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第三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22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忽地,沈瑶脑中一片空白,时间仿佛停滞不前,片刻,一条灵活的舌头滑入自己的口内,纠结缠绵,全身一阵没来由的颤抖,鼻子里发出几声羞赧的喘气,娇躯软绵绵的,再也使不出半点力气。

两人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沈瑶闻着熟悉的气息,一颗芳心早悠悠地飘上半空,呼吸渐渐急促,身体深处涌上一股难以抑制的情意,也吐出了舌头,和他的纠缠在一起,你来我往,互相引逗。

良久,不再满足口舌之欲,楚质一手搂住伊人的细腰,一手在她的纤腰不断抚摸,逐渐向上爬升,过程缓慢而执著,一直到丰盈高耸的胸脯,手感十分良好。

“放开我。”沈瑶俏脸飞红,秀气的鼻子不住地发出娇媚的呢喃,要不是两条胳膊还有气无力地吊在楚质的脖子上,她非软倒在地不可。

女人说话总是心口不一的,香喷喷的胴体柔若无骨,这个时候依言行事的才是呆瓜,而且还是无可救药的傻蛋,所以楚质置若罔闻,嘴唇含住了一只柔软的耳垂,双掌轻轻握住伊人胸前傲然挺立的两团嫩肉,轻揉细搓,触手又滑又腻,娇嫩无比。

沈瑶身子轻轻一颤,肌肤一阵滚烫,犹如染了一层胭脂,说不尽的娇美艳丽,两人肌肤紧贴,一门心思沉浸在情爱的乐趣中,浑然忘了身在何处,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猛听吱吱几声,接着就是一阵脚步声。

第三百七十五章 聚谋

乱响,一个声音叫喊道:“大人。大人……”

楚质急忙松开手掌,右手食指竖在唇上,轻嘘一声,示意她不要出声,沈瑶喘息细细,微微睁开眼睛,与他光碰在一处,心中突然大羞,飞快地低下头去,肤光润腻的脸上飞起两朵红云,却带着几分紧张,若是让人发现两人在此……

左顾右盼,还好对牢狱算是了解,楚质急忙拉着沈瑶从右首绕过去,走到一个漆黑阴暗角落,适时,一个衙役快步走来,一边低声嚷嚷:“吩咐去把狱册拿来,自己又不见踪影,也不知道走了没有。”

“你从这里出去,记得在左边拐弯处等我。”楚质悄声道。顺势在她香唇吻了下,立刻从另一旁快步追上衙役。

怔了怔,沈瑶幽幽轻叹,理顺了身上凌乱衣裳,仔细检查,没有发现疏漏之后,才慢慢沿着隧道向牢门走去。

守门的几个衙役深知其身份,不敢怠慢,连忙低头问候:“大娘子走了?”

“嗯。”递上几贯钱,沈瑶轻声道:“怎么说也是相识一场,平日替我多照拂他吧。”

推托了下,熟络接过铜钱,牢头自然是连连答应,待沈瑶走远,与旁边兄弟分钱的时候,直叹沈大娘子菩萨心肠,居然对伤害过自己人的都这般关心。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用这句俗话来形容县衙的空间状态,真是再确切不过,大堂、二堂、内衙、签押房之类的主要建筑就不说了,大堂前面左右两侧还有许多廊房式建筑,分别是六科、牢狱、常平仓、马号、承发司、架阁库、上号房,等等等等。

总之,在一片只有千把米周长的土地上,衙门的各个部分,按不同方位组合在一块。建筑错综复杂,颇有侯门一入深似海的味道,有的时候转了几圈,就算常年在县衙办公的衙役也会迷路。

牢狱外面左边是一条小巷子,幽深而狭窄,犹豫了片刻,沈瑶才慢步其间,才等了几息,却见楚质从旁边冒了出来,不由分说拉住了她的小手,在巷子里面穿行,拐弯抹角,来到一个僻静的屋内。

两人面对而立,眼睛在空中相撞,良久,沈瑶率先低下了头,轻声道:“你想和我说什么,再不说我要走了,睿达还在等着。”

“他在喝酒,而且醉了。”楚质说道,忽然上前一步。把她的身子连同手臂紧紧抱住,沈瑶奋力扭动身子,挣扎着想脱出他的怀抱,但是楚质抱得太紧了,两条手臂像铁链一样牢固,最后只能放弃。

“为什么要躲开我。”楚质问道:“还有那封信,一个字都没有,是什么意思,听闻你离开杭州,我很伤心难过,为什么,我们不是已经约好了吗,准备好彩礼,上门提亲。”

沈瑶被他牢牢抱在怀里,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心中又是烦乱又是愉悦,挣扎一会,身子渐渐变软,力气越来越小,听了他的表白,心底涌上一股难以言说的滋味,也不知该喜欢,还是发怒?

“当面撒谎,若真是如此,那你将汴京的曹家娘子置于何地。”沈瑶幽怨说道。

楚质怔了一怔,转头见到她的侧面,琼鼻微耸,长长的睫毛低垂,容颜娇艳。说不出的凄楚动人,冲动之下很想说不管她,我只要你一个,心中猛然惊醒,曹雅馨对自己一往情深,两人已经定下亲事,家族的期盼,今时今日的地位,已经化为一条无形的束缚,让他不敢妄言。

“现在,你该明白我为何如此了吧。”沈瑶低声道:“不只你有所负累,我也不能让沈家蒙羞。”

就算明知道她言之有理,但闻言楚质还是忍不住辩驳道:“就是和我在一起,怎么使得沈家蒙羞了?”

沉默,沈瑶咬了咬自己的嘴唇,然后无声地笑了笑,如兰盛放,凄婉动人,低声道:“我比你大了很多,而且还是个未婚先寡的不祥人。”

封建迷信,而且两世加起来,不知道谁比谁大呢,楚质不屑。却反驳不得,若是没有身上的束缚,或许楚质敢于无视一切,然而,得到了许多,却没有了那种勇气。

“放开我吧,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就如白纸,没有丝毫痕迹。”沈瑶轻声道,纤手撑着他的胸膛,悄悄用力。却纹丝不动。

“不放,放了我会后悔的。”楚质低头说道,声音沙沉。

对眼前这个惫懒男子,沈瑶真是又爱又恨,一时头绪烦乱,心中是爱恨交加,挣扎无功,干脆伸手掐起他肋下的一处软肉,正要狠狠捏拧,却又心中不舍,无奈之极,不同恨声说道:“那你想怎么样?”

“不知道。”楚质回答得很干脆,恨得沈瑶牙齿痒痒,却听他反问道:“你又想如何?”

心思百转,沈瑶身心疲惫,软软地靠在他的胸前,叹惜道:“我也是如此。”

“既然如此,那我们坐下慢慢聊,反正不能这样糊里糊涂的分手。”楚质说着搂著伊人纤腰,步步度到椅子前,自己大马金刀落坐,却是不肯放手,拦抱沈瑶放在双腿之上,紧紧搂住,似怕她借机跑掉,而圈住腰身的手臂缓缓下移,爬上她的圆臀轻轻揉搓。

沈瑶娇羞的呻吟一声,一张娇艳绝伦的粉脸又红了起来,头颈弯下去,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纤秀指甲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掐了一下,媚声道:“坏蛋。”

“那我就坏给你看。”楚质说着,左手趋势从她的臂下穿过,右手却握住一团高耸挺拔的饱满,轻轻揉动,同时低头下去,在她柔软的嘴唇上轻轻触了一下。两人微微一震,唇口微启,再度缠绵起来。

就在两人在此幽会之际,杭州城忽然卷起了缕缕轻风,地上的落叶纷纷卷到空中,仿佛一只只游弋花丛的蝴蝶,明朗的天空多了几片雾蒙蒙的云朵,突兀,也没有什么征兆,空中慢慢飘飞起雨来。

雨势缓多,淅淅沥沥的细雨像一把柔软的毛刷,轻轻抚摩屋顶上的每一块瓦片,丝丝轻响,飘荡在行人衣裳之上,只是结了一层薄雾,丝丝绵绵,湿润而清闲,依稀还能见到温暖的阳光。

春雨贵如油,在仲春时季,下着一场蒙蒙细雨,却没人觉得厌烦,来得快,去得也急,片刻,雨后初晴,西湖边上笼罩着一层白雾,如烟似海,西湖美景若隐若现,与往日相比别有一番情趣。

烟雨楼,正是欣赏此景的好去处,可惜包下楼中最好的观赏厢房的宾客却不是喜欢赏谈风月的文人世雅士,反而是浑身沾满铜臭的商人,还有一些士绅的代表,毕竟身份不同,就算有事商议,士绅也不愿意与商人为伍,自堕身价。

如果不是被逼急了,两个不同阶层的人绝对不会联合起来的,听到可靠消息,州县官员挡人财路也就罢了,大不了少赚些钱,日子一样这么过,然而,居然打起了他们的主意,想借自己的钱资助那帮泥腿子。

简直是欺人太甚,有谁见过狼不吃羊,反倒割肉放血去救羊的,众人当然是极不甘心情愿的束手待毙,又感于力单势薄,自然而然的想到人多势众,由几个豪绅巨贾牵头,召集几个具有代表性的人物,商量起对策来。

其实对几个又有地位,又有钱财的士绅巨贾来说,借几万贯钱,相对他们的家境而言,只是九牛一毛而已,都不算回事,问题在于,他们觉得有必要提醒下那些官员,自己不是餐盘上的肉,可以任人宰割。

不然,一旦官员缺钱了,又打起了他们的主意,偶尔为之还好,长期如此反复,就算富可敌国的家财也不够应付。

这是立场问题,站在官员的角度,士绅商贾钱财丰盈,掏出些许也济贫民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而绅商却不这么认为,自己辛苦赚来的钱财,平白无故的为什么要分予他人,这是难以调和的矛盾。

当然,也有部分士商觉得行善积德是做人的本份,纷纷响应号召,慷慨解囊,不过这些人肯定是不会应邀出现在这里的。

“诸位,此事非常明白,我们决不能答应。”一人激昂说道,众人纷纷附和,随之有人担心提到:“若是不从,怕是不好交待。”

“交待什么,向谁交待,鄙人家徒四壁,仓无余粮,还需人接济呢。”

似乎已经习惯这人的无耻,众人毫无反应,继续商议讨论起来,其实也是老生常谈的几句,大家不想借粮给钱,但是又害怕范仲淹来找麻烦,谁也不想,也不敢招惹这个煞星。

翻来覆去,又陷入了僵局,正当众人以为此次会谈,又与前几次一样无功而散时,忽闻某个人叹气道:“其实说来说去,还不是顾及那个范,如果没有他就好了。”

本是无意一叹,落入众人耳中,却如晴天霹雳,面面相觑,房中一时间静了下来,气氛变得很是诡异。

半响,才有人幽幽说道:“或许,这才是治本之道。”

一个面孔隐藏在阴暗之中的锦衣人森然说道:“办法倒是可以试试,就是不知,谁愿意做这事。”

众人不约而同的摇头,沉默,适时,外面狂风乱起,惊雷乍响,本已停息的春雨再次飘落而下。

第三百七十六章 把柄

平地起狂风,街边枝叶哗啦啦狂舞起来。尘土飞扬,明亮的天空泛起一丝阴沉,几片阴云飘浮,蓦然,天际掠起一条弧形的电光,接着轰地一声,一个沉闷的焦雷猛地炸开,大地一阵摇撼,震得人耳朵发麻。

片刻,轰的一响,又是一个闷雷从头顶滚落,雨点登时开了闸一般,噼里啪啦地砸下无数指头大的雨珠子,打得地上尘土飞扬,密麻麻地如万箭齐发,滴敲在屋檐墙顶,咚咚咚咚地,如同在演奏一曲将军令。

县衙建筑,雕梁画栋,气势宏伟沉肃,角落的一个僻静房屋。雨打在瓦上,刷刷直响,而一阵阵婉转的娇啼却时高时低的从屋内飘荡,与外面风狂雨骤相互交应,

良久,风停雨歇,楚质紧抱伊人呼呼喘息,好半呼拿起散落地上的一件淡白色的湖丝肚兜,替她轻轻拂拭。

沈瑶的呼吸也渐渐地缓下来,脸上娇艳夺目,星眸半睁半闭,胸中柔情荡漾,一手扯过肚兜,轻声道:“让我来……”

沈瑶脸上红潮未退,眼眸中波光荡漾,转动之际妩媚撩人,两只白嫩的小手在他脸颊胸前温柔轻抚,一丝绵软甜蜜的芳香扑进鼻中,楚质感觉自己的下身又有些蠢蠢欲动了。

“别闹。”

两人折叠而坐,对方有什么动静自己能感应出来,沈瑶满面通红,春潮泛滥,低低地呻吟一声,声音滑润悦耳。

被训了声,楚质乖乖听话,见此情形,沈瑶才满意点头。继续擦拭起来,随着雪白柔软手臂的移动,身子舒展开来,雪肤光润如玉,曲线婀娜优美,上身毫无所摭,两朵羞涩的浅红花蕾如雪中樱桃,含苞待放。

楚质心中一动,朝上面轻轻吹了口气,微风掠过巍巍的雪峰,微微抖动,妖媚入骨,动人心魄,楚质目睹如此妖艳美景,直看得心醉神驰,突然低下头来,张嘴叼住了温香软玉般的饱满樱红,含在口中,柔软芳香。

沈瑶呜咽一声,突如其来的偷袭让她的呼吸差点停顿,身子僵硬。好半晌才回过神来,长长地喘口气,脸庞上蒙了一层绯红的彩霞,胸脯急速的起伏,两只眼睛红润发亮,斜了楚质一眼,指甲在他腑下狠狠地掐一下,嗔道:“再闹,真不理你了。”

楚质闷哼了声,差点流下泪来,再也不敢造次,收拾好散落的衣服,胡乱的往身上套,一旁的沈瑶看不下去,披了件罗衣,勉强挡住外泄春光,温柔体贴的扯理楚质的衣冠,一番打扮下来,楚质又是眉清目秀,风度翩翩的少年公子模样。

处理妥当楚质之后,沈瑶羞涩的背过身去,拣起衫襦罗裙,轻快的穿戴起来,肚兜已经沾满汗水与湿润,不可再用,幸好女性衣裳有好几层,层层叠叠,不至于露出破绽,只是少了一层。还真有几分不适应。

乌黑油亮的秀发重新挽起了螺髻,若不是俏面尚留几分晕红,眼波春意迷离,却也看不出欢好过的痕迹。

再望见椅子上那不堪入目的湖丝薄片,还有楚质灼灼目光,沈瑶俏脸蒸霞,眼眸之中如烟似雾,急忙拾起来拧干折好,贴身藏入怀中。

“雨停了,我要走了。”沈瑶微声道。

“好。”楚质答应,上前两步,细心为她拂去肩上残留的几根青丝断发,柔声道:“过两日我去看你。”

有心拒绝,映入眼帘的却是楚质深情款款的目光,心中一软,矜持的应了声,似逃走般匆匆而去,生怕再留片刻,再也不愿离开了。

与沈瑶糊里糊涂的关系还未妥善解决,但楚质还不至于为了儿女私情却把民生政事丢到一边,第二天就拿着范仲淹的批令,兴致勃勃的在钱塘县沿海地区寻找起适合建造盐场的地方来。

一头雾水的被扯跟而来,刘仁之听闻楚质的打算。脑袋摇得像拨鼓似的表示反对,并苦口婆心劝说道:“别的且不说,大人,一个盐场有十灶,每灶二十户人家,县里哪来这么多的盐户。”

盐户多由罪犯担任,世代承袭,早就被杭州各个盐场刮分完毕,要补充人员,还有奏请朝廷才可,而今盐场还没定得下来。朝廷是否通过也是未知数,自然没有盐户分配过来。

再者,就算东拼西凑,把人凑足了,盐场还是难以建成,像煎盐的器具,煮盐的柴薪等必要的投入,若是没有一定量的资金支持,盐场的建立只不过是镜花水月罢了。

“此事本官自会处理,主簿只须在旁协助即可。”楚质笑道,眺望茫茫大海,心情如波涛起伏,如果事成,那自己将在历史上留下浓重的一笔。

就算以后犯下什么事,功劳被人为抹杀了,起码与沈括那斯交好,在他的梦溪笔谈中肯定会提及,似乎这小子还没有动笔写书,不成,回去要掇窜他几句,免得以后时间长了,他忘记这事,以后的史书上只有……是古代劳动人民智慧的结晶,那岂不是很悲剧。

当楚质幻想他的名字之前,被冠以某某世纪,杰出人物、贡献之类词汇时,一脸灿烂笑容的杨承平却快步向这边走来。

“楚知县、刘主簿,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居然在此地遇到二位。”杨承平热情的打起招呼来。

“确实是巧,杨兄也来此地观赏海景啊。”楚质笑道,对这位知情识趣,又古道热肠,乐于帮助贫寒百姓的杨公子,他可是一向很敬重的,毕竟人家帮了自己不少的忙,承了人情却没有机会报答呢。

如果杨承平得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