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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清不可却-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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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府上的那个侍妾?”李卫冷冷地看着她。
“怎么,你想为临夏报仇?”
李卫和花姐诧异地看着她。她笑道:“她是四爷的侍妾,你们想报仇那可不是件简单的事,但给她一些教训还是可以的……”
李卫和花姐的神色暗了暗。之后,辛雅带着好心情离开了花满楼。
??步临夏,看这次还有谁能帮你,还有谁会相信你?
临夏拿着杯子,好心情地笑了。
“格格,在笑什么?”香奈儿笑问。
“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临夏开心地笑道。
“什么好消息?”香奈儿好奇地问。
“十五那天,李卫来信说无芳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不过那会我心情不大好,便没有告诉你。”
“真的吗?无芳有了身孕?真是太好了,这果然是个好消息!”香奈儿激动不已。
“嗯,过不了多久就又有喜酒喝了,真是欢喜啊!”临夏感叹。
“可不是!”香奈儿点头,又问:“格格什么时候和李公子他们有书信来往了?”
“这个嘛……”临夏神秘一笑,“自然是秘密,不告诉你!”
香奈儿笑了笑,没有再追问,心里以为临夏已经把三十那天的事告诉了花满楼那边。
映雪年华(三十) '本章字数:2725 最新更新时间:2012…06…09 13:53: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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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草长莺飞,繁花开,阳光温厚。在屋里休养了一个月的耿织金始终还是错过了梅花开的季节,她被侍女扶到屋外,明亮的样光刺痛她的双眼。那一个多月,她似乎一直活在黑夜里。活在大年三十的那个夜里,一直活在她滑胎的那段时间里。
她以为四爷是疼她的,可是四爷不相信她。当宋明淑带着那张破败的脸出现在她面前时,她惊得大哭起来,而那一个多月,四爷也没有去她房里看过她。
“织金妹妹。”一个温柔的声音在她前方响起。
她抬头,只见大福晋熹薇端庄地向她走来,脸上带着平静的笑。她福身准备行礼,却被熹薇托了起来。
“织金妹妹身子弱,不必行礼。”
“谢姐姐。”她感激地看着熹薇。
熹薇看着她,知道她为孩子的事伤心,便将手覆到她手上,假心安慰:“你还年轻,将来有的是机会怀上孩子,不必如此伤心……哎,是我对不起你,把你拉入这趟浑水,还害得你……”
“姐姐……”耿织金抬眸望着她,眼眶马上红了。
“我知道东郊有一个送子观音庙,听说前去拜祭的夫妻都怀了孩子,不如明个儿我们去那观音庙求子?”
耿织金点头,说了声音好。
熹薇笑了笑,心里感叹她居然答应得这么快,还真不怕有去无回啊!
第二天,天气格外的好,熹薇假称临时有事,便向耿织金陪了罪,然后让年羹尧陪她去。
“你把年羹尧支走了/‘四阿哥皱眉问道。
熹薇静静地点了点头,“她一个人去我不放心,况且年侍卫拳脚功夫不错,让他去有何不可?”
四阿哥淡淡地看了她一会,便不再理会她。熹薇也在屋里找了些事做,心想这会儿耿织金已经被那些人掳走了吧。
正想着,外面冲进来一个人,她和四阿哥同时转眸去看,来者却是年羹尧,他身上居然带着伤,满身血污,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斗。
熹薇见状,便知耿织金已经出事了,于是假装慌乱的样子:“耿织金呢?”
“被一群蒙面汉带走了,属下不知他们是什么人。四爷,耿格格她……”年羹尧还未说完,咚的一声,一头载到了地上。
四阿哥的顿时变成了铁青色,额头上青筋暴起。
耿织金被一股浓烈的香粉味呛醒,她睁开眼,发现浑身动弹不得,被人绑了手脚,封了口,放在一张十分香软的大床上。
她不知道这是哪儿,只看到这床上挂着粉色的纱帐,仿佛是女子的闺房。
这时,门外进来两个粗布蒙面大汉和一个穿戴颇为富贵、脸上抹着浓妆的中年妇女。他们来到床边,其中一个大汉打开一个美人图,与床上的人对比了一下吗,然后点头确认。
耿织金不由睁大了眼,用力地扭动起来,她感到很害怕。
“是她,没错。”一个大汉肯定道,然后将画卷收了起来,对那中年妇女说道:“人我交给你了,十天后我们按照计划把她带走,你别把人弄死了就可以了。”
中年妇女艳丽地笑道:“知道了,??嗦嗦那么多,你不烦他也烦了,不就是四贝勒的女人吗?”说着她朝耿织金看了一眼,嘲讽道:“样子不过如此。”
那两个大汉点了点头,就走了。中年妇女用力地撕开耿织金嘴上的封条,她嘴边立即红了一圈。
“你们……这是哪里?你们抓我做什么?”耿织金嘴上得了空,马上张口惊恐地问。
中年妇女妖娆地笑了,“待会你就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说完,她摆腰肢出去了。过了一会,就进来五个壮汉,一进门就把身上的衣服脱光了。
“你们……这是哪里?”耿织金恐惧地问,两只眼一时不知该看哪里。
那五个男子不理会她,径直走到床前,伸手将她的衣服撕了个粉碎,然后轮番而上。
“啊……滚开……滚开,不要碰我……”她失控地哭喊起来,泪水放肆地涌出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她喊完这句,嘴就被一团布塞住,她想喊也喊不出来,眼睁睁地看着那五个男子一个接一个,上来一个,下去一个,然后又上来一个,没有停过。
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用力地咬着牙,承受着身上的体重,泪水像决了堤一样汹涌而下,没有停过,她到底得罪了谁,为什么要用这种令她生不如死的法子折磨她?
哭着哭着,她就昏死过去了,不省人事。
“四爷……爷……”
不知过了多久,她慢慢苏醒过来,睁开眼就看到之前的中年妇女立在床边,含笑看着她残败的身体,眼里泛着幽幽的光芒。
耿织金犹如看到了洪水猛兽一般,无限恐惧地睁大了眼,此时她可以张口说话了,可声音很嘶哑,很无力:“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
妇人柔柔地笑了起来,完美无瑕,“我是这里的老板。”
“我和你无冤无仇……”
“真的无冤无仇吗?哼,你做了什么你自个心里明白!”妇人冷笑起来,满眼戾气。
“我……到底做了什么?我又不认识你!”
“你得罪了我们主子,我们要为主子出口恶气,好好款待你。刚才那五个人是我们自己人,接下来十天,你就好好享受四贝勒给不了你的东西吧!”
“你们主子是谁?你们主子是谁?”她激动不已。
“这个……你还没那个资格知道……”妇人妖娆地笑道,转身正要出去,却又想到了什么,回了头,“还有一点我得警告你,别妄想在这里自尽,要自尽那也得十天后,对着四贝勒自尽。因为现在,你连自尽的资格都没有!”说完,她笑艳艳地出去了。
耿织金顿时心如死灰,崩溃地泪流满面,想起之前那五个男的对她所做的,再想到那样的日子还要过十天米良燕便直直地盯着床顶,一眨不眨,仿佛死了一般。
十天后,一个宁静的清晨,一辆马车从四爷府外跑过时,一个粉色的东西从车里抛出来,咚的一声落在府门外,之后那辆马车跑得无影无踪。
太阳升起时,四爷府外围满了人,所有人都指着地上裹在被子里的面色惨白的女子摇头冷笑。
咯吱一声,四爷府的大门开了,众人不由抬头望去,之间四阿哥冷着脸走出来,身后跟着辛雅和年羹尧。他们走到那团粉红色被子边时,年羹尧顿时睁大了眼,惊呼:“耿格格……”然后扑过去,把耿织金连人带被抱了起来,同时啪的一声,一封红色的信件从被子里掉了下来,立即引人注意。
辛雅弯腰叫信件拾了起来,交给四阿哥。四阿哥打开信一看,两眼立即横向被子里的耿织金身上,眼底发出怵人的寒光。他用力将信丢在地上,头也不回地进了府。
辛雅看了一眼耿织金,俯身将信捡了起来,看过一遍后,她无比惊愕地看向耿织金惨白的小脸上,声音颤抖起来:“年侍卫,把她送回她自己的院子,找个老妈子检查一下……”
年羹尧怔了一下,然后抱着耿织金快步进了府。辛雅再次将信看了一遍,心里冷笑起来,然后将信撕了。
谁也没想到耿织金醒来后就疯了,成天抱着被子缩在床角,浑身不住地发抖。无论见到谁,都会万分恐惧地大喊:“魔鬼,魔鬼……禽兽……滚开……”然后钻进被子里发抖,死也不出来。
耿氏夫妇来看她,她也没认不得,一味地尖叫:“啊啊啊啊……禽兽,不要碰我……魔鬼……”
“这到底是谁造的孽啊,天哪……”耿氏夫妇看到女儿如此,悲痛不已,几欲昏倒。
四阿哥和年羹尧想要查出是谁做的,却什么也查不到,仿佛那是天降之灾一般,没有任何蛛丝马迹,唯一的一封信也被辛雅毁了。
新号这件事没几个人知道,十三阿哥将消息全部封锁住,以至于这件事没有传到康熙那里去,否则可能会掀起轩然大波,牵扯无辜,耿氏家族在京城也就没脸再待下去了。
映雪年华(三十一) '本章字数:2313 最新更新时间:2012…07…08 11:27: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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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的阳光流泻下来,如薄纱一般,一只鸽子落在落彩轩的院子里。临夏躺在贵妃榻上,阳光穿透她雪白的皮肤,宛若玲珑。她微微睁开眼,瞥见鸽子,微微笑了一下,伸手抓起鸽子,将个腿上的信取了下来,就将鸽子放飞了,却没有看信,直接毁了。
“格格,您知道吗,耿侍妾一夜之间疯了,不知是何原因。”香奈儿从外面一进来,就开始说道。
“疯了?”临夏猛然睁大了眼,做起来,十分惊讶的样子。
“是啊。”香奈儿哀叹道。
“怎么就疯了……”临夏喃喃道。
这是门外传来一个声音,“可不是,说疯就疯了,连爹妈都不认识了,真是奇怪!”
临夏和香奈儿同时举目望着,之间十四阿哥摇着折扇,优雅地走进来。脸上绽着儒雅的笑。香奈儿愣了一下,先撇去满心的惊讶,对十四阿哥福了身。十四阿哥快速收起折扇,抬手虚扶了一把,“免礼。”
“十四爷……”
临夏瞅着他风度翩翩,器宇不凡,温文儒雅的样子,不禁皱眉,“十四,你怎么了?难不成你也疯了?”
十四阿哥被她一说,感到几分好笑,一时不知怎么说,“临夏……这……你……”
“怎么了?”临夏见他又急又想笑的样子,好笑地看着她。
“是这么回事,今个儿在翠微阁给太子陪读时,皇阿玛说我骨子太傲了,得向八哥学习,所以我就这个样子了。”
香奈儿和临夏同时轻笑起来,临夏笑完后,仰目看着他,笑道:“祯儿,你什么时候变成十哥了,他的那些说风就是雨的坏毛病你怎么都学了去?”
十四阿哥忽然觉得脸上无光,丢了脸,马上发狠地把折扇丢到了地上,又把身上的那件袍子解了下来,丢到地上。
临夏看着摇头叹道:“越来越像十哥那火爆的脾气了。”
“你……”十四阿哥怒瞪了她一眼,捡起地上的袍子和折扇,气狠狠地走了,亩洋葱实在是可乐,香奈儿和临夏一下子笑得东倒西歪的。
“我刚才看到十四阿哥气呼呼地走了,衣服也没穿,然后进来就看到你们笑得像墙头草,到底什么事那么高兴?”辛雅含笑走进来,打趣道。
临夏和香奈儿马上打住刚才那放肆的笑,平静下来。
辛雅见她们又是如此这般,继续大区:“怎么这会子又不笑了?”
临夏嗔笑道:“哪敢在咱们四福晋面前造次!”
辛雅笑了笑,转而对香奈儿说:“你去沏壶茶来,我有事同你家格格说。”
“是。”香奈儿含笑退了下去,心里还在笑十四阿哥刚才的样子。
临夏看到香奈儿走了,马上伸手去拉辛雅坐下,“有什么事劳您大驾寒舍?”
没想到辛雅用力地甩开了她的手,脸全沉了下来,不见刚才的笑容。临夏不解地看着她:“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我,英爱是我问你才对吧!”辛雅冷声道。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临夏懵了。
“不明白?”辛雅冷笑了一下,“你不明白就没人明白了!”
临夏皱起了眉,“你说清楚!”
“好,我问你,耿织金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派你的那些江湖朋友做的?你不要以为瞒得了四爷,就没人知道这件事!”她忽然残忍地冷笑,“我没想到你的心肠这样恶毒,我怎么会有你这种没有人性的朋友?当初我为什么没看出你是这样恶毒的人!”
“辛雅……”临夏一下子站起来,嘴角苍白,不相信地看着辛雅,胸膛里骤然一阵闷雷滚过。
“不要加我辛雅,我辛雅没有你这样歹毒的朋友!”辛雅决然冷喝道,脸上没有一丝温度,冰冷如四爷。
“辛雅……不要……我没有……”临夏摇头,双眸上沾上了泪光。她伸手去拉辛雅的衣袖,却被她无情地挡开。
“步临夏,你够狠,好好的一个人也能让你逼成那样,我真替宋明淑感到悲哀,我什么不相信她们那一切都是你做的。而去相信你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是我害了耿织金,是我害了宋明淑……我会为她们讨回一个公道的。”辛雅一脸的愤然和憎恶。
“你说什么?”临夏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嘴角一阵抽搐。
“那天,耿织金是被你推下水的,三十那晚,是你害得她小产,那些都是你做的,都是你在害她,我说的对不对?”
“……”临夏好像大声地说不对,那一切都不是她做的,她没有做。可是胸口突然像刀割一样的疼,疼得她快要窒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不相信地看着她,任眼里的泪水打转。
“你不说话就表示默认了是吧……你会遭报应的!”辛雅狠狠地说完,马上转身,如意料中的那样看到门口立着一个白色身影 ,僵硬道:“四爷……”
临夏闻声,猛然将湿红的双眼望向门口,顿时僵在那里,“四哥……”
相信她,相信她……
四阿哥眼里泛着怵人的寒光,他死死地盯着临夏,一步一步地走近。临夏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双眼盯着四爷,一下也不离开。她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是怕死,还是怕失去什么。
“是不是真的?”四阿哥居高临下地站在她面前,好像一个审判者。
咔的一声,脑子里什么东西断了。眼里一下子失去了任何光彩,终于忍不住抬手捂住了胸口。
辛雅看着她的模样,知道她心疾又犯了,但就是不说,还故意刺激四阿哥,颤抖道:“爷,不是真的,爷……”
“让她自己说!”四爷低低地说。
临夏有些站不稳,两眼通红地看着他,“四哥,你相信我的,对不对?你说过的……”她犹抱意思幻想。
“你让我相信你什么?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突然她感觉脖子一紧,仿佛要被掐断一样,透不过起来。为什么,为什么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好像曾经在哪里经历过,“你……”
“我最讨厌别人骗我!”阴冷愤怒的声音一瞬间将她那种感觉打散。
“我没有骗你……”泪水忽然挤出来,但她不想哭的。
“四爷,不可以!”辛雅慌了,伸手去抓四阿哥那只要命的手,“爷,你不能,这里是皇宫……”
四阿哥一怔,手微微松了一下,但没有放人的意思。临夏看着他决绝的脸,胸口里被什么刺痛,泪水簌簌地在她联赛银行淌过,“你说过……你说过你不会杀我的……我知道总有一天,你会杀我……”
四阿哥的眉心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猛然将她推到在太妃倚上,“不要让我再看到你!”说完,拂袖而去,不带丝毫的犹豫。
辛雅看了临夏一会,没说什么,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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