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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民初历史演义-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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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散之后,项子城方指着那两个军官,给三代表引见,说那一个是第六镇统制曹虎臣,这个是卫队统领郑尔成,你们见一见汪、王、陈三位先生。曹、郑忙恭恭敬敬地行举手注目礼。这是以上司之礼待三代表,三代表深深鞠躬还礼。项子城又对曹虎臣道:“我听说你那镇部的风声,近几天很是不好。你可要用全副精神,早早防备。今天三代表初次来京,要倘然有些风吹草动,惊了他三位的驾,我可一定要不依的。”虎臣诺诺连声。项子城又说:“天已不早了,正好请三位先生回行辕休息。曹虎臣、郑尔成,再加派九门提督乌谨,你三个人可护送他三位回寓,并派得力兵弁,在行辕前值岗。”曹、郑答应下去,三代表起身告辞。果然由曹、郑、乌三个人,每人武装挎刀,坐在汽车前护卫,一同到金鱼胡同住宅。早有办差的岳大谊、申林,迎至门外,将三位代表导引至客厅中略坐,然后又请到内宅。每人占一所院子,全住的是五间正房。一切铺陈,上文已经表过,真是靡丽奢华,使人目眩。三代表本是多年奔走革命的人,哪里享受过这种待遇。如今贸然来此,大有受宠若惊的神气。汪杜鹃向申林笑道:“申先生,咱们原是故旧之交。你何必这样费神,倒叫我格外不安了。”申林忙躬身回道:“卑弁理应伺候代表大人。如需用什么,自请吩示,没有不现成的。”此时曹虎臣、郑尔成、乌谨,将三人送入住室,然后辞别回去复命。
  项子城见他们回来了,传谕叫曹虎臣到密室来,有紧要的事当面吩咐。虎臣进入密室,内中只有项子城一个人,连左右近侍全都屏退。子城在暖椅上坐着,曹虎臣在一旁侍立。也听不见他两人说些什么,只见虎臣低着头,弯着腰,表示一种极端服从的神气。最后向子城行了一个敬礼,慢慢退出。才走出屋门,项子城忽然追出来,高声叫道:“虎臣!”曹虎臣连忙回头站住。子城道:“方才嘱咐你的话,你可要牢牢记住,最要紧是千万不许伤人。风头要冲冲的,务必达到恫吓目的才好。”虎臣躬身道:“这个沐恩晓得,总统自请万安。”子城道:“这样好极了,你去吧。”虎臣又重新行礼,方才退出来。到了总统府外,骑上快马,一直跑回他的司令部。进至办公室中,连一刻全没敢停,立刻传令,召集参谋长,及协统标统,管带帮带等,在司令部开秘密会议。少时各员到齐。好在是总统交派的事,也用不着议,只向大家宣布一遍,谁敢不遵。各员听了,虽然全露着一点惊愕的神气,但是元首命令,只有服从。各员俱赶回本部,由管带传知哨官哨长再传知排长,由排长更传知什长伍长,由什长伍长传知众弟兄。全是用口头传令,并不发表官文。众弟兄听了,一个个摩拳擦掌,喜形于色,仿佛比在前敌打了胜仗,还觉着快活。这时候天已有下午四点了,正月的天气,四点钟已经快到日落。各军士全瞪起眼睛来,催伙夫烧锅造饭,像是有什么重大事情,必须吃得饱饱的,才好去做。各伙夫只得加紧赶做。少时饭做熟了,众弟兄狼吞虎咽地饱吃了一顿。这时候日光全落,天色快黑上来,大家将身上的军衣,结束结束,俱都拿起枪来,只等候动员令。若问有什么举动,同谁去交战,且看下回分解。


第七十二回 造奇变放虎入羊群 逞淫威飞鸿罹渔网
  民国改元的第一年新正月,北京商民,熙熙攘攘,全含着一种新气象。以为从今以后,脱去君主专制,可以享自由幸福了,所以大家兴高采烈。凡是香厂厂店,以及各戏园落子馆,种种娱乐场所,全是满坑满谷,拥挤不动。就连前门外各大小饭庄饭馆,下至一间门面的小吃食铺,也无不利市三倍。自初一至十一,这十天以内,金吾不禁,处处笙歌,真是说不尽的繁华富丽。哪知道乐极生悲,眼前就要发生滔天大祸。却说金戈二、田念壬、余两吾三人,自从初二在聚兴馆宴会,经丁元珍使酒骂座,出了这口闷气之后,心里觉着十分快活。回家的第二天,三人又集合到一处。金戈二提议,说咱们闲暇无事,从今天起开始游逛,到正月十六为止。所有前门外各戏园,全都轮流着听他一天;晚饭专去吃小馆子,凡前门外有名的小饭馆,俱都吃遍,也算解一解去年的抑郁牢骚。田、余两人全赞成此议。于是从初三日起,便开始游玩起来。这一天已到了正月十二,三人起得绝早,一同到车站去看南代表。无奈军警森严,不能进站,只可远远地瞭望了一回。仅仅看见三代表的汽车,如风驰电掣一般,转眼跑进了前门。三人怅怅的。金戈二说:“当初汪杜鹃谋炸摄政王,下在狱中,险些丧了性命,如今居然做了南政府的代表,这样威武煊赫,看起来人的升沉哪有一定呢!”余两吾道:“如今已经改民国,既是民国,就应当以人民为主体,所有从前君主时代的官府排场,当然没有存在余地。今天看他们欢迎三代表这种举动,简直与从前官府接钦差大臣,一般无二。这岂不是笑话吗?”田念壬在旁微微冷笑,说:“我的傻哥哥,你怎么说起呆话来了。你要知道,这个国家,固然是改为民主共和,那个操国柄掌大权的,脑子里哪有民主共和?比如孙大总统要现在北京,身当元首地位,你就是做梦,也梦不着这种现象。如今的那一位,他本是多年的老官僚,从几岁时候,耳所闻目所见的,无非官僚习气,你想叫他根本上铲除官派,哪如何做得到呢!再说他今天这样铺张扬厉,还是别有用心,当然要锦上添花,与欢迎别个不同。”余两吾笑道:“你说得很有道理。但是他那别有用心,用的是什么心呢?可否说破了,叫我们也明白明白。”田念壬道:“我们在路上谈国事,提防叫侦探听了去,自讨麻烦,还是寻个地方去谈吧。”余两吾道:“我们到哪里去呢?”田念壬想了一想,说此时已经快到正午,也该吃早饭了,我们何不到打磨厂东兴居,吃一回黄焖肉,它那里雅座倒还干净。金、余两人俱都赞成。好在打磨厂紧挨着东车站,三人也不曾坐车,只慢慢地走着。进了东兴馆,寻得一间雅座,堂倌先沏上茶来。两吾仍接续前稿,问念壬项子城如此欢迎,究竟有什么用意。念壬笑道:“这有什么难猜的。头一样三代表乃是孙大总统派来的,欢迎他们,即是欢迎孙大总统。这乃是南北携手的第一步,当然要踵事增华,好见好于南方一班人物。第二样,项子城的为人,本有爱才癖,他知道这三代表全是民党中数一数二的人物,借着来京的机会,格外优待,好笼络他们的心,将来收为己用。”两吾道:“你看这三个人,能受他的笼络不能呢?”念壬道:“人心隔肚皮,这个谁敢断定呢?但是据我想,恐怕还是徒劳无功。在项子城果然能够开诚布公,为国家图富强,为人民谋福利,也不必笼络民党,凡民党中人,自然全乐意为他效力。他要是专为自己扩张权力,明着是民国,暗着还要袭君主余威,笼络也是白费。”余两吾点头,说你这话一点不错。金戈二道:“你二位先生不必议论国事,咱们还是吃饭要紧。”随吩咐堂倌来三壶白酒,一碟酱鸡、一碟豆鱼、大碗黄焖肉,吃紫米饭。三人一壁喝着酒,商量饭后到何处消遣。余两吾道:“这几天戏是听够了,咱们今天换一换耳音,到三庆园听王玉峰的三弦,你二位赞成不赞成?”田念壬道:“赞成极了,果然比听戏强得多。”
  原来王玉峰是一个双失目的瞎子,他却有一种绝技,是能用三弦弹出种种的音调,什么西皮二黄、各种戏曲、老生老脸、青衣花旦,各种角色的腔调,全能用三弦拉出来,同大戏一般无二。这还不算新奇,最奇的,是北京各名角,如谭鑫培、何桂山、王瑶卿、陈石头之流,他们的行腔使调,王玉峰全能在三弦上模仿,神韵滋味,一点儿也不差。你如果晓得戏词同板眼,闭上眼听去,不但有音,而且有字,板眼更是丝毫不走。因为他拉唱的时候,所有锣鼓家伙、胡琴、弦子、月琴等,全都随着弹出来,一点儿也不落场。不但会拉戏,最妙的是拉风流焰口,同行军的洋鼓洋号。风流焰口这四个字,听着很是新奇,错非久居北京的,决然解释不出这四个字的历史来。因为里面含着北京社会民风一种背景,实在是一种导淫的媒介。要按规矩说,早就应该严厉禁止,偏偏那时候却是大行其道。什么叫焰口呢?就是住户有死人,于死后第三天的夜晚,请来一群和尚,大念其经,名目叫作接三。表面上是为超度亡人,早升极乐世界,其实骨子里,是哄着一班来宾亲友开心。和尚没有定数,从七个起码,也有九个的,也有十一个的,也有十三个的,大半有钱的多叫,没钱的少来。得给他们预备几盘子鬼馒头。这种馒头,是用白面蒸成,有核桃大小,一层一层地堆积很高。他们念到半夜时间,点上几盏灯,叫那火焰高高的,一边念着经,一边抓起馒头来,向地上乱撒,这就叫放焰口。所为赦孤招魂,用馒头舍给一班穷神饿鬼,好照应新亡的人,别同他争执打架。这种举动,虽然迷信,究竟还有一部分理由可说。最可笑最不通的,是这一群和尚,名目是唪经,其实是唱时调小曲。他们嘴里念的虽是经文,发出来的音调,却同唱曲子一般无二。并且他们在未唱以前,还要经过一番手续。若问是什么手续,便是同各府门宅第,有什么喜寿事情,唱堂会戏,唱八角鼓,唱落子,是同一行径。在那些做生意的戏班子、莲花落班子,全有写好了的手折。手折上是各种戏名,同各种曲牌名儿,由长班的呈到主人面前,请其阅看,欢喜听什么,便点什么。并由主人转呈与在座各亲友,请其随便点唱。在主人点的,不必另外赏钱,要是各亲友点的,唱完之后,要得放赏。在戏班子的规矩,还得另外扮出一个家人来,穿着古装书童或老院子的衣裳,在戏台上,朝着客座叩头谢赏。此风在北京相沿已久,本是习见不怪的,哪知道和尚念经,演来演去,也演成这种形式。他们到某宅放焰口时候,便携带着一种手折,于上坛唪经之前,也遵照唱戏唱落子的手续,把那手折呈与本宅主人。倒不是请本宅主人点唱,因为主人既是丧家,无论如何,面子上不能再图娱乐,是求主人转呈与各亲友,请其随意来点。那手折上所开的,全是各时调的名儿,如《五更调》《十朵花》《妈妈二十四糊涂》《光棍哭妻》《老妈开嗙》之类。全算起来,也有好几十种,请各家亲友,随意点唱。大半开点的总是妇女占多数,在男子稍微明白一点事理的,秉居丧不歌之义,当然不肯随喜这种非理举动。无奈北京城的妇人女子,多半是喜听弹唱,在喜寿事去行人情,有种种堂会,当然可以听一个饱。唯独这种白事,在情理上,既不能开唱堂会,可有什么法子消遣呢?只好在这群和尚身上着想。于是这一群和尚,便迎合妇女心理,研究出这种投机的事业来。凡点唱的妇女,也得开赏,可是面子上却不叫赏,叫作放忏钱,为数也很微薄,最多的不过八吊大钱,仅仅八十个铜子,寻常不过四吊而已。点下去之后,他们便高声地唱起来。不怕点十种二十种,他们是一种也不遗漏,就好像八角鼓换牌子的一般。这种调儿唱上几句,便又改唱那一种。这些和尚里面,也真有嗓音好的,比听燕乐升平也差不多。这真是一种奇怪的风俗,导淫败化,莫此为甚。然而在北京城,却视为当然,毫不怪异。在民国初元王玉峰弹三弦的时候,还大行其道呢。因此当时王玉峰的风流焰口,仍要算是一种绝技。他那弦子,从死人咽气弹起,紧跟着男人哭的声音,妇女哭的声音,小孩哭的声音,嘈杂一片。随后棚匠搭棚,竹竿子的声音,亲友来吊孝,车马的声音,厨房炒菜,锅勺的声音,你要侧耳静听,无不惟妙惟肖。直到和尚来念经,锣鼓齐鸣,外带各种时调小曲,于唱念之中,还夹杂着妇女嬉笑的声音。所以叫作风流焰口,就是这种取意。还有那洋鼓洋号,用三弦弹军乐,也是他的一种绝技。他那弹军乐,并非是突然而来,先由远向近,仿佛隔着有里把路,鼓号的发音,由小而大。可是其大也渐,仿佛是一步一步地向近处来,慢慢地居然来到眼前,声音是很大了,真有银瓶欲破水将倾之势。但是到了眼前,声音极大之时,又要慢慢地向前走去,由大而小了。这种由大而小的声音,也是其小也渐。你仔细听,恰恰是一步一步向前走,却是一步远似一步,直到声音微细,影影绰绰的,似闻不闻。可是仔细听,确乎是洋鼓洋号,并非他种声音。最妙的是已经听不见了,忽然一阵风儿,又将那鼓号的声音,远远送入耳鼓,这真要算是奇妙不可思议。我国有这样大音乐家,可惜当时的人,就知道图一时赏心悦耳,并不懂得提倡研究,发挥光大,将他这种绝技传流下来,为音乐界放一异彩。所以王玉峰一死,便没有能够继续的人,这也算一件很可惜的事了。假如王玉峰要生在西洋各国,负着这种绝艺,不定得享什么样的盛名。他本身的技艺,也绝不至仅仅限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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