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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好男人-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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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白叫的么?”

“这话就对了。”兰陵岔了话进来,“近年子豪为我大唐的贡献都有目共睹。”

随手捻了个小果子拿了手里看了看,“若说这辈里挑稍的人物,今日里也来了七七八八,或文韬,或武略,各有所长。前日里就听说德昭于屯卫上演武得了魁首,这文会已过,本宫说不得要见识见识京城里勇武第一的风姿。”

这话说太好了,明显就是给我找台阶下来,感激朝兰陵默契地望了眼。身后程初得了青睐,兴奋剂喝了三锅的感觉,应声而立,按礼节要了腰刀,杀气腾腾瞪了崔美人一眼,拉了架势待兰陵点头许可,瞬间刀光大作,舞得一团光影,看不清路数,只觉得寒气凛然,冷风扑面……这小子玩命了,这场合哪有这么个舞法,都是一招一势节奏韵律拿捏均衡,要的是美感,是艺术,这有点太暴力了。

我还罢了,崔彰有点受不了,程初的招势都是朝他去的,刀风豁得崔彰纶巾飘动,还得保持一幅泰然自若的模样,笑容依旧,汗水却顺了额头滴滴,活受罪。

“你吓人家干啥?”程初回来时候博得一阵喝彩,我小声埋怨,“过分了,都出汗了,小心一会又拉你作诗。”

“噢。”程初偷笑几声,“活该,老崔这会杀小弟的心都有了,一会肯定找您的麻烦。”

这吃里爬外的东西,暗地里给了一肘,趁现场气氛开始活跃,赶紧吩咐上酒上菜,这会先灌个半醉省得后面找我麻烦,尤其是几个名门闺秀时不时地将眼神递我身上弄得有点不自在,这宴席早开早好,女眷一般轮酒的时候就按礼数退下了。

饮酒就饮酒,猜枚行令那种无聊玩意也拿出来显摆,好像自己多能喝一样,我当年混酒场的本事没拿三分之一出来就足以抵挡。大家玩正在兴致上,眼看有几个就摇摇欲坠了,总有不长眼的,快到中午才应邀而来。

这会走也不算失礼,做东的总要前后的应酬,宾客耍到兴致上也无所谓少一两人,租借的舞姬班子这一助兴,朝兰陵打了个眼神就借机溜了出来。

颖正在陪了几家相熟的女眷们在画舫里游湖,我趁了送走李义府等几名官员的空档里跑了后园里透个气,实在不行了,这不是过节,是爱罪。轻歌曼舞欣赏不了,吟诗作赋没那个水平。打情骂俏可以,可这场合没人配合,还是一人待会舒心些。

穿梭于庭院内,一连过了几个辕门,闪出一处偏门,里面小巧精致。步入苑院,里面纸窗木棂,富贵气象一洗皆尽,出亭过廊,一山一石一花一木,碎石子夯添的地面。自然轻盈,小院分前后,后院里懒散几株老柳树,石桌石凳毫无雕琢打磨痕迹,自然形态。朴实无华,不觉眼前一亮,这才对了我的胃口,雕梁画栋的不行,要的就是反璞的味道。

挑了个厚实的石凳坐下,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享受着短暂的宁静,太短暂了,发现柳树后还有个活人。

“谁。”我站起身朝树后探了探,身影眼熟,“达莱?”果然是,“神经病!没事装鬼玩,这么多院子不去,跑这偏僻的地方专门等了吓我?”冲上前去给揪了过来,“见我进来不说打招呼,你躲什么?”

“婢子不敢。”达莱委屈地坐我跟前,“夫人非让来的,婢子身份卑微,上不得场面,又笨手笨脚伺候不了贵客,只好跑了这偏僻地方。”

哦,怪可怜的。颖好心让她来游玩一番,这丫头心里有阴影,没这个福分享受,独自跑一边关禁闭一样,到是为难她了。“那就陪我坐会,这边清静,比外面好些。”

达莱点点头,傻傻坐我对面,不吭声也不抬头。

“那边院里有空房,要是累了就去歇一会。”我摆摆手,赶紧给这可怜丫头解放了去,坐我跟前的模样和上刑一样。

“婢子有话想和您说。”达莱咬了咬嘴唇,下了莫大的决心,“婢子一直在您家里图谋不轨多年,蒙您恩德不于追究,可这心里一直忐忑不安……”

“不追究就算了,你不安个啥?”

“不好。”达莱摇了摇头,“婢子心下有愧,夜里总是难以入睡……”

“你想有个了结?”达莱意思懂了,她想安心。

“婢子想走。”

“朝哪走?”

“也有些积蓄了,找个没人认出来的地方置办点田产,嫁个老实人家,殷殷实实将这一生过去。”说到这里,达莱眼眶通红,话语哽咽,“您看,在家里婢子是个外人,无论您怎么器重,总无法和大家心平气和相处,人多时候躲起来,和您在一起又连身世都要隐瞒,活得没意思。”

活得没意思,站达莱立场上想想,也确实过得不像话。可能是今天四处躲人跑了这偏僻院落里心下感悟,觉得还是离开好些。我也有点为难,让达莱远走高飞的确是解脱了,可王家的作坊谁来打理?“你想好,是你自己不说实话,这时候走属于不负责任行为。”

“是……”达莱揉了揉衣角,“婢子就是想想……”

“老这么憋着也不是事,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王家,你要是给我把事情说说,兴许心里就好些了。你看,你身份到底怎么样,我绝对不追究,说出来我给你保密,间谍活动你照进行不误,兴许我隔三岔五经你提供点有价值的情报,多好?”

说着自己不由笑了,挠了挠头发,“自己考虑下,其实不管你哪人,吐蕃都无所谓,关键我已经原谅你,依旧信任你,不是说信任是相互的吗?你信任我不?”

“是。”达莱点点头,又红个脸摇摇头,“您和他们不一样,婢子……婢子不会害您。”

“哦,那就行了,不害就够了,也算实话。”我满意地点点头,起身活动下双腿,朝门外走去,“好了,先不说走的话,你不害我就足够了,剩下照旧。”

“是。”达莱跟了后面出来,“婢子告退。”

“告谁家退,去晒晒太阳,找老四她们说说话,一天弄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既然不存害人的心就必要内疚,凡事对得起自己良心就成。”朝达莱肩膀上拍几下,“笑笑,多笑多说话。”

总有人高兴有人愁,想想冷清的小院里达莱委屈藏了树后的样子让我心酸,和远处画舫里嬉笑玩闹的景象天壤之别,我没办法让这个女孩快乐起来,可能达莱一辈子都没办法再拥有和正常人一样的喜、怒、哀、乐,没人能帮了她,全靠她自己调理。

“干什么呢?”正感叹间,兰陵忽然从我身后转出来,“大家都高兴,你往日爱热闹,今天却没精打采的。”

“我在想个事情。”靠了棵大槐树上故作神秘地沉吟一阵,“要我不出现的话,你是个什么样子?”

“哦,那我就过得简单得多。”兰陵轻笑几声,拍了拍树干,“不和你有照面,我会安逸地活着,不去想内府该怎么发展,不会和你为个破棉花争闹,更不会眼红人家有儿女的人。”

“就这么多?”

“还有许多。”兰陵摆摆手,笑道:“怎么忽然问起这些来了?”

“感慨,至少我不能让身边每个人都能和你一样过得有滋味,至少你不找我要帐。”

“谁?刚刚那个?”

“啊?谁?”

第278章 奴隶制

“可怜人,别再提了。”对达莱的问题,我不想和兰陵说得太多。在我能控制的范围内,没有必要让兰陵插手进来,话得说到头里。“往后不管她什么身份,只要不牵扯国家利益,我仍旧会视她为王家的一分子,该怎么处置是王家的事,轮不到外人插手。”

“长本事了。”兰陵没有因为我放的硬话不快,盯我看了一会,“好了,既然打算得清楚,这事我再不过问。”笑道:“你总是和旁人不一样,处理事情的方法更有趣……”

“不是有趣,是有些观念我还没有彻底扭转过来。或许我把人命看得比较重一些。当然,多少也带了点阶级眼光……”想找个恰当的比喻,可某些概念在来唐朝的这几年中已经变得模糊不清了,连自己都有点迷茫。“早些年你若问我或许还能给你说个道理出来,可现在,现在连我都开始怀疑以前的道理是不是……”摆摆手,无奈挤个笑容出来,“总之,你可以理解为我比大多数人善良。”

“嗯,姑且这么认为,总之只要你说自己善良我就高兴。”兰陵歪了脖子端详一阵,“善良的范畴,每个人都不同,你不是给我讲过农夫和蛇的故事嘛,很有意思。”

“博爱和善良是两码事,所以我分等级。身边的人更能切身体会出我的善良……”

“哦,护短和善良也两码事,不过你的确比别人不同。”兰陵笑了,指了指远处正慢慢靠岸的画舫,“都回来了,这边不陪你,还得过去应付一下。”走了几步忽然回头道:“有个事忘记交代,下次朝陇右买劳力的时候记得给那帮可怜人交代一声。王家家主是个善良人,安心的卖命吧。”

让一句话给噎到了,望着兰陵远去的背影苦笑。这才是个讽刺,劳力?至少修词上给我留了个台阶,没说奴隶算是给面子。善良的奴隶主,慈悲的獠牙,博爱的吸血鬼,悲天悯人的寄生虫。

不错,兰陵在这方面看得比我透彻,她没有从小接受过自欺欺人的平等教育,特权就是特权,不会去找借口,心安理得去享受去使用;我暂时还没有兰陵那么洒脱,该死的良心不允许我这么想,跳不出这个圈子,我是个白痴,肮脏的家伙。

我得心安理得像个古人,接受纯正的道德观念的同时,摈弃以前不道德的道德观,像兰陵学习,像颖和二女学习,李义府也是个很好的学习对象,设身处地的活着。

朝特权阶级迈出决定性的一步,泯灭人道!陇右的安排很不合理,我心里明白,可一直受良心上的遣责尽量不直接干预颖的布置。管理办法漏洞百出的同时伴随着许多不安全因素,奴隶的使用和劳力是两码事。绝对不能混淆,从管制的方式到预先制定的都需要完善,目的只有一个,更有效地榨取他们的……一切价值,王家的利益高于一切。

“夫君很在行呢。”颖有点吃惊,看我绞尽脑汁地扑在炕桌上拟定完善奴隶制度,“早干什么去了?白白耽搁一年。”

“我错了。我认错。”放了笔朝颖歉意地笑笑,“还来得及,大面积垦荒从明年才开始,我们还有时间。”

奴隶制被推翻千多年了,虽然现在还有少量的蓄奴行为,但完善而有效的法规却成了历史。从某些方面来看,陇右的农庄和美洲大陆千多年后的种植园更贴近,属于殖民主义下的奴隶制。单从效率上讲,的确有值得借鉴的地方,综合一些管理方面的知识,完善说不上,但拟定个比较有效制度还是能胜任的。

和使用牲口不同,人的智慧充满了贪婪与邪恶,农场主如此,奴隶们也一样,追求的目标不同而已。

“我们没有那么多人手去管理,从武器装备上看,远远达不到西方殖民者的震慑力,若纯粹靠这边派遣看守,那太浪费资源了,成本也高得难以接受。这就需要运用一点管理学上的知识,让奴隶管奴隶,在不同种族间划分出来等级,层层约束,层层敌视,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高丽人?”颖看得津津有味,不时地提点问题,“这一过去就给高丽人这么好的待遇?”

“嗯,说不上好,就是让高丽人有个盼头。”吃穿上暂时一样,却能获得更大的自由,让他们感觉除了唐人外就属他们地位高,有特殊贡献的可以成为王家认可的成员,成为工头。

编设生产大队,每队都设置两个唐人统领,分辖三个劳动小组,在奴隶间挑选两名上进心强的分设正、副组长,每组管辖二十人,尽量将不同种族的分拆均匀搭配,而正副组长绝不能出自一个国家,能更好地起到监督作用。

安全隐患,这属于底线,在保证正常的工作效率下,还得制定最低的口粮保证,有口饭吃,只要饿不死,能降低大规模骚乱的爆发几率;而个别行为一定要扼杀在萌芽内,举报有奖制度能让奴隶们人人自危,奖励要丰厚,只要起了这个头,就要让他们养成连梦话都不能随便说的习惯。若有异动,绝不姑息,虽然这年头长安城不搞大规模连株连,可偏远地区绝不能手软,奴隶们有亲族关系的,一人出事,全家烧死,而且组长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处罚要严厉,预示着可以进入残疾人行列,让大家看见他就等于看到了法典一样的效果。

“是不是有点太严刻?”颖觉得这一条可以适当宽松些,“株连的太厉害难免会……”

“既然开了这个头,不由你也不由我,首先要把咱们派过去雇佣的人身安全放了第一位,要让他们知道我大唐人的命不是他们贱命可以比的。”队长若因为骚乱暴动丧命或受伤,一队奴隶都要陪葬,这是必定的规则。“好了,你和二女赶紧睡,我趁了这会脑子还算清醒,能多写点就多写点。”

夜深人静,看了熟睡的颖和二女,稍稍将灯芯按了按,转了个方向,尽量避免灯光影响她俩的睡眠。长叹了口气,密密麻麻的墨迹,纸张上歪歪扭扭的字迹夹杂了血腥的味道扑面而来。规定就是规定,每个统治者都要面对的东西,以自身利益为首位,是定理。由不得我,也由不得他们。

很奇怪,一手完善血腥制度的同时,内心却逐渐平静下来。兰陵的话让我清楚,迈了这一步后让我平静。我早就不是银行里为了几千年终奖金斤斤计较的那个人了,两个截然不同的时代,两个截然不同的自己。让九年制义务教育见鬼去吧,生命中再没有比这个家,面前熟睡的这两个女人更重要的东西了。

或者还有一个,我试图说服自己不要去理会兰陵,她比我强大得多,我有什么借口去保护她?可内心里的牵挂让我感到一丝歉疚,若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身份就好了,她父亲制定的规则她哥哥在一丝不苟地执行,相比之下我什么也不是……

“开窍了?”兰陵拿了我操劳近一月才草拟的奴隶管理制度详细翻阅,前后一个时辰的宁静让我一旁昏昏欲睡。

“开?开啥?”休眠中被打搅,一时转不过弯,光想发火。“睡个觉都不安生,知道我多久没好好睡一次了?”说完也不理兰陵,拉紧毛毯翻了个身继续打瞌睡。

“可怜的。”兰陵打开床薄子盖我身上,朝里面拱进来,匀了匀枕头半靠在我身边。

“热。”我翻身过来正撞兰陵腰上,给她朝外面推了推,“睡了多久?”

“一会,呼噜还没打起来就醒了。”兰陵撩了撩我散乱的发髻,伸手端过一碗温茶,“喝口,水得脸上汗淋淋的,做怪梦呢?”

“没。”接过茶碗一饮而尽,舒服。“不做亏心事,睡觉不做梦。看完了?”

“嗯。”兰陵头顶取过一厚打文稿,笑道:“前阵子还是善良人,转眼没多久就变了瘟神,杀人都不好好杀,烧个什么劲?”

“烧是恩赐,说明我原谅他了。熊熊的火焰,节庆的气氛,大伙兴高采烈地目睹他们安详地升天,给当事人和目击者留难以磨灭的深刻印象,一辈子都铭记着这感人的一幕,代代相传。”

“哦。”兰陵点点头,笑道:“禽兽。”

“晚了,太晚了。”我不屑地摇摇头,自嘲道:“一月前还有用,现在你说什么我都不朝心里去,你的目的达到了,终于给善良人改造成了禽兽。”

“你慢慢地变,从我见你第一眼开始就一直慢慢地变。”兰陵摸着自己的手指,一点一点地朝指端挪动,“一月两月感觉不出来,可回头想想,早就不是山谷里拿刀砍我的那个人了。”

“你要怀念的话,我不介意再砍你一次。”兰陵在说自己的感受,却一字一句地戳了我心里,回头想想,还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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