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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气安康-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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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氏说:“清儿,当局者迷。娘是过来人,娘看得出来,他对你是真心的…… ”

北地商业协会总会长霍正松说:“这世上能为你舍命的人不多,好好珍惜。”

苏文清的泪水忍不住再一次夺眶而出。

当清晨的阳光从斑驳的树叶缝隙里星星点点洒落下来的时候,呼延二公子醒了。

他动动身子,想坐起来,被苏文清按了下去:“别动,你伤得很重,我好不容易把你从阎罗王的手中抢救出来,你好好休息一下。”

呼延二公子看看胸前的伤口,伤口敷上了草药,而且包扎得很好。他眨眨眼睛:“我现在,是人还是鬼?”

苏文清瞪他:“你认为,在地府里有我这么漂亮的女鬼吗?”

呼延二公子嘴角微微上翘,他笑了,他很老实地回答:“没有。”

苏文清幽幽叹息一声:“不是说了不要让你参与这件事情了吗?为什么最后,你还是来了?是不是你觉得,前几天那件事情有愧于我,所以才出手相救?那大可不必。”

呼延二公子不笑了,他沉默了一会,神情慢慢严肃起来:“小清,难道你认为,我是因为心中有愧才去救你的吗?”他叹了口气,有些自嘲道,“想我如此一个心高气傲之人,就算心中有愧意,大可让手下的人去办,何需亲自出手?”

苏文清怔住,面前的他星眸闪烁,似乎有万千柔情深藏于内。他的话难道是在说,他的出手,完完全全是为了她吗?

呼延二公子强撑着坐了起来,看着明明灭灭的火堆,声音有些悠远:“我是一个独立专断的人,一直以来,我喜欢自作主张,喜欢掌控一切,不喜欢被人影响,被人左右。可是自从我遇到一个人之后,一切都变了,我会不由自主地牵挂着她,为她的安危揪心,为她的悲伤而悲伤,为她的……小清,你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不再记挂着她,能让我不再被她的喜怒而左右着自己的情感?”

苏文清望着他,彻底呆住。

“苏文清,愿意嫁给我吗?”呼延二公子看着她,忽然高声道。

“你那么大声干什么?”苏文清皱皱眉,朝四下看看,有种被人捉住了的心虚。

“没事,这荒山野岭的,不要说人影,连个鬼影也没有,没有人会听到我们说话。”呼延二公子捉狭地笑。

苏文清知道自己又被捉弄了,她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等我们出去了……以后再说吧。”

“再说……”这回轮到呼延二公子瞪大眼睛,“我们都这样了,你说什么‘再说’?”

“什么叫‘我们都这样了’?”苏文清莫名其妙地盯着他。他这话说得……怎么这么暧昧?好像跟搞一夜情似的。

“你这个女人……”呼延二公子有种想仰天长叹的冲动,“我们孤男寡女共渡一夜,而且还有了肌肤之亲……”

“你少胡说,什么肌肤之亲,我是大夫,病人跟大夫谈什么肌肤之亲,简直荒谬”苏文清没好气地反驳道,“再说,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共度一夜又怎么了?就算是共度个七夜八夜的也无所谓……”

呼延二公子像看怪物似地看着苏文清,他没想过还真有这样一个女子对自己的名节满不在乎的。他怎么可能知道,面前这个美丽的躯体里,灵魂已经易了主,一个来自二十一世幻的现代灵魂,怎么可能对古代这种“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有感觉?

呼延二公子突然有种危机感,看来要让面前这位苏姑娘心甘情愿地嫁给他,他要多费一些心思了。

“你的旋风受伤了。”苏文清回头对他道。

“旋风一直很忠心。”呼延二公子抚摸着白龙马光滑的鬃毛有些感慨。在昨天他们一直朝山下跌去的时候,要不是这匹颇通人性的宝马猛地收住前蹄,以致折了前蹄的话,那他与苏文清,早就跌到悬崖下面,尸骨无存了。

旋风见主人终于醒了过来,不住地舔着主人,一副欣喜若狂的兴奋样子。

“多谢你。”呼延二公子看到了马前脚的绷带,包扎得十分完好。

“少废话了。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苏文清闷闷道。她把玄铁宝剑递给呼延二公子,自己取出身上一直带着的精致小巧的弓箭,拿在手上。

“你的脚怎么回事?”呼延二公子并没有回答她的话,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膝盖上,那里血迹斑斑,而且血迹已经干涸许久,竟然没有包扎上药。

“哦,这个,我忘记了。”苏文清不在意地看看自己的膝盖处,磕破的伤口血液已经凝结,证明血小板的止血功能正常发挥效应。“没什么大碍。”

呼延二公子有些无语。他还真的没见过这号人,帮别人上药包扎伤口不说,居然连马匹也给包扎好了,居然忘了给自己上药



第一百七十八章树林里惊遇变故



“过来。”坐在地上的呼延二公子放下玄铁宝剑,伸手去拉苏文清。

苏文清怕他用力太大,绷裂了伤口,只好就势靠了过去,坐到了他的身边。

他伸出手来,轻抚她的膝盖处的伤口,眼中有痛惜。“疼吗?”他问道。

苏文清摇摇头。他的手指白晰修长,跟血迹斑斑的伤痕重叠在一起,有一种诡异的美。

“哪里有止血的药草?”他问道,四处看了一下。

“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苏文清无所谓道。她看看呼延二公子的神色,目前神色还不错,但她明白他的伤势不能耽搁,如果天黑之前走不出这密林,她不敢担保他的伤势有没有恶化的可能。“我们还是快走吧,天黑之前一定要走出这片树林。”

呼延二公子坐着没动,执拗地又重复一句:“这里,哪种是止血的药草?”

苏文清拗不过他,只好指了指他的身后,那里有一丛普通的药草:“那簇开着黄色小花的就是了。”

呼延二公子用宝剑撑起身子,把开着黄色小花的药草全部拔了出来。然后,取过刚才苏文清鼓捣药草的石头,耐心地捶打起来。苏文清想要劝阻,想了想,还是随他去弄好了。

不一会功夫,呼延二公子已经把药草弄好,“勒令”苏文清坐下来,轻轻掀起她的衣裙的一角,看着她,眼神温柔如水:“忍着点,这伤口不弄不行。”

苏文清只好咬咬牙,点一下头:“我知道,你弄吧。”

她的话音一落,只听一声轻微的“嘶”的一声,与膝盖处的血迹粘连在一起的衣裙被撕离开去,苏文清只觉得膝盖处一阵剧痛,不由“啊”了一声。

呼延二公子冷峻着脸,左手固定着她的脚,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快速把捣好的药草拿了过来,覆在伤口处,然后从身上撕下一块布来,迅速把伤口处包扎好。

“好了,没事了。”呼延二公子吁了一口气,掏出手帕替苏文清拭去额角的冷汗。

苏文清有些想笑,受伤的人是她,但看起来似乎他比她更加紧张。

“现在能不能走?”呼延二公子小心地征询她的意见。

“没事,我可以走。”苏文清站了起来,试着走了几步。痛楚过来,传来药草的阵阵凉意,果然好多了。况且,她只不过受了点小伤而已,较之他的伤势并不算是“受伤”,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她扶了他起来,他拿了玄铁宝剑作拐杖。一个站立不稳,他的身子侧歪在她的身上。

他悚然一惊,极力直起身来,看看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苏文清瞪他,都这个时候了,难道这个人还在计较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吗?她把他拉过来,让他斜靠在她身上;“没事,你救了我的命,我帮你是应该的。”

呼延二公子没有再推辞,他明白,自己的精力已经透支到了极限,再这样推脱下去的话,永远也走不出这片树林。

后面的“旋风”看到主人离开了,很自动自觉地站了起来,一拐一拐地跟在后面。

朝阳下,两个负了伤的人,相互搀扶着,走在绚丽的阳光中。

“廷玉,你说,我们这样一直走,走出这片树林,会不会遇到救兵?”苏文清问道。

“会的。山顶上发生了那么强烈的爆炸,半山腰居住的猎户们肯定会报官。只要官府的人来了,我们就会得救的。”呼延二公子分析道。

苏文清点点头:“希望我们吉人自有天相。”

“我们本来就是两个很有福气的人,如今两份福气加在一起,一定会有好运气的。”呼延二公子含笑道,“人常言,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们一定会福寿无边的……”

苏文清似乎很享受他的油嘴滑舌,笑着连连点头。

忽然,呼延二公子不笑了,他微微顿住脚步:“小清,那份与我恩断意绝的契约签得那么爽快,是因为你早就料到龚燕如不肯放过我们的,是吗?”

苏文清笑笑,呼延二公子真的很聪明,连她的用意都猜得出来。

呼延二公子的神情黯淡下来,他想起了苏氏。“小清,对不起,没能帮你把你母亲救出来。”

“廷玉,你别这么说,我娘她……”苏文清忍住眼眶里的泪水,从昨天到今天,她一直不敢去想这件事情,就是怕自己会忍不住痛哭失声,“我,我在看到龚燕如引爆炸药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娘已经遭遇不测了。”

“小清……”呼延二公子觉得心头沉重,他把苏文清拥得更紧一些。

不知走了多久,前面传来了一阵吵杂的马蹄声。呼延二公子与苏文清对望了一眼,两个人的脸色都有欣喜的神色,官府的救兵到了。

来的果然是救兵,但不是官府的衙役,而是军士。一小队军士驱马朝这边驶来,约有十来人,最前面的是一名白袍将军,银枪素甲,手上握着一枚龙泉宝剑,显得那位少年公子更加的英姿飒爽。

“大哥”呼延二公子惊喜地叫道,来人正是南昭王府大公子呼延浩。

“大公子”苏文清也叫道。在这荒郊野地能遇到熟人,真是一件令人振奋的事情。

呼延大公子看着面前两个浑身斑斑血迹的人,愕了一愕,赶忙跳下马来,赶上前去扶住自己的弟弟:“廷玉,苏姑娘,你们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说来话来。”呼延二公子叹了口气,“不过幸好我们福大命大,都逃出来了。”他看看呼延大公子:“大哥,你不是镇守边关吗?怎么会在这里?”

“最后一役,我方大挫敌军,匈奴损失惨重,撤回大漠,想必二十年内不敢再进犯我中原地区。”呼延大公子笑道,“所以,皇上命我们搬师回朝。我带兵路经此地,忽听山顶巨响,山石崩塌,想必出事了,扬州官府请求我们协助搜寻,不想在这里,竟然遇到了你们。”

呼延二公子与苏文清对望了一眼,看来,他们的运气真是不错。

“倒是你们两个,怎么弄得浑身血迹,还有……”呼延大公子忽地住了口,他的目光落在苏文清胸前挂着的铜麒麟保命锁上。这把样式简陋的保命锁,仿佛一把钥匙般,突然开启了他密封的记忆的阀门,他觉得自己的头隐隐作痛起来。

“苏姑娘,你挂着的这把铜锁能借给我看看吗?”呼延大公子忽道。

呼延二公子与苏文清均莫名其妙看着大公子。他要看这个铜锁干嘛?

但苏文清还是把铜锁解了下来,递给大公子。这铜锁她是一直贴身戴着,想必是落下山坡时剧烈的滚动给震出来的。

“这把铜锁……”呼延大公子细细端详着手中的铜锁,浓眉紧紧拧着。记忆中那两个小孩子又显现在他的脑海中。他甚至知道这个铜锁是那个年纪稍小的女孩过生辰时才有的,两个孩子一人一个,分别刻上了各自的名字。

呼延大公子望着苏文清,冲口而出:“苏姑娘,你是不是有一个哥哥,你哥哥也有这样一把保命锁,在铜锁上,刻着‘苏辰宇’三个字?”

“对呀,我的确有一个哥哥叫做苏辰宇,他也有着与我一样的保命锁,锁上刻着他的名字……”苏文清愕然地望着呼延大公子,“你怎么知道……。”

“是呀,我怎么知道的?”呼延大公子茫然了。就在这时,一把金色厚背金刀夹着凌厉的风声从呼延大公子的身后劈了下来。

“小心”呼延二公子与苏文清齐齐叫道。

呼延大公子正处于迷茫之中,居然没有听到身后的风声,再转身时已是不及,匆忙中他用龙泉剑挡了一挡。但那人的力气大得出奇,用的是十成十的力度,招式也是置人于死地的狠招。呼延大公子抵挡不住,手中的龙泉剑脱手而飞,人也顺着刀的推动作用撞向一旁矗立的山石。

“大哥”呼延二公子叫道,“刷”地拔剑出鞘,剑花漫天,玄铁宝剑裹着森森寒气朝对方刺去。

来人正是昨天在山洞里的黑衣人,京城震远镖局的二当家,不过今天他以黑布覆了面,但苏文清还是从他那枚金刀认出了他。昨天在山洞里,被苏文清识破身份之后,他就心怀杀机,当时有呼延二公子在,他没有机会得手。但他不甘心,特意在这山下潜伏了一夜,就等着呼延二公子与苏文清出现,然后再杀人灭口。

黑衣人看出呼延二公子身负重伤,眼中不由露出得意的神色,招招均是杀招。呼延二公子身上伤势沉重,全仗着精妙的剑法与之周旋,几十个回合下来,渐渐不敌。

苏文清看得惊心动魄,她苍惶地朝四周看去。呼延大公子头部撞在了山石之上,整个人似已晕了过去。刚才那些军士都到其他地方搜索去了,周围除了他们几个,一个人也没有。

怎么办?眼看着呼延二公子处于下风,勉强抵挡得住黑衣人的杀招。那个黑衣人也不简单,毕竟行走江湖多年,一口大刀使得出神入化,刀刀下来似乎都能将呼延二公子劈成两半。她不知道,这个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震远镖局的二当家并非浪得虚名,若无超出常人的本事,又怎么坐得住震远镖局的第二把交椅?并把震远镖局的大当家架空,把全部实权全部掌控在自己手中

此时,场上形势急转直下,黑衣人凌空一刀劈下,呼延二公子剑势缓了下来,倒退几步,左手捂住胸前伤口,有殷红的鲜血自指缝间汩汩而出。

黑衣人狞笑着,再次挥刀朝呼延二公子砍去。苏文清惊得心快跳了出来,事不宜迟,她迅速拉弓,把眼前的黑衣人当成是空中飞着的麻雀,把一支箭急射朝他射去。

黑衣人似乎没有料到居然被人偷袭,更没有料到一个弱质女子竟然会射出这么凌厉的短箭。他躲闪不及,胸膛被短箭直钉而入。他怒极,猛地拔了短箭,咆哮着朝苏文清逼了过来。

“小清,快跑”呼延二公子急叫,急忙纵身前去营救,但距离太远,相救已经不及,眼看着那枚厚背金刀就要劈到苏文清身上。

苏文清闭上了眼睛。

半空中传来一声长啸,“我来迟了”一人宛如天神般从天而降。黑衣人只觉得眼前剑花缭乱,金刀被震得几乎脱手而飞,定眼看去,面前不知何时站着一人,藏青色的衣衫,三尺青锋尖上滴着血珠。黑衣人这时才感到疼痛,原来是手腕被剑锋划破了。

“你是何人?”黑衣人又惊又怒,眼前又多了一名高手,形势于己不利,杀人灭口的计划无法实施下去,他想到逃跑保命要紧。

那边苏文清睁开眼睛,看着面前威风凛凛的藏青衣袍的男子惊喜莫名:“李大哥,你怎么也来了?”

李长修微微一笑:“我受扬州知府大人所托,一路追踪而来,不想还是来迟了一步,你们,没事吧?”

苏文清摇摇头:“没事。”

李长修目光落在呼延二公子身上,眼上似有深意。侧眼瞥见黑衣人已收了金刀,翻纵而去,竟有逃跑的迹象。他朝苏文清等闪微微拱拳:“各位,李某有要事在身,不便与各位叙旧。待擒得恶贼之后,再与各位畅饮三杯”说罢转身追赶黑衣人去了。

苏文清急急朝呼延二公子奔去:“廷玉,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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