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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魂草(重生)-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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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氏被提起隐痛,泪水连连。柯三爷更是如遭雷击,不能置信,第一次当众拉了方氏手:“夫人,为夫惭愧!”
柯老夫人见柯大爷如此不顾大局,生气打了柯大爷耳刮子:“你个畜生,为了个野女人竟然诬陷发妻,你说,是不是简小燕唆使你污攀?”
柯大爷为证自己清白,并未说出一切都是简小燕告知,他知道简小燕的证词不够力度,竟然说出了柯家为,因为柯家为当日喝醉酒,经曾跟父亲哭诉过,太喜欢酒表妹,却不得不娶杨表妹,有个歹毒母亲已经够了,他不想再多个蛇蝎岳母,扰得家宅不安。
今日这话成了证死王氏把柄。柯家为是个至诚之人,当柯老爷子求证时,他跪在母亲面前大哭不止:“母亲,您收手吧,您忏悔吧,三婶会谅解您的,秀雅也会谅解您的,不要再污攀别人了,我求求您,就此收手,积儿孙吧!”
却说瑶枝在外看着心里称愿,嘴里絮絮叨叨:“该该该,活该!罪有应得。”
却不料旁边还有人也在偷听,见她这般幸灾乐祸,顿时恼羞成怒,怒气冲冲把枣花一通推搡,枣花原本冻得腿脚发木,被瑶玉推搡一个趔趄,哪里止得住,顿时跌倒在地。
她这一跌倒不打紧,踩在她肩上撅着屁股偷窥的瑶枝可就惨了,哎哟一声,撅屁股跌结结实实跌落在滴水坎上,顿时钻心疼痛,失声嚎啕起来。
你道是谁如此彪悍呢,大方瑶玉也。
原来她母亲被打,她与柯家才前来求情,柯老夫人不愿意她们得悉王氏**,将她兄妹赶将出来,不妨头瞧见瑶枝偷窥,他们兄妹也来学样,打算倘若母亲被休,舍生忘死也要闯进去保驾。
不料想,兄妹等候之时,瑶枝的幸灾乐祸,深深刺激了瑶玉。瑶玉想着这个昔日小跟班自从把上三房,常常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祖母要塞自己进三房,也是因为她挡道,更是害得自己被退婚的元凶。
原本柯扬两说好,过年再谈联姻之事,不料想简小燕闹场,母亲出事,瑶玉眼下最怕自己婚事受阻,原本心情烦闷。
熟料瑶枝对于自己母亲惨状,竟然毫无同情心。是可忍孰不可忍。一时间,瑶玉心中新仇旧恨,烈烈如炽,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你不叫我好,我也不叫你快活。
要说这瑶玉倒也有几分见识,知道射人先射马,冲上去猛力推搡枣花,打垮了瑶枝一只马腿。
柯家才先时也恨瑶枝太寡情,气得鼻子冒烟,忽见瑶玉发难,他想要阻拦已经来不及了。只得眼睁睁瞧着瑶枝掉下地来。
却说瑶枝一声惨呼,柯家才瞪得惊叫立时惊动了书房众人,苏氏听出瑶枝声音,抢先出门来看,只见瑶枝跌落地上,忙着上前搀扶:“瑶枝啊,你如何在此?”
瑶枝疼得冷汗淋淋:“娘啊,别拉,疼啊!”
苏氏心头一惊:“你怎的了?”
瑶枝指着瑶玉恨道:“我摔坏了,动不得,是瑶玉害我啊,母亲!”
苏氏略懂医术,见瑶枝寸步难行,大腿疼痛,知道这是伤筋动骨了,不免心头大怒,原本还在犹豫,想说一句公道话,点破简小燕的鬼魅伎俩,现在决定隐下不提了,这王氏母女实在太可恨了,是该给些教训了。
苏氏心念已定,忙着呼喊柯二爷:“二丫头腿断了,你快去后弯请杜老太,否则,我们二丫头就残了。”
柯老夫人正在主持大事,被瑶枝打断,十分不悦:“胡闹,现在黑咕隆咚,如何出门?大家齐心合力,先紧着这事儿了结,天明再延医救治不迟。”
苏氏心里一口怨气直冲头顶,差点发作,她在袖管里死死握紧拳头,咬紧牙关方才将一股邪火压下,忍怒道:“婆婆,王氏之前下药谋害三婶,人证有大侄儿,物证有当年药渣子,只要您想看,媳妇马上奉上。退一步说,纵然当年之事被我破获,没伤着栋梁两兄弟,就论如今眼前,您已经失去了嫡长重孙子,这样的搅家精,害群之马,您不当机立断,还要如何商议?”
王氏立马狂呼冤枉:“我没有,我没有,你们胡说,你们害我。”
柯大爷抢上前就是一顿拳脚招呼:“毒妇,不想死,就闭嘴。”
王氏卷曲成一团,捧着脑袋再不出声了。
柯老夫人万没想到被苏氏当面下面子,怒道:“你这是什么话,我不过是借助你们将事情处理的圆满些,实在是事关孙儿们前程,你毛躁什么?你这是做媳妇的道理吗?”
苏氏忍气据理力争:“并非媳妇毛躁,不敬长辈,您舍不得大侄子背污名,您恕了王氏就是。这家里您最尊贵,您说不追究,我们无不拥戴,以前又不是没有过。
您还要如何圆满?您口口声声前程,前程,难道侄儿们没读书呢?我知道,您不满意瑶枝比瑶玉好,您更不满意家才占他三叔光,做了官少爷,想把大房子女替换他们,您不想一想啊,大嫂对三房做过什么,您这个愿望能达成么?
婆婆,您的心则呢买那么偏呢?
瑶玉是您亲孙女,未必瑶枝就不是?
瑶玉是人生父母所养,是宝中之宝,二丫头也不是蛋孵的,她也是媳妇我十月怀胎所养。如今二丫头被瑶玉害得摔断了腿,媳妇不要求您惩罚谁,媳妇只要求现在马上替瑶枝延医救治。婆婆您若觉得媳妇说了这些话乃是大不敬,您休了媳妇吧,我宁愿做弃妇,也不要女儿残废。”
苏氏说着转脸对着柯二爷道:“二爷不愿意违拗婆婆,你留下,我们母女自己上门求医去。”
柯老夫人见苏氏连打带消,句句指责自己,不由气得浑身颤抖,手指苏氏:“你你你。。。。。。。”
方氏至此不能再置身事外,忙着上前劝止苏氏:“二嫂别说气话,孩子要紧。”言罢回头对着柯老夫人盈盈一拜:“婆婆,人命大如天,事急从权。今日纵有天大事情先放下,大嫂之事,您既然难以决断,就慢慢想着,大侄儿媳妇与二丫头急需名医治疗,委实耽搁不得。否则,大奶奶恐难再生养,二丫头恐怕要残废。
二婶虽然说得直白,口气冲些,却是心忧二丫头,求婆婆您看在骨肉亲情,原谅她关心则乱。婆婆您是慈祥长者,绝不想小辈们出事吧。”
柯老夫人本想呵斥苏氏一顿,找回婆婆面子,却被方氏绵里藏针,条条在理,堵得她张口结舌之时,有话说不出。难道她能反驳说,不育就不育,残废就残废,我老妇人面子要紧么?能反驳说自己就是不慈祥么?
她看着方氏,只觉得像是被方氏套住,动弹不得。它不但不能挑苏氏,就连方氏态度也没法子挑得,人家礼仪谦谦,言笑晏晏,不曾半点不敬,一口一个婆婆呢
柯老夫人只觉得喉头发堵,心有不甘。
方氏却不给柯老夫人思想对策的机会,言罢毅然转身对着柯三爷言道:“病人要紧,老爷,请您派衙役护送二伯去朱仙镇请许馆主的大徒弟云逸,他前日回家探亲,这会儿多半在家,他跌打红伤很有一套,看在我的面上,他定会前来。至于大侄儿媳妇,就请苏老爷子过府吧,这毕竟是宅门**,不宜外传,苏老爷子自家人,知道无妨,且他医术了得,信得过。”
柯三爷认同方氏主张,点头道:“夫人说的很是。”回头吩咐书童自去吩咐预备车架不提。
柯大爷忽然发话道:“朱仙镇我熟,由我去,二弟,你去请苏老爷子吧,务必求他连夜过府,多多拜托。”
柯大爷柯二爷双双握拳拜托,柯三爷点头说一声仔细郑重。方氏苏氏更是乐观其成。
大爷二爷大约心中急切,竟然无人征询老太太意思,只是双双躬身辞别老母而去。方氏苏氏也匆匆拜别柯老夫人,招呼众丫头用担架把瑶枝抬去苏氏卧房清理不提。
书房唯剩下柯三爷、柯家为叔侄沉脸不语,陪着柯老夫人僵持着。柯家为眼神空洞脸色黢黑,似乎能拧下墨汁子来。地上还有一个无人理会元凶王氏,血葫芦似的簌簌发抖,门外柯家有柯瑶玉战战兢兢无所适从。
柯老夫人至此无力垂了头:“为儿,去看着你媳妇,叫她不要胡思乱想,告诉她,祖母一定医好她。”
她自己身心俱疲,颤颤巍巍起身,眼神茫然四顾,怅然一叹:“这是怎的了?”
柯三爷也不好说的什么,儿不嫌母丑呢!只是上前殷勤搀扶慈亲:“母亲切勿多想,儿孙自有儿孙福,儿子送母亲回去罢。”
认清真相
却说瑶枝获悉瑶枝受伤前去探视,却因为瑶枝腿部伤得太重,苏外公与她用了安神药汤,令她酣睡,借以减轻剧烈疼痛。
瑶草去时,瑶枝睡得很不安稳,时时翻身呓语呼叫疼痛,枣花荷花强行按压着她,以防她无意识弄伤了自己。
苏氏对着瑶草只抹泪:“三丫头,你二姐倘若残废,还叫二婶怎么活啊。”
看着痛苦瑶枝,瑶草突兀想起她们前生如何整治自己,顿时泪眼模糊,还要忍痛安慰苏氏:“吉人自有天相,我二姐为人厚道,绝不会残废。我娘亲已经跟云逸讲好了,她年后会来给二姐复诊,量也无妨,二婶放心。”
苏氏点头道谢,心里到底不安,只是哽咽难抑,泪水不干。
瑶草之前大好心情因此败坏到了极致,难道瑶玉母女生来就是为了祸害人呢?
隔天腊月三十,别人家欢欢喜喜贴对联、备年饭,柯家却被大房祸害的一片愁云惨淡。
瑶枝大腿骨折,虽然云逸医术了得,瑶枝年岁尚小,留下残疾机会甚微,可是一日她没站起来走路,忧心就一日压在各人心上。
瑶玉就因为瑶枝幸灾乐祸就痛下杀手,这一分狠毒,已经承袭了王氏的衣钵,或者说青出于蓝了。以瑶草的猜测,这一次瑶玉纵然挨上四十大板也不为过了。
熟料瑶玉扑倒在地,一番痛哭流涕,言说自己并非有意为之,乃是无意所为,不过想让瑶枝吃些皮肉苦,并未料到后果如此严重。
柯老夫人原本偏心,兼之从云逸口里得知瑶枝不会残废,心头便把瑶玉的罪责自动减了几分去。又想着年后瑶玉即将于杨家论亲,万不能传出是非言论,因而处置之时,是高高举起,轻轻落下,只叫瑶玉当面跟瑶枝赔情,而后罚抄女则一百遍,便草草了事。
就连王氏简小燕这对罪魁祸首,柯老夫人只勒令王氏禁足,简小燕不许抬姨娘了事。并严令柯大爷,不许再提休妻,否则立即发买简小燕。
柯老大为了心上人,只得忍气吞声。
这样的处罚,不说瑶草们叹为观止,就连柯家为也为妻子抱不平了,只是敢怒不敢言。
可怜杨秀雅,新婚之喜兼进门喜,原本喜上加喜的美事,竟然断送在妻妾斗法之中,只落得身子残败,惨淡落幕,前景堪忧。
却说杨秀雅原想靠太婆婆柯老夫人主持公道,替自己报杀子之仇。熟料,柯老夫人亲自祈求杨秀雅大局为重,甚至要求秀雅不要告知娘家,曾经落胎。
杨秀雅憋屈的心口疼痛,差点一口鲜血吐出来。她之前对人生的憧憬,犹如烟花,灿烂瞬间,顷刻烟消云散,一时万念俱灰。
却说瑶玉致使瑶枝断了腿,苏氏以为这一次,柯老夫人应该慎重考虑柯扬两家联姻之事,至少看在自己退让不追究瑶玉份上,将婚事定于瑶枝。
苏氏对杨秀成十分看好,认为此子前程远大。
熟料,柯老夫人仍旧罔顾二舅母与二房论亲的提议,铁了心支持瑶玉与杨家联姻。只是安慰苏氏,会为瑶枝留意一门好亲。
苏氏闻之彻底冷了心肠。
腊月二十九日夜晚,方氏母女探望瑶枝之时,苏氏与方氏一番密语,随即称病躺到了,再不理家事。
此一来,别说柯家一大家子立时抓瞎,就是二房小家,全凭着瑶枝奶娘与丫头枣花荷花勉强支撑。
柯老夫人知道苏氏乃是撂挑子,回头想要方氏接手,主理家务。方氏岂会再次上当,倘若自己沾手,说不得柯老夫人借口家中无人主事,强留自己在老家,离间自己夫妻感情 。遂借口柯家栋梁年幼,自己离家一年手生,只愿出人帮扶,不愿接管家务。
无奈何,柯老夫人只得亲自披挂上阵,方氏瑶草一旁协理操持,去年最早放鞭炮迎接祖宗的柯家大房,在天擦黑方才最后一个燃放了吃年饭的鞭炮。
今年的柯家年饭,一改去年的喜气洋洋,气氛十分冷淡,浑不似过年。两桌酒席,长孙媳杨秀雅卧病,长房媳妇王氏脸肿成猪头,无颜出息。二房苏氏母女也双双称病不出。席上只坐了柯老夫人、方氏、瑶草、瑶玉四人,几乎一人坐一方。
四人一席,这数字很不吉利。
柯老夫人顿时变了脸色。
瑶草频频与母亲交换眼色,万不能叫祖母借机发作,破坏她们三房初二汴京之行。
却说柯老夫人见苏氏母女称病,忍了良久终于发作:“老二,瑶枝只不过腿摔坏了,难道嘴也坏了,饭也吃不得了?还有你媳妇,倒是跟我打擂台,撂脸子,还是真病呢?”
冷脸勒令柯二爷去敦促苏氏母女来吃年饭。
柯二爷不敢违拗,只得前去传话。
无奈苏氏母女异常坚决,拒不出席。苏氏甚至让柯二爷带话柯老夫人:“告诉老太太,有瑶玉,便没我与瑶枝,我们母女命贱,惹不起,躲得起。”
柯二爷哪敢回说这一番话,只得硬着头皮回禀说自己媳妇委实病得厉害,请求父母大人谅解。
柯老夫人闻言顿时脸色发青,手指颤抖,眼见发作要砸年宴。
瑶草见事不强,灵机一动,哈哈一笑道:“祖母,孙女有个意见不得不提啊,去年栋梁刚出世,没有参加团圆宴,今天在剥夺他们的机会太不合适吧,怎么说,他们也是我三房栋梁呢。”
柯老爷子很以为然:“三丫头这话很是道理,让他们上桌。”
瑶玉一扁嘴:“三妹,你发什么疯啊,一岁孩子会坐吗?”
瑶草一笑:“看我,这倒是,幸亏大姐你提醒。”随即提议让柯家栋梁由奶娘抱着上桌凑数。
柯老夫人点头应承了。瑶玉跟柯老夫人坐上席,方氏瑶草坐一边,栋梁跟他们奶娘各占一边。一时,四人一席变成主子六人,总数八人吉祥人头。
柯家栋梁头一次坐席,欢喜得手舞足蹈,清冷的席面有了欢笑声。
为了活跃气氛,瑶草不仅自己东拉西扯跟祖母请酒奉菜,还与奶娘抱着柯家栋梁,帮着他们给柯老夫人敬酒,奉菜,作揖打诨。也亏得栋梁兄弟聪明,大着舌头鹦鹉学舌,有模有样,他兄弟又穿着一身万字不到边的大红衣帽,红嘟嘟脸蛋,黑漆漆的眼眸,活脱脱一对金童子。
柯老夫人脸色这方才渐渐好转。
外席上人数倒还整齐,只是柯大爷柯家为父子俱是一脸苦涩,他们一个忧心简小燕坐立难安,一个担心初二拜丈人难以交待。柯家有柯家琪兄弟因为忧心母亲姐姐,也提不起精神。
柯二爷满面抑郁,虽然大家都给老爷子敬了酒,却是话语冷清无喜意,唯剩下柯三爷频频与老爷子绕酒,却是一人难唱大戏,场面兀自清冷。
柯老爷子只觉得酒味苦涩,脸色越来越阴郁。
最后守岁,柯老爷子发话撤去了中间屏风,可是除了柯家栋梁偶尔咯咯笑几声闹几声,大人们似乎缺少谈论话题。
瑶草收到母亲眼神,只得带领着栋梁兄弟满场讨好卖乖,作揖打躬,给大家拜早年,讨要红包。抽空子杀鸡抹猴给柯家有使眼色,勒逼他赶紧帮忙周旋,否则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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