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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古虚实案 作者:长寐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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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渊:“这事先搁置。”
狐狸精最不能忍受的是自己的男人在自己面前被其他的女人使唤,以往她对夜渊要求什么夜渊总会不问所以满足她的要求,此次是夜渊首次搁置她的要求,所以她更不能接受夜渊为了其他女人拒绝自己的要求:
“我说了,我一定要他,如果你不满足我,我就立刻离开非山。”
青丘寒茗不再自称妾生,可见她对这件事情执着并持有认真的态度。夜渊不由得改变最初的决定,声音也不自觉的降了几调带着点商讨和妥协:“我先将他困押在某个地方,等事情都解决了再说可以吧?”
听到夜渊说的“等事情都解决”又感到夜渊已经妥协,青丘寒茗也就满足,作为狐狸精的尊严自认为已经找回决定不再刁难:“妾生可以等。”
不等阿古反驳,夜渊先下手为强,右手快速一甩,从他手中似乎射出某物,祀铭应声倒下:“将他拖走。”
夜渊只命令手下将人拖走没有说出祀铭将要被囚禁的地点,是为了防止她去寻祀铭。
如果是还是小童的阿古,夜渊会一把抓着她的脑门将她领走,如今她已经长大。夜渊的坚臂闯到阿古的腰后,一揽,揽着阿古离开房间。
离开房间时阿古问夜渊:“你平时也是这样揽着里面的女人的?”
夜渊:“我从没碰她,但却无法拒绝她的要求。”
阿古不相信:“如果不是经常这么做,你的动作能这么熟练?”
“熟练?我也不知道,看到你自然而然就这么做了。”仿佛是烙进灵魂深处的动作。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晚安= =我睡了~
29太古虚实二九案
宫殿内的建筑群分布以水上长廊为树杆如同树枝般错综复杂的相互相连;当初阿古和祀铭随着狐狸一直走在主干长廊上时误以为宫殿的分部不会有多复杂,直到现在跟在夜渊身后;从长廊走进其中一个枝干进入某个石拱门后经过一片植物园又见另外一个长廊,如此兜兜转装终于到了夜渊的住所。
夜渊的住所相比较青丘寒茗的住所,可谓朴素不是一点。没有守院的侍童;他的庭院冷冷清清;空气中已经闻不到刚才的香味。
青丘寒茗不是那种信守承诺的人;只要兴致起她可以随时不顾信用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这一点夜渊非常了解。为了防止青丘寒茗性子起对阿古动手;所以他刻意将阿古安排到自己的庭院:“这几天你就先住在这里;这是我的地方,没有我允许寒茗的手下是不会进来的。”
阿古对自己住在什么地方不太在意,在意的是:“左包子在你这里对吧?”
虽然心里早就确定;但她觉得还是有必要得到夜渊亲口承认。
夜渊:“没错。”
“我已经按你要求来了非山,你是不是该将左包子还给我了?”阿古环顾夜渊的庭院,庭院的设计和布局以及内部所置的家具都出乎她意料的简洁普通,这里给人以一种只不过是暂住的感觉。
“来了非山怎么能够不体验一下非山的风土人情,我作为向导免费带你感受一下非山。”庭院里有耳房,但夜渊还是将阿古带进自己的房间,似乎只有将她放在自己视野能触及的范围才能够安心不被青丘寒茗半夜抢走。
经过正厅左后的门出现一小片园林之后就是夜渊的睡房,他的睡房左侧还有一个拱门,石拱门里有一条蜿蜒的小径不知道通向何方。
“不是毒蛇就是狐狸,非山还有什么值得体验的?”阿古在夜渊的面前肆无忌惮的打量四周的环境,她得为日后找退路。
提到狐狸,之前祀铭曾有提到非山一直是蛇的地盘,狐狸的入驻似乎有其他的原因:“这里为什么会有狐狸,你是蛇妖,这里的山主,怎么能够允许狐狸爬到头上?”
夜渊:“那些狐狸都是寒茗带来的,所以我没有阻止。”
“为什么不阻止,你作为蛇的头脑更有义务为他们的处境考虑,你可知道我从非山山脚一路上来,狐狸已经占山为王蛇根本不敢有一点违抗。”不管是满山的狐狸洞还是狐狸所经之路蛇群都慌张退让,作为头脑让自己的子民不受欺压那是最基本的责任。
“她喜欢就好,为什么要阻止?”夜渊说这一句话时语气是那样的理所当然。
也让阿古感觉到空前的危机感,不禁拉开与夜渊的距离。
她的这点动作逃不过夜渊的眼睛,夜渊回头说:“你在害怕?我不会杀你的放心。”
夜渊虽说不会杀她,先不管他话的可信度有多高,如果青丘寒茗兴致起想结果她,夜渊还会坚持自己的看法吗?这一点阿古颇为好奇,更好奇的是夜渊和青丘寒茗的关系:“你和那名女子是什么关系?”
“关系?”夜渊听见阿古的问题时脸上一闪而过的困惑,似乎连他自己也找不出答案:
“我醒来的时候最先看到的是她。醒来之后我一无所有,没有记忆没有目的没有该去的方向,更是连一个住所都没有。是寒茗将我带进这个宫殿,让我随意进出。随后的时间里我一直和她在一起,以满足她的要求作为活着的方向和目的。找不到理由的希望她永远呆在我的身边,只要她在身边那份空虚就能少一点,所以总会不自觉的力求满足她的各种要求。”
当日夜渊在非山中苏醒就已经是人形,当时非山上已经进驻不少的狐狸,这座原以毒蛇闻名的非山早被狐狸占山为王,而非山嚣张气焰的狐狸的头脑就是青丘寒茗,在他苏醒之前宫殿就已经存在,当时非山上的狐狸战力不佳,按理说狠戾的蛇群不可能不进攻,但事实就是蛇群居然乖乖的继续呆在非山并对山上的狐狸敬而远之。
“让我来非山也是为了她?”在青丘寒茗的房间里时,阿古就已经能从夜渊和青丘寒茗的对话中略悉些事情,至少知道夜渊要求她来非山有青丘寒茗的原因在。
夜渊:“也不全然是。”
阿古:“另一半不是的原因是什么?”
“在遇见你之前仅仅是因为她所以要找你,等到遇见你以后,想让你来非山有一部分原因是我想让你也在我的身边,这份渴望甚至比寒茗的还要强烈。”夜渊将阿古牵到床前,自己坐在床上让阿古站在跟前,仔细的打量长大以后的她,蓦地说:
“只要你留在非山,我就保证你不死,怎么样?”
夜渊说的不是“只要你愿意留在非山”所以,如果她说不愿意,最终还是会被强制留下,因此阿古转移了一个话题:“刚才我进来的时候看见你房间旁边还有一个拱门,那道门是通向哪里的?”
夜渊:“你想知道?明天我可以带你去看看。长途跋涉我看你也累了不如上床休息?”
阿古当然拒绝,但夜渊趁她不备将她拉上床一下子用手和脚压得她不得动弹:“之前在毋虚太监观我看你发育得不错。”
夜渊说的是阿古刚长大不能动弹被玄子偈带进毋虚道观的那一次。
虽被压着,阿古却不挣扎,直接问:“你现在打算要侵犯我了吗?”
“……”夜渊神态古怪的看向阿古,这些话女人可以这样毫不保留直接说出来的吗……
“你说话真逗。”夜渊忽然放开压着阿古的手脚,手枕在脑后悠悠地说:“你看到它挺起了?它没动静你认为我有兴致侵犯你?”
阿古起身看了看,夜渊说得不错,他的裤裆没有开小帐篷:“那你这是为了什么?”
“喂!女人不能这样明目张胆的看你懂不懂!”怒诉完后夜渊说:“只是想看看你的反应而已,以为你长大以后起码会变得聪明点,结果还是一样的呆。”
夜渊兴致缺缺的闭上眼睛养神,忽然猛的睁开侧头对阿古说:“以后要是有其他的男人这么对你干就往死里踢,特别是毋虚太监观的那个老道士。”
“玄子偈是真人君子,坐怀不乱。”阿古认为夜渊说的招数她有生之年都不会用到玄子偈身上,反倒是身旁这个男人倒值得试试。
夜渊鄙夷:“我跟你说,没有男人看见脱光的胸部大的女人会无动于衷的,除非他喜欢的是男人。”
“你也喜欢男人?”阿古问,夜渊现在也一样无动于衷。
夜渊两眼没好气的一番:“你现在脱光了?要不要试试?”
就在夜渊和阿古没营养的相互抬杠时,青丘寒茗的寝院里来了一位客人。
守门的侍童对客人似乎并不陌生,没有阻拦,让推门的客人直接进入。
“青丘寒茗。”伴随声音进入青丘寒茗寝宫的是一个奇丑无比的女人,却有一把天籁嗓子。不看外表只听声音,总让立于一旁的侍童陶醉其中。
“昨天才来,今天怎么又赶着来看望妾生?”青丘寒茗侧躺在床上,她嗜好观察人体的所有部分,眼前奇丑无比的女人却有一把美妙的嗓音,只可惜的是这把嗓子她是没办法夺过来。
周尤梦:“阿古已经来到你的府上,为何不动手?”
“妾生是想动手可夜郎似乎将她看得很紧。”周尤梦在更早以前就出现在非山,具体时间青丘寒茗如果没有记错,应该是夜郎出现后的一年。她虽不能肯定周尤梦和夜郎的关系,但至少有一点是清楚的,周尤梦会出现在非山其中有一点是为了夜郎。
说起青丘寒茗,两千年前她不过是一只刚成人形不久的狐狸精,从青丘山一路逃亡逃至非山,被人追赶之际慌不择路闯上满是毒蛇的非山,追赶之人见况断定她必定会被毒蛇咬死所以沿路返回。她一路向山顶逃跑,路上被多种毒蛇攻击,直至心脏骤然停止之际额头忽然感到一股凉意,而后居然死而复生,更奇迹的是原本与她为敌的蛇居然对她礼遇有加,不断送来食物,不仅是毒蛇就连非山上的其他动物一样对她恭敬。
此后,她便在非山定居,不断收留被驱逐出青丘的其他狐狸,慢慢积聚自己的势力。
从被攻击到被敬仰,转变是如此突然,以至于青丘寒茗一直找不到原因,直到,周尤梦的出现。
正如青丘寒茗无法理解的为何一个长相如此丑陋的人会被赋予一把洋洋盈耳的天籁嗓音,她也无法猜透这个似乎知道许多秘密一身谜的女人周尤梦。
“你身上有太古精魂玉的碎片,因为这个碎片你才赖以继续存活并受到非山上动物的敬仰。”
周尤梦的到来一点一点解开青丘寒茗的疑惑,也给她带来恐惧:“但你不要过于高兴,太古精魂玉当年抢夺之际破碎成几片散落到各处,有的在不同的人手里。有的人渴望将它拼成完整的一块以期达到某种目的,总有一天会找上你并强行从你身上夺走碎片,原本命脉已断的你能存活就是依赖碎片,被夺走碎片后你的下场自己应该不会不知道。”
没错,青丘寒茗知道,一旦碎片离开自己,她就会脱离原本的妖道而沦为鬼道中的幽魂,最终难逃被鬼差捉回鬼城的命运。
只要每次见到周尤梦,之前周尤梦所说的话总会不由自主的回响在青丘寒茗脑中,让她难以控制的沉思。
这一次,也一样。
“太古精魂玉碎片就在阿古的身体里,不要让得手的猎物有从指尖溜走的机会。”见青丘寒茗陷入沉思,周尤梦出声将她拉回现实。
“妾生自然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你是从哪里知道那个小神的身体里面有碎片的?”问这一问题时,青丘寒茗也就是在问周尤梦是从哪里知道自己身体里面也有碎片。
周尤梦指指自己的脑门:“经常会有一道声音告诉我许多秘密,我比你们活的要久。”
这样的回答听着就像在说假话,青丘寒茗不以为意,转而问起另外一个一直想问却从没问的问题:“你为什么要来告诉我这些,来帮助我?”
“我为的从来不是你,而是他。”如此干脆利落的回答,周尤梦没有一点疑迟。
不问周尤梦话中的他是谁,青丘寒茗也能猜到,这也是她为什么一直将夜郎留在宫殿的原因,只要夜渊还在她身边周尤梦就一定会继续帮助她。
周尤梦看着美丽不可方物的青丘寒茗说:“赶紧动手,夜长梦多。”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好,我将本文的第一人称写作重新修改成第三人称视角,谢谢大家的支持!
30太古虚实三十案
这一夜阿古半睡半醒;一边防备手脚不时搭上来表面上睡得极香的夜渊,一边要与睡意斗争;如此醒醒睡睡,天便快亮。
破晓之前,夜渊习惯性的醒来。
他睡了一个美觉;起床时阿古也跟着起身;看着她脸上的两个黑眼圈夜渊说:“昨晚睡得不错呢。”
夜渊一定是在打趣她脸上的两个黑眼圈;阿古懒得回嘴看看窗外半明不暗的天色只问:“为什么如此早起床?”
“你昨天不是说想知道房间一旁的那道拱门通向何处?”没等阿古回话,夜渊径直抱阿古下床;等她站稳;大掌拉起她的手往门外走。
拱门内是一条蜿蜒而上的小径,一条人踩出来的山径,路径就在繁茂的树荫下。
这是夜渊的住所;前日他也提到没有他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去,如此,这条小路只能是夜渊所造的。阿古很好奇,路的尽头藏有什么让夜渊不知不觉中踩出一条小路。
失望的是,路的尽头只有一块只允许一人坐下的大石块,石块所在的地方是非山的山顶,环绕大石块四周的树木被人为的拔除,于是落座在石块除了能感受到凉凉晨风还能眺望远方连绵的山峰。
远处山峰出现金边,阳光破云而出,暖意铺洒大地,希望在黑暗中灼热。
阿古立于山顶,晨风拂面,青丝微扬,她的心难喻的刺痛:“你来这里只为了看日出?”
“嗯。”
等阿古侧头,才发现夜渊闭上双眼仿佛在享受晨光下的沐浴,她忍不住好奇的问:“你很喜欢日出?”
“不,很讨厌。”没有疑迟夜渊凭心意直接回答,随后继续:“但身体却无法控制的每天会在日出之前醒来走至高出眺望破晓。”
“或许你的大脑忘记了什么,身体却寄存着这份渴望。”所以才身体先于大脑的继续这份习惯,不过夜渊所说的那份讨厌又是因为什么,如果潜意识都会讨厌的事情,身体又怎么会喜欢,阿古十分好奇:“如果你是讨厌的为什么还会来这里?”
“找不到原因,即使是讨厌还是想来。”夜渊睁开眼睛,侧头看向阿古说:“不过,今天这份讨厌却没有出现。”
这种感觉仿佛是在告诉他,会讨厌独自目睹破晓是因为只有一个人,有了她在一旁往日感受不到温度的阳光今日破天荒的带给他丝丝暖意。
“这还挺奇怪的。”说讨厌日出却坚持看的夜渊今天却说并不讨厌。看远处的金光仿佛墨汁晕染宣纸般迅速的染黄四周的白云,阿古喃喃自语:“我反而觉得有点空虚……”
这种空虚像是眼前的这份曙光应当共享而不应该一个人孤寂的眺望,但不是此刻身边的他,应该还有更适合的人。
“空虚?”夜渊反复思考这一词语,才恍然大悟原来一直的讨厌不是讨厌,只是空虚而已。
然而他的目光一直逗留在阿古身上,是因为她在所以这份空虚才会荡然无存?他在醒来之前究竟丢失了什么,才会毫无方向的没有活着的感觉,才会遇见青丘寒茗时就如同溺水之人遇见浮木,紧抓不放,害怕松手。
大石前两人静立不语,各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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