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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民初历史演义-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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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星说一句,联桂答应一句,正说着,忽然进来一个卫兵,说:“熊法官有谕,现在时候已经不早了,再有半点钟,就到执行时刻了,你二位有什么话,要快快地说,再过一刻,这屋里就不准闲坐了。”联桂被这一催,心如刀割,只得含着眼泪向他哥哥说道:“您捡要紧的说两句吧!家中事全遵照遗嘱办理,您就不必再说了!”联星想了想,说:“我忘记一件事,你看这左近有照相的,快寻一个来,趁我三分气在,照上一个相,就算是最后的纪念吧!”卫兵在旁插言道:“这个不必另外去寻,向来本处执行死刑,全有照相的在一旁伺候着,俟等行刑过了,拍照存案。不过生前叫照不叫照,须请示熊法官,经他允许了,才能行呢!”联桂道:“既然这样,就求这位弟兄,上去向熊法官回一句吧!”卫兵倒是很爽快的,去了不大工夫,回来说:“熊法官允许了,我并且把照相师带来。不过人家不肯照,说生前照相,不是我们责任以内的事,并且给死人照活相,是我们行内最忌讳的一件事,非尸主肯多出钱,是决然做不到的。”联桂道:“多出钱算不了什么!但是得多少钱呢?也得有一个数儿啊!”卫兵:“他说少十块钱不照。”联桂道:“好!好!就依他十块钱,叫他赶紧来照吧!”卫兵把照相师叫进来,支好了镜子,给联星照了一个半身侧面的相。联桂先给了两块定钱,俟等洗好时,再找补八块。照相师接了钱,才出屋门,就见几个卫兵一拥而进,向联桂说道:“联老爷,请你到前边坐吧,等少时执行过了,你再进来领尸。”联桂放声大哭,哪里肯动一动。联星大声喝道:“你还不快走!我这是求仁得仁,心里再畅快不过了!你为什么做这儿女之态,你如此懦弱,算不得我的弟弟!”联桂受了哥哥申斥,知道这里不能久站了,只好止住哭声,抽抽噎噎,离了屋门,一步三寸地向前挪着,还一再回头,要看他哥哥临死的遗影。这种凄惨情形,连一班卫兵,那心软的,也为之下泪。
再说联星眼看着兄弟走了,向那几个卫兵笑道:“是在这屋里执行吗?还是另有地方呢?”卫兵道:“当然是在外边执行。不过离执行的时刻,还早得很呢!司法官是不乐意外人在这里久谈,因此借题把令弟请开。他说现在已到了最后一刻,可以请联老爷在处内随便散逛散逛,我们情愿奉陪,您可以到外边看看吧。”联星微然一笑,说:“很好!我就随你们到外边走一遭。”卫兵说:“我扶着您吧!”联星摇头道:“不必,我走得动。”跳下床来,直出屋门。两个卫兵,一左一右地陪着他,他便高视阔步向前走,走到一条小夹道中,放着一把竹椅,卫兵道:“联老爷累了,可以在这椅上休息一刻。”联星点点头,便坐在这张竹椅上。顺着小夹道向外观看,一个卫兵立在他的身后,暗暗掏出盒子枪来,对准了联星的后脑海“砰”的一声,弹子由天灵盖飞出来,死尸向前一倒,神不知鬼不觉地,联星便呜呼哀哉,魂归那世去了。这也是熊飞爱惜他,所以嘱咐卫兵,用这冷不防的法子,为的是减少他个人痛苦。联星已死,由熊飞出来验明了正身,又叫过照相师来,拍照存案,然后才招呼联桂来领尸。
联桂来到夹道中,见他哥哥已经横尸在地,流血甚多,几乎晕过去,放声大哭。卫兵劝道:“你哭会子当不了什么,赶快预备衣衾棺椁,先把他盛殓起来,好离开这地方啊!这是我们熊法官格外体恤,要是放在别人,执行以后,一刻也不许停留,就卷出去了。”联桂此时只有强抑悲怀,托卫兵先寻了一领席来,把尸首盖上。然后自己出离执法处,采买衣衾棺木,不大工夫,全送到处里来。卫兵帮着给洗净了血迹,穿扎起来,放在棺木之中,叫来八名杠夫,一直抬往龙岩寺。这个庙在北京城中是很有名的,凡王公大臣身遭横死,一律是在这庙中停放。老和尚名叫法源,是一个最讲势力、最爱金钱的混俗僧人,凡在这里停灵的,他张口就是几千几百地想敲银子,偏偏这十几年来,总不曾遇着这种利市,法源的两只眼睛,几乎都要盼穿了。这一天掌灯以后,忽然有人敲门,徒弟把门开开,却是八个人抬着一口棺材,后面还跟着一个人,小和尚见了,知道这是上门的买卖,立时将大门散开,向里拱嚷。棺材刚抬进来,法源就迎上去了,冲着后面跟的人,念了一声:“阿弥陀佛,这位老爷是从哪里来?金棺中是哪一位大人?请告知小僧,小僧好预备停灵的所在。”联桂道:“在下名叫联桂,棺材里的叫联星,是我的哥哥。今天借宝刹停放一宵,明天就出殡。”此时一壁走一壁说,已经抬进庙的跨院。法源听见联星两个字,便有点迟疑,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说:“联老爷,你说的这位联星,可是办宗社党的那一位吗?”联桂道:“正是!”法源立刻发话道:“我当是哪一位王公大员,原来是小小一个连长。我们这小庙里,没有地方停放,你还抬出去吧!”说完了又立刻逼着杠夫赶紧抬出。联桂因为哥哥横死,本来一肚子委屈,一肚子气愤,正在无处发泄,偏偏又遇这样势利和尚,他怎能再忍耐得住?蓦地从怀中掏出手枪来,大声喝道:“混账秃驴!你这庙是奉旨停放犯官的所在,你凭什么敢拦阻我哥哥的灵柩,不许在这里停放?我知道你是活腻了,我今天先毙了你,好叫你陪伴我哥哥,在黄泉路上走一趟!”法源出其不意,见联桂掏出枪来,脸上的神气又非常凶煞,早吓成一摊泥,连说:“联老爷,联老爷,您别开枪!我、我、我给找好地方停放,还不成吗?”联桂冷笑一声,说:“便宜你这秃驴!快快指定地方,迟慢了我先踢你二百脚。”法源喝令徒弟:“快把跨院上房门开开,那里有现成的支凳,就停在上房吧!”徒弟开开门,杠夫把棺材停放好了,联桂吩咐和尚好好看守着,明天一早,就有人来。法源诺诺连声,联桂方才去了。
回到家中,一字也没敢提,第二天清晨起来,在门外等候卓先,果然没敢失信,九点钟就到了。联桂一摆手,说:“咱们到龙岩寺去吧!”卓先本来怕在人前出丑,因为把柄在联桂手里,不敢不来。如今听说到龙岩寺去,正可他的心意。便随联桂一同到庙中来了,两人走到东四牌楼永源杠房门前,联桂进去知照,赶紧预备三十二人大杠,午后到龙岩寺抬灵。这永源是北京唯一的大杠房,连皇室有了白差,全是他派杠夫去抬。不要说三十二人,便是四十八、六十四、一百二十八,他也能咄嗟立办。联桂定好了杠,同卓先到龙岩寺。这一次法源不是昨天的面孔了,一见联桂,便招呼:“联老爷!”一直把二人引至跨院上房。卓先虽然狡猾,到此时见联星的棺材高高停在上面,便也禁不住良心发现,放声大哭。联桂此时却不哭,立逼着卓先换上孝服,在棺前参拜,卓先说:“孝服哪能现成?这时候赶做,也来不及啊!依我说,这个可以免了吧!”联桂瞪眼道:“你说什么?我哥哥没有儿子,我就是派你承重,没有旁的可说。”回头向法源道:“快去把你们庙中的孝衣、梁冠、哭丧棒、引魂幡,俱都寻出来,纯老爷立等着用呢!”法源此时,心中非常怪异,这位纯老爷,我也认得他,他也是部中的司官,怎么肯跑到这里来当孝子呢!莫非死的是他本家长辈?但是他姓纯,人家姓联,怎么拉到一起去呢?不管他那个,既然他给人家当孝子,我便将衣冠寻出来,好好地伺候他,俟等出过殡后,我朝他要布施,料想总不至像那个姓联的,以手枪对待。和尚想到这里,不觉又高兴起来,连跑带颠地,一直到后院中,叫徒弟把人家存的孝衣、梁冠、哭丧棒、引魂幡等全寻出来,另外还寻了几条麻辫,也一齐拿过来。卓先见了,心里恨和尚,嘴里又说不出来,暗暗骂这个秃驴:真是有意同我开玩笑,你回复他没有,不就完了吗,为什么要寻出这些物件来?好叫我出乖露丑。但是已经寻出,也说不上不算来了,又有法源和尚,在一旁侍候他更衣,只得硬着头皮,换上孝衣,戴上梁冠,一手执哭丧棒,一手持引魂幡,在棺前四起八拜地磕了一回头,然后向联桂说道:“我这差使,算当完了吧!你可以允许我脱下这身衣裳,恢复自由吧!”联桂只是摇头,说:“不成功,少时就要发殡,你还得在大街上,当一回孝子,直到入土为安,才算你的责任终了!”卓先倒吸了一口气,说我今天真钻进倒霉洞了,怎么这孝子也当不完了呢!少时杠房的人全来齐了,请示联桂什么时候出堂,坟地究竟在什么地方,联桂说:“这就出堂。你们众位,抬着我哥哥,只在大街上绕一个弯,仍然抬回庙中,就埋在这庙后的菜圃里。你们的事,就算办完了。该多少钱,我一个也不少给,并且还额外给赏钱,你们这就下手做吧!”法源和尚一听这话,便将卓先拉到一边,说:“纯老爷,你们这是怎么一回事?无原无故地抬进庙来,又无缘无故地抬出庙去,转眼却又仍然抬回庙来,简直拿我们这庙,看成一座耍猴的场子了。我们这庙里,停过许多中堂尚书,也没照这样捣过乱。纯老爷,你至少得给我三百块钱香资,每月还得出十块钱地租,要不然,就不必在这庙里埋。”卓先道:“岂有此理!我又不是事主,凭什么朝我要钱呢?”法源笑道:“你不是事主,为什么承重呢?你自己看看!头上戴的什么?身上穿的什么?手里拿的什么?你要脱干净那像话么?”卓先被他问住,有心分辩几句,一想使不得,这个宗社党的底,要叫法源知道,我更不得好日子过了,还是牺牲几个钱,可以免去许多是非。遂向法源说:“你只管放心,事完之后,我必多给香资。只是每月地租,送你四块钱很不少了,什么事七尺长的地方,就要十块钱?人家租一间房子,该花多少呢?”法源见他应了也不便再争,此时杠夫已将棺材抬起,走出庙外去上棺罩。
联桂同卓先在棺前导引,一个大声哭着哥哥,一个却大声哭着爸爸,庙里庙外,许多人拥挤着观看,无不以为新奇。因为棺材前面,明明标着死的人才三十一岁,那位承重孝子,却有四十上下年纪,这岂不是一件从来未有的奇闻吗?内中还有认得纯卓先的,知道卓先的父亲久已物故,为何贸贸然又有了爸爸?这更奇了!因此围观的人一刻比一刻多,简直把这棺材,同那承重的孝子,围了一个风雨不透。闹得抬杠的人,全都寸步难行。后来还是法源央求门前警察,手执指挥棍,把闲人驱逐开了,放出一条路来,棺材这才缓缓地前进。卓先借这机会,便止住他那哭爸爸的悲声,哪知联桂偏不答应,在后面用脚踢他,说:“你倒是哭啊!什么时候入土,才准你停声呢!你少哭一声,我便敬你一脚。”卓先无法,只得爸爸、爸爸的,又干号起来。正在号得起劲,忽有人一拍他的肩头,说:“纯二哥,你们老太爷是什么时候故去的?怎么也不给我讣闻,难道就不许我吊一吊吗?”卓先抬头观看,只臊得满面通红,恨不得有一个地缝儿也钻进去。原来问的人,正是他那对头丁宝珍。宝珍是从礼拜寺回来,从此经过,正赶上这一幕喜剧。他生平专好拿人取笑,嘴里无德,如今得着这机会,怎肯放过?跑过去一周旋,闹得卓先张口结舌,哪能答得上来?只好抹稀泥,说:“丁二哥,一言难尽,改天我必详细告诉你!你今天饶了我吧!不要赶尽杀绝了。”宝珍哈哈大笑,说:“你真走红运呢!有这许多爸爸,还愁没人疼吗?快哭吧!别耽误工夫了。”说罢他这才扬长而去。卓先仍旧一声挨着一声地干号,直号了一个大圈,方才折回龙岩寺。和尚把他们引到菜园,早有仵作打好了深坑,将棺材放下去掩埋了。卓先才算卸了孝子的责任,把梁冠摘下来,孝服脱下来,一律交还法源,又签了一百元的支票,送给法源做香资。法源还嫌少,—定不答应,多亏联桂在一旁威吓着,才勉强应允了。卓先换好了自己衣服,垂头丧气地出庙而去。联桂把杠房钱开发完了,连家全没回,便一直回南苑去了。
自联星枪毙之后,云雷心中总是郁郁不乐,这一场功劳,自己未曾擎着,白害了一个人,还叫总统看着我不能办事,我必须想一个法子,报复报复吴必翔,方解心头之恨。思前想后,正在打点主意,忽见侦探长黄有华上来,手中拿着一份报告书,恭恭敬敬地呈至云雷面前。云雷接过来,从头至尾仔细看了一遍,向黄有华一摆手,说:“你下去吧!”自己心中暗想,这倒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我何不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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