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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嫁:罪女皇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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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的故人。或者说,他只是一个很久没见的路人而已,在那一年的那一天,意外地闯进了她的视野,却没能留下深刻的痕迹。

突然,香染冲到瑞王面前,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围着他打量了好几圈,这才不敢肯定地探问道:“玄……玄英公子?”

“唉!没想到居然是香染这丫头先把本王认出来了。小雪儿果真不记得本王了?记不记得四年前,你非要拉着本王去看什么山樱花,结果你这路痴带错了路,连累本王差点儿重伤复发的事儿?”

四年的时间,不长也不短,足以令人记住一个人,也足够令人忘却一个人。

寒雪闻言,恍然大悟地瞠圆了美眸,“玄英公子?这怎么可能?”寒雪仍是不敢置信。

“可是,当年,你不是这个样子啊?”

寒雪的视线在玄启与玄英的脸上来回移动着,果然,眉眼之间确实有几分相像,令人一看就猜得出两人是一脉同宗的亲兄弟。不过,两个人的气场有着很大的不同。玄启身上有着属于帝王的霸气和威仪,而玄英却在温和的外表下更添了一分俏皮和逍遥自在的洒脱。

“呵呵!怎么样,本王是不是变帅了?当年本王在边塞带兵,日晒雨淋得都变成黑炭了,而且那时候身上脸上都是擦伤,也难怪小雪儿认不出本王。”

记忆的闸门一下子打开,寒雪猛然就想起了与他曾经那一段短暂如烟花的过往。那时,她不过才十三岁,是个整日缠着父兄要学习医术的丫头片子,而玄英已是翩翩美少年,更是一方封地的领主,边陲将士的统帅。

人生的际遇有时真的很奇妙,明明是不相干的两个人,却能因为那些看不见的缘分,一次又一次地相遇。

玄启心中虽然惊讶,可当他看见寒雪对着玄英露出明媚的笑脸时,脸色顿时阴云密布黑沉一片。

小雪儿?岂有此理!叫的还真亲热啊!玄启心中莫名就涌起一阵怒气。

他的妃子和兄弟当着他这个天子的面儿聊得火热,哪里还把他放在眼里了?早知道,就该让太后将这兄弟牢牢看住,省的一回宫就操着他那张与自己有几分神似的脸皮到处惹桃花。这回惹的,还是他的桃花!讨打!

“咳!”玄启重重地咳了一声,眯眸阴森地扫过玄英的脸,“行了。你不是说有事找朕商议吗?还不去御书房侯着?难不成还想让云嫔留你吃饭?”

玄启下了逐客令,狠狠咬重“云嫔”二字,意在警告玄英“她是朕的妃子,你小子胆敢再给朕叫一声小雪儿试试!”

谁知玄英摸准了皇帝陛下不会拿他怎样,不怕死地补充一句,“小雪儿,那你好好休息,本王先走了。改天,本王一定送你一份大礼,保证让你乐呵好几天!”

玄启的怒火登时被玄英勾挑的沸腾一片。只见他竖起俊眉,怒不可遏地吼出玄英的全名,暴怒的吼声惊得窗外树丫上的鸟儿呼啦啦飞起一片:

“东方玄英!”

第九章 骨肉至亲

玄英心情大好地离开玉泉殿,寒雪看着玄启几度阴晴不定的脸,忽而就笑了。

“陛下跟王爷的感情果然很好呢。”而且,这样的他,比平常那个冷淡的君王有人情味儿许多。

“朕并不像你想的那般无情。朕与玄英自小一起长大,确实比起君臣更像是兄弟。玄英是朕的好兄弟,亦是朕最信任的人。”玄启淡淡地说,丝毫没有掩饰手足之间的深厚情谊。

这番话说的很平静,可听在寒雪耳中,总觉心口微微有些酸涩。明明是很煽情很诚恳的一番心迹剖白,可从玄启的嘴里说出来,却多了几分心酸和沧桑的味道。明明眼前仍是那个俊美高贵的帝王,她偏偏就能清晰地感觉到被他隐藏在背后的无奈寂寞。

她突然就想,除去帝王的光环,他也不过是个需要温暖和爱的普通男子。他作为帝王所背负的东西,有着普通百姓无法体会的沉重。即使最平常不过的手足情,在他看来却是难得拥有的宝物。这又是怎样的一种悲怆呢?

“你……”

二人几乎同时开口。寒雪发觉自己不敬地说出个“你”字来,连忙捂住嘴巴怯怯地缩了缩。然而,玄启只是顿了声,突然间便展开一朵暖暖的笑靥。他喜欢她这样没有隔阂地跟自己说话,哪怕只将他当成玄英那样的朋友也好,而不是摆着恭恭敬敬的嘴脸来惧怕他的身份。

“呃,我……嫔妾……”寒雪有些尴尬地抿抿唇,“嫔妾听韩总管说,是陛下帮了香染,本来是想去向陛下道谢的。”

“朕知道。”玄启淡笑颔首,“其实,朕只不过在太后面前说了句无关痛痒的话。你若真要谢朕,就快些把身体养好。”

半个时辰之后,玄启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手中翻着一本折子,眼睛时不时地瞟向正悠闲喝茶的玄英。

玄启本来想问清楚四年前的事,可又觉得自己这样一问,好像是妒夫似的,本想等着玄英主动交待,可他这五皇弟一向没心没肺的紧,完全没有“坦白从宽”的意识。

“你找朕有事商议,就是为了跟朕讨茶喝?没有想主动跟朕交代的事?”玄启重重地合上奏折,很不满意地丢给玄英一记白眼。

“呵呵!臣弟以为,陛下不准备跟臣弟讲话了呢。”玄英很是得意地冲站在玄启身边的陆彦青眨巴眼睛,满意地看见陆彦青的脸上隐隐有黑气浮现。

方才二人打赌,赌玄启会不会先开口讲话。显然是玄英赢了赌局。

陆彦青僵直地站在一边儿,心中却在暗暗叫苦。他的皇帝好主子啊,平日在朝堂上面对那几个迂腐难缠的老臣,颇有雷打不动的定力,怎么在这小事儿上给沉不住气了呢?可怜他的荷包,这回真是连渣渣都不剩了。

玄启当然不知道二人心中正盘算着赌局胜负,而这二人更是保持了高度的意见一致,决计不让玄启知道。不然,这位看起来温和实则报复心有点儿重的皇帝陛下,难保不会想出什么损招来让他们两个斯文扫地!

第十章 没有结果

四年前,玄英奉命回京,在途中遭遇暗算险些丢了性命。他身中多处剑伤,拼命才逃过了杀手的追击,却在婉州青云镇的山林里坠马。

当时,青云镇正爆发一场小规模的瘟疫,山上普度寺的和尚全部病倒。恰巧上山看诊的纳兰宇和纳兰寒誉途径山林小道,救下了失血过多昏迷不醒的玄英,也就是那个时候,玄英得了纳兰一家月余的照顾。

“四哥,可记得去年前往臣弟封地,归途也遭遇杀手之事?”玄英语含深意地问道。

“王爷这样问,难道是想说……这两路杀手乃是同一路人马?”陆彦青隐隐猜得玄英的意思,心中大吃一惊。想当初,倘若不是他们事先有所察觉,使了金蝉脱壳之计,恐怕陛下和他很难毫发无伤地全身而退。也就是那一次,才在青云镇顺路救下了纳兰寒雪。

呵!四年前纳兰父子救了玄英,一年前自己又救下寒雪。缘分这东西果然玄之又玄,你永远都不会知道它安排了什么人在什么地方等着你。玄启不禁在心中感慨一番。

“臣弟没有直接证据证明这两批杀手乃是同一路人马,也没有查到这两批杀手的确切来历。哼!那幕后主使然精明的很,连根头发都没有留下。”玄英冷峻的眸中闪过犀利的杀气,丝丝如利剑般投射出来,跟平日里闲散王爷的摸样判若两人。

“不过追查过程中的种种迹象却表明,这个可能占了八成,而且极有可能并非陵轩的人。只不过,四年前他们是为了臣弟手中的虎符,一年前,却是想直接取了四哥的性命!”

说到这里,玄英眼中的森然之气更是阴狠了几分。帝王之家,少不得血雨腥风,他不用想都知道想要他们兄弟项上人头的也不只一两个。庙堂之上江湖之外,复仇也好,想取而代之也罢,终归这天下本就不会真正太平。

玄启没有说话,他负手而立,心中对这没有结果的结果早已心中有数。真的就无从查起吗?在他的观念里,没有查不到的,只有想不到的。

他不敢说自己是多伟大的帝王,可是他的权术与计谋是不输给任何一位君王的。江湖之外他不敢说,可是这庙堂之上,他心中又岂会没有计较呢?谁忠谁奸,孰清孰浊,不过看他愿不愿意管,是不是时机来管罢了。

他要的是万无一失,他的身份和责任,决不允许他的判断有半分差池。在这把椅子上坐久了,不变的心机深沉老谋深算是万万不行的。这便是身为一个帝王的悲哀,注定要在明枪暗箭里孤独地打滚挣扎。

总之,眼下这就是一笔糊涂账,没有真凭实据之前,说什么都是凭空猜测,能做的便是防患于未然。

“启禀陛下,沉香殿的太监小栗子正在外面候着。”韩征见屋里的说话声停了下来,这才隔着门禀道。

韩征带了一个小太监进来,只见那小太监见着玄启噗通一声便跪了下去,慌慌张张地说:“陛下!绯容华主子方才在御花园里突然晕过去了!”

第十一章 无事生非

“呵!晕得可真是时候。”玄英不屑地嗤笑一声,“陛下,您这后宫里还真是卧虎藏龙啊,逛个御花园都能逛晕了,委实也算个人才。”

玄英很不友好地瞪了小栗子一眼,绯容华那个女人,美则美矣,可他总觉着她不是什么省油的货色,更何况她还是萧家人。也不知他的皇帝四哥怎么就把她给宠到天上去了。

“四哥,身边的女人再多,也有值得宠和不值得宠的。哪个是绝世珍宝哪个是糟粕,可得用心分清楚啊!”

玄英很是为寒雪担心,凭她总不喜欢把人往坏处想的性子,能对付的了那些心机深沉的女人吗?如果玄启能保护好她也就罢了,倘若不能,他定是不会袖手旁观的,哪怕只单单是为了报答纳兰一家四年前的恩情。

然而,话说绯容华这一晕也来得实属奇怪。待玄启赶去沉香殿时,太医已经开好了方子,说是太阳底下站久了,有点儿中暑而已。

可听说玄启当时是很焦急地赶去了沉香殿,宫里那些个不得宠的美人们便妒火中烧,暗暗坐在一起闲磕牙,笑话这绯容华也忒傻了些,逛园子也能中暑?装的吧!

“装晕”的说法,说绯容华冤,她还真是有点儿冤,也不知怎的就突然晕得天旋地转。说她不冤,她也不算冤,毕竟“装晕”来博皇帝心疼的手段,她也不只用过一次两次。这一来二去,传到太后的耳朵里便成了:

绯容华持宠生娇,借病霸着陛下不放!

有些碎嘴的宫人居然连寒雪也扯了进来,说绯容华见着陛下心疼刚病愈的云嫔,心里吃醋妒忌,一着急这便晕了。寒雪实在不明白这事儿是怎么扯到她身上的。所谓“八两鸭子半斤嘴”,还真是防不胜防。

这些传言令太后无端生出一股闷气。平日她就不喜玄启过于宠爱绯容华,此时听说玄启是如何如何心疼,更是气上加气。许是年纪大了,这一气,好些时候没犯的头风顽疾来势汹汹地发作,疼得寝食难安。

太医院一下子炸开了锅。先是云嫔病的差点儿药石无灵,后是绯容华无故晕倒,这下太后的顽疾又发作了,一时让太医们晕头转向。

太医院的李院正在一年多前被皇帝派去给恭亲皇叔看病,至今也不见回来。是以,管理太医院的担子便落在了薛院判的肩上,这一连串的变故,令他焦头烂额,不知该如何是好。

唉!薛院判很无奈地在心中长叹一声,眼看着太后和皇帝的寿辰将近,却凭空生出这些是非,难不成这太医院也犯了太岁不成?幸而今日一早,瑞王从宫外带回一个神医,专门请来治太后的顽疾,虽然年纪轻轻,医术却是了得,让他们这些在宫里当值半辈子的老太医们,不禁感慨后生可畏。

另一边,明华宫里一年四季花开不断,此时,湖里的荷花开得正好。田田荷叶间,时不时有两条小鱼冒出头来吐几个水泡,很是可爱。寒雪坐在亭中,明快的琴音流畅而出,醉了人,醉了景。

忽而,一个稚嫩的娃娃音将寒雪从琴声中拉出来,寒雪睁开眼,这才发觉眼前不知何时多了一个莫约五岁大的小男孩儿,正用满是期待的目光盯着她和她手里的古琴,操着小大人似的口吻一板一眼地问道:

“这曲子甚是好听,不知是何曲目?”

第十二章 皇太子羿

哈!哪里来的小孩子?怎么说起话来一派老气横秋的摸样?太可爱了。

寒雪笑咪咪地仔细打量了小男孩儿一番,但见他一身小小的明黄袍子,上面的纹绣图案似龙非龙,一双墨黑色的眼睛晶亮晶亮,白白软软的样子煞是惹人喜爱。

寒雪本就喜欢小孩儿,平常明华宫也无甚生人,此时见着这么一个粉雕玉琢的小人儿,立刻高兴地起身蹲在他面前,伸手捏捏他白玉似的小脸蛋儿问:

“你是谁家的孩子,怎么跑到这儿来的?”

谁知,小男孩儿板起脸孔拍掉寒雪的手,有模有样地嗔道:“放肆!不得无礼!”

寒雪惊讶地瞪大了水眸,这小孩儿,也忒嚣张了些吧!再仔细一瞧,这才在心中连连鄙夷了自己两声“笨蛋”。从衣着打扮看来,他便是已故淑妃的儿子,也是玄启至今唯一的子嗣,当今太子东方羿!

寒雪入宫一年,对这个小人儿也只是听说过几回而已,从来无缘得见,今儿个倒是出乎意料地给碰上了。

玄启的儿子啊……

寒雪心中酸楚了一下,这才想起他已是为人父之人了。身为天子,他这个年纪只有一个子嗣,太后恐怕是要忧心的。

“你,叫羿儿对吧?”寒雪忍不住又捏捏他的小脸蛋儿。

“大胆!本太子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吗?”羿儿扬起小头颅,软软地学着玄启的摸样喝了一句,可是,他实在太小了,想学到他父皇几分像,恐怕还得再过几年。

寒雪倒也不跟他计较,论辈分,她是玄启的妃嫔,即使是太子,也该遵着规矩称她一声“云母妃”。

“羿儿想学琴?”寒雪见羿儿目不转睛地盯着古琴,遂故意投其所好。

羿儿瘪着小嘴巴,不自在地点点头。不知怎的,他第一眼便很是喜欢这个漂亮姐姐,刚才摆架子不过是吓吓她。若是别人早被他吼得唯唯诺诺,连话都说不连贯了。可是眼前这位,似乎并不怕他,这倒是稀奇的很。

“来,我教你。”寒雪拉起羿儿的小手坐到琴前,将他小小的身子抱在怀中,手把手断断续续弹出几个音符。

羿儿学的开心,很快便将寒雪捏他脸蛋儿的仇忘到九霄云外,一大一小相处得甚是融洽。

亭子的位置离宫墙很近,隐隐,两人听见宫墙的方向传来一阵轻笑。羿儿连忙跑过去瞧,随即指着墙上的人大呼小叫着:

“五皇叔!五皇叔居然爬墙偷听!羿儿要告诉父皇,就说五皇叔学爬墙!”

玄英笑呵呵地从墙头上跳下来走进亭中,伸手揉揉羿儿的小脑袋道:“羿儿别胡说!五皇叔这是翻墙不是爬墙。爬墙这二字的学问可大着呢,不能随便乱用啊!不然,你五皇叔我的一世英名,搞不好就毁你小子手里了。”

寒雪怔了怔,恍悟玄英口中的“爬墙”指的是什么意思,连忙拉过羿儿怒瞪了玄英一眼:

“王爷总爱说些有的没的,当心教坏太子,陛下治王爷一个‘毁人不倦’的罪名!”

第十三章 又见兄长

玄英这次从封地赶回京中时,途径青云镇,顺道去看了寒雪的家人,也是在那个时候,得知寒雪一年前入宫的事。寒雪听玄英讲了讲家里的近况,一时浓浓的乡思之情涌上心头,眼眶不觉湿润起来。

玄英看着这样的她,突然便恨起自己。倘若一年前他在寒雪身边,也许此时再见就是另外一番光景。

他心中涌现无数念头,可也都不过是“如果”而已,他们的命运终是在这不长不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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