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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仙-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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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子添听后,连忙跑出外面洗脸拿扫帚去了。
旁观的清风老道看着爷孙二人情深的模样,心中感动之余又是羞愧难当,便想起身告辞:“余老哥,贫道羞愧,没有帮上忙我”
“诶,道长哪里话,你诚心相帮,老头子感谢还来不及,千万不要说这些见外的话,反倒是子添那孩子冲撞了道长!”老余头抱拳一脸歉意,清风老道有心帮忙,但必须遵守人家的规矩这点老余头心中自是明白的。
“道长一路云游跋涉想必身体也是乏了,我带道长去卧房安歇吧!”饭菜被余子添打了大半,想来是吃不成了,老余头只得安排清风老道休息。
清风老道一顿吃喝也不好意思说走就走,只得跟着老余头来到卧房。
老余头安顿好了清风老道,转身出门,清风老道却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心安,他想到了安心道观,想到了老观主和道观中那一群老弱。
清风老道这一路见闻甚多,他想起饿殍遍野的村庄里打算易子而食的枯瘦妇人、想起高楼大厦间的街道上满是丢弃的馒头精粮、想起山野间为一车财宝大打出手的倭贼匪寇这清风山上的爷孙情深却是从没有看到过、听到过的。
无数个念头在他的脑子里交杂翻转,良久,终是疲惫了,慢慢地他闭上了双眼缓缓睡去,却不知在梦中看见了什么,让他的眼角划过一丝泪珠。
清风老道醒来已是傍晚,“不知道多久没有睡过这样踏实的觉了最近的一次,应该就是安心道观被毁的前一天晚上吧”清风老道想到。
“子添呐快添水等热上干馍,就去把道长叫醒!”老余头的话从屋外传来,“呵呵,刚才我到鸡窝看了一眼,阿花又下了五个鸡蛋呢!一会儿去捡来,咱炒了吃。”
“啊啊”余子添高兴的叫声也传进了清风老道的耳朵里。
清风老道坐在床上正听得入神,门就被端着木盆、肩上搭着手巾的余子添轻轻的推开了。
余子添看到清风老道醒过来,将盛着半盆水的木盆和手巾放在卧房的桌上,对着他咧嘴一笑露出满口的白牙,招了招手示意他起床吃饭,转身出门了。
清风老道看着余子添灿烂的小脸,心中一暖,又不知在想什么出神了。
直到余子添二次叫门,这才起床洗脸出门。
“道长歇息的可好?”老余头正端菜上桌,看到清风老道端着木盆出门,连忙接过开口问道。
“好好,多久都没有睡过这样的安稳觉了!”清风老道抱拳谢过,一脸感叹。
“哈哈,如此甚好!”老余头将木盆放在屋外,笑着引清风老道入座。
清风老道看着桌上的饭菜有些出神,老余头察觉清风老道神色恍惚开口问道:“道长,是不是饭菜不和胃口,我”
清风老道听到老余头的话回过神来,连忙摆手,说道:“不是贫道是在想自从安心道观被毁,再也没有心安过,已经许久没有睡过这样的踏实觉了!”
“我做了一个梦啊梦到了安心道观的一帮老弱耕田浇园,梦到了老观主教导我练功诵经,梦到了外出主持法事的师兄带回来的点心和糖果那点心酥软糖果甘甜真好啊”清风老道望着桌上灯盏里的火苗喃喃道,“真好啊那时候无忧无虑练功打坐,研读经文真怀念啊”清风老道低沉的声音中透着落寞和伤感,不知不觉间对自己的称呼也悄然改变。
“道长不必感伤,往事如同流水”老余头正欲宽慰清风老道,却见清风老道摇了摇头,只得继续看着他说话。
“在外游方许久,不说历经世间百态,也看得凡俗中一些事情我从来不是江湖中人,自打安心道观被毁,立志云游从来都是自欺欺人,逃避现实罢了”
“我是多想回到当年在安心道观练功诵经、耕田浇园的日子啊!平平淡淡、简简单单”
坐在一旁的余子添虽然年龄尚幼,但也能从清风老道的话里听得出那饱含追忆往昔、无奈伤感的情绪,可他口不能言,只得是伸出小手拽了拽清风老道的袖子,对着他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伤心难过。
清风老道看到余子添的动作,心中一暖,伸出手慈爱的摸了摸余子添的头,突然扭头对着老余头说道:“余老哥我想在这清风山上安顿下来,我想收子添为徒!”
“道长不是志在”老余头听后一愣,说道。
“诶,那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的,都是假意,做不得真!这才是真的!”清风老道看着发愣的老余头,轻笑道。
老余头这才反应过来,忙对着余子添说道:“子添,快跪下,磕头拜师!”
第8章 拜师vs谜童()
老余头听得清风老道的话,连忙反应过来,赶紧招呼对着余子添说道:“子添,磕头拜师!”
余子添听着清风老道方才好似自言自语一般的话,还在云里雾里的摸不着头脑,此时又听得老余头的吩咐也来不及多想,只是听话照做,当即跪下“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分量十足。
“好啊,好啊!”清风老道笑得合不拢嘴,连忙扶起余子添,抹去他额头上的尘土,一脸的满意。
旋即,清风老道朝着怀中掏去,想要给余子添送个见面礼,可他一游方道士哪里来的收徒礼物可馈赠于人?
虽说当初离开安心道观之时老观主给了他满满一包金银财帛,但他却不想送这些金银之物,一来没有人情温暖,二来这山野人家平白多出些金银来反而容易招来灾祸,再者说这爷孙二人过得也不是那般贫苦,待到真正困难之际再拿出这金银来帮衬也不迟。
想了想,清风老道从手腕上褪下一串手链,给余子添戴上,余子添看着腕上的手链——墨青色的绳结上串着几粒暗红色的朱砂石,好似结满红果的盘山绿藤一般,简单好看。
余子添晃动着手腕欣喜不已,忙举着手给老余头看,老余头慈爱得摸了摸余子添的头,笑着说:“哈哈,还不快谢过你师父!”
余子添这才明白刚刚那三个响头与这腕上手链的含义,口中“啊嗯”的叫着,连忙又是跪下欲给清风老道磕头,清风老道将余子添从地上搀扶起来,笑道:“你我已是师徒,不必那般生分客套,这手链是为师送给你的见面礼,虽算不得有多么珍贵但却是我在安心道观时,老观主遗留给我的旧物,现在转赠与你权当安心道观的传承好了!”清风老道轻捻髯须,看着余子添憨厚真挚的模样越发的喜欢。
“子添,快给你师傅敬酒!”老余头对着余子添吩咐道,其脸上欢喜的表情将岁月积累的深刻皱纹都抚平了几分,喜悦之意更甚过清风老道和余子添。
这些年来老余头眼看着余子添慢慢长大,自己越发老迈,身体不似以前硬朗,心中也越发焦急,“不知道还能陪子添几年呐”老余头生出这样的念头已经好久了,他怕自己突然哪一天撒手人寰,身患哑疾的余子添一人在世孤苦无依要过那清苦的日子,这些想法让他寝食难安,即使入睡半夜也会让他从梦中惊醒。
如今这清风老道收余子添为徒,老余头心中的担忧已扫走了大半,虽与清风老道今天才初识,但以老余头年近期颐的岁数识人无数的阅历,自然不会看走眼,心中暗想:“这清风老道身怀技艺,虽在深山修行多年但并不闭塞古板,偶尔有些多愁善感但这也是其性格重情重义所致,如此一看清风老道倒还真是子添最好的托付!”
“唉,哪怕清风老道医治不好子添的哑疾,也可学他些技艺本领,得此依托,子添父母泉下有知也应当放心了!”老余头想到此处,吐出口中一口浊气,端起举杯一饮而尽,“子添,给你师傅夹菜!”老余头看着正忙忙活活给清风老道倒酒的余子添欣慰一笑,说道。
“哈哈,余老哥不必客气,子添如今拜我为师,咱们已是亲如一家,还是让子添快坐下吃饭吧!”清风老道也是心思通透之人,他哪里不知老余头心中所想,余子添乃是老余头的心病,如今拜他为师,一扫此前心中郁积,自然畅快豁达。
不过,清风老道对余子添倒还真是起了爱护之心,小小年纪虽遭遇悲惨,但依然保持着真挚童心,克己识礼,对老余头更是孝顺有加,也幸亏老余头教导有方这才没让他心理扭曲生出戾气,如此一来心思纯净的余子添倒是可教之材。
“自己道家经文教义,练功打坐浸淫多年,单拿出几样来就能教导好些日子了,还是看看子添的修行资质如何,能学多少算多少吧!”清风老道如此想到,“眼下还是赶快教会子添言灵之法,医治哑疾才是,有口无言终究不是完人,身康体健无隐疾病患,气血经脉通透畅达,日后修行才可一帆风顺!”
“啊嗯”余子添给夹菜添酒的声音,打断了清风老道的思绪,清风老道摇了摇头将脑中思绪散去,明日之事明日再议吧!
“呵呵呵,子添不要忙活了,还是快吃吧!”清风老道示意余子添吃饭,不必侍候,扭头对老余头说道:“余老哥,咱们喝酒!”
“好好”
“哈哈”
一时间,饭桌上的三人举杯迎盏,其乐融融。
“当当当”院外突然传来的敲门之声,打断了宾主尽欢的场面,“有人吗?救命啊!”门外传来孩童呼救之声。
清风老道听得门外呼救之声连忙闪身窜出屋外,移身形“嗖嗖嗖”几个跨步,便来到院门前。
待清风老道开了门,只见一约摸与余子添相仿年纪、身着奇装异服的孩童,虚弱的倚在门外。
“孩子,你没事儿吧!”老余头和余子添虽没有清风老道那般利落的身手,但此时也小跑着来到门前,老余头看着身着奇装异服,浑身泥污的孩童问道。
“老爷子,有吃的吗?”那孩童声音沙哑,声音虚弱。
“有有”老余头连忙应声,余子添上前一步将那孩童扶起,搀扶进了屋里。
清风老道关上门,看着那孩童的背影,皱着眉头像是在思索些什么,直到听到老余头的招呼声这才回过神来进门了屋。
“呼噜呼噜”孩童一下子吃掉桌上大半饭菜的孩童终于是停了下来,抹了抹嘴扶着滚圆的肚子,抬起头看着目瞪口呆的老余头三人,脸上泛起一丝红晕,连忙对着老余头老余头三人表示感谢:“谢谢,谢谢,好几天都没吃饭了”说着,想起身给三人鞠躬致谢,无奈吃得太饱,肚子滚圆实在弯不下腰,只得尴尬点头。
“孩子,入夜时分为何独一人自在这山上啊,你的家人呢?”老余头开口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几天前一觉醒来,就在山坳中了,走了好几天了,终于见着人烟了!”孩童吃饱喝足声音也不似之前那般虚弱,“我想问问老爷子,这是什么地方啊?”孩童问道。
“啊?这是清风山!”老余头回答道。
“清风山?没听过啊?这是哪个市哪个省的山?”孩童又问道。
“嗯?什么市什么省?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老余头看着那孩童一脸疑惑不似佯装,想必是真的不知道这清风山,又耐心解释道:“这是冉家镇地界的清风山!”
孩童“啊?”了一声心道:“这是哪个偏远山区,这么落后,竟然不知道省市划分?冉家镇又是什么地方?我这几天一路看到这周围山水景色优美,环境雅致,还以为这是某个自然风景区呢?”想到这里,他抬眼扫过老余头三人,皆是一身粗布麻衣扮相古朴,又以试探的语气问道:“电视剧?这是哪个影视城?”
“”老余头看这孩童满嘴胡言乱语,对着清风老道商量道:“这孩子可能与家人离散,受了惊吓才这般胡言乱语还请道长为他诊治一番吧!”
“好吧!”清风老道拿起那孩童手腕,号脉观瞧了起来,“嗯脉象平稳身体虽有些虚弱但查无隐疾但若是患在脑中,这却是我无法诊出的!”清风老道沉吟了片刻说道。
“那啥,我不是有病!我脑子好着呐!这是拍电视剧呢吧,摄像机在哪儿呢?导演在哪儿呢?怎么没人出来赶我呀!”只见那孩童东张西望手舞足蹈,装若疯癫,嘴里说着老余头三人听不懂的词汇。
清风老道只当这孩童受了惊吓失了心窍,只好伸手在他脖颈处一按,孩童双眼一闭,向着地面倒去。
“道长这是”老余头手疾眼快一把接住昏迷的孩童,不解问道。
“许是这孩子受了惊吓,方才听他说在山上独自一人寻觅了好几天这才得见人烟吃上饱饭,想必是积食上脑,情绪激动所致,睡一觉就好了!”清风老道看着老余头怀中的孩童说道。
老余头一听清风老道的话,点了点头,觉得有道理,想必这孩子就是吃得太饱撑傻了,等睡醒一觉饱食一消再问缘由吧。
老余头将那孩童身上满是泥污的衣裤脱去后,抱着他放到了卧房的床上,拿着手巾擦去孩童脸上的污渍,拿起那一身衣裤出屋了。
老余头坐回到正堂的饭桌旁,将衣裤拿给清风老道观瞧,说道:“这倒像是十五六岁的少年穿的,那孩童穿起来明显有些大了只是这衣服样式古怪”老余头沉吟了一下又说道:“道长你见多识广,可曾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的服饰?”
清风老道摇了摇头,摸了摸黑色的皮质外套和单薄的长裤,看着颜色鲜艳网面厚底的鞋,心中不禁疑惑。
这孩子?究竟
第9章 林枢()
林枢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醒来——周围芳草莹莹,树木参天,透过茂密的树冠洒下的一缕缕阳光都是那么柔和温暖,新鲜湿润的空气让他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这是他在钢铁都市高楼大厦之间不曾呼吸过的清爽,这几个喷嚏仿佛把他体内的浊气都排了出去,浑身都通透了起来。
“喂,有人吗?”林枢撑着地面坐了起来,口中发出的清脆稚嫩的声音让他一愣,“卧槽,怎么回事?”他下意识的伸出手摸了摸自己脖颈和嘴巴,“嗯?”摸着摸着林枢感觉不太对劲,连忙放手下一看,手小小嫩嫩的仿佛一个八九岁的孩子一般,衣服也大了许多,长长的袖子,堆挽在胳膊上,脱下一看衣服倒是自己的,可这身材?
“难道我还没醒?”林枢摸着脸喃喃自语,“应该是了!要不还在梦里,那要怎么解释我从十五岁的身材变为八九岁的模样?”林枢伸手用力地在大腿上掐了一把,“嘶”疼的林枢长吸了口气,“这梦很真实啊,痛感还能这么完美体现!”林枢揉着腿,分析道。
“嘶疼死我了,我真傻,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林枢站起来跺了跺脚,意图把痛感分散出去,可身材变小,让他把长长的裤腿踩在了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林枢将长长的裤腿挽起,背着手在林子里转悠了起来,“呼真好啊!”林枢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林间的空气,“唉,突然感觉自己白活了十五年呐,跟以前相比那根本不叫吸气,那简直是吸屎啊!”
“嗯?自己从没有呼吸过这么新鲜的空气,那自己梦中是怎么想象出来的呢?”林枢突然顿住又想到,“这是梦里啊,傻瓜!梦里!一切皆有可能!兴许一会儿还会从草丛里窜出个狮子老虎啥的呢!”随即,林枢摇了摇头将脑海中荒诞的想法散去。
这一遭好似闲庭信步,悠然散漫地在林间穿梭,摸摸大树闻闻野花,偶尔看到几只野兔、狸子奔跑在林间他也会上去追赶,那些小动物好似不怕人一般,看到林枢追赶反倒停下身来好奇看着他,如此一来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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