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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群英技-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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滏口又称滏口陉。

滏口径北据滏山,南依神麇山,两山夹峙,形成长约千米,宽仅百米的狭长通道,乃河北邯郸、魏郡、邺西出太行之要道,其重要位置不言而喻。战国时期,秦赵之争,滏口径是赵军的后方粮道和秦军东进的人口。当年,赵国四十万大军从邯郸经过滏口西征,结果在长平之战中全军覆没,无一生还。赵军之所以失败,抛开史上赫赫有名“纸上谈兵”不说,其重要的原因,乃是失去了鼓山滏口的战略通道,在战争的紧要关头,赵军后方粮道被秦军切断。导致补给供应不足,最终被白起坑杀四十万降军,赵国由盛轻衰。

假如说滏口径是顶在邯郸、邺城第一防线和前出阵地话,那么壶关便是卡在后面的第二条防链。这此防线不但遏制来自东边滏口径方向的敌军,而且还控制住南方太行径(河内)、白径(朝歌、牧野)方向的来敌。可以说是上党屏障所在,假如滏口径失丢,只是失去东出冀州的前哨站,攻守态势转换而已,但壶关一旦不保,上党郡是全境沦陷,并州危矣。

当然,何晨暂时现在没有图谋冀州的打算,只是在郭嘉建议下,单纯的想切断来自邯郸一带黑山军的威胁罢了。

随后,何晨又令张绣领三千士兵接管上党郡城防布置。若有抗令,格杀勿论。

接着又让廖化领一万士卒择城外险恶地势,安营扎寨。

未了,何晨这才回到郡府与郭嘉接着商议后继事宜。

书房里点着昏暗的蜡烛,灯蕊时不时“噼啪”声燃烧,站在何晨边侧的郭嘉,此时笑mimi道:“此时文远将军估计已经十分郁闷的战败了吧?”

“哈哈,这家伙现在一定很不爽。”何晨舒服的翘起脚放在桌上,毫无形象可言,有些幸灾乐祸道。

“主公还须早点准备,估计不用多久,公明就会有消息过来了。”郭嘉一点也不在意,因为自己也老干这会事情。

“只到现在,本州牧才有点后悔,干嘛把何曼留在荆州?这家伙可是极为擅长山地战来的。”

三章鱼儿上钩

三章鱼儿上钩

四章 一石二鸟

四章一石二鸟

“啪”重重一声拍案桌声音在毡蓬里响起。

“郭太,胡才,李乐,你们欺人太盛。”于扶罗因为激动而涨红脸颊,胸口急剧起伏,嘴巴像风箱一样,不停的呼呼喘着气,表情就像要噬人一样扭曲,狰狞恶目。

“这是要把草原的子民逼往绝境啊。”于扶罗心里清楚这肯定是何晨的诡计,但只要一想起族中嗷嗷待乳的儿童,已经面黄枯瘦一点也不像彪悍勇猛的草原战士,还有那些因为得不到足够食物而慢慢饿死的妇孺老人,于扶罗就像被狠狠刺了一刀,心里不停的滴着鲜血。

“大哥,现在怎么办?”呼厨泉长的虎背熊腰,魁梧雄壮,满脸虬须密布,只有一对精光闪闪的双眼,凶像毕露。一道从额头斜角而下的疤痕,更添几分狰狞。这位南匈奴的第一勇士,虽然面恶,但生性极为豪爽,眼里几乎揉不进沙子。

“大哥,郭大连朝廷帮助我们过冬军粮也敢打劫。这不是摆明不把我们兄弟当自己人看待。只要大哥一句话,呼厨泉马上起族中精锐,南下河东,讨个说法。如若他们能乖乖交还粮车也就罢了,或不然,一把割下他的脑袋。”

“如果你这样做,正好中了何晨的奸计,引起两家火拼,他好坐收渔夫之利。此事你无须在说。本单于已派人快马河东,问问郭大到底想干什么。让他归于粮草,哪怕一半也行。”于扶罗虽然愤怒填胸,但神智还是十分清醒。

“哼哼,何晨五百车物资乃是赚送给我们,凭什么要分郭太一半?而且前番派去的几个兄弟来报,每车上可是货真价实的粟谷大米,衣物棉被,都是我们族人所急需的。哥哥难道就眼睁睁看着救急之物白白被郭太这厮抢走不成?”

“这事不用再说,难道真想中了何晨的借刀杀人之成?”于扶罗震怒道。

“可这粮草衣物……”呼厨泉满脸不甘低吼道。

“出去……”于扶罗大袖一挥,冷喝道。

“哥哥,为了充饥,已经有不少族人屠宰战马、配种的牛羊,前者是我们战场亲密伙伴,后者乃是我们来年生存的关键,还有一些少数族儿被逼无奈,已经开始偷食人肉。哥哥,我们是鹰神的后裔,乃是整个草原最伟大的子民,不是那些蛮夷野人,不分皂白青黄,茹毛饮血啊。”说到后面呼厨泉已经控制不住激动的情绪,冲着于扶罗大声怒喊咆哮。

“这个本王知道,呼厨泉,你再组织一批人马,前往河西掠夺一番,希望能有所收获吧。”于扶罗知道这个弟弟乃口直心快之人,对他怒发冲冠也是习已为常,只是表情冷淡道。汉人被劫掠数次,都已学精明了,一次比一次的效果更差,但总比这样坐等死亡好吧。

“去吧。”于扶罗见自己这个弟弟还想说什么,伸手阻止一脸坚定道。

“哥哥……”呼厨泉满腔怒火却无处发泻,看着于扶罗坚定的表情,只能狠狠跺一下脚,然后重重叹口气,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营蓬。

待呼厨泉离去后,于扶罗也长长叹一口气,脸色极为复杂。

虽然他没有说什么,对郭太也没有过激的言行,但心中已不可避免的开了一道裂痕,而且变的越来越大,演变到最后,两家再也没有一丝回转余地。

郭嘉一石二鸟之计,的确阴险毒辣,只用简单的数百车物资,便让两家彻底反目成仇。不但肢解了郭大一大援军助力,而且还为清剿白波军打下坚实的基础。

上党郡。

眭固暴躁如雷,一把推开两个罗衫半解已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美貌侍女,把手里那樽美酒玉杯狠狠摔在地上。这才怒气冲冲捉住亲信衣领,恶狠狠道:“你说什么?何晨这家伙竟然一点也不顾本太守颜面,擅自捉拿眭元进他们下大牢?还真以为并州是他的地盘,可以为所欲为不成?”

“太守,这个何晨蛮横霸道不讲理,更是不把将军你放在眼里,长久下去,只怕……”

“不行,本太守一定要亲自去问个明白,别以为他有五万人马,便可以在上党为所欲为,真惹恼了本太过,要有好果子吃。”

随后眭固穿起衣服,带上侍卫亲兵,气势汹汹的朝郡府走去。

何晨软软靠在大堂高座上,整人看起来有些无精打采,眼睛时不时飘向门外,似乎在等待什么。膝下趴着一只已有牛犊大小的吊额白虎。这白虎就像猫儿般顺从乖巧,懒洋洋的眯着虎眼,貌似在那里打盹。几乎让人怀疑这是不是那以凶忍残暴著称的百兽之王。假如你被眼前这假像所迷惑,那就大错特错了,别看这老虎还没有成年,但那血脉传承,以生俱来天性,让它在受到威胁时,所暴发出来速度、力量足于让精锐士兵遍体鳞伤。

郭嘉脸色有些苍白,估计是昨天晚上折腾的太历害了,蛮妞在床上可是骁勇善战的很,何晨心里贼笑不已。

就在这时候,晏明急匆匆而来,人刚刚踏进门槛,粗大嗓门已经吼起来道:“主公,眭固这家伙真的来了,而且还带了不少人过来。估计是要是闹事的。”

何晨眯着眼,一手轻轻抚摸战虎柔顺的戎毛,好整以暇道:“等他很久了,让他进来。”

很快,门外传喧闹纷乱的动静。

接着大片铠甲摩擦,杂乱沉重的脚步声隐隐响起。

“大胆眭固,没有州牧的命令通报,你们善自闯进,难道不怕州牧治你的罪吗?”。门下忠心侍卫,面对来执凶凶的眭固等人,丝毫没有胆怯,疾言厉声道。

“让开,本太守要见州牧。”眭固一手推开侍卫,怒声道。

“让眭太守进来吧。”这时候何晨响亮的声音在堂里传了出来。

“哼”眭固重重的哼了一声,这才趾高气扬的领着侍卫冲进大堂。

本来不大的议事大堂,被眭固和他的侍卫一站,显的有些拥挤不堪。

“眭太守,领着这么多士兵闯进郡府,你这是干什么?”何晨脸色一沉,冷声道。

眭固把大堂里的情况都收在眼里,见只有何晨和一个书生,还有两个护卫,七八个侍从,不由胆子壮了不少,说话也显的没什么顾忌,大大敕敕道:“何州牧,舍弟眭元进犯了什么事情,竟然让你下了大牢?”

“原来是这事情。”何晨表情有些“醒悟”,随后轻笑一声,对眭固飞扬跋扈的神态视若无睹,淡淡道:“本州牧奉圣上之命,统领并州九郡,外御鲜卑,内除波贼,如今对上党防线做个小小的改动,令弟竟然推三阻四,阳奉阴违,对本州牧调令不屑一顾。更是目无纲法军纪,集众闹事,眭太守以为应不应下狱,以典效三军?”

眭固脸色阴沉如水,心里暗骂一声眭元进,然上却毫无退让之色道:“舍弟一时鲁莽,还望州牧见谅,但元进与飞将军张燕一同投靠朝庭,被表为左中朗将,领信乡侯,年年大行扫荡贼寇,劳苦功高,还望州牧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他这一回。”

何晨倒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有些自大、冲动的家伙能说出这一番话来,不但隐隐含射自己兄弟与张燕关系,而且还能信口扯来弥天大谎为眭元进开脱,倒也不是一个白痴。年年太行扫荡贼寇?去你大爷的,整个太行山脉最大的贼寇就是你们黑山军,忽悠谁也别想忽悠本大爷。何晨皮笑肉不笑道:“不看僧面看佛面,既然眭太守都这样说了,本州牧自然要给你个面子,放了眭元进没问题。”

眭固松了口气,这个何晨倒是聪明人,八面玲珑,显然不想在立足未稳之际得罪张燕。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何晨接下来道:“但眭元进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重打五十打板,暂免城门校尉之职,以儆效尤。”

眭固心中一沉,脸色瞬间变的难看无比,打五十板也就算了,以眭元进牛犊一般的骨子,直要熬一熬就能挺过去,但城门校尉这官职给免了,那问题就大了。虽然何晨说的冠冕堂皇,但真要免去十天半个月,上党城城防布置足够他短时间内梳理一遍,把自己心腹力量全部剔除出去,换成何晨自己人马。到时候大权旁落,如何逍遥自在?

“这么说来,州牧是真要落飞将军的面子了?”眭固再也没有一点顾忌冷声道。

“怎么,你这是威胁本州牧吗?”。何晨脸上陡然变色,猛站起来,语气不善道。

膝下的小老虎似乎感受到何晨的愤怒,张开凶光煜煜的腥红双眼,低声咆哮一声,虎摄全场,露出一双锐利的獠牙,全身戎毛耸立起来,威风凛冽。

眭固与他的侍卫仿佛感到一股冷风吹进,毛骨悚然,倒退两步,一时间没有想到一直老老实实趴在何晨脚下的动物,竟然是一只老虎。

“咣当,咣当”几乎眭固与他的侍卫第一时间拔出武器配剑。

大堂里风云忽变,气氛凝固,剑拔弩张,一触而发。

四章一石二鸟

四章一石二鸟

五章 欺人太盛

五章欺人太盛

“眭固,你想造反不成?”何晨嘴角露出若有若无的笑意,凌利的眼神却杀气腾腾。看似平淡波澜不惊的话气里,却酝酿着滔天杀机,只要眭固一回答不好,必然是彻底翻脸。

眭固见何晨表情丝毫没有惊慌,仿佛就等着自己发难,反而变的有些犹豫不决,想想自己目前所掌握的情报,再加上何晨种种事迹,最后还是强忍住怒火,竭力让自己心情平静下来,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既然州牧已经决定,那属下也无话可说。告辞了。”

这家伙终不是傻子,也懂的隐忍之术啊,何晨心里感叹一下,嘴上却得理不饶人道:“眭太守,你当本州牧是那么好说话的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眭固刚刚压去的怒火“腾”一声全蹿出来,脸色铁青一片,厉声道喝:“得饶人处且饶人,何晨你休要欺人太盛。”

“眭元进乃是令弟,关心则乱,本州牧可以理解,也不予计较,但此番你冲撞本州牧,又威言恐吓,那就是罪加一等。来人啊,把眭固拿下,重打八十大板,然后轰出郡府。”何晨终于露出阴毒的獠牙,几乎把眭固最后一丝神智击毁,彻底陷入愤怒之中。

晨身上几个侍卫如狼似虎般冲了上去。

“哈哈哈。”眭固怒极生笑,随手拔出配剑,环顾四周怒喝道:“谁敢。”

眭固所带来的私曲侍兵“哗啦啦”的顶到最前面,各各手持兵器。

“眭固,你可知道负隅反抗的后果?”何晨端着酒樽,缓缓从高座上走了下来,虽然不快,但步伐极为沉稳。每踏出一步,就像铁锤一样狠狠敲打眭固与他侍卫的心脏。而典韦拎着对铁戟,晏明手持三尖两刃刀,紧紧跟随何晨后面,双眼满是警惕。

“何晨,少在这里腥腥假意,你削某兄弟的兵权,可想过其中的后果?”眭固脸上已经渗出冷汗,他已经想到其中极为可怕后果,今日一个搞不好,只怕自己兄弟二人在上党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顽冥不灵的家伙,到这个时候还扯着虎皮当大旗。通通给吾拿下,打进天牢,谁敢反抗,格杀勿论。待本州牧上禀朝廷,再秋后问斩。”何晨狠狠一摔手中酒杯,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浊黄色的液体四溅飞撒,淡淡的酒香在空中四处飘荡弥漫。

就在眭固一愣神的时间里,大堂两侧忽然“乒乓”响动,接着木板全重重被推倒在地上,随后露出一排排士兵,或蹲或站,但无一侧外,手中那冰冷弓箭,齐齐瞄准他们。接着门外忽然传来纷蹋的脚步声,走廊两侧各涌出一枚全副武装,兵器出鞘的士兵。只是瞬间,便把他们退路堵的死死。

眭固脸然“唰”一下变的惨白无比。只到这一刻,他才明白自己中了何晨的圈套。

而眭固部下所有亲卫在四面八方包围中,显的战战栗栗,愰恐不安。

“何州牧,今天敢杀某,它日便等着飞将军五十万大军踏平上党吧。”眭固显然还没有弄清形势,死死抱着张燕粗大腿不放,借此威胁何晨,色厉胆薄道。

“拿下。”何晨已经没有说话的兴趣,张燕势力虽然强大,但如今他头上顶着汉室官员称号,也不会为了眭固这个鸡肋般的人物来与自己为敌,与汉室从新反目。

看着眭固与他的亲卫在弓箭瞄准下没有一丝反抗,被五花大绑押下,何晨脸上流露出淡淡的忧愁,郭嘉一眼就看出他的心思,脚步略有些飘浮上前,声音有些无力道:“主公无须担心,只要你书信一封呈于张燕,解释清楚其中的前因后果,就算张燕心生缝隙,一时间也不会与主公兵戎相见。”

何晨点了点头,有些无奈道:“张燕名义上已经归降汉室,但实际上是诸侯割据一方,势力几乎覆盖太行上三径。部下更是号称百万之众,想想我军目前势力,几乎是以卵击石。若不是顾忌白波贼对上党渗透太深,某也不会这个时候拿下眭氏兄弟,平白无故得罪张燕啊。”

郭嘉虽然中气有些不足,但还是严肃道:“白波不定,并州一切发展都是空谈。要知道白波贼前身,十有八九全是穷苦百姓,其中大部份都是河西、上党、太原人氏,差不多十户便有两三户投身其中作乱,而妇孺、孩童、老人在家为其眼线,提供线索情报。这种情况下,上党守军的忠诚、战力实在大打折扣。而眼下上党又是我们暂时安身保命之地,若不好好经营,只怕白波贼一到,一切都伦为笑柄了。”

何晨重重的点头,深吸一口气,忽然转移话题,笑的诡异道:“奉孝,并州未安,河北未定,太下未平,你千万要节制,不然就你这细胳膊小脚,早晚会被压榨一空,看看你就折腾两个晚上,今日便有气无力,脚步轻浮……哈哈。”

郭嘉性格放荡不羁,私生活也不检点,晓是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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