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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民初历史演义-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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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差说完,王丑儿替他会了茶钱,便告辞去了。这里大家纷纷议论这件事,王丑儿笑道:‘我又有了编戏的好题目了。’果然过了几天,他居然排出这出《杀子报》来。那时候人和班中,有一个唱玩笑旦带刀马的,外号叫小香怜,口白做派,同路三宝差不多。有一个唱梆子老生的,外号叫麻子红,是山西人,虽然比不上郭宝臣,可是说白做派,较比王喜云、薛固久还漂亮得多。小香怜去徐氏,麻子红去李先生,王丑儿去色空和尚,配搭十分整齐。唱了没几个月,恰赶上同治皇上殡天。又过了一年多,我才回到北京。因为这出戏上的人,曾亲眼见过,所以将本子也带回来。后来送给郭宝臣,叫他们随便排演。仿佛演过一两回,就被地面上禁止了,怎么如今忽然想起演这出戏来?”载滔笑道:“老板要不说,谁知道这出戏的来源,足见不愧是一位戏博士。实告你说,俞五儿约你,是想请你去那个教读先生。他那班子里的角儿,倒还整齐,三宝去寡妇,王长林去和尚,梅兰芳去女儿金定,小桂官去儿子官保,只有那教书先生,想不出人来。是我多说了一句,这个角儿要叫谭老板去,这出戏可要唱活了。他听我这样说,便硬赖着叫我替他约老板帮忙。好在这出戏并不累,老板消遣一回就是了。”老谭摇头道:“不成不成,这是一出梆子戏,我不破坏皮黄的老规矩。”载滔听他说这样决绝,不好再往下求,只好转个面子,托他代给物色一个人能胜任李先生的。老谭不好再驳,想了想,说:“贾狗子也未必肯去这宗角色,还是叫刘景然去吧。好在景然就在他班中,我再叫他来,当面托付两句,他一定肯卖气力,就是这样办吧。”载滔拱手致谢,便告辞去了。
  老谭送他回来,向岳大谊道:“这是从哪儿说起呢,这出戏已十几年没人唱,怎么如今又翻腾起来,这是什么人发起唱的?”大谊道:“第一个唱的,是三庆园崔灵芝去寡妇,王喜云去先生,刘义增去和尚,小吉瑞去官保,小桃红去金定。自从三庆园唱过之后,各园子全看出便宜来了。五月仙在天乐成着班子,他是多年不唱的,前几天因为这一出《杀子报》,居然重登舞台,大露色相。李锁儿去和尚,孟小如去先生,贯大元去官保,还阳草去金定。如今各园子是争先恐后,全排这出戏。俞五儿的文明园,在北京总算首屈一指了,偏偏他挨到现在,还不曾排演这出戏。听说别的角色,全安排好了,唯有去先生的,却没有相当人物。其实鸿升同狗子,全在他班子里,只是不肯答应替他唱。他赌气对他们说,你们不用拿乔,看我约谭老板去,比你们怎么样!鸿升倒不曾说什么,狗子却同他打赌,说你准能约谭老板来去先生,我贾洪林情愿白帮你唱三个月,不要分文。俞五儿说好好,你看着吧。我们约不了谭老板来,情愿加倍送你三个月的包银。因此俞五儿才烦出这大人情来,却没想到还被狗子赢了。”老谭哈哈大笑道:“知师者莫若弟,不枉我栽培他一场。我生平最得意学生,就是贾洪林、李鑫甫、余叔岩,可惜洪林大烟吃得太凶,把嗓子塌了中,再也缓不起来。到底他的说白作派,文武不挡,比鸿升凤卿一干人还强得多。李库儿全好,只可惜嗓子不够数儿,难为他运用一条假嗓子,居然不难听,也就很够他对付的了。小余儿倒仓之后,还肯下工夫,虚心求学,将来嗓子如能复原,那孩子倒是不可限量的。”大谊道:“老板不肯唱《杀子报》,足见先正典型是丝毫不能错的。”老谭道:“什么叫先正典型,实对你说,我是不忍唱这一出戏,唱了自己觉着伤心。不然当年在福寿堂堂会,我同何九儿余紫云,还串过梆子的《忠保国》,梆子尚且能唱,怎见得二黄不能唱呢?”大谊诧异道:“老板这话可奇了,唱戏有什么伤心的?”
  老谭叹了一口气,说十爷你哪里知道,我看大清国的气运是完了,这出《杀子报》,便是一个先兆。大谊听这话益发不解,忙追问什么缘故。老谭道:“这话说起来很长了。当年排演《杀子报》这出戏,恰恰是同治十三年的春夏之间。那一年冬天,便出了惊天动地的变故,同治皇上驾崩。后来隔了二十多年,光绪皇上要变法自强,因为事机不密,被慈禧太后用先发制人的手段,将皇上囚禁瀛台。正是那一年冬天,北京各戏园,又演了一回《杀子报》。那时二黄班推杨朵仙演得最妙,梆子班以五月仙为第一,似乎田桂凤崔灵芝,他们演这种戏不对路。你看朵仙同五月仙,演杀子一段,脸上自然而然地,带出一种杀气来,令人看着可怕,其余便做不到了。由同治驾崩那一年,到光绪被囚那一年,演了两回《杀子报》,如今是第三回了,恰恰赶上武汉革命,各省纷纷独立。看这神气,大清朝的运脉,恐怕要完。”大谊问道:“大清朝的运脉,怎么会同《杀子报》有关系呢?”老谭道:“你以为没有关系吗?哼哼,关系密切得很呢!我如今先问你,同治跟光绪两位皇帝,是怎么死的?”大谊笑道:“怎么,横竖全是害病死的,难道还有人害他不成?”老谭拉着道白的腔儿说道:“十爷你哪里知道,可怜两位英明盖世的皇上,全是活条条被人害死,提起来好不伤心人也。”大谊在旁听着,心说了不得,他大半是要犯戏瘾,叫起板儿来了,忙问道:“老板你先别唱,到底两位皇上,是谁害死的,请你照直说吧。”这一问把老谭也招笑了,说十爷别打哈哈,咱们说正经的,你要问谁害死了两位皇上,便是他的生身母同养身母。大谊道:“照你这样说,简直是慈禧太后害死的了。在光绪皇上,不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或者还许有此一说,至于同治皇上,乃是她亲生自养的,难道她就真能忍心,下此毒手吗?”老谭道:“天下狠毒莫过妇人心,要不能下毒手,便没有《杀子报》那出戏了。当年同治皇上,因为在外治游,得了一身花柳症。那时太医院常给皇上看病的医官姓萧。他的医道既高明,又抱着一腔子忠心,见皇上得了这种症候,简直把老先生吓坏了。急中生智,当时只开了一篇没要紧的脉案,说是感受风湿,下了几味不关痛痒的果子药儿。匆匆地出了宫,便一直去见老恭王,说明了皇上的病源,及自己不敢下药的难处,三行鼻涕两行泪,向老王爷讨主意。恭王听了,也觉着关系太大。自己虽智虑多端,到此也一筹莫展,反倒请教萧医官,你有什么高明主意,只管对我说,我能做到的,必然帮你做到。萧医官跪下叩头道:‘小臣主意倒有,只是欺君之罪,实在担当不起。王爷如能替小臣担当,小臣敢保皇上生命决无危险。’恭王请他起来,问他主意何在。萧医官回道:‘只需脉案上开皇上发的是天花,用药却照杨梅的治法去治,至多不过十剂药,便能完全治好。只是这个险,小臣实在不敢去冒,只要王爷肯做主,这事便好商量了。’恭王皱眉道:‘你这主意虽好,但是我如何担得起?第一太后那一关,便不易过,因为皇上的方子,她全要过目,一看药与脉案不符,你的头便长不住了。’萧医官流泪道:‘但求皇上的病能好,臣就是丧了性命,也是甘心乐意的。’恭王叹道:‘你一个微末小臣,尚有这样忠心,难道我们身为大臣,反倒袖手不管吗?这样你先在我府里候着,我马上便去见太后,索性当面奏明,请旨办理。’恭王交派完了,果然即刻进宫,面见皇太后,说明了此中委曲。在王爷的理想,以为皇太后听见这个消息,定然要非常的焦急了。哪知太后眼珠儿一转,竟自行所无事的,对恭王说,你看着去办吧,只求皇上的病好了,我决不吹毛求疵。恭王听太后这样说,以为是允准了,便赶紧折回府中,向萧医官述知一切,并催他即刻进宫,快快再请脉立方,不要耽误了大事。萧医官此时一秉忠心,也并未计及前途利害,便折回宫中,二次请脉立方。依照他预定的计划,将脉案药方,全开好了,照例由太监呈与皇太后过目。太后看了,立刻传旨,召萧医官问话。一见面便大发雷霆,说你的方案不符,皇上既发天花,却为何用这样虎狼之药,他能受得住吗?似你这样胆大心粗,真真可恶已极!吩咐太监,速速将他送入慎刑司,听候重办。可怜这位忠臣,糊里糊涂地就被圈了高墙。他心里还以为是恭王有意陷害他,哪知骨子里,却另有原因。自从他交慎刑司以后,再来的御医,皇太后必当面交派,皇上出天花不假,但用药必须慎重。这些医官,谁还敢再多事,明看出是花柳症来,也是缄口不言,只照着天花去治。当然是越治越反,直把这位皇帝送了终,皇太后并不曾掉一个眼泪。你仔细想一想,同治皇上的性命,岂不是送在他亲娘的手里吗?不是杀子是什么呢?
  至于光绪皇上。那更不忍说啦。他本是好好一个活人,并没有丝毫病痛,生生把他囚禁起来,还变尽种种方法,来折磨他。早晚两遍膳,非酸即臭,一天得不着一个饱,高兴还叫到眼前来,大骂一顿。光绪皇上既受苦,又受气,焉有不病的道理?等到病了,当然由御医请脉立方,皇太后在一旁监视着。这御医要诚心实意地替皇上治病,不定抓一个什么题目,便立刻将你革职。后来这些御医,全明白太后的心理了,只要给皇上看病,便开些无关轻重的果子药儿,不过是薏仁莲子加圆肉,橘子核苹果皮之类。请问这些药,能够治病吗?其实太后的意思,恨不得有一个鲁莽的医官,重重地下一剂反药,立刻将光绪治死,那才称了心愿。只是那些医官,不约而同的,谁也不冒那个险拍太后的马屁,一者觉得良心说不去,二者知道太后的为人,别看她盼皇上早死,你真个胡乱用药,等出了岔儿,她也是一样治你的罪,好压服全国的清议。你想一想,她那用心有多么毒辣。两位皇上,完全是她一个人害死的。这就叫作杀子。杀子当然得受报应。只因为太后的福气大,她本身算是逃出去了,到底后辈依然逃不开。同治十三年种的恶因,直到宣统三年结成恶果。《杀子报》这件事,也是发生于同治十三年。如今整整过了四十春秋,旧话重提,又大行其道地演起这出戏来,而且演的地方,又恰恰在北京,偏偏又赶上武汉革命,全国鼎沸,我们冷眼观察,冥冥中真有个循环的道理。这也是满清的国运将终,老天爷于有意无意间,特在这小小地方,预示一个征兆。大家洗净净的眼看去吧,只怕过不去今年,就要改朝换帝,另有一个新局面呢。”
  老谭一席话,说得岳大谊只有点头咂嘴,连连称是。又说老板的见识,果然高明。但是据你推测,将来接大清社稷,抚有中国的,究竟是哪个呢?老谭仰头想了一刻,才要答言,忽见家人拿着一张白纸小名片,递给老谭。老谭接过来一看,便连声吩咐快请快请,一面将名片递给大谊,说十爷认得他吗?大谊看名片笑道:“怎么不认得,这是当年我们票房中的老师,后来他遭事出京才疏阔了。”两人说着,来者已经进来。彼此请过安,老谭拉着他的手笑道:“笑侬老弟上回在天津见着,你说一辈子不回北京,怎么又想跑回北京来?”原来来的不是等闲之辈,正是鼎鼎大名,自号伶隐的汪笑侬。他本是一个旗秀才,户部候补主事,为人风流放荡,写作俱佳,专好唱票戏,学汪桂芬。后来因为霸占了一位宗室女,被人告发了,宗人府要拿他正法,他带着宗室女,连夜逃出了北京,直奔上海。后来盘费花光了,便有人劝他下海唱戏。他一想除此之外,也别无他法,便在上海实行打炮。没想到居然挑帘红,上海人一律捧他,公然选他为菊榜状元。在上海唱了几年,又跑到烟台、济南去唱,后来又折回天津,却始终不敢回北京。这一次居然回来了,所以老谭张口问他,也隐然是指着前事而言。笑侬老板说:“不瞒老板说,我此次是奉旨回京,以前的事,满都一笔勾销了。”老谭同岳大谊听他这话,全有些诧异,却表面上敷衍着说可喜可贺,快坐下咱们细谈。笑侬也谦让,一歪身子,躺在烟铺上,自己拿签烧着烟,向老谭道:“大后天是项宫保太太五晋五的大庆,合朝文武百官,共同上寿,所送的戏乃是混合成班,凡北京以及津沪各园的名角,一律全要罗致来演唱。中堂特特拍电报将我招呼来,这同奉旨还有什么分别呢?我虽是回京第一次,到底借着这个题目,以前的事,自然可以无形消灭,这岂不是极痛快一件事吗?”老谭点点头,说我这才明白了。宫保太太做生日,当然得有一番大举动,但是我这里还不曾接着知会。笑侬道:“岂但知会,我连当天唱什么戏,全打听明白了。”老谭忙问唱什么戏,我们预备预备。笑侬道:“咱们两个,还有一出合唱的戏呢。所以我特来向老板讨讨教,省得临时牛蹄两半,合不到一处来。”老谭忙问是什么戏,笑侬道:“《沙垞国搬兵》《珠帘寨传令》《借宝收威》,全本演完。宫保指定的角儿,是老板去李克用,陈德霜去大皇娘,王瑶卿去二皇娘,王长林去老军,钱金福去周得威,在下去陈敬思。我因为这出戏虽然会唱,但始终不曾同老板配演过,所以亲身来讨教。”老谭大笑道:“笑侬,你谦辞什么,无论哪出戏,你全可以唱。你的说白做派,直然是入了化境。虽然嗓音窄一点,却沉着有味,较比鸿升那种无味的高亢,我以为还强得多呢!”笑侬道:“老板别拿我开心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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