成什么样子,我就袁一诺一个人,以后怎样我都认。妈那里我自然会解释清楚,她通情达理,就算一开始想不开,慢慢也会接受的。你要结婚你去结,用不着跟我商量。说句实在话,你要是真有那么一天我还得感激你呢,至少我这边压力还小些。所以,你努力吧。”凑到哥哥耳边郑重地说,“但是千万别跟一诺谈这种问题,我怕他打折你的腿。”
向嘉天想起袁一诺的一向作风,忍不住打个寒噤,嘿嘿干笑两声:“行,你瞧我的,不就是结婚吗?到大街上随便拉一个瞧着顺眼的,直接登记,这叫闪婚。”
向嘉天有个特质,他比较喜欢心血来潮,用老话讲就是“没正型儿”;他还有个特质,就是想到了就做,绝不含糊。
向嘉天不是跟弟弟开玩笑,至少他认为不是,他觉得自己挺认真。向嘉天对父母还是深有愧疚,当初他们蒙难,自己躲在国外做缩头乌龟,后来想想太不爷们。向嘉天也心疼母亲,看妈妈脸上的苦笑,就难过得不行不行的。他真心想为妈妈做些事情,哪怕就一星半点。所以他决定说到做到,在近期找个看上去稳重点的女孩子,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
至于结婚以后怎样,会不会快活会不会幸福,完全不在向嘉天的考虑之内。或者说,那女孩不在他考虑之内,反正他肯定是会快活幸福的。
可是想归想,做归做,想得挺容易真要付诸实施,还是有一定难度的。比如说,向嘉天眼前最大的麻烦就是——廖涵。
廖涵财大势大,心硬手狠,向嘉天挺怕他,惹不起他。但向嘉天有向嘉天的小九九,结婚之后还是会和廖涵保持联系的,还是会随叫随到的,还是会卖力取悦的。更何况——向嘉天坐在车里,坏坏地想——更何况一个用前边一个用后边,走的不是同一条路嘛。
这天晚上向嘉天表现得很放浪,当然了他一直很放浪,和下床之后那种衣冠楚楚风度翩翩的绅士风范大不相同。也许正是这样上下强烈的反差,才会让廖涵觉得过瘾、痛快,觉得有味道。
可今晚的向嘉天尤其放浪,勾着廖涵做了两次,把廖涵和小廖涵伺候得舒舒服服。完事了还强忍着腰部的酸痛,主动给廖涵放水洗澡,又在浴缸里扭着屁股套弄廖涵的下面,口交一回。
到最后廖涵浑身舒畅,懒洋洋地仰躺在按摩浴缸里,闭着眼睛享受适宜的水温,像只晒太阳的美洲豹。
向嘉天光着身子跪在边上给廖涵揉捏肩膀,瞧着对方脸色,小心翼翼地说:“廖哥,跟你商量个事。”
“嗯?”廖涵从鼻子里哼出一声。
“就是吧,呵呵,我想结婚了。”
廖涵眼睛睁开一条缝,斜睨着向嘉天:“你说什么?”
“我说,我想结婚了。”向嘉天有点不好意思,“其实就是我妈,她年岁大了,出狱后身体也不大好,总是操心我和我弟弟的婚事。我想,我结婚她一定能很高兴。”
这种说法大出廖涵意料之外,嗤笑一声:“没想到你还挺孝顺。”
“也,也算不上吧。”向嘉天呵呵乐,“反正就是觉得当年,有点对不起我妈,和我弟弟……”也不知哪句话牵动情肠,眼圈还红了。
廖涵“哗啦”一下从水里坐起来,像看个陌生人似的看向向嘉天,这还是那个恬不知耻在自己身下叫春的那个贱货吗?廖涵反倒郑重其事了,问道:“你跟谁结婚?哪家的?”
“啊?”向嘉天想想,“没,没定啊。”
“没定?”廖涵又快又准地掌握住了重点,“也就是说,你是为了结婚而结婚?”
“可以这么说吧。”向嘉天点点头。
嗯,像向嘉天的作风。廖涵又问:“那你弟呢?他怎么说?”
一提起向嘉丞,这个做哥哥的还挺无奈:“我劝他他不听啊,非要跟袁一诺在一起,弄得不离不弃的,好像我要拆散他俩似的,其实我根本没那个意思。我就是想吧,结婚是结婚,那啥是那啥,结婚了也不影响你那啥嘛。”向嘉天回答得理直气壮。
廖涵把脸转到一边,失笑,忽然问道:“向嘉天,你懂不懂什么叫责任?”
“责任?啥责任?“向嘉天被问蒙了,这和他们的谈话有关系吗?
廖涵摇摇头,自己都被这个混蛋玩意绕进去了,居然跟他谈责任,真是对牛弹琴。他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瞧着向嘉天:“那我呢?你觉得我能同意么?”
向嘉天凑到廖涵身前,一脸谄媚:“我这不是跟你商量呢嘛。廖哥你放心,就算我结婚了我也记得自己身份。你叫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要当S我绝对是M,你要声大的我保准叫翻天,你要安静的我把牙咬碎了也不会吭一声。”末了用一种期盼的小眼神瞅着廖涵,“行不,廖哥?”
廖涵瞧着面前的人,像瞧着一条哈巴狗,他摸着向嘉天的发顶,道:“你问我?”
“嗯。”向嘉天老实巴交地点头。
廖涵一笑,笑意里带着七分冷酷,手上忽然用力,狠狠揪住向嘉天的头发,扯得向嘉天差点叫出声来。廖涵缓缓、缓缓俯下身,嘴唇贴近向嘉天的耳边,轻轻地道:“你要是敢结婚,我就把你的烂JJ,剁下来喂狗。”说着松开手,直起身子欣赏着向嘉天吓得青白的脸色,漫不经心地道,“反正我操你的时候,那玩意也用不着,不是么?”
37、“入狱”
“剪刀——石头——”向嘉丞紧张地盯着袁一诺的脸;好像要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哪怕一点点暗示。相比之下袁一诺显得吊儿郎当,嘴边随意叼着根没点燃的香烟,半眯着眼睛。
“布!”随着向嘉丞最后一声低喝,两人一起伸手,剪刀对布;袁一诺赢了。
向嘉丞懊恼至极:“怎么每次都是你赢?”
“没有吧。”袁一诺挺无辜地一摊手;“我也输过嘛。”
“可是十次有七次你赢。”向嘉丞一把揪住袁一诺的衣领;龇牙;恶狠狠地说,“是不是有什么猫腻,快快从实招来!”
袁一诺举起双手做投降状,笑道:“我能有什么猫腻,这不眼睁睁看着一起出吗?我也没比你慢半拍;是你运气不好。”他语重心长地叹息,“嘉丞,你得认命,老天爷都觉得你是被主导的那个。”
“滚!”向嘉丞语气不善,松开袁一诺,摸着下巴拧眉蹙眼地琢磨,他就觉得不对劲,可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袁一诺老神在在地曲起双臂枕在脑后,含糊不清地说:“快点啊,再不快点,别说星期二,星期三都过去了。”然后在肚子里暗笑。其实这玩意有那么点窍门,不过他不能告诉向嘉丞就是了。向嘉丞玩这个时,习惯把右手握拳抬高藏在耳边,在说出“布”字的一刹那伸手,关键就在这一刹那。如果想出拳头,手会不由自主地握紧;如果想出布,手会下意识地放松。是紧是松,是拳头还是布,就在于袁一诺是否眼疾手快,判断正确。出剪子相对来说难猜一些,不过多玩几回掌握了向嘉丞的手势规律后,想赢也不算难。
这是人类心理暗示的一种小游戏,还有双手握拳让对方猜那个手里有硬币,技巧是握拳的人鼻尖会偏向有硬币的一方。玩这些小游戏最重要的就是极强的观察能力,袁一诺在特种部队时常跟战友们玩这玩意,他们会故意放松手指迷惑敌人,然后出“石头”。当然他此时绝对不会泄露一星半点小秘密,笑话,这可是争取主动的必备狠招,绝地封杀!
向嘉丞寻思来寻思去,没弄明白,难道真是运气不好?一咬牙:“再来!我还就不信了。”
“来就来。”袁一诺笑得张狂,就怕向嘉丞不来。俩人摆下阵势:石头剪子——布!不用问,又是袁一诺赢了。气得向嘉丞向后一倒缩进沙发里:“啥玩意啊,真没意思。”
“哎哎哎哎。”袁一诺捏下唇边的香烟,“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啊,别一输了就耍赖,太没品。”他嬉皮笑脸地翘起大拇指一指向嘉丞的工作间,抛个暧昧的眼神,“去吧帅哥,伦家等你呦——”
向嘉丞用力踹了袁一诺一脚,点着对方的鼻子撂下狠话:“你等着下回的。”
“下回更能让你爽歪歪。”袁一诺不怕死地继续调笑。向嘉丞拧身扑上去,照着袁一诺的上臂啊呜咬一口。呸,硌牙。
游戏之前开开玩笑,游戏的时候俩人还是挺认真的。袁一诺回卧室换上一身挺括的军装,这是向嘉丞根据德军军装改制的。深墨绿色薄呢料子,红色肩章,大翻领,露出红色领带。金属双排扣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腰间系着手掌宽的皮带。袁一诺真不亏是当过兵的人,一身戎装跨步而立,果然挺拔矫健,英气逼人。
他双手戴着洁白如雪的手套,很闲适地坐在长条桌子后面,曲起皮鞭在另一只手的手心中轻轻敲打。袁一诺抬腕看看表,嗯,十五分钟,估计那边就算麻烦点也差不多了。他望着紧闭的房门,隐隐有丝兴奋和期待。
没过多一会,外面传来哗啦哗啦锁链拖地的声音,然后是轻轻的敲门声。
袁一诺忽然觉得有点热,但他忍住了想要拉松领带的冲动,而是清清嗓子,冷漠地说:“进来。”
门开了,向嘉丞拖着脚步慢慢而入。他没法走得快,一双笨重的脚镣扣住脚踝,每走一步都很费力气。不仅如此,他手腕上还戴着木枷,无助地垂在身前,铁链从木枷中间延伸向下,跟脚镣系在一起。他身上穿着一身深蓝色的囚服,大V字领。袁一诺的目光貌不掩饰地在裸露的锁骨那里流连了好一会,才继续往下瞧。下面是一条单薄得不能再单薄的裤子,很短,露出半截小腿,和纤细的被禁锢在镣铐里的足踝。
囚服十分破旧,边缘参差不齐,看上去还有些脏污,宽宽大大地挂在向嘉丞略显瘦削的身上。和冰冷冷黑黢黢的手铐脚镣、简陋的木枷,衬着向嘉丞白皙的肌肤,还有那种掩饰着自身羞惭,竭力要表现出高贵和优雅的神情,令人感到格外的——性感。
袁一诺硬了,他只看向嘉丞一眼他就硬了。他现在特别想一个饿虎扑食把向嘉丞按到地上,不管不顾先吃了再说。
但他忍住了,好吧这得感谢那几年的特种兵生涯,别的没学会,忍耐力绝对一等一地好。
袁一诺舔舔嘴唇,打开面前桌子上事先准备好的蓝色的文件夹,用一种高高在上轻蔑不屑的语气问道:“姓名。”
“向…嘉丞。”向嘉丞回答得有点吃力,声若蚊蝇。这也可以理解,一身囚服站在一个“军官”面前,是谁都得难为情。
“大点声。”袁一诺皱起眉头,瞅了对方一眼。
“向,向嘉丞。”向嘉丞声音提高了一些。
“年龄。”
“二十九。”
“姓别。”
“男。”
袁一诺放下文件夹,站起身,曲起的皮鞭在手心中一下一下地轻敲。他缓慢地绕着向嘉丞走了一圈,锃亮的皮靴踩在地板上,橐橐作响,和向嘉丞赤着的双脚形成鲜明的对比。
袁一诺紧紧盯着向嘉丞,像饿狼盯一只绵羊,目光锐利而冷硬,刀一般直刻到向嘉丞身体里。带着浓烈的赤裸裸的欲望,令得向嘉丞觉得自己仿佛根本没穿衣服,忍不住瑟缩了一下,难堪地动动手臂,镣铐哗啦轻响。
袁一诺走到向嘉丞面前,魁梧高大的身材,和笔挺的军装,给人以无形的威压。他用皮鞭挑起向嘉丞的下颌,声音低沉、冷酷无情:“你被关在这里,就得听我的,明白么?”
向嘉丞咽了一下,他对上袁一诺深邃难测的眼睛,说:“明,明白。”
“好。”袁一诺笑一笑,后退几步,背负双手,“现在,把你的裤子脱了。”
向嘉丞的脸红了,他立时大声说:“我反对。”
“嗯?反对什么?”袁一诺饶有兴味地问。
“我反对,反对用不正常手段折辱犯人。”向嘉丞仰起头,眼睛里闪着光。
“哦——”袁一诺心平气和地说,“你弄错了,这不是折辱,这是例行检查。”他陡然沉下脸,一把揪住向嘉丞的囚服,恶狠狠地说,“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自己脱下裤子接受临检,要么我把你按墙上直接撕开!”
向嘉丞喘着气,明显在这两种选择里犹豫不定。游戏是互相配合的结果,他也可以决定发展的方向。他想了想,决定还是先听从,毕竟被人“强X”的滋味可不太好受。他拉住裤子的边缘,一点一点蹭下去。
的确是蹭下去,因为他双手拷在一起,不可能分开,这就给脱裤子这个明明很简单的动作带来极大的难度。拉下这边,再拉那边,再这边,再那边……他扭着身子,随着裤子越来越往下,臀部起起伏伏。
这个过程漫长得几乎到不了头,等裤子软软瘫在足踝处时,两个人都有些喘。袁一诺站在向嘉丞后面,眼睛瞄向那个关键的地方。偏偏向嘉丞囚服上衣做得宽大,恰恰挡住了裸露的臀部。
袁一诺哼了一声,命令道:“走过去,趴桌子上!”
向嘉丞没动,他似乎还想反抗一回。但袁一诺没给他机会,手腕一抖,皮鞭“啪”地打在了向嘉丞的后背。很响,但不痛,有点麻痒。可也让向嘉丞吓了一大跳。他深吸一口气,拖着镣铐和足踝处刚刚脱下的裤子,艰难地蹭了过去。
这已经很带有羞辱性质了,向嘉丞总觉得袁一诺的眼睛盯在自己果露的屁股上,他整个人都在发热。短短几米的距离,好像跨越千山万水,好不容易来到桌边。
皮鞭又落在大腿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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