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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时明月-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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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也未作解释,只问道:“你是怎么喜欢上十四阿哥的?他可是有福晋的人。”
“喜欢就是喜欢了,男人有个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吗?”她很奇怪的看我,我才发现自己又说错话,却听她又说:“你和十四阿哥很熟的样子,能帮我把这个给他吗?”
她递过来一个麻编的手绳,我笑笑却未接:“有些东西还是自己送比较好,这样不是可以更快知道他的心意?”
“也是呢,姐姐说的对,我这就去。”她忽的就站起,眉开眼笑的跑去帐营;真是爽快利落的女子。
只是,我微不可闻的叹口气,其实结果是可想而知,但十四不亲口跟她说,她也不会死心吧。
当晚的宴会我便没有去,让蓝儿看着情况一个人难得放松的去散步,却不想,事情就这样始料不及的发生了。
坐了许久准备回去时,半路上却遇见了十八,一副慌慌张张的样子,远远见着我就向我跑来,我本就担心他,一见如此也疾步走了过去。
“明月姐姐,不好了。”他一把拉过我跑,说话尚自气喘吁吁。
“怎么了,你那里不舒服吗?”有力气跑的话,应该没问题吧。
“不是我,是……”他皱皱眉,欲言又止。
“到底怎么了?”
“我,我刚才,看见太子爷和诺敏格格,太子爷他,他……”
“他怎么?”
“他好像喝醉了,对诺敏格格不轨……”仿佛下定决心,他盯着我说,我这才明白他断断续续的话语是什么意思,不由着急的问:“在哪?”
“就在东面太子爷帐子后一点。”
让十八去找了十三,我先赶到那时,却只看见诺敏一人伏在草地上,心下一慌,走近一瞧她衣裳尚自完好,脸色却十分苍白。
“诺敏,就你一个人吗?”难不成是十八看错了?
她见是我,便扑到我身上哭起来,我才看见她的裙上全是血。
“是太子爷吗?怎么回事?”抱住她,也有些慌,我并不清楚贞操对古人来说到底是有多重要,而面对这样的一个女子,又该如何安慰,只是任我怎么说她也不答一句,想着事情还是先不要让别人知道比较好,便将她带回我的住处,让蓝儿宽慰了半日她依旧不作声,哭累了便抱着被子眼神空洞的发呆,全然没有往日的神采飞扬。
我一人做不了主,等了半日也不见十三来,便差了蓝儿去瞧瞧,蓝儿才走没一会,外面忽然传来一阵闹哄哄的声音,隐约听见有人说有刺客。
看了看床上躺着的诺敏,已经合上眼睡去,忍不住起身朝外走去,问了一个卫兵才得知说是太子适才在西营遭刺客,正与十三在巡查。
我心下奇怪,这刺客难道才是侮辱了诺敏的人?只是也太巧了,十八说看见的是太子,太子后脚就说遇刺,好像刻意在说我人在西营,东边的事与我无关一样。越是这样,我越是怀疑。
看来除了十八,唯一知道真相的,就只有当事人了。我暗自苦恼,得去问诺敏才行。
回到帐内,诺敏依旧是刚才的姿势,背对着我,我走过去俯身轻轻喊了一声,她却没有反应,忽然便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带着三分疑惑小心掀开被子,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
“还是去禀告皇上吧,万一出了什么岔子,你怎么担当?”薛致远站在身后,对我提议。
握着那支割裂诺敏手腕的钗子,压住胸口传来阵阵恶心,起身道:“我知道,只是怕毁了她的一生。”
“瞒得住是好,格格身份不一般,你道怎么瞒。”他接过蓝儿的帕子,边说边擦着手。
我叹口气,正欲回答,一人径直闯了进来。
“明月,快去找薛致远。”是十三,而他打横抱着的却是十八。
“致远在,十八怎么了?”我心被提到嗓子眼,快速走到他身边,却被眼前一幕吓楞住,一支白翎羽箭贯穿十八的胸口,血顺着箭尖不停地往下滴。
“快,快救他!”他也不及答我,大步走至床边又霍的停住:“诺敏?”
“放这边来。”致远和蓝儿腾出软榻,叫住十三。
我看着他们,心底那股子不好的预感愈来愈烈,见十三空出手急忙拉过他:“到底怎么一回事?十八受伤,你不该去找太医吗?”
他犹自有些慌乱,定了定才道:“是我射的箭。”
日照西桥
作者有话要说:只修改了错别字,其余无变动上天仿佛在看我的笑话,不将我逼到力不从心就不罢休。
他把我知道的所有事情,换了一个我不曾料到的过程,颠覆了所有开始,却以同样的结局收尾。
即便我喊来了所有太医,十八还是没有保住命。
康熙痛失幼子,一怒之下打了十三一顿板子,十三心存愧疚,甘愿领罚。
而在我帐内的诺敏,也终瞒不住康熙,在太子将一切推的干干净净,说出“定是刺客所为”这句话时,我顿时明白了前因后果。
太子色迷心窍奸污了诺敏,可诺敏毕竟是亲王的女儿,事后他才发觉不妙,一切已经被十八看在眼里,他定也发觉了十八,所以我去东营的时候谁也没见到,而太子却趁着十八来找我,放下口风说有刺客。那时十八本就有些怕见他,躲躲闪闪之际太子借了十三的手杀了十八。
十三带着十八来我这时也说过,是太子让他不要找太医,一切都与太子有脱不开的关系。
算的是有多精明,唯一知道事情的诺敏,且不要说她还昏迷未醒,就算是醒着的,这种事她又怎么会说出来。
只是,他算漏了一个我。
他没想到十八会将事情告诉我,没想到诺敏会被我救了回去,更没想到十三把十八带到我那。不请太医十三的下场可想而知,而薛致远是胤禛的人,顺利的话还会波及胤禛。
我不禁打了个寒颤,不敢再往深处想,这一群兄弟,是疯了吗?
搓搓有些僵硬的手,下半夜落了一场小雨,大清早的还是很湿冷,我焦急的又向帐子里看了看,等了半个时辰康熙还未召见我,其实他才是最难受的一个,若是知道太子的事,怕更受打击,只是,太子这一招太狠,我如何能视而不见。
十八哪里做错了。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那个牵着夕夕,过来喊我明月姐姐的孩子,就这么不见了。
“混账!”
帐内忽然传来康熙的一声暴喝,我结结实实被吓了一跳,只听他又大声道:“叫明月进来!”
紧接着就有小太监打了帘子出来,对我行礼:“格格,皇上召您进去。”
我不知发生何事,随着他走进去,只见当中正跪着的竟是太子爷。
“你给朕滚出去侯着,”康熙坐下,指着太子说,接着吩咐:“你们也都下去。”
我愣愣的行了礼,原先准备好的话却不知从何说起。
“你明明都知道,朕后悔了,若先问了你,就不会这样。”康熙有些无力的揉揉额,说。
“知道的与发生的不一样,”我静静答:“明月想过改变,可改变了过程,结局还是一样。”
“是朕糊涂了,给朕说说诺敏是怎么一回事。”他叹口气,问道。
“十八阿哥说看见的,是太子。”我不敢看他脸色,沉声道。
“果然是他,朕养得好儿子,哼,好儿子。”他以手掩面,声音有些颤抖,我不忍,上前扶住他,他自己也猜到了吗?
“与朕猜字罢。”他挥挥手,说道。
我一听不由愣住,他居然要用猜字。进宫之初他便与我说好,一旦碰到难以解决的事,便与我各在掌心写出他的想法以及历史的答案,让他能够作出判断。可是连着两年也没见他用过,这件事终究太让人为难。
应声去拿了笔墨,问道:“皇上要猜什么?”
“储君之位。”说罢,他便拿起笔,迟疑一会便迅速的在掌心写了一个字。
还是与历史没有变化吗?我握着笔写起,暗自叹气,再强的人,也还是有根软肋。
搁了笔,在他示意下与他同时摊开了手,不出所料,二人写的均是一个“废”字。
“朕……”他接过我的帕子擦拭手心,刚说了一个字,眼神一凛,朝左边看去,喝道:“何人?!”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吓楞,回过头看去,只见门口的侍卫进来回道:“禀皇上,是太子殿下。”
“让他滚进来!”康熙怒,猛地拍桌子,太子面色惶恐的走进来,扑通一跪。
“皇阿玛恕罪,儿臣担心皇阿玛,才会逾礼而为。”
“哼!你心底想些什么朕还不清楚,混账东西!”我这才真正感受到什么叫触怒龙威,平日里他对太子是百般疼爱,看来是真的惹恼了他。
“皇阿玛,儿臣真的没有对诺敏格格做什么,射了十八弟一箭的也是十三弟,与儿臣无关。”他似有些慌乱,说话也不择言辞。
“胤祄亲眼看见,告诉了明月,你还要推脱?”康熙紧紧抓着茶杯,声音都有些颤抖。
“皇阿玛相信她也不相信儿……”
他话还未说完,康熙便将滚烫的一盏茶直接扔到他身上,我不由向后退了两步,只见康熙从袖袋中掏出一件物什,丢到他面前。
“你真当朕什么也不知道,好好看看!”
太子哆嗦着拾起,只看一眼就脸色大变,康熙负手站起,冷声道:“有人在东营外捡到这个。”
我微微向前倾,似乎是他的什么佩饰,我瞧了一眼康熙,他背过身,叹口气:“来人,将太子押回帐内。”
我就静静看着他们,大气也不敢出,直到一干人都退了下去,康熙才坐下,道:“你也退下吧,诺敏且由你照顾,若有人问起你该如何答?”
我有些莫名,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
“诺敏格格被刺客所挟,十八阿哥无意看见,欲寻人抓捕刺客,不料突发急症,十三阿哥与明月格格虽及时召太医,未得果,随行百官无不哀恸。”在康熙示意下,一旁的李德全如是说了一遍,提到十八的时候,康熙抑制不住抬手拭泪,我方明白,他是想要瞒住天下所有人,这件事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无疑是一件皇室丑闻。
“皇上,诺敏的事且不提,本就没几个人知道,可是十八的事,当时有那么多人看到……”
“回格格,没有人看到,也没有这件事。”还不等我说完,李德全便应声打断。
猛地从心底串出一股寒意,是了,死人的话,就什么也不知道。
“朕乏了,跪安吧。”
走出门一段路我才想起自己过来找康熙是为了说十三的事,被这么一搅,却是半句也未提,摇头苦笑,拖着个疲惫的身子向回走,黎明将至,整个驻地内却是死寂沉沉。
刚洗了把脸,想要休息一会,便听见蓝儿说诺敏醒了,又急忙打起精神去看她,她仍旧背着个身子,唤了好几声才肯看我一眼。
“姐姐作何不让我去死。”她眼里盈着泪水,开口便是这么一句。
“你知不知道,十八阿哥死了。”我替她拨开凌乱的头发,说着十八依旧心酸不已。
“怎么会?!”她瞪大了眼睛,不相信的看着我。
“昨夜也在这里,突发急症。”说着我就想起昨夜见到他时的模样,眼泪止不住掉下来。
她见我如此,知道不假,喃喃了几句,也掉下眼泪。
“你看看,十八阿哥尚且与你并不熟稔,你都会为他伤心,换作死的是你,伤心的人又会有多少。”
这句话似乎很有效力,她怔了好久,默默说了一句:“我这样,还有什么呢。”
“怎么会没有,还可以去好好爱一个人,然后过一生。”
“可他连我的酒都不喝,我再怎么喜欢他,他也不会看我一眼。”
原来十四拒绝她了。我有些后悔提起这个话题,一把揽过开始哭啼的她,说:“他不是唯一的,对不对,总会有那么一个人会像你爱他那样爱你的。”
“可我已经不是清白之身……”她用力揪着我的衣襟,哭道。
“不是这样的,只是你自己太在乎,真的,你相信我。”她的眼神渐渐清明,安静了下来,我知道她选择了相信我。
欲开口再说,蓝儿却带着薛致远疾步从外面走进来,一脸慌张:“小姐,不好了,十三爷出事了。”
“怎么回事?”我猛地站起身,这么快?
“皇上赐婚与爷和诺敏格格,爷他抗旨未遵,皇上关了他禁闭。”薛致远说道。
我下意识的看看诺敏,果然脸色又白了几分,两边都让我着急不已,说话也语无伦次:“快带我去看看,诺敏,你不要多想,十三没有别的意思……”
“姐姐你不用安慰我了,我心里清楚……”
“你不清楚!”我抓过她肩狠狠的打断,看着她有些苍白的脸,还是放缓了声音:“不要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妄下结论,我去去就来,你给我好好休息。蓝儿,照顾好格格。”
乱世年华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背景乐: 天际仿佛知道我会去一般,门口的守卫并未拦我,一进帐内,便看见坐在书桌边愣愣出神的十三。
“不是被打了一顿板子吗,还能坐住?”用了一贯的轻松口吻。
“爷身强体壮,可不是你细胳膊细腿能比的。”他回头朝我一笑,我却听的鼻头发酸,怎么也笑不出来。
“这是做什么,苦着一张脸,”他拉过我坐下,又笑:“看来明月你还真不能对谁好,一对谁好,准是那人有难。”
“十三,对不起,我明明知道,却什么也没有做到。”
“傻,”他收起笑,微叹口气:“那时五哥跟我说,知道未来并不是一件好事,我现今总算明白了一些,明月,你看你又瘦了,我听蓝儿说你很少能睡一个安稳觉。”
“现在不是我的事,十三,你是怎么回事,皇上为什么……”
“是我杀了十八弟,只是这样皇阿玛已经格外开恩了。”他打断我,说道。
叹口气,我抓住他手无奈不已:“不是你也不怪你,不要想太多好不好?”
“事情我能猜出个大概,只是,没有及时去找太医的确是我的错。”
他偏就认死理了,我有些气不过,道:“那你为什么拒婚,故意惹怒皇上。”
“就知道瞒不过你,”他竟还笑,拽过我的手道:“你作何这么生气,我自有分寸。”
看着他我不由叹气:“我相信你,只是,你好歹顾一下诺敏的感受。”
“你当真认为她嫁给我,会好?”
他一语倒提醒了我,这样匆匆忙忙的决定,对诺敏而言才是真的伤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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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祯“十四,你娶了诺敏吧。”
她就这样闯进来,直直朝我一跪,脱口便是这么一句。
“你先起来。”我伸手欲扶她,她却反拽住我袖子,又道:“我求你,娶了她好吗?”
我直接将她拎站起,却暗恼她竟会为了一个交情不深的格格来求我:“为何要来求我?”
“因,因为她喜欢你……”
“那我又喜欢谁?”猛地心抽起,看着她疲惫的容颜轻道:“还是在你看来,我多娶一个女人和少娶一个根本没有分别?”
她忽然就慌乱不已,抓住我的手:“对不起,十四,是我太天真,没有考虑你的感受……”
我伸手抱住有些语无伦次的她,她立马止住话语,手搭在我胸口,微微有些抗拒,情不自禁就俯下身想要吻她,她偏了偏头,却还是没有拒绝。
颓然松开手,她便是这样,只顾着别人,什么时候才能真的为自己考虑一下。
从怀中掏出那只银镯放在她手心,还是没有办法,如何能让她因此厌恶我。
“这个?”
“我答应你,你就收下这个权当给我的谢礼。”
她低下头,细瘦的脖颈隐隐可以看见血色,也不知四哥是如何照顾她。
“谢谢你,十四,我欠你的实在太多。”
“那便陪我出去走走,你也累了一晚上,去散散心。”我拉过她手,她并未闪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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