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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鸾凤和鸣-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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锣鼓声又敲打起来。台子上高力士和裴力士商量之后,只得实禀杨玉环:陛下驾转西宫去了!

熊施意注意到流光的目光专注地看着台上,问道:“三皇子妃也喜欢看戏?”

“还好。”流光头也不回的答道,仍旧专注地看着台上的杨玉环。不认真看。她怕她会忍不住想打身边那个面善心恶的女人。

熊施意就似看不出流光的漠视一般,继续说道:“这杨贵妃演得真好,瞧这神态,恼怒、嫉妒、怨恨,活灵活现,细致入微呀!”

“是挺不错的。”青阳瞧出流光的淡漠,忙附和着缓和气氛。熊施意毕竟是太子的侧妃,平时她们之间笑谈说话,关系也还算不错,虽然她对她这个侧妃也不怎么感冒,不过怎么着也得卖太子一个面子。

“还行。”流光转过头来,似笑非笑地睨着熊施意。

“哦?”熊施意见流光的神情有了起伏,忙问道:“三皇子妃对这演杨贵妃的角儿有何高见?”

“哪儿能有什么高见!我早说了我不懂戏的。”流光笑看了熊施意一眼,转头越过她看向青阳公主。她的后一句是对着青阳说的,青阳就笑着点了一下头。

熊施意见状,隐约有些不愉,明明是和她说这话,流光却故意越过她去看青阳。她便不依不饶地接着说道:“以前我曾跟太子殿下去过大易,锦义府的戏班子可不比咱们的差,三皇子妃莫不是嫌弃咱们尚阳府的角儿不如锦义府的?”

“怎么会?”熊施意非要纠缠,流光也就不打算和她沉静地看完这场戏了,眼眸一转,笑道:“不都是唱戏的。各自揣摩着人物的性格特点不同,演出来的当然就不一样,要说两处的角儿相比,那却是没法相提并论的,这可分不出高下来。”

青阳连忙附和道:“是呀,就说咱们尚阳府吉祥班唱的《百花亭》就和这明华园的不一样呢。”

“怎么个不一样法?”熊施意看流光的神情和煦了一些,忙顺着她的话问下去:“那时我随太子殿下在锦义府,可没敢偷偷出去瞧过戏,三皇子妃和我说说吧。”

“我可不懂戏。”流光笑看了熊施意一眼,道:“只不过,这女人嘛。怨恨、嫉妒、毒辣的神情我是见得多了去了,心里当然就有了比较。”说着,流光又故意看向青阳公主,“这台上的杨贵妃,比起咱们身边的妾室们,可差得远了,还得多多揣摩学习才成。有些个妾室啊,就是不知天高地厚,以为有了名分,就将男人给霸住了。”

说完,连忙拿帕子掩了唇轻笑起来。

熊施意的脸色霎时变白,难看得很。流光这话,指的可不就是她!在座的都是权贵之家的女眷们,除了熊施意一人之外,青阳公主邀约的夫人们,都是正妻,没有一个是妾室。偏生熊施意虽然是太子的侧妃,可就算位分再高,却是名副其实的一个妾!

流光的话里还有一层意思,那便是熊施意为了宁塬杀害雁忻公主。雁忻当初是要嫁过来做宁塬的正妃的,流光亲眼见过她狠毒的模样,而她现在确实成了宁塬的侧妃,刚好应证了流光的话。

熊施意当即想要反驳过去,但是周围的人都看着她,她觉得那些目光打在她身上全是讥讽和幸灾乐祸一般,难受得很。只得转头往戏台子上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青阳公主虽然没能听懂流光的暗指,却是看出流光对熊施意没有一丝好感。她话里的意思太过明显,让她想当听不过来都不行。不过,此时青阳的心里也有一丝畅快,刚才熊施意硬抢了她的位置的阴霾一扫而空。可惜她是主人,怎么也得顾着大局不是?于是笑着和事,道:“皇嫂,下一回我请了吉祥班回府再唱《百花亭》,你可得赏脸来看。”

流光瞥了一眼右手端坐的熊施意,笑道:“行呀。不过可别这么多人,就咱们两个。清净!”

她就是故意说熊施意不知趣跑来打扰她们,偏就要她听着舒服不起来。青阳在心底偷笑了两声,愉悦地应了下来。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一百九十三章 凶手

熊施意看出流光对她的厌恶。知道是源自于当初大易雁忻公主遇害这一出,想找机会私下同流光解释一番,怎奈流光就是不搭腔。周围人多,这事儿又不能再大庭广众之下道出,只得暗寻时机单独她谈谈。

流光假作专注看戏的模样,对熊施意的坐立难安自然有所觉察,偏偏她不愿意和熊施意有牵连,故意装作不懂她的暗示,端直坐得看戏台上的唱作。

好不容易一场戏完了,青阳公主借口府中有急事要回去,大家只得散了。

青阳不是没有看出熊施意今儿来明华园就是冲着流光来的,她也将两人间的隔阂看了个一清二楚,虽然她不知道是何原因,但是流光不待见熊施意,这再明显不过。所幸她的正事已经办完,邀请的官眷们该和流光介绍的她都一一认识了,也就打着散场的幌子,让流光好避开熊施意的纠缠。

可惜青阳终究是小看了熊施意的缠功。

流光和官眷夫人们行礼道别后,正要上辇回府,熊施意适时机的上前叫住了她:“三皇子妃稍候。”

流光摁下心中不耐,转过头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她忙说道:“我以为这戏要唱到下午才完呢,打发府里的车辇先回去了,下午再来接。方才想起还要去东大街远书阁给太子殿下购置些书籍,可否劳烦三皇子妃顺道载我一程?”

远书阁是一家书店,在从明华园回三皇子府的路上。周围的官眷夫人们还没有离远,熊施意这么厚着脸皮当众要求要搭她的顺风车,流光再是不喜她也不好不给这个面子,只得轻轻颔首,先上了车。

熊施意一喜,扶着侍女的手上去,主动坐在流光身旁。流光本就不待见她,再加上她此举,更对她心生恶感,偏过头卷了帘子,不去看她。

车辇缓缓行起,此刻车厢里只有熊施意和流光两个人,侍女和侍卫们都随侍在辇子外面步行。熊施意端坐了一会儿,见流光仍旧不搭理她,终是忍不住开了口:“姐姐。”

谁是她姐姐!忒会攀亲!

流光装作没有听到,望着窗外的街景一动不动。

熊施意酝酿了片刻情绪,提高音量:“姐姐,我知道您怨我,恨我,可是……”

她等着流光接她的“可是”,可惜流光仍旧作不知的模样,没有一分动弹。

熊施意见状,咬了咬唇。一狠心起来跪在了车厢里,道:“姐姐!我真是不得已而为之,求您听我解释好不好?”

熊施意下跪,流光只得转回头拉下窗帘看向面前跪着的女人,脸上的神情仍旧淡漠,似乎跪在地上的只是个不认识的人,和她半点关系都没有。

这一招真狠,万一被外面的人看见了车厢里的情景,她这个三皇子妃刁难太子侧妃的恶名就顶定了。

见流光终于回头,熊施意心下一喜,忙继续说道:“姐姐,公主之死,确实是我的不是,可是我确实是不得已而为之!那些歹人挟持了我母亲和幼妹,要我匿在太子殿下身边,借机接近公主……我若是不答应,他们便要杀了母亲和妹妹!”

说到这里,她的语气哽咽起来,掏出帕子拭了拭泪,道:“我知道,您和公主都是好人。那些杀千刀的胆敢做下此事,真该千刀万剐才是!就是我作了那事……之后,回去复命之时,我就生了为公主报仇之意,可惜我一个人力薄,实在是微不足道,又有母亲和妹妹在他们手里,无奈只好作罢。等我央求了太子殿下救了母亲和妹妹之后再回去拿人,他们已是人去楼空!”

说着,她又抬头看了一眼流光的神情,见她蹙起了眉头,接着又道:“姐姐,您相信我,若是我再见了那些歹人,不管是哪一个,我就是拼了命也要替公主报仇!”

流光在心里冷笑了一声,这女人当她是傻子不成,拿这么一个憋足的谎话来诓她!别人用她亲人的性命相挟她做事,这还算说得通,可就是白痴,也知道不能留活口在世,天知道什么时候就被指认出来?她能活着回来,难道她母亲和妹妹也能安然无恙的回来?刺杀一位公主,这罪名可是要诛九族的,哪个下狠手的敢放她们活着回去?找死不成!别人放着她们娘三个不杀了灭口,还能等到太子去救人,真是笑话!太子一出事就忙着逃回西凃了,哪里来的闲空子去救人!

心里这么想着,不置可否地问道:“张润是什么人?”

当时在出云镇外官道上。流光是亲耳听见张润这个名字的,亦是亲见了此人,不管熊施意说的话是真是假,雁忻不能白死!自然要想办法摸清此事的缘由,好找线索。熊施意是杀害雁忻的凶手,她虽然不会放过熊施意,不过能从她这里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的话就更好。

熊施意的眼神一闪,忙答道:“姐姐,不是我不肯说实话,我只知道他们是个杀手组织,由一伙山贼土匪组成,张润是其中一个小头领,原本是西凃国的人,其他的,我就真不知情了。”

流光嘴角悄然弯了一下,又问道:“他们是什么时候找上你的?你又是怎么得知你母亲和妹妹在他们手中的?”

“就在起行前不久,他们带来了母亲和妹妹的贴身物件,因此我才不得不照着她们的吩咐去做的。”熊施意说着,垂下了头,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

流光无声地冷笑,又问:“那条蛇,是你养的还是他们给的?你怎么藏匿下的那条毒蛇?”

那时雁忻和熊施意在同一个车上,莫名其妙地钻出一条有剧毒的蛇来。虽然万幸没有出意外,雁忻却是被吓坏了。楮亭襄当时为了安抚雁忻只说那是没有毒的,不过是个意外事故罢了,转身就和流光说了实话,那条蛇根本就有剧毒,绝对是有人刻意为之。

熊施意犹豫了片刻,才道:“那是张润私底下交给我的,只让我藏在篓子里,弄成针线篓子的模样,别人就看不出来了。”

她抬头看了流光一眼,意识到她并不信任她的话。忙哭泣起来,拽着流光的裙角,嚷道:“姐姐,你相信我。当时我见了公主的样子也吓着了,后来我们换到前面的车上,那暗箭本来可以射中公主的,我就是不愿意,才挺身挡了那一箭。只是他们这一失手,等你们都下了车留我一个人在上面休息的时候,又传了消息过来,说要是我再敢阻扰,他们立即就杀了我母亲,所以我才……”

说到这里,她猛然大哭起来。

“行了,我可没胆量刁难太子侧妃!”流光撇了下嘴,拉拢自己的裙角。

熊施意连忙止了泣哭,擦拭着脸上的泪水,委屈地说道:“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起公主来,忍不住。”

流光挥了挥手,“你起来吧,省得别人听见你的声音又看到你这模样,以为我欺负了你呢!”

熊施意听流光叫她起来,喜色立即上脸,问道:“姐姐,你原谅我了?”

流光心道你这模样一看就不是真心愧疚,只摆了摆手,偏过头去不再看她。熊施意看她又不理她了,犹豫着起了身坐好,不敢再说话,整理起妆容来。

不一会儿,远书阁就到了,流光示意侍女们搀扶熊施意下去,熊施意不肯,看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流光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你的话我还需要斟酌,我就送侧妃到此处了。”

“那……”熊施意见侍女们都上来了,也不好再说,只得行礼拜别。

她一下去,流光便使了眼色让曼箐赶快拉了车帘快走,生怕再被她粘上的样子。熊施意微笑着送流光的辇架远离,才转进书阁。脸上的笑意一下子敛了,眼眸中闪过一道阴狠的厉光。

“夫人里面请。”书阁老板迎上前道。

熊施意忙收了神情,和颜点了个头往里走。

车辇离开书阁,缓缓地往三皇子府回驶。流光坐在车厢里抚额深思着熊施意方才说的话。她的意思无非是说她是迫不得已,杀雁忻并非她之所愿,虽然流光全然不信,但暂时没有找到破绽。不过她说她曾央求宁塬去救人,也就是说,宁塬很有可能知情,难道真是宁塬下的手?

流光摇了摇头,直觉告诉她不是宁塬。那么除了宁塬,希望雁忻和宁塬的婚事不成的,还有什么人呢?宁焱谑虐的笑容浮现在流光的脑海,对了!熊保德、酋图部、宁焱!三者窜连到一起,流光一下子找到了答案。宁焱不希望宁塬的势力因联姻而扩展,对雁忻下手,就有了十足的理由,可是为什么宁焱有能力刺杀迎亲的队伍,不直接杀掉宁塬,反而从雁忻身上下手呢?赵皇后只有宁塬一个儿子,杀掉宁塬便报了敬仪贵妃的大仇,一个无子的皇后根本没有任何威胁力。只要宁塬一死,赵皇后垮台不在话下,他没有道理转而谋害雁忻。

“护驾!”正在流光绞尽脑汁思索宁焱杀害雁忻的理由之时,辇外传来一声侍卫们的大喝,侍卫们当即以自身为壁,牢牢地将辇子围护在中间。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一百九十四章 同行

“护驾!”正在流光绞尽脑汁思索宁焱杀害雁忻的理由之时。辇外传来一声侍卫们的大喝,侍卫们当即以自身为壁,牢牢地将辇子围护在中间。

一伙黑衣人骤然从街道两侧的屋檐上跃下,一字排开拦截住了他们的去路。附近街道上的行人即刻纷纷抱头乱窜,以躲避这一场意外的血腥厮杀。

“你们是什么人?”侍卫统领一剑指向黑衣人呵问道。

“要你们命的人!”此话一出,黑衣人们即刻动起手来,侍卫们护住车辇周围与他们打斗起来。

曼箐和柳箐早在熊施意走了之后就上了辇,此时更是将流光围坐在中间护住,生怕她出了什么闪失。流光不会武功,自然明白此时她什么都不做就是对侍卫们最大的帮助,缩在曼箐和柳箐之间,沉稳地坐着,只侧耳倾听着外面的动静。

辇外的侍卫都是宁熹精挑细选出来的,武功和机敏不在话下,黑衣人和他们缠斗起来,不见得能讨得多少好处,围攻了半天,除了车帘子被剑峰划破之外,辇子丝毫没有损伤。

“走!”为首的那一个一声呵喊,黑衣人纷纷用剑身护住身体边打边退。

“不要追!护好皇子妃!”侍卫统领一声令下,本要追上前去的侍卫们都退了回来。紧张地护卫好车辇,以免皇子妃出任何意外。

黑衣人们退了十来丈距离,见他们没有追来,便知计策落空,立即倒回来几步又将辇子团团围住,再次缠斗起来。

就在此时,流光头顶上传来“嘭”的一声巨响,整个车辇顶部被整块掀开,一把长剑凌空刺入车厢之内。

“不好!”侍卫统领首先发现异状,黑衣人们和他们缠斗开一定距离,从屋檐上跃下一人,一剑掀开车顶,明晃晃地剑身直直的往车厢里的流光而去。

“呲”剑身入肉的声音在一片刀剑碰撞中显得那样的微不足道。随之而来“嘭”的一声响,已入车厢的黑衣人被剑身的反光闪了一下眼睛,随即被扔出了车厢之外,一个蒙面青衫侠客挡身于曼箐身前,他的右胸上插着一把明晃晃的长剑。

他将剑身一把抽出,扔在一旁,一声不吭地跃出车厢加入了侍卫们与黑衣人的缠斗之中。不一会儿,敌方明显处于下风。

“退!”为首的黑衣人见大势已去,一声急呵,下属们飞快地往后跃跳开来,侍卫们不敢追去,纷纷倒退回车辇一旁。那位青衫侠客瞥了一眼车辇周围的侍卫们,提剑紧追而去。

车厢之内,流光扶起跌倒在锦垫上的曼箐,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儿吧?”

曼箐摇了摇头。她只是被撞得有些厉害,倒并没有受伤,那一剑她注意到了,下意识地一把推开流光,要替流光挡下那一剑,却没想那位青衫侠客适时的出现,挡在了她的身前,挺身接下那一剑。

黑衣人已退,早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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