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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嫁:罪女皇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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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雪惊慌地抬起头,正与玄启凝望她的目光对个正着,黑亮的凤眸带着莫名的柔软,惊得寒雪连忙后退一步,玄启只握着她的手轻轻一拽,便将寒雪拉进怀中禁锢住,不允她退开。

额间,触及到玄启暖暖的鼻息,寒雪僵直着身躯,努力与他的胸膛拉开距离,不想,玄启手臂一紧,很轻松地便将她嵌进怀里,寒雪在心中轻叹一声,只得出声请求道:

“陛下,请您先放开民女好么?”

她的羞怯中带着几分无奈,玄启似乎又看到了初见时那个表情丰富的女子,心下一动,不由想逗逗她,于是好心情地调侃道:

“怎么,是害羞,还是朕不得亲近你?嗯?”

“不是。民女……民女只是不习惯。”寒雪偏过脸,眉心轻蹙一下,语气上是恭敬的,可心中却是有着不满。即使是真的不喜欢跟他如此亲近,她也不能明说,他这一问,分明就是故意说来堵她的话。

“哦?”玄启扬扬眉,嘴角勾起一个了然的笑意,直接戳破了寒雪的掩饰,“是不习惯,还是不喜欢呢?”

“民女不敢。”

寒雪气恼地敛底眼睑,小心藏住里面的情绪。原本他们就是陌生人,他凭什么要她亲近,只因为他是帝王,他曾经救过她,他就可以漠视她的感受吗?听似无心的笑语,只让她更加愤懑,更加对他排斥,更加讨厌他随意支配她的人生。

寒雪不再多言,只在心中暗暗思忖着脱身之策,玄启却是在此时放开了她,慢条斯理地伸展了双臂道:

“给朕宽衣。”

第二十七章 突然的吻

寒雪正在犹豫是否该唤外面的宫女进来伺候玄启更衣,但之前苏尚寝说过要她亲力亲为的,这让她一时有些犯难。

玄启见寒雪半晌没有动静,又再一次命令道:“纳兰寒雪,朕命令你过来,给朕宽衣。”

闻言,寒雪不屑地撇了撇嘴,命令?皇帝的命令,就是圣旨,她可以不听吗?

“诺。”

心不甘情不愿地上前解着玄启的衣冠,此时的寒雪倒是没有任何的不自在,只因她那小心思全部扑在了鄙视玄启的心思上,哪里还能在意到自己正在做什么呢?

哼!这么大的人,连衣服还要别人替他脱,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典型的皇帝病,还好意思对她颐指气使?

这样想着,寒雪手上的力道更是一点儿都不温柔,甚至,近乎撒气一般地扯着。

玄启好笑地瞧着寒雪一直向下弯的嘴角,这个小女人,虽然让人看不透,可她的心思,有时透明的一点儿都不难猜。看她的样子,怕是在心里不知道骂自己什么呢。玄启并不去点破,甚至在她摘发冠时无意识地勾痛了自己的头发,也仅是微蹙了眉,没有责怪。伤及龙体可是大罪,但他此刻偏偏喜欢她这样毫不遮掩的真性情。而玄启这才发现,她似乎很喜欢走神,无论场合对不对。

寒雪挂好袍服,心中仍是在胡思乱想着,有些迷糊的摸样,看起来着实可爱极了。玄启看着这样的她,眸光愈加收紧,他向寒雪伸出手,用着不容拒绝的口吻说出两个字来:

“过来。”

坚定的声音回响在脑海中,寂静的夜将这简单的两个字衬托的更加浑厚而震撼人心。寒雪浑身一僵,思绪有短暂的空白。她捏紧袖口,极是不情愿地一小步一小步向玄启靠近过去,似乎用了好久才能走到他面前。她低垂着眼帘,不自禁地退后了一步,恨不得立刻转身逃走,却只能用尽所有的力气,控制自己想要逃走的动作。

如果寒雪这个时候抬起头来,她其实可以看见玄启嘴角边那朵一闪而逝的温柔笑意,软软的,柔柔的,缠绵到人心里。他深深地望着她,修长的手指触上她的脸颊,她粉腮晕红的柔美摸样点燃了他眼底的火种。

玄启欺近过去,寒雪一惊,想要躲开玄启微凉的指尖,可玄启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目光胶着着她的眼眸,一寸一寸坚定地向她靠近。

霎时,寒雪脑中一片空白,眼前只有明黄的颜色充满了视野,慌乱之下,她只顺着玄启欺近的方向一步步向后退去,穿过珠帘,穿过明黄的帐幔,退上玉床下光洁的台阶,丝履不慎踩到宽大的衣摆,脚下一滑,纤弱的身躯无法控制地向后栽倒而去。

“啊!”

寒雪惊叫一声,以为自己会狠狠地摔在床榻之上,不想身前一阵劲风,玄启已轻拥着她一同跌进柔软的锦被间。冰凉的触感从背后传来,寒雪惊愕地发现,玄启一双倾世的墨眸正嚼着笑意,灿烂的眸光凝住她,眼中清晰地映出她惊慌失措的面孔。

俊美的脸在寒雪无意识之下放大又放大,浓郁的龙衍香顷刻占据了她所有的嗅觉,她的世界里,到处都充满了他的味道,下一瞬,冰凉的薄唇便贴上她的粉唇,灼热的呼吸萦绕在鼻端,惊得寒雪瞠圆了水眸,顿时失去了所有反应的能力。

第二十八章 朕的女人

吻,轻如鹅羽,唇畔清甜芬芳的味道勾起了玄启心中深藏的欲念。寒雪胡乱地挥舞着双手推拒,可她的力气怎能比得过自幼习武的玄启?玄启只一手,便将她两只纤细的手腕一同握住压在头顶,另一只手则穿过她的后颈,将她的脸用力压向自己,同时加重了唇齿间的力道,舌尖用力一顶,强硬地分开了她紧咬的贝齿,勾起她的软舌,愈加向深处吻去。

四肢都被制住动弹不得,寒雪被逼得急了,也顾不得身上的男子是不是九五之尊当今天子,心下一横,重重地咬向玄启的唇角,血的腥甜在口中弥散开来,玄启闷哼一声,恼怒地离开了寒雪的唇,寒雪清楚地看到玄启深邃的眼底,有一丝杀意掠过,快的一闪而逝,却足够令人胆寒。

寒雪被这凛冽的杀气吓到,可她那倔强的性子却是在此时发作起来,执拗地别过头去,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哭出来。眼前这个男人,怎么和自己记忆中突然相差了那么远呢?无论他当时为何发了善心救了自己,帝王,总是有不为人知的狠戾的一面。这样的玄启,让她实在难以接受。

玄启气息凌乱地盯着寒雪不甘的脸,那表情似乎是厌恶什么一般,让他的心口堵了一块巨石。他可是帝王,这天下有什么是他得不到的呢?更何况,她还是被送进了后宫的女人,他有什么碰不得呢?这天下有多少女人期盼着他的荣宠,她怎敢对此不屑一顾,甚至还露出厌恶的表情?只要他要,她便该接受,容不得有半点的拒绝。他不准!

玄启的眸中更冷冽几分,心情也在一瞬间变坏,他无视寒雪的意愿,只更用力地压住寒雪的四肢,再次俯下头,吻住了寒雪白皙的颈侧,粗鲁地拉扯她寝衣的带子,露出了身为帝王强硬霸道的一面。

颈间的酥麻感逼得寒雪身躯一阵紧缩,挣扎的更加激烈。蓦地,泪水涌上双眸,她不明白,明明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玄启,怎么突然之间变得如此暴戾?

“纳兰寒雪,你既然已经入宫,便是朕的女人。朕要你,你即便不愿,也拒绝不得。”玄启恶狠狠地说完这句话,大手扯着寒雪寝衣的衣襟一扯,一下子便扯掉寒雪身上的寝衣抛在空中。轻薄的衣衫飘落在地,寒雪也因着这句话突然安静下来。

呵!是啊。她入了宫,成了皇帝的女人,她这一生,再也没有退路可选。

好吧!他是帝王,他想做什么,她管不得。他不是要她以身相许来报恩吗?那她便许给他。但,也仅是将身许给他而已。这个名叫东方玄启的男子,和她所认识的龙玄启,不是一个人,不是!

寒雪用力闭上眼,不去在意玄启在她颈侧留下一个个灼热的吻。可她一闭上眼,眼前就闪过一幕幕身躯交缠的影像。吻着她的这双唇,曾吻过多少女人?拥着她的这双手臂,又曾经抱过多少的女人?背后的这张玉床,又曾经躺过多少女人呢?以后,还会有多少女人会在这里辗转承欢?

呵,真可笑!她纳兰寒雪,如今却是沦落到与众多女子共侍一夫的境地吗?

之前好不容易压下的恶心之感,此时放大了几倍涌上喉头,寒雪的脸刹那间变得苍白没有一丝血色,身躯也猛烈地颤抖起来,想控制都控制不了。

察觉到寒雪的不妥,玄启停下动作,方才被勾起的怒火也熄灭了不少,他搬正寒雪的脸,担忧地问:

“你怎么了?”

“呕……”

寒雪再也无法忍受,用尽全身的力气一下子将玄启推开,蹲伏在床脚,不可抑制地干呕起来。

第二十九章 触怒天威

“纳兰寒雪!”

帝王一声暴怒的呵斥,吓得殿外侍奉的宫人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怒火燃烧到他们的身上。韩征和陆彦青面面相觑,不知道是什么能将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主子气的怒吼起来。可是,如此放任不管,怕也是不妥。没有谁比他俩更清楚,平日里总是儒雅淡漠的主子,一旦发起脾气来,暴风骤雨的威慑力,绝对不比任何一个帝王差。

这种情形之下,最适合出声询问的人,莫过于御前总管韩征,谁让玄启平日里从饮食起居到翻牌侍寝,都是他一手操办的呢?韩征瞪了一眼对着他笑得幸灾乐祸的陆彦青,心中无奈地暗叹一声。唉!这些娃娃们,怎么一个个偏爱来操磨他这把老骨头呢?韩征只得硬着头皮顶起帝王的怒火,颤着声小心翼翼地问道:

“陛下,需要奴才进去伺候着吗?”

“谁也不准进来。统统给朕在外面老实待着!滚远点儿!”

玄启的怒火被寒雪勾挑得沸腾一片。他坐在床畔,面色铁青,怒气冲冲地瞪着正干呕得起劲儿的娇弱身影,用力攥着床柱的手指指节泛白,恨不得立刻掐断某人的脖子。

好一个纳兰寒雪呀!竟敢在侍寝之时对着帝王干呕不止,丝毫不掩饰她的厌恶之情,她将天子的尊严都当成什么了?她将他的自尊都当成什么了?他就让她觉得那么讨厌吗?长到二十一岁,还是头一次有女人敢这么藐视他!

玄启青白着脸,眯眸盯着寒雪抖动的肩头,想发作的怒气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只得气闷地坐在那里,沉默着狠狠盯着她,胸口因为愤怒而剧烈地起伏着。

胃部的不适感渐渐缓解下来,干呕也渐渐止住,寒雪捂着胸口,浑身因为背后那两道危险的目光变得僵硬无比。

她刚才都干了些什么?寒雪惊惧地蹲在床阶下,她不敢回身去看玄启眼里似是要吃人般的目光,她怕身后的帝王一个不悦便将她赐死。即使她不是故意的,可她方才的举动无疑是死罪一条的。她本是个对生死毫无执念之人,可此时她还不想死,她还牵念着家人,更怕自己会牵累了他们。

惊觉到玄启起身下榻,寒雪缩了缩身子避退到一边,生怕他对自己又做什么。玄启也不理她,径直向明黄的帐幔外走去,经过寒雪身边时,只冷冷的哼了一声,这一哼,吓得寒雪连忙抱着双腿又是一阵瑟缩。

玄启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转身就看见帐幔里蜷缩成一团的小人儿,下巴紧贴着膝头,一动也不敢动。

哼!原来,她还不是完全不怕自己这个天子嘛!

玄启来到寒雪身前,居高临下地睨着惊怕的寒雪,只见她两泓清泉般的水眸还带着尚未褪尽的惊惧,只着兜衣亵裤的身躯在玄启犀利的注视下轻颤,墨瀑般的长发披散在光裸的肩头,掩住了细腻莹白的肌肤,无辜的表情狠狠撞上玄启的心脏,惹人怜爱的样子像极了乖顺的小猫咪,顿时,玄启所有的怒火被她楚楚动人的样子击得粉碎,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第三十章 他的包容

这个女子,为什么总能轻易地挑起他的保护欲呢?宫外如是,此时,本该大发脾气的他亦如是。无论她坚强或者怯懦,他都无法放任不管。

“把水喝了。”

玄启的薄唇抿得死紧,眉心好似碰上什么军国大事般拢得老高,方才的暴怒早已散去,明明担忧着,可偏偏说话的语气中含着极度的不悦,令寒雪如坠冰窟一般从头冰到脚。

寒雪颤巍巍地接过玄启手中的杯盏,方才的干呕,让她的喉口溢满了苦涩的味道。她并没有推辞,只接过杯盏一口气喝干,待喉口的燥闷消退些许,这才怯怯地出声谢道:

“多……多谢陛下……”

寒雪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民女……民女方才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这算什么,解释么?

“对,你不是故意的,你是有意的。”玄启瞪了寒雪一眼,赌气似得说了这一句,动作近乎粗鲁地夺过寒雪手中的杯盏放置一边。可恶的女人,竟敢让他伺候,他是不是中了她的蛊,才会对她如此包容。

寒雪被玄启的话呛到,脸色更加苍白了几分,凝重的空气充斥在二人之间,彼此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从尴尬变成了沉默。

寒雪偷偷地瞟了瞟玄启冷俊的侧脸,果然,他是适合“天子”这个身份的,光芒万丈灼灼生辉,即使在生气之时,也有如皓月一般的光辉从内而外地散发出来,一眼便让人牢牢记在心里。

“你,讨厌朕?”玄启平淡地问出这一句,心中对她方才的拒绝仍是有些许的计较。毕竟,她方才狠狠地伤了他的自尊心,平常男子尚且受不了,遑论他还是天子之尊?

“嗯?”寒雪抬起头,两只清澈的水眸疑惑地望向玄启闪躲的目光,“不,民女,并不讨厌陛下。”

“那你刚才怎么会有那种反应?”不讨厌?这话好假,他不信。

“民女真的没有讨厌陛下。民女始终记得,陛下曾两度解救民女于危难的恩情。只是……”寒雪咬咬下唇,欲言又止,她总不能说,是因为讨厌这张睡过许多女人的床,讨厌他碰过许多女人的身子吧?

有些话,她不能说,而有些不得不说的话,她要说也要经过深思熟虑。不然,不只她难逃一死,她的家人也会因此获罪,这并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你有话便说吧,朕,恕你无罪。”反正,他已经包容了那么多,不在乎多容她说几句话。

“朕,并非暴戾的君主,容你说几句话的气度还是有的。”说到底,他还是见不得她为难。只是,他的这份体贴温柔,她怕是体会不到的。

“陛下容秉。”

寒雪突然起身跪伏于地,双手交叠着放于地面,额头贴在手背上,决心将自己心中所想说出来,只希望他可以成全。

“你这是做什么?有什么话,起来说就好。”

玄启本欲上前扶起寒雪,却被她躲开,寒雪维持着大礼的姿势,清灵坚定的声音响起,字字句句落进玄启的心里。

“陛下,请陛下让民女把要说的话说完吧。之后,陛下要如何处置民女,民女绝无一句怨言,只求陛下莫要牵累到民女的家人。”

第三十一章 给不起心

玄启突然不想听她会说些什么。可,容不得他不听了。这个女子,坚硬果敢起来的时候,也是不会给人留下丝毫躲避的余地。

“你说。”玄启艰涩地吐出两个字,他大概可以猜到她会说些什么。

“陛下,如果民女说,民女很高兴可以入选宫中,这样的话,陛下必是不会信的。陛下一直都知道,民女是不愿入宫的不是吗?”

他问她是否不愿入宫的话言犹在耳,她当时无奈苦涩的笑容还很清晰,就因为她的不屑,才让他当时堵了一口气,没有顺她的意免去她秀女的名衔。按照规矩办事也好,帝王的征服欲作祟也罢,归根究底,他并不排斥有她在身边的感觉。

“陛下,民女只是个普通的乡野女子,一不懂权术,二不擅心计,三不会争宠。民女只想安安乐乐地过日子,高位之上的荣华富贵和权力地位,从来不是民女所求。民女既已入宫,自然会安分守己,但求陛下允民女一片安宁的容身之处,了此一生。”

“你言外之意,就是想朕不要碰你,只给你一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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