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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嫁:罪女皇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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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幔内的两个人相拥在一起,温言软语情意绵绵,香染犹豫了好一会儿,都没找到合适的时机开口。等听见玄启动了动身子叫她把水杯拿过来,这才端着杯子上前道:“陛下,陆侍卫回来了,他说有要事想求见陛下。”

陆彦青回来了?寒雪接过水杯缓缓饮下,陆彦青被玄启派出去查办一些事情,好多天都没见到陆彦青露面,也不知道玄启让他查办的究竟是什么事,需要陆彦青带人亲自去查。

一刻钟之后,玄启坐在玉泉殿的书房里,脸色阴沉地盯着桌面上陆彦青调查到的关于长生殿火场里那具僧尸的卷宗。

上一次在御书房,玄英说已经查到了这个僧人原本是一个山贼,后来朝廷清剿山贼的时候,逃亡到了寺庙里当了和尚,想以此来躲避朝廷的追捕。这个人名叫莫云天,二十四年前,曾经在军中当过一段时间的伍长。

伍长这个职务,是莫云天的父母花银子捐的,但这个莫云天为人霸道无耻,他无端打死了一名士兵,因此开始了逃亡的生活,几经辗转当了山贼,然后又出家当了和尚,因此玄英查到他的真名颇费了一番功夫。

当时,玄启并不认为这样一个小小的人物跟长生殿失火的事究竟有什么关系,可是无奈莫云天的尸体是火灾废墟里唯一一个有线索可循的东西,因此只好让陆彦青继续往下查。没想到陆彦青在玄英的基础上深入探查的时候,居然牵扯出这么大的一个秘密来。这个秘密,大到已经牵扯到了他的亲生母亲,当今太后。

玄启从来都不知道,慈安太后曾经在护国神寺的长生殿中,捐过一个长生牌位,每年慈安太后生日的时候到护国神寺吃斋念佛,总要去拜拜这尊牌位,并添些香火钱。正因为慈安太后隐瞒了这件事,玄启才隐隐感觉到,这件事的背后有可能关系到一件关于太后的秘辛往事。

寺里有个小沙弥偶然跟陆彦青提起,说他经常看见莫云天对着里面一个没有名字的长生牌位发呆。因为当年为慈安太后立这尊长生牌的僧人在多年前出去云游四海参禅悟道杳无踪迹,他临走时将长生殿里所有的长生牌位的来由统统告知莫云天,要他好生照看。莫云天掌管长生牌位以后,便时常在夜深人静时,独自对着那尊空牌发呆。

如今莫云天一死,死无对证,那些长生牌位在那场火灾中近乎付之一炬,陆彦青比照了所有长生殿里所立长生牌位的登记名册,一一排查之后,才从上千个牌位中找到了唯一一尊没有记录捐赠人及牌位主人姓名的牌位。

当时,陆彦青正在苦恼如何确定这尊牌位所奉何人又是何人捐立,为何莫云天会对着这尊牌位出神,恰好当年云游去的僧人因为感觉到自己大限将至,因此回到了护国神寺想要叶落归根。刚一回来,便被陆彦青碰个正着,陆彦青因此知晓,这尊捐赠这尊长生牌位的人正是当今太后,而这尊牌位上没有刻上去的名字,叫莫云锦。

那位老僧将一切告知陆彦青,没有两天便在护国神寺圆寂了。

这尊牌位立于二十四年前,那时候玄启还没有出生,玄磊也才三岁,慈安太后还只是先帝的昭仪。莫云锦,莫云天,一字之差,还有莫云天不寻常的举动,陆彦青根据这些再往下查,没想到查出了令他惊愕万分的事。

莫云天有一个堂妹,她正是这尊长生牌位的主人。莫云锦的父母本是一方富甲,可是在莫云锦幼时,夫妻二人双双丧命于山贼之手。莫云锦的叔父本是个游手好闲的无赖,正是他眼红哥哥的家产,所以串通贼人害死了莫云锦的父母,并夺了莫云锦的家产,将莫云锦当成下人一般使唤。

莫云天跟他父亲一样,整日无所事事,吃喝嫖赌无所不为,莫云锦自幼便喜爱医术,她受不了莫云天的连番骚扰,便借着宫里从民间甄选御医女的契机,只身来到宫中。

莫云锦入宫时,跟随的便是现在的太医院院正李康,而李康当时还只是太医院的药丞。莫云锦的身份其实并没有特别之处,如果只是因为当年莫云锦入宫时跟随的上司是李院正,玄启也不会多想其他。

可是,跟莫云锦有牵扯的人实在太多了,比如说韩征,比如说黎幽姑姑,比如慈安太后当年尤其喜欢这个名叫莫云锦的女子,只有莫云锦才能哄慈安太后喝下苦涩的药汁,因此没少得先帝和慈安太后的赏赐。莫云锦深得太后信赖,分量甚至比一些名不见经传的太医还要高出许多。

当年,莫云锦跟黎幽感情颇好,甚至拜了皇天后土结成金兰姐妹。而韩征在未入宫之前,曾在莫家当过长工,这让玄启突然想起早些年的时候曾经听过的一段传闻,说韩征年轻的时候,是为了一个女子,才不惜让自己断子绝孙追随到深宫中来,用情至深,可谓感天动地。

令韩征魂牵梦绕不顾一切的女子,好巧不巧,正是莫云锦。莫云锦入宫之前,韩征曾请了媒人向莫云锦提亲,却被莫云锦拒绝,不久后,莫云锦便入宫当了医女,韩征因此颓废多日,后追随莫云锦入宫。而关于莫云锦的故事,到这里才刚刚开始。

莫云锦为人正直和气,在宫里人缘颇好,先帝甚至曾一度想要将莫云锦纳入后宫,可是纳妃之事后来却不了了之。纳妃风波后没多久,莫云锦便被处死了,因为她毒害当时贵为德妃的玄磊生母沁太妃腹中已经八个月的小公主,小公主胎死腹中,沁太妃因此发疯被先帝囚于宁心小筑,莫云锦被灌了鸩毒赐死。

莫云锦死后,太后便在长生殿为她立了长生牌位。莫家也因此获罪被诛连,而莫家出事之前,莫云天因为闹出人命官司逃亡在外,所以险险逃过一劫。

陆彦青的调查到此为止,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查下去,莫云锦牵扯出来的人太多,牵扯出来的事太大。他没有查到莫云天为何会死在火场里,但是凭他多年暗卫查案的经验,他直觉莫云天的死绝对不是巧合,而且那么巧便死在了供奉莫云锦长生牌位的长生殿里。

那么,莫云天的死会不会和莫云锦有关系?如果有,那是为了什么?为什么太后和寒雪会出现在火场?而这件时隔二十多年的旧事,完全跟寒雪扯不上任何关系,那么又是谁出于什么原因而将她击晕在火场里?寒雪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自己却没有发现?如果是,那寒雪看到的会是什么?她是根本不知情还是故意隐瞒?

假设,莫云天是为了给莫云锦报仇而要烧死太后,那么这个原因会是什么?陆彦青将这所有的一切联系起来,蓦地联想到小公主胎死腹中而沁太妃因此疯癫成狂。如果莫云天是为了给莫云锦报仇因此想烧死太后……

太多的疑点,太多的秘密,陆彦青适时地打住了思绪,因此他不知道该如何查下去,更不知道该不该查下去,他不敢再假设下去,即使他知道查案的过程中,当案情陷入僵局的时候,各种各样的假设是必须经历的过程,然后要根据证据一一排查,找出疑点最大的那一个继续深入追查。

可是,如果一切的假设都是真的,那么,当年这段深宫秘辛的真相,该是多么血腥而残忍的一段妃嫔争宠的故事。

然而,陆彦青所想的,也正是玄启此时正在想的。他明白陆彦青查到这里就戛然而止的原因,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要不要让陆彦青继续查下去。太后的死究竟跟小公主的死有没有关系?他不知道,他更不愿意去怀疑那样悲天悯人慈爱和气的太后,手上也曾经染过血腥的味道。

因为他很清楚,宫里的女人,一旦争斗起来就是你死我活。成王败寇,想活命,就要比谁都强悍,比谁都残忍,比谁都心机深沉。

玄启合上手中的卷宗,他的面上平静如湖水,没有一分一毫的波澜,可是那双墨眸中汹涌的黑色,却透漏出他心里正翻涌起一阵强烈过一阵的惊涛骇浪。是的,惊涛骇浪,他根本没办法让自己平静下来,心里有飓风席卷过海面,带着几欲将人撕碎的力量,将他牢牢地禁锢在漩涡的中心。

“暂时,就先查到到这里吧。你先出去,朕要一个人好好静一静,好好想一想。”

第八章 宫廷深深深几许8

思绪千回百转,玄启回到玉泉殿,静悄悄地站在内室门口看着寒雪正窝在被窝里,靠着床头,聚精会神地读着从宫外一个书斋里搜罗来的话本子。

他看着她宁静娇美的摸样,时而勾唇浅笑,时而敛眸蹙眉,一颦一笑都深深地牵动他每一根神经,触动他心底的柔软。

玄启突然想要转身就走,他怕他忍不住问寒雪,是不是隐瞒了他什么,她是不是真的对长生殿失火的事知道了什么,却因为某些原因不能告诉他。

“陛下,您回来了。”香染手里捧着一碗鸡汤进门来,却碰上正要转身离开的玄启。“陛下回来的正好,韩总管说陛下今天跟安将军喝了几杯酒,晚膳却用的很少,小姐让奴婢炖了碗鸡汤给陛下当夜宵。”

寒雪听见香染的话,抬头时对上玄启黑沉沉的眼瞳,四目相接的瞬间,她心里突然咯噔一下,她感觉到玄启的情绪明显比之前沉重了许多。他仍是浅笑着看她,可是她却觉得玄启的笑似乎有些牵强。

玄启提步走向寒雪,越近时,寒雪才发现他的笑何止牵强,而是根本就没有笑到眼里去。寒雪心中隐隐生出不安的焦躁感,她放下手里的话本,正要起身时,玄启已经几步来到床前坐下,用瓷勺舀起香染端上来的鸡汤送到她嘴边。

“咱们一起吃,我也听说你晚上没怎么吃。”

寒雪没有推辞,两人一人一口,将一碗鸡汤分食了,玄启从头至尾都在笑,可是寒雪看得出他的笑里带了一种失望的感觉,墨黑的眸子也不如以往般明亮。

待那一碗鸡汤见了低,玄启将香染屏退,拉着她的手道:“雪儿,你说夫妻之间,是不是应该没有秘密,彼此要透明地对待彼此呢?”

寒雪的心一沉,玄启从来没有这样晦涩地跟她说过话,就好像在小心翼翼地试探什么,却又怕不留神伤害到她。

“是啊,是应该彼此透明。只是,有些秘密也许不说出来,对彼此更好。就像我,我其实有很多的秘密隐瞒着你。那你呢,是不是也一样有很多秘密是我不知道的呢?”

寒雪笑着将问题抛回给玄启,心中莫名一阵隐痛。他也曾说过,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他有事可以直接问她,她不能说便会直接告诉他不能说,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试探她呢?

玄启暗叹一声,她果然是聪明的,懂得将问题抛还给他。她说的对,谁没有一两件不想为别人所知的小秘密,他该相信她,如果她真的隐瞒了什么,也是出于善意为他好。

“陛下,”韩征的出现,适时打散了两个人之间尴尬沉默的气氛,“陛下,瑞王爷八百里加急的密折到了,陛下是否要现在批阅?”韩征将手里腊封的密折捧到玄启的面前道。

玄启眸光闪了闪,接过密折笑道:“雪儿,玄英的密折我等了好几天了,是很重要的军政大事,我要去御书房仔细看看,也许还要连夜召见几个大臣,今天晚上就不回来睡了,你早点歇息。”

玄启逃了,在他的心还没有平静下来的时候,他要暂时离开一小会儿,好好地将纷乱的思绪整理一下,不然他真的怕不小心说出伤害她的话。可是他却忘记了,寒雪原本就是个有大智慧的小女人,她看似柔弱,实际上比谁都坚强,她并不害怕矛盾,她怕的是逃避,因此让问题越积越深。玄启以为自己是不想伤害到她所以选择了暂时的躲藏,却没想到他逃避的行为已经伤害到了她。

寒雪没有下床送玄启离去,她一直都低垂着头,没有看见玄启迈出门槛时曾回头望着她叹气。今天晚上他们的谈话不太愉快,她心里堵了口气,她气自己没勇气问他究竟是什么意思,可她更气他居然会对她心存怀疑。两不疑,简单的三个字,做起来却实在不易。

翌日一早,寒雪睁开眼时,屋外的雪不知何时停了下来,玄启果然一夜未归。寒雪盯着帐顶上的绣金牡丹发呆,每日在他怀里醒过来已经成了习惯,突然某一天身边只有冰冷冷的枕头相伴,缺少了他暖暖的体温和清清浅浅的龙衍香,她才发现原来她对他的眷恋,竟然已经浓烈到了不能没有他的地步。

一直到了午膳的时候,玄启都没有回来,只派了一个小太监来,说他今天留在御书房批阅奏折,所以午膳也不必等他回来。

“小姐,是不是午膳不和胃口,要不要奴婢叫御膳房重新做过?”香染也觉察到了寒雪跟玄启之间似乎有点儿不大对劲,可两个人既没吵也没闹,她说不上是哪里不对劲。

自从回到宫里之后,玄启从来都是下朝后先去给太后请安,然后便泡在玉泉殿,连奏折都是大半在这里批阅,今日却一反常态。而寒雪今天早上起来后就微锁眉心,一直都没有笑过。

寒雪对着满桌子的膳食,丝毫提不起任何胃口来。筷子提起来又放下,连羿儿都静悄悄地乖乖坐在旁边看着她,察觉到她今天心情甚为不佳。

寒雪对着满桌的菜肴唉声叹气,香染站在一边看得忧心忡忡。夜莺见两个人都愁眉苦脸的,于是将米饭和几样玄启爱吃的菜肴放进食盒里,接着便去找来寒雪的大氅,不由分说便拉起寒雪给她将大氅披上。

“夜莺,主子还没吃饭呢,你这是干什么?”香染想阻止夜莺,却见夜莺打着手势道:

“主子想见陛下,不如带着饭菜去御书房见陛下,夜莺知道主子是为了陛下的事烦心,有了矛盾,就要及时解决对吧,否则问题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到时候就更不好解决了,主子心里难受,陛下心里也肯定不好受。主子就去找陛下吧,把问题解释清楚。”

“对呀小姐。”香染了解了夜莺的意思,也觉得她说的甚为有理,“夜莺说的对,小姐带着食盒去御书房见陛下,陛下一定会很高兴的。到时候,什么疙瘩都迎刃而解了。”说着,香染欣喜的拍了拍夜莺的肩膀,“没想到啊,夜莺你平常寡言少语,原来看问题也是这么透彻的。”

夜莺赧然地又用手势道:“不是我看的透彻,是你一直看不透彻。”

寒雪好笑地看着香染和夜莺一个用手一个用嘴巴争论,眼看着夜莺的手语快不过香染的嘴巴,面上渐渐露出急色,她连忙喊停。这个夜莺有些地方,越看越像清荷,清荷在的时候,也是喜欢跟香染斗嘴,让冷清的玉泉殿里多了几分笑声,寒雪对夜莺也是越来越信赖。

“别吵了,你们都说的对,有问题确实该及时解决,赌气并不是办法。我去见陛下,你们两个照顾好太子殿下。”说完又揉揉羿儿的小脑袋道:“羿儿乖乖吃饭,云母妃给你父皇送午饭去。”

羿儿嘴巴里塞得鼓鼓的,直乐呵呵地点头,他觉得香染和夜莺说的实在有理,而且他不喜欢云母妃和父皇不开心。

寒雪一路踩着咯吱作响的雪来到御书房,抬头望望眼前变成一片银白色的殿阁,她突然有些感慨,像她这样在自己家门口都可能迷路的超级路痴,是什么时候开始,不用人领路,她都能顺利地找到他的御书房,就好像在家时从她的闺房到饭厅那么畅通无阻。

韩征见寒雪过来,愣了愣,回头望了眼紧闭的房门,连忙迎上前给她请安。寒雪来到屋檐下跺了跺鞋底沾染的积雪,探手摸摸还冒着热气的食盒,问道:“韩总管,能不能帮我通报陛下,就说我把午膳带过来了,想看着陛下趁热吃了。”

韩征再度回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面上露出难色,“夫人,陛下今儿个早上劳累了些,午膳还没用便歇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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