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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好男人-第3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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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工艺是经过特殊处理的木翼加上金属消息,为了达到满意的弹性,只能将弩机做长做大。就算不考虑武器禁令,这样的木弩也经不起捕奴团那帮杀才折腾,即便是单兵弩,使用起来也极不方便,没等你这边设置好,劳力以暴动先被生吃了。

环境改造人,为生计所迫,一种精致巧妙的邪恶武器诞生了,钢翼弩,小于国家规定标尺的大威力远程武器。民间打造的软钢良莠不齐,没有统一标准,也不成规模,想得到一把好的钢翼弩那不光是价钱的问题,还得靠运气。

陇右就有这么一个好手艺黑心肠,为捕奴团提供军火的老工匠,手下养了数十名弟子拼命的捞钱。张馥说我是没见这老家伙,见了就想提刀给剁成肉馅,面目可憎就不说了,贪财如命到不畏生死。拿到大牢里还惦记人家谁谁交了订金,东西还没造好呢。和牢头商量是不是把他的工作器械搬了牢里。让他在劳改期间还能发挥下余热,不能给他的黑作坊信誉摸黑之类。

很有个性,李敬玄发现的人才。哪知人还没押运来自己却接到调令,临走还没忘给张馥交代,来了后一定要善待这老不死的云云。

老头一来就不认生。说不用善待他,不用把他当人看,给多少钱就干多少活,全国统一定价,童叟无欺。张馥亲自规劝,反复说是为国效力,国家绝不亏待功臣。将来不必混黑作坊,只要成功,您老就是天字第一号地名匠。

老头不让步。说小娃娃说了不算,得让朝廷和他签字据,免得用完不认账。而且工钱得天天结算,多给可以,少给拼命,而且家传地手艺不外泄,休想从他手里得一点好处。

就这种人,软硬不吃,尤其不怕死,拿他没办法。先把从他作坊搜缴的半成品作一番调研,都是专家,结构原理一看就通,可这软钢锻造工艺是个问题。而且发现老头造的这些个弩翼不像是千锤百炼地短打出来,最令人惊奇的是,将数片头厚尾薄的翼展放一起对比,尺寸几乎没有偏差。

“那你来问我就好了,何必问他。”钝切技术而已,历史博物馆里专门拿出来显摆,说老祖先如何如何厉害,老祖先厉害有啥用?在没有车床的年代里,钢具成型后的精密切削是个难题,尤其热轧钢类层流冷却的温度难以控制,拿捏一个适当的温度二次成型、并进行精密加工是个关键环节。其实这个难题早在隋朝就被解决了,使用加热后的生铁磨具对冷却中钢坯做成型钝压,生铁模具内外槽温度不同,槽内的留在部分是正常冷却,留在槽外地该切削部分则是急速冷却,内外钢质的延展度不同,又压出了断槽,成型后稍微那扳钳一夹就分离了,棱角这么一打磨,就和车床上下来的没多大分别。

张馥双掌一合,惊道:“这是为何?”

“为何为何?”

“您为何知晓削切秘法?”见鬼一样地眼神看着我,看的人发毛。

“我也是从长安历史博物馆里听讲解员说的,哦,新长安,你没去过。”胡蒙混了下,追问道:“说说看,你是怎么让这老财迷同意合作的?”你道他一个猜谜老汉能自创这种技艺?怕是战乱过后流失了,幸好他继承了祖上传下来的手艺而已。削切都是小伎俩,关键这锻钢的技艺太重要了,张馥这次是拣了宝贝。

这连张馥也没想到,看似生冷无耻个老工匠竟然是个识字的。闲了没事就工学里上蹿下跳的要回家,久了见没人理他,就各部门里给人家捣乱,东一处西一处这看那看的。实在闹累了,也明白进出都是些自己惹不起的人,只当又坐牢了,吃饱喝足就看专家们试验啊,讲课啊,画图啊……发现张馥这小娃娃很厉害,一说大官(工部的补习班,没一个大官)来了,都老老实实坐下面听,他也跟了去,听着听着似懂非懂的就问,问着问着似懂非懂的跟了人家试验,还把自己一些经验也拿出来和大官们研讨,觉得自己挺受欢迎,一来二去就觉得工学表对胃口,这地方除了不让他走啥都好。

张馥发现有门,问他愿不愿意给大官上课。老头京城里呆久了也有了想法,觉得这地方比陇右稍微繁华点,开个黑作坊应该生意不错,就给张馥提条件。一是自己在陇右的名声因为这次入狱一下变臭了,回去也混不开,想把老发妻和几个儿子都接来;二呢,朝廷既然想要他的手艺和锻造大法,按理说传了外人对不起祖宗,可传给朝廷也算有面子,可以商量价格。作价是一方面,顾全脸面也是一方面,让张馥拜他为师,师傅教徒弟天经地义,不过这是附加条款,价钱是绝对不让步,一口价,五百贯!

还别说,不管老头人品如何,价钱开的还算地道,一排两合。张馥名义上多了个财迷师傅。后面立刻给人家的锻造大法拿出来胡乱改良。有没有弩都不要紧,光凭这个都能让李志玩命的嘉奖一次,这年代缺的就是这个。

人逢喜事精神爽。张馥学了我的样子一翻腕子看了看,“到点了,和昨天一样。小弟告辞。”

“还早,着急?”嘴里留着,人已经站起来作送客状。我还得朝兰陵府上跑一趟,前两天听人风传,说三省审批什么航海乱七八糟的业务。意思这次大破百济水军给了朝廷信心,明白舰船业得发展,毕竟长安地这些远洋贸易股东们光交纳地税款都非同凡响。若能好好把这块产业利用起来的话,朝廷每天收益可观,决不能放过!

张馥嘿嘿一笑。朝云家的方向指指,“云家还有俩学生,小弟忙了一阵,没空闲问他们功课,既然过来了,就顺道……”

“就顺道看看学生家长?”我以前就认识个喜欢看学生女家长地男老师,没事就朝家里家访,访来访去的成学生他爸了,最恨这种禽兽教师。

说的张馥有点不好意思,也不好在我面前遭谎,扭捏道:“总是要见地,顺道看看,看看而已。”

“那就抓紧,俩人都不小了……”说这里猛想起谢宝,不由叹口气,“好不好的先给对方想想。”

听我变了口气,张馥会错意思,站那发了会呆,一脸无奈的摇摇头。“有些事不想的好,张家虽破落了这些年,课毕竟还是张家啊!真真的不该。”

明白张馥的意思,这点上他和我不同。王家就我这一根苗,娶了颖也就外人说说,可张家再破落也是大家族,叔伯兄弟满堂,又不可能分家。真迎娶个小家碧玉也就罢了,可云丫头这岁数都不说,底下俩弟弟不成家她还出不了阁,还得等。等不及了也行,你改姓云来个倒插门,我看张馥是不用在长安混了,出门就得让砖头砸死,别人不砸,他老爹也得亲手砸。

乱事都碰了一起,谢宝、张馥、云丫头,不知道什么景象呢。

若为云家好,跟了张馥没错;若想自己过地顺心,跟谢宝是个好打算。

“若想过的安宁些,就不要在我跟前哭穷!”

“和别人比我算是有俩闲钱,可在你跟前也就是个哭穷的命。”左右一晃脑袋,“甘蔗呢?天都黑了也不见人。”

“别打岔。”兰陵伸手给我脑袋扳正,“这次不是我想怎么怎么,朝廷议过地事,就说怎么说服你们这些为富不仁的老财东!”

“你顶多能打过我,有本事打个心服口服出来。”朝廷让纳税咱就缴,咱是良民;可不能开了这头砸良民饭碗吧。“出海是赚钱,可都是出海了谁种地?明我就上本子请朝廷收回成命,为了点蝇头小利就坏了国本,不值!开港岸可以,一直到兴庆洋的补给港岸都算咱们出钱,但绝对不能把远洋贸易放开了。大姐,我们都跟你混的,你得为我们这些可怜股东做主啊!”

兰陵气的就想打人,“还真一个比一个可怜了。今就见了几个你这幅嘴脸的家伙,这边软话说着,那边还威胁上本上奏,口口声声坏国本,坏不坏的你心里最清楚!”

“以弄为本,我是农学少监,一本上去就能噎这帮老贼头个跟头!别说刘仁轨也同意开什么狗屁贸易,我明就以农学少监的身份联合农学学监共同反对,你信不信?”老子是好惹的?满大唐能有几个比我在农业上更权威的?三省,三省里哪个大佬谁没落我王家的好?何况又不是我一个人在战斗,股东里随便拉一个出来就能给京城翻个乱。“别说我没把话放前头,你开股东会,我也开股东会,性质不同,影响也不一样!”

“反了还!”兰陵不留一点劝说的余地,也恼了,一把给桌上打个乱七八糟。“人前慈眉善目,人后变了狼心狗肺!”

“下官不敢。”他动怒,我就和颜悦色。端茶挑腿悠闲一坐,温言慢语道:“你现在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对吧?朝廷想开什么狗屁,不过想想而已,即便三省通过了,能不能实行还两可,对吧?你得看看形势,这帮股东都是什么人,你的最一个两个不要紧,你一股脑全的嘴的话……长公主殿下,信不信连圣上都不担保您?”

兰陵听我说的无理,竖了眉头就要发作,抬起胳膊就朝下抡,下来一半又硬生生收住了,收的太猛闪了关节,揉着肩头闭眼不做声。

第447章 长安炒地团

兰陵现在闹气,我也清楚她的感受。别的股东不配合也罢了,连我这风风雨雨一路过来的人也耍横卖刁,堂堂长公主竟然变的有心无力,李姓的优越感一刹那荡然无存。

“该说啥说啥,没话说我就撤了。”现在不能松口,即便自己婆娘一幅气馁的模样也不是开导的时候,时机不对。兰陵是明白人,满大唐找不出几个能比她更明白其中道理的人了。正因为比大多数人看的远,却往往忽视了最重要的环节,过程。

我从不允许孩子们解题的时候只写出答案,即便你聪明的能一口报出答案也不行,步骤过程要详细,列出来一步就要说出这步的道理,相对于踏实和聪明,我选择前者。脚踏实地的精神不能丢,一步一个脚印循序渐进的朝目标迈进才是真理,跳跃式发展也许会收到奇效,但奇效一旦过去,副作用往往就成了要命的东西,冒险精神不适合用在政策的制定上。

教书育人与制定方针政策是一个道理,不需要那么些大无畏的借口。我是穿越者我就该比谁谁有觉悟?是啊,我是有觉悟,有觉悟能怎么样?大伙是该把你塑造成圣人供起来还是当作异端烧死?

圣人和异端本就一个道理,说起来都是极端分子,上不顺天意,下不达民情的生僻玩意,供起来和烧死区别不大。这不是我想看到的结果,也不想和一个圣人长公主XXOO,万一被烧死的话,我会悲痛欲绝。

兰陵还在怄气,假装听不见我告辞的话,喃喃念叨昧良心的东西……

笑了,兰陵聪明。怕是她自己也觉得事不可为了。这会把怒气化为怨气,一股脑只朝我身上泼,耍女人性子了。

“好了。昧良心有良心都无所谓,你先把这念头打消就好。三省爱怎么议就这么议,什么决定都当他放屁。只要你不掺和进去就有化解的办法。”我在正事上从不说大话,上三省只能说是国家高层三个相互制约的议事机构,即便有一定地决策权也向当地局限,在皇权至上的年代里能拥有一定的决策权就很给面子了。这么大地事,得国家元首拍板,身为一国之主当然是大局至上,貌似无端得罪个势力庞大的利益集团有点说不过去。所以才出现兰陵一一给股东做思想工作的一幕。

现在思想工作做不通,李治收到兰陵这边一系列反馈后会毫不犹豫地否决三省提案,心情好了给个解释。心情不好的话就直接划俩叉叉,再有谁多嘴就是找死。

“圣上也想啊!”兰陵见我说的不留余地,脸上流露出不甘的神情,“早些年透海运的时候就是这么盘算好的,可如今怎么把自己装进去。我连你们这些人都说不通,更别提刘仁轨这老顽固了。你本和刘仁轨不是一路人,可事情出来就翻脸拉他一伙,你算哪边的?”

“我算钱这边的,当然,最终会站在胜利者一方,你地明白?”

“墙头草,跳梁小丑!”兰陵气地咬牙切齿,对我这一没信仰二没信念的家伙已无话可说,一骨碌翻了塌上不起来。

“饭要一口口吃,路要一步步行。明明已经接近目的了,你突发奇想地抄什么小路?脑子进水了,误入歧途的决议还弄的大义凛然。墙头草不丢人,功亏一篑才颜面无存,不要想当然的胡乱评价一个人。”说着给兰陵从塌上揪起来,挽起袖边恶狠狠的显示下自己年久失修的二头肌,“看你女的不想打你,还真一位你怕你了。”

“去!”兰陵被欧文掰践的忍无可忍,发力给我嫩白的二头肌上砸了一拳。

“哎呀!折了!”要命,一阵没锻炼,兰陵又不是娇弱之辈,闷上榔头的感觉,连肉带筋都远走他乡,半个身子都麻了。

“心眼多就不和你争,跑跟前亮板油就是找死。”见我疼的抽抽,兰陵终于找回点面子。粗鲁的给我胳膊扯过去推揉几下,“怪不得混的左右逢源,你这号的也就耍个心眼了,真得个仇家近前的话,三五下就得咽气。回去少钓点鱼,打打练练舒缓下筋骨,我可不想看了你在我前面就蹬腿。”

“我蹬腿就你弄死的。上面也揉揉,没知觉了都。让你,少得意,拉开架势了还不定什么结果。不信问问武敏之,他有切身体会。”

“也就暗地里打个黑拳。”一说这,俩人都笑了。兰陵给我翻过去,顺了肩膀撸了两把,“你是光明正大的和人家来一场啊,打完就跑是什么本事?行了,就别嘴硬,我刚也想通了,想从你们这些财阀身上刮点油下来真比登天还难。”

“你错了……对对,就这,再朝上面按几下,美很,带两把劲。”要不说练武的懂行呢,颖和二女也常给我按摩,身上感觉不来,图的心里舒服。兰陵就高了个档次,首先就熟悉,手上劲道也足,绝不会指东打西。九阴白骨爪捅脑门一流,那是感官上的刺激,可梅师姐若转行干盲人按摩的话,肯定客源滚滚,这才是身心双重享受。

“我一点也没错。”兰陵手指探了肩胛骨上戳戳,“不疼了就坐起来,拿你来议事的,没心思听你哼哼。想舒服回去找你三个婆娘按去。”

算了,梅师姐现在心情不好,下次再享受不迟。

“个个脑满肠肥,民脂民膏的搜刮都勇往无前的,一说该尽点力了,这递软话的有,耍骨气的不少,挑出来指责迫胁的也有;你倒好,软话、骨气、威胁都占全了,亏我前一口郎君后一口郎君的叫了多年,到头来连你个敷衍话都听不到。”

“我为啥敷衍你?本就是没事找事的决议,连这么无理的东西都敷衍,我还是不是人了?不要拿道最后说圣上如何如何,圣上才没有这么急功近利的给自己找不自在。除非国家该是用钱的时候打住手了。超了预算。”

“不许胡猜!”兰陵伸脚给我朝一边顶了顶,“坐好,笃娃就回来了。”

盯了兰陵追问道:“真的?”

“不是短钱用。是……”这年代朝廷好面子,不到万不得已绝不承认预算紧张,总是衣服取之不竭地安然模样。

“知道不短钱用。我干地就是银监,连这还看不出来?”

和过日子一个道理,今置办个家具,明添件电器,这都是必要开销。收入可靠稳定的人家相对手上宽绰些,积攒不多,反正用到差不多的时候钱又来了。压力小。如今地唐政府就比较稳定,各方面开支都朝宽的去,建设、军备,甚至民生上都不扣唆,这是好事,说明政府有自信。可猛的出个大开销就会觉得吃紧,户部上给地预算一超再超的也不像话,就觉得有必要增加下国库的收入了,再稳定的日子也得有俩压箱底的钱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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