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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美色可"餐"-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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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知道云挽卿是云挽而已。顿了顿,才道,“我这样问你罢,我们都不能放手,你能接受我的存在么?”
“接受你的存在?你的意思是……”雪名凰不可置信的扬眸,眸中满是震惊,“这……这……这怎么可以?这怎么可能?一个女子怎么可以拥有两个夫君?这……”
“我知道你接受不了,曾经我也接受不了,可是这次我以为此生我也许再也见不到她了,在生与死面前,我才知道什么都不重要,人生短短的数十载,若没有心爱的人相伴又有何意义?”兰息染勾唇,半眯的凤眸中流动着淡淡的幽光,“也许你会觉得我疯狂,但爱到深处你便会明白我此刻的感受,我没有跟你说笑,这是事实,已经存在的事实师父; 。”
“你……”望着浅笑的人,雪名凰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对上那双震惊的清眸,兰息染轻轻挑眉,“如果你接受不了就注定要放弃,不管你能不能放得了手,放得下心。我曾经也想一个人独占她,但纠缠到最后只是让自己痛苦,我现在想通了,开始尝试着接受。虽然我说服自己,但还有些困难,今晚刚听到你们要成亲时我还是没能控制住占有欲。现在说什么都是没有意义的,只看你怎么想,我就说这么多你自己好好想想罢。”
语毕,兰息染转身离去,徒留雪名凰一个人站在湖边,月光洒下的影子孤单的投射在湖面上。
靠在一旁树干上的玉岫烟听到此处差点没从树上摔下来,天哪!他是不是听错了?兰息染那家伙居然说要开始接受一妻多夫?他是不是脑袋出问题了?像他这样的人居然也会有这样的心思,真是太恐怖了!他还以为会听到什么样的对决,弄了半天倒成了劝导大会了,而且还是在劝自己的情敌……不行了,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老天爷怎么就那么不公平啊,对那丫头太好了罢?他不旦得不到爱的人,如今想看个戏也不让他看了,还有没有天理了?
兰息染回到房间的时候房内已经没人了,云挽卿安静的躺在床上,换上干净的衣物睡得正香,脸色也比方才的苍白好了许多,看来蛊毒已经完全平息了,走到床边看了一会儿,便和衣在床边躺了下来,将身旁的人揽进怀里,淡淡的馨香冲入鼻息间,唇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小家伙,我为你做了这么多牺牲,你要怎么报答我呢?以身相许?你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了师父; 。”
顿了顿,自己先笑开了,长途跋涉加上紧绷的情绪,这一刻陡然间放松下来便感觉到了疲惫,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翌日一夜的休整让云挽卿终于恢复过来,刺目的光线透过薄薄的窗纱穿透进来照射在脸上,斑驳的光影浮动间终于从沉睡中渐渐清醒了过来,长睫轻闪终于张开了眼睛,视线从迷蒙到清晰,看清了帐顶的云绣不禁微微蹙眉,这里是竹阁?她什么时候回来的?又是怎么回来的?昨晚她似乎见到了那只狐狸,是她的幻觉么?可是她怎么觉得那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那时候她都已经糊涂了,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啊?
不对!她现在好好的躺在这儿一点事没有,那就说明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了!那只狐狸真的来了!
一惊便一跃坐起身来,这一动才感觉到异样,腰间竟有一条手臂滑落下去,云挽卿反射性的低首,一眼便看到了那幽蓝的衣袖,顺着衣袖望去,果然是那张脸!而且他居然就躺在她身边?!
天哪!这是怎么回事儿?他们怎么会允许这家伙跟她睡在一起啊?雪名凰呢?
这只狐狸怎么会突然出现?又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对了!小混蛋!她昨晚不止看到了这只大狐狸,还看到了那只小狐狸,一定是那小混蛋将他带来的!害的她那么担心,它居然回去通风报信去了!通风报信……好吧,这个用的好像不太对,那小东西是找人救她的罢?总算她没有白救它一场,还知道担心她。话说回来,若不是小混蛋速度快将兰息染找来了,只怕昨晚她就被折腾的半死不活了,这血蛊发作起来居然会那么痛苦,死狐狸!都是他!若不是他给她下了血蛊,她也不至于受折磨了!
视线落在那张熟睡的脸上,不由得怔住,没想到他睡着了竟这么温顺,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的睡脸,在洛城不辞而别,不是已经放弃了么?如今为何还要回来救她呢?
原来他兰息染也不过是个傻瓜而已,这么急着赶来值得么?一直以来她都在回避他的感情,她就像是弹簧,弹力越大反弹力也就越大,他越是逼迫她她便越是不愿顺从,虽然有时候他也懂温柔,不过骨子里的霸道却是改不了的师父; 。在他离去之后她是矛盾的,没有想象中的轻松反而有种莫名的失落,他的追逐已经成了习惯,当这个人突然消失才惊觉身边的某个位置空缺了。
像他这样的天之骄子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为何偏偏就喜欢她了呢?她可没忘了他在幽冥教还有一个青梅竹马的红颜知己,这次离开他是回去了罢?
看着那微微蹙起的眉,云挽卿微微一怔,不由得伸手轻轻抚了上去,指尖触及的瞬间眉头便舒展开来,“为什么还要回来呢?”
他要的是唯一罢?她给不了,因为她的心已经四分五裂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也许……她在行的只有逃走罢,当无所适从的时候这是最好的办法,或许有些自私,但的确是缓解的方法。
随缘,她却不知道什么是随缘,怎样才是随缘?也许她真回去找一花和尚,那个怪和尚一定会有办法的罢?
指尖一暖,突然被人握住,云挽卿吓了一跳,这才发现身旁的人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顿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了,“你……你装睡!”
该死!她怎么忘了这家伙是只狐狸,而且现在的状况很诡异啊?她差点跟雪名凰成亲了,结果他现在又追来了,这算什么?这都什么时辰了,他们昨晚应该早就见过了!那她现在该怎么办?幸好她之前说她失去记忆了,还可以蒙混过关一下,不然这尴尬的场面她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兰息染抓住那只手放到唇边轻轻吻了吻,眼角眉梢都带着满足的笑意,“我若不装睡怎么会知道你偷看我呢?嗯,还不止偷看,你还摸我了呢?”
云挽卿闻言唇角一抽,用力缩回手将那贴上来的人推开了,“我只是看到陌生人出现在我房间里,观察一下而已,你可千万不要自作多情师父; 。既然你醒了,我也不用费心思猜测了,说罢,你是谁?怎么会在我房间,而且还在我床上?”
陌生人?兰息染眸中掠过一抹幽暗,勾唇笑道,“小家伙,你真的失忆了么?好好想想,好好看看,真的不记得我了?”
居然还跟他装?若是真的失去记忆了,看到一个陌生男人睡在身边还不翻了天?她会那么静静的看了那么久,虽然他闭着眼睛却能感觉到她的眼神,那根本不是看陌生人的眼神。不过,既然她想玩儿那他就陪她玩儿好了。
“记得?”云挽卿皱眉,一脸疑惑,“你的意思是我以前认识你?”
兰息染起身靠在床头,也不理会身上凌乱的衣衫,伸手拉过云挽卿的手,指着掌心那根红线道,“看到了么?昨晚你应该知道了罢?这是血蛊,知道为什么你身上会有血蛊么?”
“为什么?”云挽卿忍住嘴角抽搐的冲动,故作茫然的眨眨眼。
这死狐狸想瞎掰什么?明明一身凌乱居然还乱的这么勾人,他还是人么他!
她有预感这家伙一定会瞎掰!看来失忆这招只对雪名凰有效,对这只狐狸完全没有用处啊!
轻抚着那条红线,兰息染脸上的表情落寞下来,声音也在瞬间变得低沉起来,“这条红线就是你我之间的联系,我们是一对情人,因为你对我有了误会,你离家出走却失足摔下山崖,直至今日我才找到了你,却没想到你失去了记忆,你忘了我,你居然忘了我……你怎么可以忘了我?血蛊是我们一起种下的,我们说过永不分离,而且你腹中已经有了我的骨肉……”
听到此处云挽卿满头黑线,再也忍不住了,“你胡说够了没?骨肉!骨肉你个头啊!”
瞎掰也就算了,居然连骨肉都出来了师父; !还一起种下的,她脑袋有问题才会给自己种下蛊毒,也只有他们这种毒教的人会在自己身上瞎弄!
“我哪有胡说?”兰息染挑眉,一脸无辜,“你失忆了,我现在将以前的事情告诉你难道不对么?你已经嫁给我了,怎么能以为失去记忆了就嫁给别人呢?”
“谁嫁给你了?”云挽卿唇角狠狠地抽了抽,这家伙还胡说上瘾了!
“你失忆了当然不记得了,但这是事实。”兰息染还保持着一脸认真,心中却早已忍耐不住笑了,这样斗嘴的感觉真的久违了呢?天知道,他这些日子都是怎么过来的,世界安静的死去一样,沉闷压抑的让人无法忍受。
“事实……”云挽卿翻个白眼,掀开被子便欲下床,抬起的腿却被一双手截住,压到了兰息染腿上,“喂,你干什么?”
“不做什么,只是你现在还要休息。”兰息染压住那两条挣扎的小细腿,伸手抚上小腿上的穴位按揉起来,“好了,别乱动。昨晚血液流动太快会导致静脉痉挛,若是不按摩就会酸疼的无法行走,最好乖一点儿。”
云挽卿闻言僵住了动作,那双手按过的地方都透着酸疼,却又很舒服,筋脉似乎更通畅了,终于顺从了下来。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力道恰到好处,兰息染一脸认真的寻着穴位一点点推进,按揉,没有半丝不耐。
云挽卿见状有些愣住,为什么他总这样细心地对她?让她不禁又想到以前在雪山里他为她擦拭手上的油汁,也是这样的表情,温柔而认真。
这样的他与平时的他太过大相径庭了,一个人真的可以改变至此么?
“怎么?突然被我迷住了么?”兰息染突然开口,语气中带着促狭却没有抬头。
云挽卿愕然回过神来,立即移开了目光,“谁……谁被你迷住了?对了,怎么没看师父呢?”
从昨晚让他去找圣大夫之后便没见着他了,兰息染突然到来他肯定有点儿接受不过来罢?对了,还有他的身份,不是已经曝光了罢?
“师父?你什么时候多了个师父?”兰息染闻言凝眉,她口中的师父……难道是凰?还是玉岫烟那家伙?
“我师父就是雪名凰啊?”
“凰?”兰息染一怔,下一刻无声的笑了师父; 。
师父?她还真会叫啊?怎么不干脆叫爹爹算了?装失忆就装失忆了,还拿称呼折腾人呢?不过,他倒是没想到凰会住在这种隐居世外的地方,还有这样一群人,这里与世隔绝,若不是九罪带路恐怕他也很难找进来,那桃花迷阵变幻无穷,将九宫八卦运用到了极致,可见这里的先人拥有怎样的智慧。
他们彼此都隐瞒了身份,就算是欺骗也该一笔勾销了罢?
“你笑什么?”莫名其妙的笑,让云挽卿一头雾水,她总觉得现在的兰息染有些不同了,可究竟是什么地方不同她又说不大上来,就是觉得他改变了,好像戾气与锐气都削减了不少,语气也没那么霸道了。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儿让他有了这样的改变,因为回了一趟幽冥教?
“没什么,只是觉得凰有些可怜。”兰息染止住笑,轻轻摇首。“可怜?”云挽卿唇角抽搐,怎么会可怜?这话从何说起?她叫了几声师父就可怜了?这什么道理啊?
兰息染收回手,扬眸道,“好了,下地试试罢。”
云挽卿闻言立即支起身子坐到床边,双脚落地缓缓站起来,双腿与寻常无疑,体力也恢复过来了,经过昨晚像是死了一遍又活了过来,“这感觉还真像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一样……”
兰息染也随之下床,自动拿起一旁的外衫披到了云挽卿肩上,“别顾着感慨了,还是先穿衣服罢师父; 。”
肩上轻柔的触感,云挽卿一怔,立即抓住衣服退到一旁自己系上了衣带,“喂,这里好歹是个女儿家的放假,你一个大男人待了一夜还不走?”
“好,我先下去。”兰息染不以为然的耸耸肩,举步朝外走去。
“等等!”云挽卿突然开口。
兰息染闻声诧异的转身,“怎么了?要我帮你穿衣服么?”
云挽卿满头黑线,“谁要你帮了?还是整理好你自己的罢,那样下去也不怕人笑话。”
低首看了身上的衣衫一眼,兰息染笑了,“这样的叮嘱还真像一个妻子的行为呢?”
她居然会提醒他整理衣物,还真是让他诧异呢?这次再见她对他的抵触好像消退了不少,这是一个好好像。
“你又在说什么…”云挽卿唇角狠狠地抽了抽,走上前去将人推出了房间,嘭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身后一声轰响,兰息染缓缓转头,看到那紧闭的房门勾唇笑了。
“对着房门都能笑,看来兰教主心情很好啊?”玉岫烟斜倚在楼下的门边,美眸轻闪,笑的一脸暧昧。
这家伙居然在上面留宿了一夜,虽然那丫头解了蛊毒之后他们不会怎么样,但是孤男寡女在一起总是容易……雪就可怜了,这家伙扔下一堆惊人之论走了,剩下雪一个人像个坐禅的高僧似的在湖边整整参了一夜,现在还站那儿呢?也不知参透了没?看那气场他也没敢去打扰,只怕再继续下去就成了天外天的**雕像了师父; 。
对上那双调笑的眸,兰息染并不否认,缓步走下楼梯,“我该叫你玉岫烟还是圣恩呢?”
玉岫烟勾唇,“随你喜欢,不过在天外天你还是叫圣恩比较好,入乡随俗嘛。当然了,如果你想叫我的美名我也不会介意。”
缓慢的步伐,一声迭一声的脚步声,像是一曲规律的乐章。
短短的楼梯却好像走了很久,终于站定在那人面前,看到那张脸上一如既往的笑,兰息染轻哼,“你是知道了我的身份之后第二个这么直视我的人,我是不是该称赞一下你的勇气?”
“第二个?”对那凤眸中的凌厉视若无睹,玉岫烟不满的挑眉,随即恍然,“啊,我知道了,第一个直视你的人是阿卿对罢?呀,这好像是个规律呢?敢直视你的人你就喜欢,你该不会现在也喜欢上我了罢?”
兰息染闻言冷笑,“你倒是挺有自信的。”
“那是当然,没有自信怎么能行走江湖呢?”玉岫烟得意的眯起眸子,转身朝外走去,“好了,不跟你聊了,来者是客,我们天外天可是最热情好客的,早膳已经准备好了,你去湖边将雪叫过来,我在这儿等阿卿。”
兰息染眸色一暗,凰居然还在湖边?想了一夜还没有答案么,原以为他是不同的,在爱情里人人都是一样的。
两人相错而行,一瞬间兰息染压低声音开口,语气凛冽,带着冷冷的警告,“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云挽卿都不是你能觊觎的人,虽然我接受了雪名凰,但不代表会同样接受你,这点你最好有点自知之明。”
低柔的声音犹在耳畔,那人却早已走远,玉岫烟缓缓转身眸色幽暗,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梳洗完毕,云挽卿怀着满心的担忧与疑惑走下楼,当看到门口那抹熟悉的身影时不禁一怔,“玉岫烟?你怎么在这儿?”
玉岫烟缓缓转身,看到那一身白衣的人扬起一抹灿烂的笑,“早啊,久别重逢昨夜应该是一个很值得纪念的夜晚罢?”
云挽卿闻言脸在瞬间黑了个透,“你在胡说什么?什么值得纪念?我们什么也没做,别用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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