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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恨-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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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江湖上哪个人不想要?(当然,女江湖至少不想要,此种情况不做考虑!)因此,东海仙子岛玉女派的弟子成为了江湖上的豪杰们争相追逐的目标。这样就产生了两种情况:追逐到的和追逐不到的。
追逐到的欢天喜地,追逐不到的妒恨万分。一时之间,玉女派在中原武林名声大振,但毁誉参半。毕竟得到青睐的人太少,渐渐的关于玉女派的传言也就越来越坏,越来越不堪入耳。甚至慢慢的将玉女派流传成为了一个妖惑男人的淫邪门派。这使得当时玉女派的掌门人很是不满,很快她就制定了一条门规:“凡玉女派弟子,一律不得与中原武林中人交往。否则废除武功,逐出本派。”
这样,更是断绝了江湖上无数豪杰通过和平手段取得财富和娇妻的黄金梦。江湖毕竟是江湖,无法用正常手段取得的东西,武林中人就会想到用另一种手段去得到。据说当时武林中最负盛名的高手几乎都去过东海仙子岛,但是他们回来后都对自己去那里的经过和结果守口如瓶。于是,武林中又开始了另外一种流言,玉女派也被越传越邪乎。
导致最后,玉女派成为了邪恶和神秘的化身。此后的百年中;玉女派在中原武林只剩下了传说。再也未有中原武林的高手去过东海仙子岛,那里似乎成为了禁地。而玉女派弟子也鲜有公开行走江湖的。直到“白袍逍遥客”诸葛剑的出现。
诸葛剑可以说是中原武林百年后的罕遇奇才,而且为人名声甚好。他再次公开独闯仙子岛,引起了整个中原武林的关注。但是,他一去再没有回来。他的失踪在武林中又引发了一场风波。那就是由他的无数亲朋好友以及受过他恩惠的人所发起的,中原武林十大高手问罪仙子岛。
但是,却以十大高手的败北告终。而且他们没有得到任何关于诸葛剑的消息。此次失败被认为是中原武林的巨大耻辱。而玉女派弟子也再次开始了公开行走江湖;并且使中原武林无人敢惹。二十年后,中原武林又崛起了新一辈的高手,再次挑战的结果是,中原武林再次饮下了一杯苦酒。。
自此之后,双方几乎每二三十年就要交手一次,但是中原武林连败数次。中原武林的各大门派都在玉女派的弟子面前抬不起头来。终于,在第七次交手之时,中原武林大获全胜。中原武林各大门派于是定下规矩,玉女派弟子若要公开行走江湖,就必须要在比武中获胜方可,否则不许东海仙子岛玉女派弟子行走江湖!
中原武林各大门派似乎忘记了一开始比武的目的,反将此事当作了中原武林的荣誉之争。此后,玉女派与中原武林形成了一种没有文字规定的默契,一旦比武失败就杜绝弟子行走江湖,至少是杜绝公开的行走江湖。而玉女派的收徒则更为严格了。双方的比武一直持续了近三百年,互有胜负!
二十五年前的上一次的比武,拓拔静的师父“七色神剑”萧如玉代表仙子岛出战失败,玉女派的弟子又不能再行走江湖了,这一代的出战弟子就是她-----拓拔静。师父自小对她的淳淳教导和殷切期望,师伯师叔和各位师姐师妹对她的关怀和照顾;她怎能辜负这一切?
今天晚上的晚宴比武,不但是她代表西夏要击碎大宋朝廷矜持和威严的一战,也是她宣告东海仙子岛玉女派弟子再度行走江湖的一次宣言!一切都会在今晚的宴会之中见分晓。
房间外只有天地间轻微的风声,拓拔静不知为什么;感到那是天地万物的叹息之声。她轻轻的打开窗户,呼吸着新一天的空气,呆呆的望着窗外的银装素裹的天地。不远处几株红梅在风雪中傲然绽放,寒气中弥漫着一股微微的梅花清香,渐渐的将拓拔静包围。
第四章——玉女传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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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风雪的笼罩,苍穹下一片昏沉。风雪小歇,晚色缓缓的从远处掠来,开封府亦渐渐的陷入了夜色的笼罩之中。坐在软轿上的拓拔静心中一片空灵,几乎已与夜色融为一体。今天的晚宴决不简单,她明白这一点,所以她决不能让自己的内心出现破绽。玉女派讲究“天道自然,顺之者昌,逆之者亡,万物有灵,天道有常,唯合自然之道,达天人合一者,方可自在挥洒,无有羁绊,将玉女派武功发挥至极致。”
不多时,临渊殿已近在咫尺。临渊殿是大宋朝廷宴客的场所之一,这里没有别的大殿那么拘束,也有些非正式的意思。宋廷选在这里设宴招待自己的藩翼西夏使者,很有深意。野利仁荣站在殿前,心中大为感怀。他可以肯定,宋廷选择这里恐怕也是知道了一些情报后所做的应对。这里对政治而言的确是个好地方。一切就在“非正式”这三个字上。
在侍卫和太监的引路下,野利仁荣和拓拔静缓步走进了正殿之内。大殿两侧各有数人方可环抱的红漆巨柱八根,居中正面殿首更是盘旋着两条巨龙,平添威严。四壁更是富丽堂皇,壁雕壁画越发显示出了中原的地大物博与技艺非凡。
野利仁荣小声对拓拔静说:“宋廷的确是不凡,我每次进入他们的宫殿时,总有一种震撼的感觉。我们兴庆府的宫室就达不到这种效果!不过,他们太沉迷于其中了,按他们自己的话说就是--“玩物丧志’!”
拓拔静只是轻轻一笑,并不做答。野利仁荣可以从她的眼中看出笑意,但是看不见她的表情。拓拔静今天穿了一身淡紫色的衣裙,并且还戴了一条紫色的面巾。师门规矩,在尚未取得胜利前,由于玉女派弟子不得公开行走江湖,所以不得在公开场合以本来面目示人。
野利仁荣转头向前,只见张士逊,夏竦及范仲淹等人已然迎了上来。相互寒暄几句,当下分宾主落座入席。只是正中殿上的座位还空着,宋仁宗还没有来。所以,双方开始了不算热烈又个怀心事的交谈。
先是张士逊问道:“不知长公主为何不以娇面示人而要遮掩起来?这对圣上可是不敬之罪啊!”
拓拔静轻声道:“师门规矩,静不得不守。素闻大宋乃礼仪之邦,尊师重道,相信皇帝陛下会理解这一规矩的。恐怕届时还要张大人代为美言几句。”
张士逊一怔,道:“这恐怕不妥吧!”
范仲淹“呵呵”笑道:“我大宋是尊师重道,但是我大宋又讲究‘天地君师亲’。君尚且在师之前,因此,面君之时,师门规矩可以放在一边。”
野利仁荣也笑道:“大宋皇帝陛下,恩泽广被,胸纳百川,相信我西夏的小小要求是会得到应允的。”
范仲淹满怀深意的一笑:“若关乎朝廷颜面,恐怕野利左相的愿望会落空的。”
野利仁荣道:“哦,是吗?我们可以自己争取嘛!呵呵。。。。。。。。。你说呢,范大人?”
范仲淹尚未回答,就听到一声长喝:“圣上驾到。。。。。。。。。。。。。。。。。。。。。”
随着宋仁宗的来临,在众人的行礼中,结束了这场针锋相对的唇枪舌剑。不久,在双方的各种礼貌问候后,宋仁宗宣布开宴。席间,宋仁宗见拓拔静戴有面巾,不由问道:“为何静公主尚且戴有面巾?”
拓拔静忙回礼道:“回圣上,此静师门门规,望圣上见谅应允!”
宋仁宗也不细问,颔首道:“既有缘由,就随静公主所请!好,各位不必拘礼,尽情欢乐。来人,奏乐!”歌舞随之而起,晚宴正式开始。歌舞声中,殿内洋溢起了一片欢喜太平之意。
歌舞过后,野利仁荣起身道:“小臣在此谨代表西平王,向圣上提前恭贺新春,祝圣上圣体康泰,万寿无疆!”
待宋仁宗颔首“免礼”后,他又道:“素闻大宋朝廷高手如云,而我西夏又向来崇尚武风,此时此地,小臣提议双方各派代表来比武一场。一来为加深朝廷与我昊王之间情谊,二来也可为今晚宴会增色,不知圣上可否应允?”
宋廷君臣心中同时道:果然来了!看来范雍所言情报不假,元昊果然有异心。哼,若我等毫无准备,必然为他言辞所动,当真以为他只是一片好心。那时不知就里,为了西夏颜面,恐怕也不会派人全力出手,那就中了西夏奸计,必定会让朝廷颜面尽失。那时侯,第二天他再堂堂正正的正式递出称帝表章。打的好算盘啊!
此刻宋廷君臣已然是成竹在胸,那能不允,宋仁宗道:“既然卿家有此心意,朕岂能不允?来人,撤出场地,宣大内侍卫副总管方朋!”
方朋等待久亦,闻声立时快步走入场中。在给各位行过礼后,昂首而立,顾盼自如。
野利仁荣见他风范,不由有些为拓拔静担心。
宋仁宗见野利仁荣并没有去叫手下高手那个所谓的“碎心刀”冷无伤,有些奇怪,便问道:“卿家所派的代表为谁啊?”
只见拓拔静从席位上站了起来,缓缓走入了场中,轻声道:“我方由小女子为代表出战!”
此语一出,除野利仁荣外全场皆惊!宋仁宗更是大惊:“不好吧,刀枪无眼,一旦使静公主负伤,这岂非违背比武本意?”
拓拔静恭声道:“圣上不必担心,静自幼潜心武学,应该不会有事!望圣上准我一战!”
这时,宋廷君臣到是不怕会输,只看拓拔静那娇怯怯的身形,比武已经是多此一举而已。可是,问题是她是西夏长公主,只怕方朋出手时不知轻重,失手伤了她。另则,由于她的身份特殊,方朋恐怕无法尽全力出手,一旦再给她趁机获胜,那就更不好办了!西夏使出这一招,真不好应付!
相反,方朋见拓拔静入场身形,已然成竹在胸,他断定自己可以稳胜。而且有把握在不伤到拓拔静的情况下,让她知难而退!于是,他起奏道:“圣上无须担心,微臣下手会很有分寸,决不会让静公主有丝毫损失。同时,微臣必不会为朝廷丢人!”
此语一出,宋廷君臣顿时放下心来。宋仁宗长出一口气后,道:“既然如此,朕就准你二人一战!”
拓拔静转过头来谢礼,又道:“如果静侥幸获胜,圣上可否答应我的一个请求?”
宋仁宗环顾一眼,道:“好,就依静公主所请!”天子无戏言,一语既出,顿时无数目光齐聚场中。
“残烟剑客”方朋心中却丝毫不为之所动,心道:“若是‘碎心刀’冷无伤出战,素闻他在西夏的威名,手底下也应该不弱,那么此战还有些趣味。现在换成了西夏长公主,唉,又是没有悬念的一战。这一战,可以不计算到我的生平决战当中。”
拓拔静此时的思绪却回到了昨天与野利仁荣的那一番对话之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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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静:“你们可知道,一旦兴兵,又能有多少我党项子弟还可以回到贺兰山再一次去看看家乡呢?”
“这。。。。。。也只能盼望宋帝识时务些,直接可以承认我大夏和昊王的地位;莫要引得我们出动武力去取得我们想要的东西!或许,只有长公主在明天重挫宋廷的威风,也许会让宋帝看到我大夏的实力和自身的空虚,无须经过战争就可以得到我们想要得到的东西!”野利仁荣试图提出别的方法来使拓拔静接受。
“这么说,明晚大宋皇帝接见我们的宴会是很重要的了?是不是只要我重挫宋廷的威风就会避免战争?”拓拔静已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明天晚上。
“。。。。。。我想。。。。。。或许吧。。。。。。”野利仁荣也试图使自己相信这一点。
“好,我明白了!我会让宋廷接受一切的!”拓拔静转过头来,肯定道:“而且,不用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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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山此刻也在下雪吧!一旦烽烟再起,那贺兰山上的雪恐怕也会变红吧!”拓拔静又回到了现场,心道:“我会贺兰山的雪永远保持它的本色的!放心吧,师父,我不会让你失望的。玉女派重出江湖的第一战由此开始!”
一场代表大宋与西夏政治斗争以及关乎中原武林和玉女派恩怨的比武,就要展开。。。。。。
殿外风雪又起,由于殿内一片静霭,殿外的风雪之声分外清楚。大殿之内,无数双眼睛注视着场中两个人,众人似乎连呼吸都已停止。
比武一触即发!
第五章——宫廷比武 (上)
“残烟剑客”方朋出身华山派,一身武功深得华山派真传。出道以来,历大小战五十七次,尚无败绩。此刻,面对西夏长公主--一位身形娇怯的少女,更是信心十足。不知道为什么他很想在拓拔静的面前显示自己的君子风范:“不知道长公主擅长什么兵器?”
拓拔静戴着面巾,所以方朋无法看到她的表情,凭感觉他知道她在笑。她为什么要笑呢?方朋很是不明白。不过;她笑起来时眼睛真的很好看,清澈的目光好象山涧的清泉,两道弯眉好似清泉上的流云。刹那间,似乎有什么东西打动了方朋的内心深处,使他的心神有些不稳。
拓拔静轻声道:“静所用兵器是剑,与先生相同。”
方朋更是奇怪,他上大殿来时并未携带兵器,拓拔静怎么会知道他擅长用剑呢?他不知道拓拔静自小用剑,对用剑作兵器的高手一眼即可看出。他还以为对方事先对他有过调查呢。这个看法与在旁观战的宋廷君臣相同。
方朋当即也未做深思,很快回过神来,又恢复了往日的风范,微笑道:“长公主远来是客,在下请公主亮出兵器,与在下全力一战!”
拓拔静轻轻的点点头,道:“多谢先生好意,静心领了。等静感觉不支时,自当用剑。不过到时候,先生也切莫自居身份,也请动兵器!”
“既如此,方朋不再强求,公主小心!”方朋爽朗的一笑,拱手道:“请!”
拓拔静微微颔首,道:“请!”
刹那间,方朋已然心神清静,波澜不惊。虽然只是静静的站在场中,并没有什么其他动作,但是在场诸人无论是大宋君臣还是西夏使节,都可以感觉到他那逼人的气势和峙若山岳的大家风范。宋廷君臣会心的一笑,都自信没有看错人。方朋的确有自信的本钱。
相反,拓拔静俏立于场中,却让人无法感到她的存在,似乎场中只有方朋一人。这是一种很奇怪的现象,她好象从场中消失了,在场诸人竟然完全感觉不到她的任何气息。真是一种很玄妙的感觉,【。 ﹕。电子书】拓拔静的确在场中央,但是却没人可以感觉到她就在场上。甚至连方朋也感觉不到她的存在。
拓拔静却感觉到了大殿外的西北风声,卷起的雪花声,和大殿内的每一个人的举动。可以说,她感觉的到身边的一切。一瞬间,拓拔静似乎又回到了当年萧如玉授艺的时候。
“小静,我玉女派武功一切以《玉/女心/经》为基础,所有招式其实都是它的附属品。所以,你首先要学的就是它。只有领悟了它,你方可学到我派武功之精髓!”萧如玉的声音很是轻柔。而《玉/女心/经》开篇即道:“天道自然,顺之者桓昌,逆之者必亡。万物有灵,天道有常,唯合自然之道,达万物唯一者,方可大成!”
拓拔静那时侯并不懂,只是问道:“师父,是不是要忘记自己,忘记一切,才能达到这种境界呢?”
记得萧如玉轻微一笑,道:“问的好!如此年龄就有此疑问,可见你的悟性的确比我好,看来仙子岛扬眉吐气的日子不远了!你说的境界的确很不错了,但是忘却还是刻意为之,还不够自然。心经的意思是,顺。莫要刻意去做,也无须去忘,只要顺其自然,你就会明白一切!”拓拔静看不懂师父当时的目光,那是一种很深邃的目光,充满智慧和一些无法形容的东西。
记得自己当时说:“师父,我不懂。”萧如玉轻抚着爱徒的秀发,柔声道:“你会懂的。如今一时之间你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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