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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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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屋一暗,沈瑶连忙往床里缩了缩,想起方才与老妇人的对话,心儿怦怦跳着,既紧张又害怕,又似乎有一丝兴奋与期待,又觉羞耻,思绪翩涌如潮,十分复杂而矛盾,秀美绝伦的脸颊都红透了。

收拾了下椅子,楚质关切问道:“你身子好些了吗?”

“……没事了。”沈瑶蚊声细语的回答,心里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他问这个做什么,难道是……一颗芳心似要崩跳而出。

“那就好,你也听大娘说了吧,村里无船,或许要过两天才能回去,你正好留下安心休养。”楚质轻声说道,有些无奈,回去之时,都不知道县衙乱成什么样子了。

嗯,沈瑶微微点头,心乱如麻,不知自己的失踪会给沈家造成什么影响。

安慰几句,楚质从窗缝里看见老汉夫妻已经熄灯睡觉,立即站了起来,悄无声息地走到房门前,轻轻微拉,却发现房门纹丝不动,好像在外面给锁住了,苦笑了下,只能回身坐了回去。

“夜了,休息吧。”

说了句,楚质伏首于桌案,过了片刻。便发出均匀的鼾声。

沈瑶似有若无的答应了声,悄悄脱了罗袜,和衣平身躺了下来,思潮起伏,也不知是欣慰还是失望。

月色依旧,清风依旧,屋子里却突然变得好静,皎洁的月光像水一样从窗口流泻进来,沈遥静静躺在床上,心跳如鼓,难以入眠。长这么大,已经和一个男子睡在同一间房里两次了,叫她如何不心潮澎湃,想起今晨时候,迷迷糊糊醒来,发现楚质在旁,那种如遭雷击的强烈刺激感还清晰在目。

一旁,楚质的感觉也不怎么好受,鼻子里闻着一股女子特有的淡淡清香,心底不由燃起了几分燥热,默诵了好久三字经,心神才定了些,继续装睡,免得尴尬。

楚质努力让自己睡着,可惜似乎起到了反效果,过了大半夜,依然还是那么精神,正掐指估算还有多久天这,忽听旁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不由一怔,转头望去,却见一个婀娜的模糊人影正从对面的床上下来。

人影轻悄几步走到桌旁,犹豫了下,小心翼翼绕了过去,来到房里挂帘角落处,接着就是一阵小溪流淌的声音。

片刻之后,人影又悄悄移步回来,眼睛似乎未能适应房中光线,而且寻常百姓家里,地面也有些凹凸不平,走了两步,突然被绊了下,身子直直向楚质身上扑去。

楚质伏在桌案一动不动,故作熟睡模样,身上却忽然多了具软绵娇躯,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本能的睁开眼睛。刹那间,微弱朦胧的月色从窗外透入,两人的目光在静谧的深夜里,碰触交织在一起。

醒悟楚质或许一直没睡,那刚自己的羞态岂不是落入他耳中,想到这里,沈瑶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脸上也浮现出艳丽的红晕。

不能再装下去了,楚质连忙站了起来,双手扶了下,柔声问道:“没摔着吧?”

“没有。”素臂借力站稳,沈瑶轻声道,低着头,满面通红,想着立即走回床上钻进被窝里埋头不出,不料纤足好像有些扭着了,一步踏出,脚跟无力,又向前倒去。

温香满怀,沉默了片刻,楚质心中立时掀起了惊涛怒浪,沸腾的血液在体内疾速流窜,双手自然张开,将她柔软的身子环在臂间。

“没摔着吧。”楚质再次问道,口干舌燥,声音似有些嘶哑。

“嗯,没……”沈瑶浑身一颤,闭着眼睛应了声,带着鼻音的呻吟又娇又腻,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随之又觉得这样不妥,连忙睁开美丽的眼睛,映入眼帘的却是楚质灼热的目光,像是要将她融化似的。

“我带你过去。”半抱半搂走到床边,压抑着潜伏在灵魂深处强烈的本能,楚质缓缓低头,滚烫的嘴唇轻轻贴上柔嫩的耳侧肌肤,呼吸喘重,声音干涩道:“……到了。”

沈瑶妤低吟一声,微微仰起俏脸,小巧而鲜嫩的双唇,像是发出了充满诱惑的邀请,楚质再也忍受不住,轻轻将自己的嘴巴靠了过去,与青涩的少女截然不同的触感,沈瑶那柔软的嘴唇给他前所未有的冲击。

两人忘情地吻着,四片唇瓣紧紧相贴,回过神来,两人已经倒在床上,不久之后,兰花似的芬芳随着婉转的呻吟在芙蓉帐内来回飘荡,宛如天籁一般悦耳动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色已然大亮,阳光洒在窗台,斑斑驳驳地一片,沈瑶哼的一声,缓缓睁开美眸,透着阵阵迷离,喘气轻细,乳房犹自起伏,片刻之后,视线终于聚焦,发现自己如同温顺的小猫乖巧的蜷伏在楚质怀中,而他正一动不动地望着自己,雪白的粉脸立时泛起云朵般的潮红。

“醒了。”楚质温柔笑道,伸手揉扶着她饱满的双峰,恣意享受着那滑腻的肌肤与动人的曲线。

嗯,沈瑶软软的娇腻了声,心中有一丝甜意,更多的却是茫然不知所措。

“你怎么了,好像有心事。”楚质柔声道,烫人的嘴唇又贴上她的颈侧,双手紧扣那柔没纤细的腰身,似要给她安全的护卫,其实他心里未必如同表面上的坦然,在打着小鼓,昨晚一时鸡动,把人给推倒了,这事要是让沈辽知道了,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昨晚我们……,以后你,打算怎么……”良久,沈瑶仰起娇艳的俏脸,神情似有几分彷徨,一双俏目却悄悄地凝视着楚质。

这个,言之下意楚质心里清楚,顿时迟疑不决,分外的头痛,毕竟不是滥情的花花公子,他可不会胡乱作出一些根本实现不了的允诺。

明白了,沈瑶心中气苦,泛起了阵阵幽怨,不停的告诉自己要坚持,但是美眸忍不住一酸,眼泪不争气的盈落下来。

女人,不管年纪如何,心性总是敏感无比,沈瑶自然也是如此,虽然执掌沈家多年,外表看似柔弱,其实性情却是刚烈无比,不然当日,也不会作出宁可落崖,也不落入贼手的选择。

在外人看来,沈瑶凭已之力,支撑沈家多年而不倒,反而使其兴旺发达,可谓不可多见的巾帼奇女子,然而,女人终始是女人,内心深处,何尝不希望有良人疼惜,以前沈氏兄弟年幼也就罢了,但如今两人已经长大,身负功名,不再需要她的扶持。

有的时候,沈辽总是在耳边说起杭州城的才俊,其目的用意她也知道,每当这个时候,她总是顾左右而言他,不是她不愿意找个夫婿嫁人,她是在害怕,人言可畏,毕竟在古代,二十多岁未嫁的女子,简直是世间罕见,况且还守着一门根本不可能完成的婚事。

谁说女子就一定要嫁人的,带着几分后世的单身主义思想,沈瑶经常这样思考,直到楚质的出现,初次相逢,准确的说是暗中窥视,沈瑶并没有留下什么印象,只是觉得他有些年轻,多见几次,听到一些传闻,对他的印象也渐渐深刻,有几分好感。

不过倒不至于产生爱慕之情,然而,在被李明达劫掠软禁的日子中,是沈瑶人生中最为坚强,也是最为软弱的时刻,本以萌生死志,但是楚质却犹如从天而降,将她救出,英雄救美的效果,往往是十分惊人的。

哪个少女不怀春,特别是共同经历磨难,望见有人舍身救已,哦,当然,具体事实值得商榷,但至少在沈瑶眼中,楚质就是一个在危急关头,能与自己一同赴死之人,一颗芳心自然而然的系了几缕情丝。

所以昨晚……才半推半就的,没有选择拒绝,再坚韧的女子,身心尽失之后,心灵也变得格外的脆弱,楚质的迟疑,让沈瑶敏感自悯身世,悲从心中,泪如雨下。

心中本就有愧的楚质,说起来也不是情场初哥,但是在这种事情上,却表现得如新手没多大差别,见状立时慌了手脚,搂着沈瑶连忙安慰道:“别哭,……这事,我会负责的。”

沈瑶似若毫无耳闻,情绪依然如故,泪水从眸子深处一点点渗出来,沿着她的脸颊哗哗而下,久不见止。

应对这场面楚质还是比较有经验的,双手搂住她嫩滑香肩,肌肤光润而冰凉,在微微颤动,同时低头堵住两片柔软芳香的嘴唇,拼命地吸吮,沈瑶被吻得心魂欲醉,眼泪慢慢的止了,只余下秀美的睫毛轻颤挂着几滴晶莹水珠。

楚质拥住她美好的胴体,双手自香肩顺下,一路抚下去,沈瑶渐渐情动,低低地呻吟一声,玉颊羞红如火,脸上一阵阵地发烧,娇羞无限,仰着姣好的粉颈回吻着,娇躯不住轻颤,随着楚质双手的动作,呼吸渐渐轻快,很快就迷失了。

突然沈瑶闷哼了声,楚质连忙停止动作,柔声问道:“怎么啦。”

蛾眉微微蹙起,乌黑的长发瀑布般披散在肩上,凝脂般的肌肤泛出明珠般的圆润光泽,一对丰满挺拔的雪峰在胸前高低起伏,喘息微微,情丝浓郁沈瑶的脸上布满红云,一双杏目水汪汪的极是娇媚,目光低垂,颤声道:“别,那儿……痛。”

有点莫名其妙,楚质掀开被角,映入眼帘的却是被褥上的片片落红,渲染开来,恰如一幅淡墨明彩的红梅图。

一股难言的欣喜从心底上涌,楚质似乎有些出神,过了片刻,才怜惜抚着旁边那细润如油的肌肤,愧色道:“都怪我不好……”

强忍住心中火势,楚质披衣下了床,在房间找了隔夜还有些温凉的开水,取了条干净毛巾,仔细为她擦拭起来。

被单敞开,胴体露于空气之中,又被抚拭着私密的地方,各种怪异感觉纷至沓来,沈瑶娇羞无限,身子不住轻颤,眼波柔软如水,一张清丽的脸蛋羞得通红,芳心乱抖,喉咙深处不断发出诱人的娇柔吟唱。

半响,才艰难的为她穿好肚兜衣裳等物,楚质缓缓吐了口气,抹去额头汗珠,握着沈瑶柔软如美玉般的小手,誓言旦旦道:“你放心,回去之后,我立即到沈家,和睿达商讨你我之事……”

沈瑶呼吸轻快,一张脸蛋红得像落日时分的晚霞,芳心咚咚乱跳,火热的身子软绵绵地依偎在他的身上,眸子里闪烁出羞涩和喜悦的光芒。

第三百五十六章 私盐

温存了片刻,门外传来阵阵动静。还有老汉夫妻的对话,楚质朝沈瑶轻轻一笑,收拾了下衣裳,推门走了出去,望着楚质的身影,沈瑶柔唇缩放出甜蜜的微笑,但是过了片刻,却渐渐的敛去,一抹无奈黯淡之色在美丽的眸子中浮现。

在天井中打水的老汉见到楚质,满面笑容的打起了招呼,有几分暧昧说道:“小郎,这么快就起了,不再多媳妇睡一会。”

“习惯了。”楚质说道,难免有一丝尴尬,暗骂了句为老不尊。

“老头子,打盆水也那么磨蹭,快些来帮我烧火。”

听闻厨房内传来的叫声,老汉连连答应,朝楚质撇嘴做了个夸张表情,慢慢腾腾的走了过去,不时。又传出妇人阵阵埋怨。

轻笑摇了摇头,楚质挽起了衣袖,就要打桶水洗脸,才弯腰,院外突然闯进一个年约三十五六的健壮汉子,肤色黝黑,双臂粗壮,一脸的风尘之色,见到楚质在院中,表情明显有些愕然,一怔之后,警觉似的后退半步,板着脸问道:“你是谁?”

放下水桶,楚质有几分莫明其妙,弄不清楚来人身份,要知道昨天陪老汉在村子中转了一圈,对于村子内的村民还是有些印象的,但却没见过这人。

或许是看漏了,楚质暗暗寻思,友好的笑了笑,说道:“在下姓楚,昨日乘船出海落难于此,多得于老丈予以救援,收留……”

就在楚质解释的时候,厨房内的于老汉夫妻,也听到外面的动静,探头出来观望。发现来人,妇人于氏忍不住眨眼数下,确认之后,惊喜叫了起来:“是二子,老头,快出来,是二子回来了。”说着,也顾不上放下手中的烧火木棍,匆匆忙忙跑了出去。

“娘,小二回家了。”来人闻声,转过身子,也双目含泪,扑通一下,跪倒在地,朝疾奔出来的于氏磕头拜了几拜。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抱着着于二,于氏喃喃说道,抚拭着眼泪,脸上的笑容却是那么的灿烂。

就在两人抱头痛哭之时,旁边传来一声暴喝:“畜生,终于舍得回来了。看我不打死你这个不孝子……”

只见于老汉手里拿着一根碗粗的木棒,怒气冲冲的奔了出来,三两步来到井边,木棒毫不留情的打落在于二身上,棒棒到肉,犹如雨下,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

于二任由木棒击打,一动也不敢动,就算痛了,也不敢用手揉扶,还好旁边的于氏心痛儿子,当于老汉打了几下之后,立即如同母鸡保护小鸡一般,张臂挡在于二前面,心疼说道:“好了,好了,儿子才回来,你发什么脾气,看,都瘦成了这样,肯定是在外面受了许多的苦……”

“哼……”绕了两步,发现于氏把儿子看得死死的,于老汉几次举棒,却找不到落棍的地方,干脆把棍子一扔,冷哼说道:“能受什么苦,指不定是在外享受惯了,不愿意回来受苦才是真的。”

“老头子也真是的,平日儿子不在。总是说想他,如今回来了,又尽说些风凉话。”于氏埋怨了几句,拉起于二,轻拍他身上风尘,满面慈祥说道:“二子,别理你爹,他就是嘴硬,见你回来,心里不知道有多美呢。”

“瞎说。”于老汉自然不会承认,撇过头去,掩饰不时流露出来的思念感情。

谁都听得出于老汉的言不由衷,儿子于二自然也不例外,呵呵笑了几声,又给老汉磕了几个响头,才在于氏的拉扯下站了起来。

“别站着了,回屋坐,告诉娘,在外的大半年都受了些什么罪。”在于氏的扯动下,于二走了两步,忽然侧身指着楚质道:“娘,这位小哥是?”

“啊,这个是楚家小郎。他和媳妇不慎落难……”于氏温言解释说道:“村里没船,过两天才能回去,真是可怜。”

哦,于二应了声,点点头,也没多说什么,笑着跟随于氏走进正屋,人家亲人久别重逢,肯定有说不尽话,楚质自然不好意跟着去,忍住心中的几分好奇。打量了眼于二,便提了桶水,回屋给沈瑶送去。

这么大的动静,沈瑶自然有所觉察,收拾妥当房内杂物,坐等楚质回来,好奇问道:“外面怎么了?”

“老丈的儿子回来了”把水倒入盆中,浸了条毛巾,拧干,递了过去,楚质笑道:“我们或许一会就能回去了。”

于二回家,意味着有船,只是听到这个好消息,沈瑶的兴致似乎不怎么高,微微柔柔应了声,伸出晶莹润白的小手接过湿毛巾,侧过身子,以个优雅的姿势洗漱起来。

片刻,察觉沈瑶的心情,楚质从她身后搂着曼妙的纤腰,轻声说道:“你不要担心,回去之后,一切有我……”

敷面的毛巾缓缓落下,沈瑶身子软绵绵的偎在他怀里,默默不语,两人沉静于这温情时刻还未多久,就听外面突兀传来一阵噼啪的声响'517z。',像是气急摔杯落地的声音,紧接下来的就是于老汉怒吼:“畜生,孽子,……”

轻轻皱眉,楚质说道:“我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好。”沈瑶点头,又说道:“不过这是人家的家事,能不管,尽量少掺和。”

楚质深以为然,清官难断家务事,这点他颇有体会。上任久之后,无数的事实都可以证明,公正决断陈氏兄弟纷争之案只是偶然性事件。

楚质缓步走到正屋门前,只见于老汉硬板着脸坐着,地下四处散落着陶碗片,还有两张缺脚的凳子,而于氏在一旁抚脸轻泣,于二在一旁小声轻劝安慰。

“老丈,这是怎么了。”走了进去,楚质满面笑容道:“常言道,父子无隔夜之仇,难得二哥回到家中,就算有什么事惹您生气了,也要忍耐一下嘛。”

“哼,宁愿他不要回来了。”于老汉闷声道。

“这是什么话,昨儿老丈可不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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