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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脉神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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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大夫说道:“少主并无大碍,只需两个时辰便能恢复元气。”

    陈少棠说道:“那岂不又要耽误两个时辰?”

    胡大夫说道:“常人闯这个五行阵每次只能待一个时辰,而且得分人分时而入。”

    陈少棠不解道:“还要分时分人?”

    胡大夫说道:“少主属‘木’,少棠你属‘火’,你二人五行不同,就算少主未被毒雾伤及,你二人也不能同去阵中找寻血魔眼。”

    陈少棠看了眼万千军,脑海里突然闪过《齐民术》的影像,暗自窃喜道:“难道是天意?”

    胡大夫问道:“少棠你怎么了?”

    “胡大夫,如今马匹尽失,不如你与千军先回。”

    “你有何打算?”

    “红莺她命悬一线,我不能坐视不理。”

    “既然你决定要去闯一闯,我就在此等候你的好消息。”

    “胡大夫您请放心,阎王爷还没打算召见我!”

    “少棠,你五行属火,需等到申时方可进阵。不过,你切忌要在酉时前回来。看见那个又小又黑的洞口没有,相信它就是我们要找的毒蚀洞!”

    “嗯!”

    等到申时,乌云完全散去,魔溪之水果然又变得清澈无比。

    陈少棠匆匆拜别胡大夫,此时他的心中只剩《齐民术》了。

    见陈少棠闯入了五行魔法阵,进了黝黑的毒蚀洞,为免惹来杀生之祸,胡大夫背起万千军退居一里开外。

    盏茶有余,万千军恍惚醒来。

    万千军问道:“少棠呢?”

    胡大夫笑道:“拜阎王爷去了。”

    “什么?”

    “这可不是我的意思,老夫只是遵照军师的吩咐行事——此人才华惊人且野心颇大,留着他必定后患无穷。”

    万千军问道:“是师父他老人家安排的?”

    胡大夫见自己说漏了,竟然放肆地干笑起来:“呵呵哈哈,你明白就好!其实我哪懂这些乱七八糟的法术,老夫只是根据《黄帝内经》里的五行医理演化胡诌一通,没想到少棠那小子居然就上了当了。”

    万千军自言自语道:“是师父安排的!”

    胡大夫接着说道:“《齐民术》的事也是你师父特意嘱咐我讲给你们听的,没想到真让他猜中了,少棠这小子还真上了钩,乖乖送死去了。”

    万千军说道:“万一陈少棠真的死在这里,你们可想过后果?陈庭桑可不好惹,就连我爹也得让他三分。”

    胡大夫说道:“少主不必惊慌,一切有军师运筹帷幄,更何况是陈少棠他自己要进洞送死的。”

    万千军说道:“还是爹说得对——江湖险恶,军师得罪不起。”

    胡大夫说道:“你师父也是为了少主你着想,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为着天地会百年大业,老夫也只能背叛总舵主了。”

    万千军说道:“听您这话,爹他老人家真的打算把大位传给他陈少棠?”胡大夫点头道:“有些话老夫就不拐弯抹角了。”

    万千军说道:“请讲!”

    胡大夫说道:“‘传贤不传亲’是天地会的老帮规——你虽然不及陈少棠,但你毕竟是你师父一手带大,范老弟他向着你也是理所当然的。老夫呢,无论跟你还是跟少棠都没有什么过节,唯求存一条贱命。少主尽可放心,老夫既然决定追随你和军师,必会全力帮衬。”

    万千军略微点头。

    胡大夫意味深长道:“老夫的神寿丹一向看管严密,不要说仓鼠,就是再小的蚊子也休想……”

    忽然,奇兽山方向怪声袭来,声响如雷。

    没多大一会儿,陈少棠身形狼狈地逃出毒蚀洞,一路狂奔跑来。

    “是陈少棠!怎么办?”“他他他……老夫也不知道怎么办!”“他是人是鬼?居然能活着逃出来?!”“镇定,不可自乱阵脚,是他自己想去的,何况你还把定神丹让给了他。”“好!”“先躲起来!”

    此时,陈少棠已经跑到了墨鱼魔溪跟前,只见他刚要抬脚过河,竟突然头朝下栽倒在了溪水里。

    “死了?”

    “死了!”“过去看看!”

    万千军和胡大夫呆呆地站在岸的这边,驻足观察了许久,只见陈少棠一动不动,像是早已气绝身亡。

    又过了一会儿,胡大夫向前走了几步,等靠近溪流,他从容拿出随身的丹药瓶想装些溪水。

    万千军以为胡大夫要趟魔溪,急忙制止道:“先别过去!”

    胡大夫说道:“老夫要是没有猜错,此刻这魔溪之水就是我们要找的血魔眼的原水,我得装些回去。”

    “噢!”

    胡大夫刚把药瓶装满,忽然,他看见一只蜥蜴样的怪兽如“黑色闪电”般从毒蚀洞里飞射而出,落到了陈少棠的身上。

    只见,那通体乌黑,形如蜥蜴的怪兽不停地在陈少棠的衣袖里钻进钻出,动作极为敏捷。

    不知不觉,它那身黑色慢慢变成了白色,而后,竟又迅速地变成了红色。

    胡大夫似乎联想到了什么,但那怪兽的身形实在太快——突然,它停了下来,张开血盆大口,对准陈少棠的脖颈残暴地猛咬了几口——这回不用想了,胡大夫确确实实地看清了那“怪兽”的模样,只见他大吃一惊,叫唤道:“啊呀毛哎!”

    “怎么了?”

    “快跑!”

    万千军感到处境不妙,也没多问,扛起动作迟缓的胡大夫夺命而逃。

    二人一口气跑出至少五里地,依然满脸惊恐。

    万千军气喘吁吁道:“刚才看见什么了?见鬼了!”

    胡大夫脸色煞白,喘道:“比鬼还可怕!”

    万千军一看胡大夫的脸,一下子明白了,自己刚才走了趟鬼门关。

    “是什么?”

    “飞天毒螣!”

    “从魔灵仙子身边逃走的那只飞螣神兽?”

    “正是!”

    “那陈少棠……”

    “必死无疑!”

    “我们怎么办?不行,我的腿要不听使唤了,已经开始打颤了!”

    “不能打颤,赶紧离开再说!这小小的飞天毒螣……”

第6章 花刺客() 
三月的江南,天相最是异变,欲抬头暖阳微风怡人,却只见苍云寒气凌厉。

    青黄青黄的溪沙江边,一方小镇,十余家野味店,店家朝九晚五为生计杀戮,日子很是清苦。

    登高,放眼这里的店铺,除一家泊靠水岸上的外来船店,其余门挨门户倚户地簇拥在青石垒砌的堤岸上。

    各家互有竞争,又相互照应,可谁也不清楚这家船店的底细,只知道他家年年发丧。

    众人七嘴八舌。

    “丧事年年办,十来年一年都没消停过,他家就算有祖宗一十八代,也该死全了!”

    “明摆着叫我们早日关门大吉!”

    “外乡人是在做法,再不想辙,大伙全都没活路!”

    愚善的猎户们齐心协力,凑钱请来了不入流的风水师同船店斗法——还日日烧香拜佛,求老天爷速速给小镇降下洪水冲走恶店。

    这么一闹,胆小的乡民们不敢再打河边过,船店门可罗雀。

    每逢初一十五,亏得几个相熟的外贩因为船店价钱公道,常年光顾,同时也带来些柴米油盐酱醋茶。可今天既非初一亦非十五,小门小脸的船店门口突然锣鼓喧天,车水马龙得水泄不通。

    大家你一言我一句:

    “这怎么回事?”

    “打猎的怎么啦?”

    “中状元了吧?”

    “唉,瞧那边,县太爷都派轿子来接人了!”

    “这算屁,巡抚大人都徒步来请了,你们看!”

    “听说乾隆皇上下江南了,不会是……这打猎的肯定是个秀才吧!”

    “我说几位老哥,这外乡来的打猎的到底什么来头?”

    “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是是是是打猎的家???”

    “都别说话了,赶紧退回去吧,没看见当官的都站得远远的嘛?小心‘咔嚓’!”

    七嘴八舌的议论,毕恭毕敬的达官,让人难以捉摸。

    “看来还是读书人说的在理——山不在高,水不用深。”

    “哥几个,有消息了!听我在衙门当差的舅老爷说,打猎的是皇帝的把兄弟。”

    “啊?!”

    “跟皇帝同过榻。”

    “喔?!”

    “听说皇帝夜夜不得安睡,日日不能早朝,找他都多少年了!”

    “呀——”有人话没听完,身已晕厥,又是一个平时不待见人的。

    “第一百零八个了,镇上的医馆怕是要开到路中间去了!唉,我说,醒醒!”

    众生百相,那边一簇人也正小声议论:

    “原来是这……样,难……怪他们家养儿再多也……不过年了。”

    “怎么讲?”

    “你……想想啊,皇皇皇帝,天天天子哦,天子请他出出出山,他那那那那么大架子岂不不要折寿,就算他命命命硬不折自自自自自自己的寿,也折老婆孩子的啊!”

    “有理!”

    “这就对了,要不然怎么可能年年办丧事,五十几个小孩没一个能养活大的。”

    “……县衙又有消息,听师爷说,皇帝这位把兄弟叫‘无影子’。”

    无影子?

    二十年前,曾与化名屈尊的乾隆有过一段禅武经历。当时,乾隆隐姓埋名,求艺少林有苦大师门下,与俗家弟子无影颇为投缘。日后,无影远足万里,奉师命上青城无来观去取回有苦大师自创的武学奇典《五雷绝影掌》,人被有求道长“扣留”。千兜万转,有苦大师的俗家弟子无影成了有求道长的入室弟子无影子。不久,孝子乾隆为了替病父求得不老长生灵药也来到了青城无来观,他乡遇故知,二人交情徒增,结义金兰。之后,无影子为了斩灭叛门三师兄,夺回《五雷绝影掌》与镇观之宝《齐天术》,下山与叛徒恶战,身负重伤。幸遇胡氏美女救英雄,方才虎口脱险,保住小命。千里姻缘一线牵,不月,退隐江湖的无影子与胡氏喜结连理。小两口接连生产儿女,却都活不过两岁。原来,胡氏年轻时为练莫灵仙的独门奇功断甲斩,深服有助断甲的丹药,以至遗毒子孙。二人四处求医无门,最终隐居在此。乾隆登基不久,朝纲不稳,一心有所作为的乾隆皇帝想到了无来观镇观之宝《齐天术》(以为它就是《齐民术》),便派人四处打听无影子的消息。得知乾隆身份后,不图权贵的无影子夫妇并未北上京城,尽管他们也想请太医医治胡氏,却一直避而不见。

    外面吹吹打打,热闹异常。

    屋内,无影子与胡氏眉头深锁,不知如何是好。

    胡氏抱着病入膏肓的幼子,盯着面前那封由傅恒亲自送来乾隆亲笔所书之信笺,喃喃道:“兴许太医院的御医们真能治好翔儿。”

    “眼下怎么办?”

    “不如……”

    落日留晚霞,碧波显金光,姜红莺遵照军师指点,携琴舟游西湖,边弹边唱,静候乾隆的到来。

    如画的西子湖湖畔,清道官兵高嚷道:“圣驾在此,尔等速速离开!”

    随后,身着汉族文人服饰的乾隆,携宠臣傅恒和宫廷画师郎世宁等人谈笑而来。

    乾隆扯着嗓门:“先帝在位时啊,常与朕,还有皇亲贵族一道,在那个那个圆明园,哈哈,那个那个,把朕打扮得这个这个,就像如今这般——汉人模样。”

    众臣子各个笑逐颜开地听着。

    乾隆又素言道:“咱们雍正爷常常告诫朕,治国安邦当以汉学为尊。朕儿时,每每国泰民安,惬意舒畅之余,先帝总让众皇子更服博弈,流连于圆明园的江南美景之中。朕当时想啊,若朕当真有一天能坐镇九州,定要效仿圣祖康熙爷,也来江南走走。哎呀,如今梦境成真,回首往事,颇多感慨。回眸间,一眨眼就是二十载啊!眼下,再穿上这汉族文人的服饰,哎!”

    乾隆长吁短叹了一番后,点了洋人郎世宁的名,只见他问道:“郎世宁,朕比二十年前,如何?”

    位列队尾的宫廷画师郎世宁,咧开嘴角撩起了大拇指。

    乾隆会心一笑,刹那间四下簇臣赞语纷飞。

    言行间,乾隆在大臣和侍卫们的簇拥下,龙行虎步到鸟柳岸湖畔。

    翠柳金霞下,圣桌龙椅早已备好。

    宫女沏好极品仙茶,恭请皇帝品茗。

    乾隆端起茶来,嗅道:“快将朕的七星棋盘摆上!”

    七星棋盘一祭出,乾隆迫不及待,想早些举棋邀月,擂响战鼓,大开杀戒。

    此时,侍卫上前向傅恒密报:“天罗地网,只待饿虎下山!”

    事情是这样:

    一名小要饭曾给傅恒送来过一封告密信,信里说天地会将趁皇帝外出行刺……所言和两天前潜伏在天地会的卧底通过象园那头训练有素的信象传来的密报大体一样。

    乾隆将傅恒唤至身边,问道:“朕的结拜兄弟无影子来了吗?”傅恒说道:“回皇上,或许因为什么事给耽搁了,待奴才去瞧瞧。”乾隆说道:“不必了!大敌当前,不可分神,不能轻敌。”傅恒说道:“天地会迟迟不见动作,奴才担心先帝爷安插在天地会里的奸细已经凶多吉少了。”乾隆说道:“此事容后再议,你先派暗探四处瞧瞧,行宫周围,也派人去看看,一切小心行事,不可大意,不可打草惊蛇!”

    行宫,太后和后妃们早就秘密离去,只留数千官兵和几十门大炮等着伺候天地会的人。

    几天几夜的急行军,天地会众腕已陆续集结江南。

    天地会江南分舵,在杭城西南,距离西湖若干公里的蓝蝶谷。这里环境虽然深幽,风光却不咋样。倒是一水之隔,易守难攻的玉扇峰还有些画意。

    庭院里,万提喜独自站在假山上昂望着星空。

    身后,一名刺字蒙面客翻墙入院,悄无声息地奔向万提喜身后。

    蒙面客刚藏身假山阴暗处,就听见万提喜问道:“事情进展如何?”

    蒙面客嘿嘿笑道:“一切顺利!朝廷在行宫埋伏了几十门大炮,青莲堂已是瓮中鳖,用不了多久,陈庭桑那老东西就要拔骨淘血了。”

    “不得已而为之,有什么可乐的。”万提喜冷峻的脸上不经意间露出一丝诡笑,只见他说道,“即刻放孔明灯,让他们依计行事。”

    孔明灯在星月浩瀚的夜空织出个“五”字。

    “五”即是“舞”,意为群魔乱舞,进击的信号。

    湖船上,姜红莺见时机成熟,曲调突变,空色间幽雅跌宕。

    乾隆正摆弄茶具,忽闻曲乐飘纵,惊呼道:“什么人?”

    护卫以为何事,怒睁双目,拔刀护驾道:“万岁在此!哪来的胆大狂徒,竟敢惊扰圣驾。”

    乾隆缓缓起身,啧啧称奇道:“世上人间,竟有人能弹奏如此妙曲?哎呀呀,真个是——仙乐落地长成曲,余音绕梁不绝耳啊!”

    乾隆忘形地唱起了越调。

    “禀皇上,是个江南女子,乡野村民不识礼数,不知圣驾在此,非有心要闯圣地。”侍卫首领探明情形,跑来禀报,说道,“臣等护驾不力,有失职之罪,罪当万死。”

    乾隆以为又是傅恒精心安排,瞟了一眼傅恒。

    傅恒报以微笑。

    乾隆也微微一笑,装模作样道:“姑娘家本就在此游湖,依朕所见,是朕扰了人家姑娘的雅兴。一个女子,抚得一手好琴,就由她去吧,不必大惊小怪!”

    湖上,姜红莺随调起歌,音色醉人。

    乾隆邀傅恒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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