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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民初历史演义-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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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种案子,本用不着小题大做,在高三若直接着把联星拉到警厅,岂不直截了当,何必又转这个弯子呢?殊不知在官的人,心眼儿最多,这原是一种很机密由上面交下来的重案,假如要明目张胆地将他逮捕,恐怕众目昭彰,走漏了风声,说不定就许发生什么变故。再说此时高三,还不知被捕的人就是主犯联星,他以为这是联星的党羽,倘然被外间知道了,联星乘机遁逃,岂不更误了大事?因此他才做成索债的圈套,不只旁观的可以免去疑心,而且连被捕的,也有点莫名其妙,这正是他机警周密的地方。巡警同署长也很了解他的意思,所以一刻也不停留,立时用照例文章将他两人送到警厅。不用说,联星是押在司法科了,高三却跑到司法科长铁金声的屋中谈话,铁科长一见他的面,便哈哈大笑,说:“真有你的!又打起债务官司来了。你欺负人家是哑巴,硬想敲诈人家二百块,这事说得下去吗?”高三也大笑起来,说:“你先不要栽赃,你知道这个哑巴是什么人?”铁金声笑道:“他不过是一个卖糖的苦老头子,你难道还拿人家当强盗办吗?”高三道:“虽然不是强盗,但是比强盗案情更重,是大总统亲口交派下来的。”一句话点醒了铁金声,立刻站起来,凑到高三身旁低声问道:“这个人同联星有关系吗?”高三道:“怎么没有关系?我跟了他三天五夜,好容易探访实了,这才下手逮捕,难得很呢!你回头好好地问一问吧!我这就去见总监,面禀一切,还有他一党的人,赶紧知会冯军统,急速捕拿,一迟延就不好办了。”
高三说罢,立刻去见吴必翔。必翔因为这个案子关系重大,每天总要坐候到夜间十二点方才回宅休息。候了三天两夜,还不曾候着一点消息,他心中正在焦躁,忽见值日的警察进来回话,说侦探高步青,即刻求见,吴必翔连说:“叫他进来!”高三走入总监的办公室中,脱帽鞠躬,然后侍立在一旁。必翔问道:“你探的那个案子,可有点头绪吗?”高三忙回道:“侦探来见总监,就是为报告这个案子。”必翔听他这样说,脸上立刻有了笑容,又一面催他快说,高三道:“侦探为这件事,费了三四天工夫,知道联星早同唱莲花落的髽髻赵两人关系很深,因此在赵家左近昼夜侦察,查出这个哑巴形迹可疑。今天午后,他到南苑卖糖去,侦探便随他一同到南苑,后来见他同那个锡龄,一路出来,锡龄原是本案的嫌疑重犯,他两人既在一起,当然里面有些缘故。所以侦探随他回京,借讨债为由,拉他一同到区,所为遮掩外间的耳目,免得案中主犯闻风逃走。应当怎样审讯,还得请总监的示下!”吴必翔道:“这件事只能责成司法科长亲自提讯,又得秘密地用和平手段,慢慢诓他的供,千万不可急躁,一急躁倒怕闹僵了。他硬挺着不招,你又有什么法子呢?”必翔说到这里,立刻吩咐他的小厮鹿儿快把铁科长请来,鹿儿应声去了。铁金声随他走进来,必翔对待科长当然不能同对待侦探那种样子,连忙起身让座,把自己的意思对他说了,铁金声应了几个“是”,然后退出来,预备问案。高三又请示总监,还有什么吩咐没有,必翔道:“你下去,听一听供词,得着线索千万不可放松!”高三答应一声退下去,暂且按下不提。再说铁金声回到司法科,便预备提讯那个哑巴,但是自己心里,也实在觉着为难,明明是一件债务的案子,如今原告却不出面,还要硬往联星身上去拉,这可怎样开口呢?但是上司的交派,又不能不办,如果彰明昭著地坐堂审讯,他要装起哑巴来,一死不肯开口,我又有什么法子呢?总监吩咐我,叫秘密和平,确是审讯此案的要着。看起来,倒是得遵照着去办。他想到这里,便把值勤的司法警察喊过两个来,这两人全是著名的干警,一个叫春明,一个叫武成宣。铁金声叫过他们来,先嘱咐了春明几句话,然后又告诉武成宣,叫他如此这般地去办,两人应声去了。春明先在小饭馆中,要了四样菜,一壶酒,馒头米饭,送到司法科管押处。自己陪着那个哑巴吃饭,斟酒布菜,极其殷勤,嘴里还说:“这是司法科铁老爷知道你负屈含冤,特别地优待你,给你叫来菜饭,先叫你吃饱了,然后再开庭审讯。你自管放开量地喝几杯吧,没要紧,回头问一问,就可以开释了。”联星本是一个慨爽人,怎禁得这样奉承,不知不觉,便逗出他的话来,说:“承铁老爷这样优待我,我心里很是不安。不过我的冤屈,也实在是显而易见的。请老总想,我一个卖糖的穷老头子,怎能欠下他二百块钱,这不明明地讹诈吗?”春明万没料到套出他这许多话来,又敷衍他几句,把一顿饭吃完了,便上去回话。
此时武成宣已经脱了制服,换了一身普通衣裳,开审的地方,就在一间小客厅里。春明把那化装的联星引进来,屋中只有铁金声一个人,是在外间,至于里间是否有人,却不知道。外间只设着一张桌子,两把椅子,桌子上也没有硃盒笔架,只有一把茶壶,两个茶碗,另有一桶才打开的炮台香烟。铁金声很随便地坐在椅子上,一见春明领被告进来,他就满脸赔笑地招呼一声:“请坐!”那卖糖的老头子,哪里肯坐,说:“老爷在上,我是一个做小生意的买卖人,怎敢同您对坐呢?”铁金声哈哈大笑道:“岂有此理,你说你是做小生意的,我偏不承认你是做小生意的,况且由种种方面,还能证明你不是做小生意的。你不肯坐,难道还叫我站着陪你吗?”这一席话,把个化装联星硬给木在那里了,急切间哪有适当答话。铁金声一看这情形,心中早已明白了八九,更表示出一种谦恭态度来,一定让他坐下。联星迫不得已,只好勉强坐了。铁金声又斟过一杯茶来,亲手送到联星面前,请他随便喝茶。一面又示意春明,叫他出去。春明急忙退出,铁金声张口也不审问债务,只问他贵姓,联星便随口答道:“姓邢。”铁金声又问:“你住家在哪里?”联星便随口答道:“住在北新桥一个朋友家里。”铁金声又问:“你那朋友姓什么?”联星答道:“姓赵。”铁金声又赶进一步问道:“可是唱莲花落的髽髻赵吗?”这一句是出其不意,真把联星吓了一跳,深悔方才说话太莽撞了,但是再想挽回,如何来得及呢?只好硬着头皮,应了一个“是”字。铁金声听他承认是住在髽髻赵家里,心中已有了八九分把握。索性将自己的座位向前挪近一步,低声说道:“邢先生,我有一件事同你商量,你千万不要多心。”联星道:“铁老爷,有什么事吩咐,请你只管说,我哪有多心的道理呢!”铁金声道:“常言说,识时务者呼为俊杰。人生在世上,总要知时达务,自然能够逢凶化吉,遇难呈祥。就以你老哥说吧,原告是因为债务,将你拉进警厅,其实你不欠他钱,他自己也承认你不欠他钱,然而他要不把你拉进警厅,便是放弃了他的职务。他所得的罪过,比欠债不还还得加重一些,你想到这里自然就可以谅解他了。”联星听这话简直摸不着头脑,忙问道:“铁老爷,你这话怎么讲呢?”铁金声叹了一口气,说:“唉!你哪里晓得?你可知道北京城中现在窝藏着一名要犯,是项大总统亲口交派下来叫九城一体严拿,据说这个人犯的罪名是组织宗社党,勾结禁卫军,想要颠覆民国,重兴清室。我们奉了这道严令之后,昼夜侦察,内中有几个得力的侦探,异口同音,全说此人窝藏在髽髻赵家中。因为没有真实凭据,不敢进入赵家逮捕,约法上人民有居处自由,非依法是不能侵犯的,所以只能在赵家左近,侦察形迹,偏偏你老先生是从他家出来,而且有他的儿子常在后面跟随,这事已经就惹人注目。今天你两人又跑到南苑去,尤其令人可疑。因为做小生意,偌大一个北京,还容放不开,何必要往南苑跑呢?当时便有侦探,随你们一同到南苑,亲眼看见连长锡龄,送你两人出来。那个锡龄,也是案中的要犯,这样看起来,你老先生一定与本案有密要关系。现在既然来到这里,依我劝你,最好将此案的底细和盘托出,不但你本身得不着一点罪名,将来保案上还可以列你为头功。你要升宫可以得官,要发财可以得钱,这是多么快意的事情。我想你一定赞成我的话,你就实实在在地把详细对我说了吧!”
铁金声说完了这一套,笑吟吟地用眼盯住了他,只等他的下文怎样答复。哪知联星听完了,只微微一笑,问道:“铁老爷,你说了这半天,到底项大总统交谕的要犯是哪一位呢?难道他也没有一个姓名吗?”铁金声被这一问,自己也觉着好笑,说:“你问这要犯的姓名吗?他乃是保皇派的要人,宗社党的领袖,从前在禁卫军中充当连长,后来跑到关东,组织秘密机关,同北京的禁卫军秘密通信,想要乘机起事,推倒民国的一位大人物。此人也是旗籍,姓联名星。差不多九城之中,没有不知道他的。料想你同他不是要好的朋友,便是切己的同事,此人现在哪里,还得求你指示一切呢!”联星当时哈哈大笑,说:“铁老爷,你曾看见过这个联星吗?”铁金声道:“可惜我不曾同他会过面。你身上可带着他的相片吗?如果要是有呢,请你赏给我,我也瞻仰瞻仰这位伟人!”联星笑道:“相片我倒是不曾带得,不过我有拘神遣将的法子,你如果真想看他,我当时就能把他拘了来,立在你的面前,请你详详细细地看上一遍。”铁金声听他这样说,心里还不大醒悟,认为他是闹着玩呢!说:“你果然有这大神通吗?你真能把联星拘了来,不但将功折罪,我回头去见总监,一定保你即刻升一个头等巡官。只怕你没有这种能力,不过拿我开心,那就不用说了。”联星道:“铁老爷,你的心眼儿太多了!我既然说得到,必能做得到,怎能够拿你开心呢?”铁金声笑道:“好的!戏法不变不灵,就请你变一回我看吧!”铁金声的话尚未说完,只见对面坐的那个人,忽然把头向外一扭,回过手来,向自己脸上一摸,只一眨眼工夫,又一回头,铁金声不觉吃惊道:“啊呀!哪里去了?”方才对面坐的不是一个老头子吗?怎么一转眼工夫忽然变成青年壮汉?那个老头儿上哪里去了?丢失了被告,这场官司可怎么问啊?铁金声还在游移着,忽见高三从外面慌张张闯进来,一把手拉住了联星,说:“我的联二爷,您敢情在这里呢!我早算定了,凭您这样大人物,决不肯藏头露尾叫我们没地方去请。果然您这样光明坦白地发现在警察厅,这一来,不但我们当侦探的省了许多手脚,就连吴总监,早早圆了这案,省得担不是,也要感激不尽呢!”要问联星怎样答复他,且看下回分解。
第七十八回 保皇党改唱献地图 参议院变成演武厅
联星为什么要现出本形来自投罗网呢?这件事猛然看去,似乎很奇特,其实说破了也很平常。因为前文已经表过,联星本是一个坦白直爽,并且具有侠气的人物。自经铁金声诱供之后,他心里打算:如今既堕入他们的手中,要想出去,是很不易了。并且他们已经查出我住在髽髻赵家中,我倘然不招出我是联星,他们对于赵家,一定还不能甘心,难免三番五次去搜查。人家待我那样好,我岂不是给人家造了孽!再说他们一定要从我口中追问联星的下落,我却说什么呢?说不知道,他们必定不信,要说知道,却向何处去指呢?大丈夫做事光明磊落,事到而今,看北京城的神气,军警森严,犹似铜墙铁壁,而且侦探密布,一举一动,全瞒不过他们的眼睛,要想举事,哪里做得到呢!尤其叫人寒心的是到南苑访问锡龄之际,据锡龄口中所说的话,旗籍朋友差不多全把天良丧尽了,大清朝哪里还有重兴的希望呢!这段节目,倒不可不补叙一番:原来联星初到南苑之时,把门的守卫兵不肯放他进去,其实守卫兵虽不认得化装的联星,联星却认识他。因为这个营部正是联星上级的营部,他同锡龄本在一个营中,那守卫兵还是本连的下士呢!名字叫恒兴,本是满洲旗人,从前同联星感情最好,也算是他一名心腹。如今对面不认识,在联星心里,自然觉着非常难过。然而又不好明言,只用话试探他,说:“你不是恒老总吗?”恒兴听他叫出自己的姓名,很怪异地问道:“你怎么认得我姓恒呢?”联星道:“我并不认得你,因为我从关东来时有一位朋友托我带信给这里锡老爷,另外嘱咐我:你如果见不着锡老爷的面,可寻一位看大门的守卫,他姓恒名兴,因此我冒昧地叫一声,却没料到居然碰着老总。这是再好不过了,就请你向锡老爷给我回一声吧!我自能见着他,当面把信递上,就算交了我的差使,也不枉遥遥数千里,受朋友一番委托。恒老总,我这一件最低的要求,料想无论如何,你总可以帮忙的了。”恒兴听他这样恳求,面上似乎少有活动之色,但是还不敢遽然承认他的请托,又追问了一句,说:“托你带信的朋友,他可是姓联吗?”联星低声答道:“正是姓联。不过请老总放低声些,防备人听见。”恒兴很游移地说:“既是联老爷叫你来的,我本应当给你去回,不过这里门禁森严,倘然有一点差错,我如何担得起呢?”联星道:“老总,你不放心,我还可以对给你一个保人。”他说完了,便一招手把赵小伶唤过来,说:“老总,你看这位学生,是联老爷的世交子弟,他姓赵,住在东直门,将来如有舛错,全由他担负责任,你难道还有什么不放心吗?”恒兴想了一想,说:“不错,当初联老爷好练武术,同一位叫髽髻赵的彼此至好,这位可是髽髻赵吗?”联星笑道:“他虽不是髽髻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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