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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清不可却-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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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四阿哥怒红的双眼冷冷地盯着宋明淑,手里的马鞭被他捏出汗来。
宋明淑恐惧地抖了一下,泪水刺痛地落下来。她咬紧牙关,决心不说出来,如果说出来,她和耿姐姐都不会有好下场。而死咬牙不说,顶多受点皮肉苦,“是临夏格格指使小白撞了耿姐姐……”
“还嘴硬!”四阿哥用力地对着地面抽了一下马鞭。空气中传来一声响亮的“啪”声,而鞭尾恰恰在宋明淑的脸上弹过。顿时,她雪白的右脸上出现一条猩红的血痕,血痕从眼角一直延伸到她的红唇边。她恐惧地惊叫了一声,连忙用手去捂右脸颊,不下心碰到了伤口,又牵起一阵火辣辣的疼,于是马上放下了手,眼泪肆掠而下,“爷……我说的是真的,爷相信我……”
“你说不说?”啪的一声又是一条鞭痕在她脸上蔓爬,这条鞭痕从她的右眼窝一直爬向耳根,与刚才的一条组成一个红叉,十分狰狞。
辛雅感到有些残忍,不忍地将面转了过去,只听宋明淑的抽泣声,她就觉得浑身发凉。要是临夏看到宋明淑的脸应该很开心吧,她也很开心呢,至少又除去了雍正身边的一个女人。想了想,这才是真正的雍正帝吧,残忍、血腥,但不无情!
四阿哥侧目看了一下辛雅的背影,马上又回来怒视着宋明淑。宋明淑眼里升起一股心灰意冷的升起,她知道那两条鞭痕会永远跟着她,四爷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可怕,他知道容颜是女人最在乎的东西!
突然脖子上一紧,她被人掐着脖子从地上提了起来。她睁大了眼看着四阿哥的脸,不相信他竟要她的命。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脖子快要断了。
“说了,我就放了你,否则,你就去给小白陪葬!”
“小白……”她脑里一片空白,她要活着,于是恐惧地说:“我说!”脖子上的紧迫感立即松下了许多,他可以呼吸了,“是耿姐姐要去推临夏格格,没想到临夏格格躲了一下,耿姐姐没站稳,就摔下了台阶……”
四阿哥的脸骤冷,咣的一声将她丢出了门,屋外的人被这景象吓得瑟瑟发抖。辛雅也突然转身,不可置信地看着四阿哥,然后急步来到宋明淑身边,伸手去探她的鼻息,马上抬头道:“快请太医!”
四阿哥丢下马鞭,一下子无力地跌坐到了地上,满眼悔恨和心痛。
过了一会,辛雅急急地跑来,大惊失色,“爷……宋妹妹小产了……”然后突然呆了,惊讶地看着坐在地上发呆的四阿哥,“爷……”
四阿哥缓缓回神,“怎么了?”
辛雅心痛了一下,低声道:“宋妹妹小产了……”
“什么?”四阿哥大惊,马上站起来,快步出去了。
宋明淑没想到自己会弄成这样,在一天之内,她和耿织金都小产了。摸着平坦的腹部,心里万念俱灰,想哭也哭不出来。这一切都是拜步临夏那个女人所赐,她真想现在那把刀,到落彩轩把那个女人捅死,大不了同归于尽。
“宋妹妹,看开点,你年纪还轻,还是有机会的。”辛雅假惺惺地说道。
“大福晋……”宋明淑哽咽起来。
辛雅轻轻摸了摸她的脸,怜悯道:“孩子还会有的。”
“我好恨!”
辛雅叹了口气,无奈道:“皇上和各位皇子都那么宠着临夏格格,我们也没办法,就连咱们爷心都向着她!”
宋明淑听完,心里更是痛恨临夏,“难道没有法子制的了她吗?”
辛雅迟疑了一下,为难道:“有倒是有,只是……我怕……”
宋明淑马上像抓住可救星一样地看着辛雅,两眼放光,“大福晋有法子?”
辛雅点了点头,为难道:“只是……”
宋明淑马上狠声道:“不管什么法子,只要能制的了她,我们都要试试死!”
辛雅迟疑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那就这么办吧!”
从宫里回来后,清音脑里一直想着临夏的那个眼神,她觉得临夏的那个眼神将是一个突破点,很可能会改变她现在的处境,也会改变很多事。于是拉着金钟儿说了她心里的想法。
金钟儿不解,“格格的眼神?”
“对,你好好想想,那个眼神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清音急道。
金钟儿想了一下,迷茫地摇了摇头:“想不出来,只是感觉有些熟悉!”
“那……你再好好想想!”清音握住她的手。
金钟儿点了点头,努力去回忆那个眼神,可是想了一个下午也没想出来,只得作罢。
第二天,清音从梦里惊醒,便大声嚷着金钟儿的名字。金钟儿闻声马上来到床边,“怎么了?”
“我刚才做了一个梦。”
“梦到了什么?”
“我梦到了无芳小主被人劫走的情形,然后那个其中一个劫匪的眼神我觉得在哪见过!”清音一边说一边回忆那个梦。
“劫匪的眼神?”金钟儿皱了皱眉,回想了一下,脑里闪过一个眼神,然后一个灵光闪过,让她惊呆了。
“怎么,金钟儿,你想到了什么?”清音急急地问。
金钟儿脸色惨白,声音颤抖,“那个眼神……格格……”
“格格?”清音愣了一下,自己在脑海里对比了一下,脸也苍白起来,“格格……”
映雪年华(二十六) '本章字数:2442 最新更新时间:2012…06…09 13:59: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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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大年初二,是个好天气。临夏醒来时,太阳已经升的老高。她坐起来,目光穿过空荡荡的屋门,望着外面暖洋洋的阳光,心里空空的,让她不知所措。
“格格,您醒啦?”香奈儿走过来,拉了件袍子给她披上,脸上不悲不喜,没有表情。
她望着香奈儿,点了一下头,没说什么,胸口隐隐作痛。下午,她裹着袍子来到屋外,抬头去望头顶上的冬阳,觉得有些刺眼,便抬手遮了一下。
这时洗衣浣的两名小宫女路过落彩轩,不约而同朝门上的锁望了一眼,然后其中一个穿粉色的宫女说:“小白死了,看她以后还敢在宫里张狂。她也真狠心,居然连小白也不放过!”
“可不是,四爷四妾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她的,她当然不心疼。可是你看三十那天,她杀小白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我从没见过那么恶毒的女人。”
“真不知道十四爷喜欢她哪点……现在好了,这叫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她害死四爷未出世的小贝勒,万岁爷为什么不杀了她?”
“她不是要以死谢罪吗?”
守门的侍卫横了她们一眼,大声喝道:“此地是可以随便说话的地方吗?”
两名宫女心头一颤,马上拉住对方,低头快步走了。那是为望着那两个背影,心里暗叹了口气。他在门外守了两天了,里面一点动静也没用,也没有人来看望。前天他送里面的格格回来时,她眼里的忧伤让他看了都觉得她是无辜的,宫里常发生这样的事。
那个宫女的声音不大,但临夏在墙这边还是听到了,原本就没有几分血色的脸又苍白了许多。她垂下眼,眼前浮起一层水气,上面全倒映着小白的死状。抬手,轻轻捂住心房处,好疼。
“格格!”
回头,看着香奈儿眼中的不舍,慢慢笑了起来,“现在好了,我们可以静下心来种九格格的兰花了。”
香奈儿愣了一下,没想到临夏还可以笑出来。她呆呆地点了点头,勉强地笑了一下,“好!”看着侧面的阳光暖暖地照在临夏的脸上,有种恍然如梦的感觉。
“见过太子爷。”屋外传来侍卫的敬声。临夏愣了一下,静静地站在那里。
太子也没想到自己会走到这里,他抬起头,望着那门上的锁,目光淡淡的。他还记得三十那天晚上呃情形,那时他是什么心情?他已经说不出来了,好像在地狱里走了一遭一样,好怕好怕,到现在还有一丝后怕。幸亏十四及时制止了,真好,她没事。
不知道她现在在里面怎么样了,有没有发病?真希望她能像那几天一样,把三十那天的事都忘了,什么也不记得。
不知不觉他已经走到了门边,侍卫连忙制止:“太子爷,没有皇上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去。”
“本太子难道不知道吗?”他恼怒道。
侍卫知道惹恼了太子,便不再说什么。
“临夏,你在吗?在的话就回应我一声,我想和你说说话。”太子对着门轻声道。
侍卫诧异不已,这是太子吗?
临夏闻声,走到门边,眼眶早已湿润,低低地说:“我在。”
“你……还好吗?”太子声音有些颤抖。
“我还好……我很好。”微微地笑了,胸口越来越痛。
“临夏……”忽然间,不知道说什么了,心里很乱,很难受,很痛。
“嗯。”临夏等待他的下文。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临夏……我……”太子欲言又止,有些话他怎么也说不出来。
“怎么了?”抬手捂住胸口,好疼。
“没什么,那天……我相信你!”
“嗯。”慢慢抓紧了胸襟。
“我一直都相信你。”
“我知道……”顺着门,慢慢滑到了地上,靠着门,连呼吸都是痛的,“我一直……都知道。”
“临夏……”好像下了某种决心。
“嗯……”眼前的一切都模糊起来,缓缓合上了眼,一片黑暗。
“搬到太子宫来住,好不好?临夏,我想照顾你,我想……娶你,好不好?”轻轻地说着,却用尽了了浑身所有的力气。可是门后面的人没听到,一句也没听到,一片死寂。
“临夏,你听的到我说的话了吗?临夏……你还在吗?”不确定地问。
“格格……格格……”门那边传来香奈儿的惊呼声。
“临夏……临夏……香奈儿,临夏怎么了?”太子恐慌起来。
“格格昏过去了……”香奈儿哭了起来。
“把门打开,本太子要进去。”太子急躁起来,用力地晃着门。
侍卫硬着头皮说:“回太子,没有皇上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去!”
“你们……”太子又急又气,眼眶全红了,他别无他法,只得从墙上翻了过去。一看到倒在门边面无血色的人,心狠狠地痛了一下,“临夏……临夏……”怎么叫,人也不醒来。
“格格,格格……”香奈儿害怕地哭了起来,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临夏……”太子脸色比临夏的好不到哪里去,害怕地抱起临夏,把她送到屋里的床上,“临夏……临夏,你醒醒……”
没有反应,她就是闭着眼睛不睁开,虽然有呼吸,可感觉好像已经死了一样。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太子愤怒地看着香奈儿。
“奴婢不知道……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三十那天晚上,格格回来后就昏过去了,直到今个儿早上才醒来……”香奈儿忍着不哭出来。
“为什么不请太医?”太子更加愤怒。
“出不去……”香奈儿低声哭起来。
太子哑然,转眸来看临夏,心痛地想哭,“临夏……临夏……”
恍惚间,她好像看到了一个女子抱着一枝红梅走在清冷的回廊间,而后那女子停下来,望着满天的飞雪,忽然哭了,好心痛,好难受。
那女子是谁?为什么她总是梦到她?为什么?
“临夏……临夏……做恶梦了么?为什么哭了?”太子拿手轻轻擦拭她眼角流出来的泪水,倍感无力。此时外面已经黑了,太子守了临夏一天。
好像有人在叫她,是谁?回头,便看到那女子被一个男子背在背上,顶着小雪,慢慢朝皇宫走去,很温馨,似曾相识。男子眼里的温柔是那么熟悉,“二哥……”
“我在……”太子马上握住了她的手,“临夏……”
慢慢睁开眼,这次好像真的醒了,“二哥……”
“终于醒了。”太子终于松了一口气。
“天都黑了。”临夏望着窗外的夜色,喃喃道。
“嗯,你昏迷了一整天。”
“让二哥担心了。”淡淡地笑了笑,“二哥当时要和我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二哥可以再说一遍吗?”
太子愣了一下,眼里掠过一丝忧伤,淡淡地笑了:“没什么,不重要。”
临夏半信半疑,又望了望天色,“天黑了,二哥还是早些回去吧,别让皇阿玛生气。”
“知道了。”太子眼底闪过一丝无奈,可还是温柔地笑了。
“不要告诉任何人我昏迷的事,好吗?”临夏请求道。
太子呆了一下,眼里满是凄然,而后点了一下头:“好。”
太子走后,临夏又昏昏地睡了,最近好像越来越累了,总觉得睡不够。
映雪年华(二十七) '本章字数:2244 最新更新时间:2012…06…09 13:51: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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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晴了十几天,到了正月十五晚,又下起了大雪,落彩轩很快被大雪覆盖,在夜色下泛着盈盈雪光。临夏盯着那道紧闭的门,不知道它何时才会再打开,康熙总不会绝情到关她一辈子吧!她低下头,看着手里咕咕直叫的信鸽,轻轻抚摸了它两下,然后将它放飞,看着它消失在夜色中。
忽然,墙上出现了一双手,其中一只绑着绷带,十四阿哥的脑袋出现在墙头上。她看着十四阿哥咚的一声从墙头上跳了下来,然后冲她好看地笑起来,她感到有些诧异。
“十四……”
然后就听到墙那边传来十阿哥的大嗓门,“十四,把东西接好了,要是打翻了,可不要怪我!”
她想不到十阿哥也会来,当十阿哥从墙上跳下来时,她心里升起一股悲愤,马上冷喝道:“出去,要是让皇阿玛知道了,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十四阿哥和十阿哥互相看了一眼,然后笑了。十四阿哥说:“没有皇阿玛的允许,我们怎么敢进来?”
“那你们爬什么墙?”她冷言道。
“皇阿玛只允许我们秘密进来,不能让外人知道。”十阿哥对她的冷言感到有些不痛快,微微皱了一下眉。
“你别忘了今天是上元节!”十四阿哥笑着补充道,并扬了扬手里的食盒,“我带元宵来了,还有你喜欢吃的红豆糕,陪你过上元节。”
临夏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们一会儿,转身往屋里走去。十四阿哥和十阿哥望着她修长的身影,有些不知所措,不知是跟进去还是马上爬墙出去。只见她忽然停了下来,回过头来,皱眉:“外面很暖和,你们要站到什么时候?”
十四阿哥和十阿哥尴尬地笑了笑,感觉有些不自在,但又不知道为什么不自在。
三个人围着一张桌子,对着桌子上的菜一动不动。十四阿哥注视着临夏平静的脸,开口道:“其实皇阿玛不是完全相信耿小嫂子的,这几日皇阿玛挺想你的。临夏,你不要再怪皇阿玛了。”
临夏本盯着桌上的汤圆的双眼忽然抬起来看着十四阿哥,淡淡地说:“不要说了,吃吧,否则菜都凉了。”说着,她拿起碗,往碗里捞汤圆。
“临夏!”十四阿哥按住她的手腕,却不由皱起了眉,她的手冰的像私人的手,而手腕上突兀的骨头让他感到心痛,“你病了吗?”
临夏先是一愣,随即嘴角牵起一条弧线,“没有。”
十四阿哥眼底掠过一抹忧伤,“你还是不肯原谅皇阿玛!”
垂下眼脸,淡淡地笑了:“没有,我从来没有怪过皇阿玛。”说着,她抬起眼,看着他们两人,笑道:“不是来陪我过上元节的吗?怎么都不吃,怕我吃不够?”
十四阿哥和十阿哥见她如此,心安地笑了起来,开始盛汤圆吃。临夏的目光一直盯着十四阿哥那只缠着绷带的手,情不自禁地握住了那只手,心疼地问:“疼吗?”
十四阿哥笑着摇了摇头:“已经不痛了,好了。”
“当时很痛,对吗?”
“不记得了。”十四阿哥心里淌过一种名叫幸福的东西,暖暖的,柔柔的,就像她此时的双眼一样。十阿哥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自己没有插嘴的机会,心里有些懊恼,将面转向门外,愣住了:“八哥,八哥!”
十四阿哥和临夏闻声,相继朝门口望去,之间八阿哥和九阿哥一齐出现在门外。八阿哥脸上依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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