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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第7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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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虎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忍不住地问着:“老宋,你好象对于得水分外得信任哟,你怎么这么相信他的能力呢?”
被王大虎如此得一问,宋明亮不由得有些尴尬,但是他的头脑反应还是很快,马上道:“我想,只要是把桥炸断了,呵呵,那些敌人也只能在湖对岸干看着没有办法;就算是他们从下游绕过大坝,赶过来只怕也要到天黑了,只要这天一黑,呵呵,对于于得水他们的行动来说,就一定没有问题!”
听一听宋明亮的话也有些道理,众人也便跟着一起点着头。
但是,陆凡还是苦愁着脸,他迟疑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地告诉着大家:“只怕桥是炸不断的!”
“为什么?”几乎是所有的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陆凡这才不得不说出了原因来:“因为我们的炸药根本就不够!”当下,他将实际的情况只得讲了出来,最后对着大家道:“于营长只是希望这些炸药能够炸断桥下的一个承重拱梁,只要是能够不让敌人的坦克过桥,对于他来说就已经达成了胜利的一半!”
蓦然,大家刚刚才放松的心情,一下子又紧张地悬了起来。所有的人都知道,就算是敌人的坦克过不了桥,但是联合国军的步兵也并非都象是南韩人那样不堪一击,尤其是那些美国佬们,他们的步兵就算是没有坦克等有利战车的跟进,其作战能力在世界上来说,也是数一数二的,远非此时羸弱的志愿军战士们可比的!
“不行,我要回去看看!”熊三娃蓦然地跳了出来,不顾一切地冲出了队伍,往来时的路上就跑。
陆凡却是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熊三娃的手。
“三娃!你这是胡闹!”王大虎不由得喝令了起来,在他看来,于得水把熊三娃安排在自己的身边,实际上就是想要保全熊军长的最后一个儿子。
熊三娃的眼睛已经通红了起来,很想一甩手挣脱掉陆凡的手,但是毕竟听到王大虎的话还有些悸怕,到底王大虎还是他的师长,还是他的顶头上司,他只能咬着唇看着王大虎,任由泪水在脸上横流着,在别人看来,也分不清这是泪水,还是雨水。
“三娃!于得水之所以没有让你跟他在一起,这是为了你好!”宋明亮也意味深长地告诉着他:“他这是怕你再出什么意外,如今你是你们熊家唯一的儿子了!”
熊三娃只觉得自己的心乱如麻,他自然明白这是张贤的好意,可是对于这种好意,他却觉得自己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这就是一种委屈,就是一种怀恨!他挣开了陆凡的手,振振有词地道:“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我好,也知道这就是营长特意的安排!但是,我也是警卫营的一员,我跟营长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我们一起打鬼子,一起打仗,甚至一起当俘虏!这么多年以来,我们两个人便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谁都没有抛弃过谁,他为我挡子弹,在他有危险的时候,我也会毫不犹豫地为他挡子弹!如果我告诉你们,你们也许也不会相信,这世界上如果没有他,那么早就会没有我了!别人的事我不管,但是贤哥的事我不能不管,哪怕是去死,我也会心甘情愿地跟着他一起去!”
听着这一番充满了激情话,大家都不由得愣愣得有些发呆,在革命的队伍里,是绝对不允许讲究这些江湖义气,如果是在平时,熊三娃的这一番话就足可以让大家来一起批判了,只是在这个时候,他们竟然不知道应该如何来说得好了。
“贤哥?”王大虎第一个转过了弯来,忍不住地问了一句。
熊三娃蓦然清醒了过来,刚才他太激动了,以至于不经意间说走了嘴。当下,他也不愿意再作解释,转身飞快地跑进了纷飞的雨雾里!
第七五章 孤胆(三)
烟尘终于是散尽了,但是雨雾里,这座高悬的桥却依然挺立在两山之间,下面的湖水依然在细雨的飘飞中轻轻地泛着涟渏,便是刚才那种白浪冲天的景象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好象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什么一样。
“怎么没有炸断?”在张的身边,贺强第一个叫了起来,声音中充满了不安,分明认为这种事情不应该发生。
张贤只得发出一声苦笑,无可奈何地告诉着他:“我们的炸药不够,这桥本来就是炸不断的!”
听到营长这么一说,贺强不由得愣愣地望着他,张大嘴巴一时也收不拢来。
“不要担心!”张贤用十分自信的口气告诉着他,同时也是告诉着身边其他的战士们:“我们的炸药不够多,所以只能炸掉这座桥的承重拱梁!大家放心,敌人的坦克是不敢上桥的,我还希望这些坦克能够一起上来呢,把这座桥压塌才好!”
听到自己的营长这么一说,众人刚才还悬起的一颗心倏忽然地放下了不少,在大家的眼里,营长就是一个家长,只要他在这里,那么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因为大家都相信,无论是何时何地,营长都会有办法带着他们从胜利走向胜利的。许多战士们的想法就是这么简单,简单得令张贤都感到心痛。
显然,炸桥的过程也被后面的敌人追兵看到了,他们明显得感觉到整座桥梁忽悠地掉下了一截去,又卡在了两山之间。那辆冲在最前面的美国人的坦克不得不停在了西面的桥头,不敢再开上桥来,而后面的坦克也接踵而来,不一会儿便将这个并不大的西面桥头堡处的空地占满了。
透过迷蒙的雨雾,张贤正紧张地观察着桥对面敌人的情形,他的心也一直高悬着,虽然王鹏向他保证已经炸断了大桥的承重拱梁,但是在这个时候他还不敢确定这座桥就不能承载得住敌人的钢铁战车的行进。而敌人此时也在犹豫着,他们一定也在思量着这座桥梁此时的承载能力,毕竟这原本就是一座未完工的大桥,虽然是钢筋水泥构筑的,但是许多的地方还并没有完工,只是支起了一个大架子来,也许过人还可以,却没有试过能不能过车。
终于,对面的敌人作出了决定来,第一辆坦克试探性地开向了桥面,在这一时刻,不仅是张贤,便是警卫营所有的人都忍不住把心提到了嗓子眼里,很多的人更是有些慌张起来,因为在他们看来,此时以警卫营的现状,他们连个炸药包都没有,单凭着几挺子弹并不多的机关枪,又如何可以阻止得了敌人坦克的行进呢?
“敌人的坦克过来了,怎么办呀?”贺强忍不住地低声问着张贤。
“沉住气!”张贤故作着镇静,心里却也在暗暗地盘算,如果敌人的坦克真得过了桥,那么他们完全可以不顾他们这支阻击的部队,一往无前的去追赶逃走的二一五师大部队,如果真得是那样的话,二一五师刚刚脱险的同志们将会再一次陷入被困的局面里,而最坏的结果就是有可能整个师被打垮。如何才能在敌人冲过桥来的时候绊住他们,不让他们进行追击呢?
也就在张贤脑海中飞快转动的时候,那辆驶上桥面的敌人坦克又小心翼翼地退了回去,便是在桥对面,张贤都可以感觉得到这座大桥在微微地颤动着,而这种颤动自然被那辆坦克的驾驶人员更深刻地体会了,他们终于还是胆怯了。
看到美国人的坦克又缓缓地退出了桥面,张贤几乎要兴奋地喊出声来,他的判断还是正确的,这些美国人终还是怕死得很,在有可能得到巨大的死亡威胁时,他们可以放弃努力,放弃唾手可得的战果,而以保全自己为天经地仪的目标;这与东方人对于人、对于人性的理解截然不同。
“敌人不敢来了!”贺强也是发出了一声轻笑,分明就是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不要高兴得太早了!”张贤却是警告着他:“敌人的步兵可能会打过来!”同时他还不忘记发布着自己的命令:“他们可能会很快地炮击这里,让大家作好战斗的准备!”
贺强怔了怔,点头离开他的身边,向下面的各连各排进行传达。
在桥的西面,敌人的坦克并没有马上开走,而是有目的地向着桥东的两边高地进行着炮轰,自行火炮的炮弹就落在高地前后左右,密集地都要将天上的雨水盖过去,爆炸声此起彼伏着,泥土带着水飞上了天空而落将下来,几乎将每个人都溅成了泥人。好在大家都已经在事先有了准备,在敌人炮火打来之前,便躲进了事先挖好的战壕与避弹坑里,虽然此时的战壕中也是半壕的泥水,却可以有效地保护人的生命。尽管如此,还是有几个士兵不幸地被爆裂的弹片击中而牺牲或者受了伤。
这一阵炮击,持续了有十分钟,看到大桥的东面再没有什么动静,这些美国人的坦克便大摇大摆地退出了西面的桥头堡,转向了公路,沿着华川湖向下游而去,他们一定是准备从大坝上过河,然后继续追赶这支刚刚突围的志愿军。
也就在敌人的坦克才离开,便有两队美国步兵心怀忐忑地走上了大桥,他们一边摸索着,一边向桥东走过来,透过还未散尽的硝灰,张贤已然看到桥面上出现了十几个头戴着钢盔,身背着行曩,披着雨衣而来的美国士兵,他知道,他们真正的战斗马上就要开始了。
“打吧?”贺强又悄悄地回到了张贤的身后,低声地问着他。
“等一下!”张贤判断着道:“等这些敌人走近了,我们再打,这样会更有杀伤力!”
贺强点了点头。
但是,出乎了张贤的意料之外,这些美国步兵显然也是有备而来,他们在通过大桥的时候,便已经在警惕地防范着对面的射击,所以在他们还没有到达东面桥头堡的时候,便停了下来,很有经验地躲在了桥栏之后,一下子便失去了影子。
张贤暗叫不好,也就在这个时候,敌人第二拨的炮火又劈头盖脸地飞扑而来,这一次并非是他们的坦克打来的炮弹,而是他们在西岸预设的一个炮兵阵地打出来,只是听着这有些稀疏的炮声,张贤可以判断得出来,这个炮兵阵地最多也就是四到五门山门而已,想来在这种雨天里行军,敌人的重炮也会深陷泥沼,不是那么好就能够拖到高地上的炮兵阵地上去的,这场雨的到来,真得就是老天爷对他们的一种恩赐!
敌人的炮火虽然不强,却足可以掩护那些过桥的步兵。正当张贤指挥着战士们躲避敌人炮火的时候,这些隐去身形的美国步兵又再一次出现,并且行动十分迅速地靠近了东岸的两边高坡阵地,在这个时候当张贤下令开枪,这些敌人已经凶狠地冲了上来,而在大桥之上,还有更多的敌人正陆继而来,他们就是一群是早已经训练过的特种兵,足有两个连的兵力,飞快冲过这并不长的距离,到达华川湖的东岸。
机枪与步枪同时响起来,敌人的冲锋枪、轻机枪与突击步枪也一起响了,刹那间便填补了这刚刚炮声停落的河谷,并经过群山的环抱,响彻了天际。直到这个时候,张贤才开始后悔起来,真得不应该放这些敌人到近处来打,就应该把这些美国人消灭在大桥之上,因为这个时候的敌人之顽强,简直就好象是当年那些不顾性命的日本鬼子。
张贤亲自指挥着一个连的人在南面的四五五高地上打退了敌人三次的进攻,而北面的三二零高地是由王鹏指挥的,在这个时候却出现了危机,在经受住了敌人两次的冲锋之后,敌人终于在第三次的冲锋中冲上了阵地,与二连发生了混战,张贤的心悬到了嗓子里,他当然清楚,一旦北面的山头丢失,那么他们南面的山头将变成孤零零的死地,当下,也顾不得自己这面还承受着敌人冲过来的压力,命令着贺强带着两个班的人赶过去增援。贺强怔了怔,眼见着山下的敌人又攻了上来,有些担心地问着:“这边怎么办?”
“这边有我!”张贤的回答斩钉截铁,仿佛是胜利在握一样。
听到营长如此果决的声音,贺强再不犹豫,带着人飞快地向北面的三二零高地跑去。
被贺强带走了两个班的人,张贤顿时感到了吃力,亲自上阵,奋不顾身地也加入到了射击的行列中。
正在这十分危急的时候,忽然对岸的炮兵阵地上传来了一片的枪声,拌随着还有手榴弹的爆炸之声,也只是须臾之机,山炮再一次响起来,却出乎意料之外,那些炮弹竟然竟数地落到了敌人的队伍中,就在人群里炸裂开来,哭喊声在刹那间充斥了整个桥面。也许是被这突然而至的炮弹打蒙了头,这些刚刚攻上了两处高地的敌人便纷纷地退却着,又如同是潮水一样退往桥西。
看着敌人就这么退将下去,张贤还有些奇怪,不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也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看到敌人的队伍后面发出一阵的骚乱,分明是有人从他们的后面袭击了他们,他的心头不由得一动,忽然想起了武小阳来,如果说二一五师还有能够战斗的人会落在敌人的后面,那么就只能是武小阳和他的警卫一连了。
“吹冲锋号!”张贤果断地命令着身边的司号手。
立即,冲锋号嘹亮的声音冲破了阴雨的天空,象是插上翅膀的子弹一样,穿透了所有的阴霾,飞向了敌人的靶心。在冲锋号的号召之下,两个高坡阵地上的志愿军战士们呼喝着举枪直冲下山来,紧追着退却的敌人猛打起来。这些美国人刚才还勇猛异常,而在这种逆境里却又变得畏缩了起来,再不顾长官们的喊喝,转头向对面飞跑而去,这就好象是多米诺骨牌一样,马上产生了连锁的反应,后面的敌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便也跟着四散而逃。
这支开过来的美国人部队,还不到一个营,他们进攻的速度很快,但是撤退的速度却更快,几乎是在眨眼之间,已然跑过了这座危桥,跑到了大桥的西岸,然后又接着向更西面的公路方向跑去,因为那里有他们的战车和坦克。
张贤带着人尾随着敌人的败退,再一次地冲过了危桥,刚刚到达桥西,便看到了从湖边的小路上带着人冲过来的武小阳,他们的人并不多,最多也只有三十多号人,但是却活生生地出现在他的面前,这就好象是一道阳光,一下子令张贤久久抑郁的心情开朗了起来,竟然忘记了这还是战场,大声地高喊着:“小武!”
“营长!”武小阳也喊出了声来,他的身后几乎每一个人都兴奋地喊出了声来。
第七六章 狙阻(一)
熊三娃心怀着忐忑不安的在飘雨的大道上疾奔着,在刚才说漏嘴的那一刻,他忽然就意识到了自己又为贤哥闯下了一个很大祸患,他跟着王师长也这么长时间了,分明可以感受得到王大虎对张贤已然有一了丝的怀疑,想一想在刚过桥的时候王大虎把自己支走,一定是与宋明亮说了些什么话。无疑,宋明亮已经猜了于得水的真实身份,他之所以一直没有捅破这一层窗户纸,也只是因为形势使然,很难说在二一五师真正地摆脱危机之后,他们不会来调查张贤。
沿着这一条通往华川湖的大道,所有的人都是从湖边奔向杨口方向,他们相互搀扶着,互相携持着,没有人抛弃自己的战友,哪怕是走得慢,也会咬紧牙关坚持着向前进,因为在这个时候大家都十分清楚,熬过了这一段路,前面就是光明。只是,所有的人都十分诧异地看着熊三娃与他们相反的行进,在这个时候,大家都恨不能身上插上翅膀飞到前面去,而熊三娃却是从前面跑向后面,仿佛后面着了火一般。
过了一道山弯,后面的队伍已经变得稀疏起来,这说明二一五师的大部队已经过去,后面过来的定然是六四三团了。熊三娃正埋头奔路之际,忽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喊着他的名字:“那不是三娃哥吗?”
熊三娃抬起头来,当先地看到了宋铁蛋那张未脱孩子稚气的脸,在他的身边,张义也迎着他而来。宋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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