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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快到碗里来-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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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纤语心中暖流汩汩而过,原来他竟然为了不让莫纤语着凉,宁愿自己不睡,也要守在床边,时时将被子帮她盖好。
莫纤语看着已经再收尾,并注上商子阙名字的手卷,缓缓叹了口气,看向他道:“真的所托非人么?”
商子阙重重点头,莫纤语那一点的不放心,也瞬即消失的无影无踪,她从来都相信商子阙,不曾改变过,这次也一样。
莫纤语抚摸着自己的袖口,心中不免踏实,唤来了门外狱卒。
“放本宫出去……”
狱卒看了二人几眼,终于低头说道:“卑职奉殿下之命,殿下说若公主交的出商丞相的登机大典成词,二位将同时出牢狱,若不能,便请公主一人先行离开!”
莫纤语将商子阙的手卷交给狱卒,狱卒只翻开看了一眼,马上合好,弯身说道:“公主与商大人,请——”
莫纤语踢开了地上的果核,自己先出了牢狱,转过身看向狱卒道:“丞相要回府,换了官服才能前来,而本宫的公主宝册今日即将被收回,也请丞相去我府内将其一起带来……”
狱卒看了二人一眼,点了点头,答道:“尚可,殿下说,只要公主不出皇宫,一切条件都可答应。”
莫纤语嗤笑,鄙夷的看了眼狱卒,道:“这算什么条件,要不,你去给本宫取来?”
“卑职不敢!”
莫纤语挥了挥手,对着狱卒说道:“本宫没时间与你胡扯,要尽快去梳妆,耽误了登机大殿,可是你吃罪不起的。”
狱卒忙弯腰说“是”,还不忘吩咐门外的人,快去备马,送商丞相回府更衣。
莫纤语看着商子阙被来人带走,不禁嗤笑:楚宴怎能放心他一人离去……
莫纤语快速回到寝殿,殿内的丫鬟已经等的焦急不安,看着莫纤语归来,差不多就要哭了出来,跪满了一地。
“公主,您若是再不回来,奴婢们真要被急哭了,登机大殿即将开始,皇后册封一事也同时进行,赶快叫奴婢们帮您梳妆吧……”
莫纤语点了点头,问道:“先皇下葬一事,不也是今日么?”
丫鬟们惊讶的看了看莫纤语,道:“昨日已经完成,公主不知道么?”
莫纤语身子动了动,楚宴竟然急不可耐,为了不横生枝节,竟然将先皇六天下葬,这是史上绝对没有的,想着东方朗好看如狐狸的眼睛,莫纤语不觉有些心酸,他或许是知道的吧,他生前能留楚宴到最后,自然是想给楚宴一个机会,自古以来强者为王,无论是东方隶还是楚宴终究是东方骨血,不至于落到外人手里,可你竟然能容忍楚宴对你痛下杀手,还叫将江山交到他的手里,会是怎样一种心情啊……
莫纤语想到这里,突然问向身旁的丫鬟:“周福呢?叫他来见我!”
丫鬟凝眉表示难办,莫纤语便起身,不再梳妆,怒道:“他不来见我,我便不做皇后!”
丫鬟们终于受到了惊讶,齐齐跪满一地,带头的丫鬟泣声道:“公主不知,总管周福已经被,被……”
“被怎么了?”莫纤语的指尖开始变冷。
“被殿下杖杀了……”
莫纤语直觉得脑中轰然一声,身子开始发软,理智告诉自己这个时候,自己不能软弱,绝对不能倒下去。
莫纤语颤着手指|,道:“他亲自动的手?”
丫鬟们齐齐点头,莫纤语终于知道为什么这群丫鬟这么害怕,恐怕都是怕会成为下一个周福吧。
莫纤语强自振作了精神:“周福生前可有什么东西留下?”
丫鬟们都摇头,半晌后终于有个小丫头哭着跪爬到莫纤语脚下,抖着声音说道:“奴婢该死,周公公生前东西皆被毁了,只有拂尘一把被奴婢私自留了下来,周公公曾救过奴婢一条贱命,奴婢见公公生前最爱惜拂尘,所以……所以……请公主饶奴婢死罪!”
莫纤语闻言点了点头,喃喃道:“我不治你的罪,你且起来吧,感念他的救命之恩,这没错的,他生前最爱……你说他生前最爱?”莫纤语说道后半句,语调显然提高。
丫鬟用力的点点头。
莫纤语迅速起身,对着跪满一地的丫鬟说道:“本宫肚子不舒服,你们先出去,等本宫好了,再唤你们进来,放心,本宫不会耽误登机大典的……”
丫鬟们只好依次退出,当刚刚那个哭诉的小丫鬟要走之际,莫纤语却突然开了口:“你留下,侍候本宫!”
小丫鬟惶恐了一会儿,点头说:“是”
莫纤语看着众人都已经退出,忙对身边的小丫鬟说道:“你叫什么?”
“奴婢流萤”小丫鬟喏着嗓子回道。
“好,流萤,你若想活命,就快去将周公公的拂尘拿来与本宫看看,要快,且不能被别人知道,对了,就说本宫想换掉贴身里衣,你夹在中心捧过来……”
小丫鬟愣了一会儿,也知道自己私自留下拂尘是死罪,不过眼前能交给莫纤语,倒也无妨了。
当流萤将拂尘递到莫纤语手中之时,莫纤语独自走进内室,对着门外大声喊道:“叫她们都进来准备着,等本宫换了里衣,便出去梳妆!”
莫纤语听着门外丫鬟们鱼贯进入的声音,自己则关好内室的门,将拂尘简单的审视了一遍,周福生前是东方朗的人,自从寰寰进了隶王府,东方朗自然要有几分防备的,若说他知道楚宴要谋权篡位,却也难保东方隶不会!朝中已然分明,即便东方朗没有力气再去管,这叔侄二人如何闹腾,却也要至少留下一手的,以至于有备无患,可这一手,会不会在周福这里呢?
莫纤语将拂尘轻轻抚摸。又轻轻甩了甩。
果然,拂尘头重脚轻,向来拂尘都是头轻脚重,是为不至于栽落至地上,引起声响而制成。可周福的拂尘却截然相反。
“公主准备的如何了?”门外传来了楚宴的声音。
莫纤语双手一抖,险些将拂尘打落在地,回道:“马上了,正在换下里衣……”
说完还故意将茶杯茶壶碰落在地上,以示于自己也很着急。
楚宴稳稳的声音又从门口传来:“为何不让丫鬟侍候你更衣,怎得自己一个人躲了起来换?”
莫纤语知道楚宴怀疑了,赶紧将拂尘一折两截,迅速掏出一纸明黄,寥寥几眼收于眼底。又迅速折起,对着门外喊道:“我不愿意她们贴身侍候,你若有事就先进来吧,你……是无妨的……”
话说的暧昧,所以丫鬟都低下头去,倒是楚宴放下了正在敲门的手,笑道:“胡闹,你且先换着吧,我去门外等你……”
莫纤语终于吁了口气,迅速将自己的里衣换下,撕坏了袖角,将昨夜商子阙给她的东西掏了出来,同拂尘里的纸张一起放入新衣的袖管里去……
拂尘和被换下的里衣,莫纤语直接仍在火炉之上,慢慢燃烧了起来。莫纤语又将床榻上的帷幔也拽了过来,同衣裳相连,遂转身离去……
门外丫鬟都等的焦急,却见莫纤语已经收拾停当走出门外,不光换好的衣裳,竟然连皇后的发髻也梳的规矩,只需将凤冠戴上即可。
莫纤语笑着对着众丫鬟说道:“从小便看着母后梳妆,我自己动手还要比你们快些,你们太当心,总会耽误些时间……”
众丫鬟将莫纤语打量了一遍,觉得没什么不妥当,便都喜笑颜开,将凤冠戴在莫纤语头顶,一众人都跟着莫纤语走了出去。
楚宴立在门口,笑着将莫纤语打量:“皇后委实端庄!”
莫纤语回以一笑:“面子上的功夫不做足,还怎么担起皇后一职?”
“为何不让她们梳妆?”楚宴依旧笑着问道。
“不习惯被人按在凳上来回折腾……”
楚宴闻言笑意更浓:“以后便会习惯!”
莫纤语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楚宴牵起莫纤语的手,一路拖曳而行,两处明黄,晃了众人的眼球。
朝下大臣站满两侧,皇家威严丝毫容不得亵渎,楚宴牵着莫纤语的手,等着言官的纳礼,问册,先是新皇登机,再是皇后册封大典,这一袭下来,恐怕没有一整天是下不了的,莫纤语想着商子阙那长长的陈词,估计楚宴看了也会生气的吧。
的确,当言官用托板将长长的陈词送上前来之时,楚宴当时便黑了脸。
转身看向一旁的莫纤语,讽刺道:“本王还以为你们昨夜一晚缠绵,陈词上会精炼少许,果不然丞相是个不好相与的,这是要跟朕添堵!”
莫纤语笑的明朗,低声只以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皇上此话诧异,连您都这样说自己的皇后,你还怕天下人不去笑话你,登机那天便被人扣了绿帽子么?”
楚宴绿了脸,低声怒道:“莫纤语!”
莫纤语丝毫不以为然,讥笑道:“里子,面子都丢了,丞相赞颂你的佳绩,自然要陈词绚丽,这于你来说是好事啊?”
楚宴脸色更加难看,佳绩?他自己都想不出在登机之前,除了继承了皇族血统还有何佳绩可表,商子阙明明是在羞辱他!
莫纤语收了笑,对着众位大臣,说道:“陈词该由丞相亲自诵读,怎么却不见丞相身影?”
底下众人也跟着议论纷纷,大典已经开始,却迟迟不见商子阙身影,莫纤语的确捏了把汗。
片刻之后,便听见人群最远处有些喧闹,却见商子阙一袭紫色官服,正由着一名侍卫搀扶而来。
莫纤语终于松了口气,开口问道:“丞相这是怎么了?为何这幅模样?”
商子阙平静跪地,艰难的说道:“微臣疏忽,从马背上跌落了下来,才至来迟,请殿下,公主恕罪……”
一句殿下,公主,显然表示着,还未礼成,不能称之为皇上,皇后。
楚宴脸色难看,莫纤语倒是平静的很,淡淡道:“丞相平身,大典已经开始,请丞相诵读陈词……”
“是”商子阙又由身旁人艰难扶起,走至上位,接过言官手中自己亲笔的陈词,徐徐展开……
“等等!”不等商子阙开口,便听见楚宴声音冷冷从上方飘了下来。
楚宴转身,看向内宫方向。
一股浓烟直冲天际,正是莫纤语寝殿的方向,楚宴脸色变了变,看向莫纤语道:“这是怎么回事?”
莫纤语笑颜如花,平静回到:“殿下不会看么?走水了……”
楚宴登机,内宫走水,这显然不是什么好的兆头。
当然,这点的事情是阻止不了登机大殿的进行的,楚宴冷冷的看了莫纤语,转身吩咐身旁的你内监道:“快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内监答应着赶紧弓着腰,带着一些宫女太监朝着起火的方向奔去。
不出片刻功夫,火势已然通天,殿下大臣们都惶恐不安起来,窃窃私语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宫内守卫深严,怎会有如此大火,难道就没人发现么?”
楚宴一手拽起莫纤语手臂,攥的莫纤语有些刺痛,对上楚宴的眸子,依旧不发一语。
“又是你捣的鬼?”楚宴声音再难淡定。
莫纤语笑的妩媚,这样的笑是楚宴从没见过的,仿佛带着层面具在跟楚宴示好,楚宴见了她这副假惺惺的模样,瞬间觉得厌恶至极,他心爱的女子何时变成了这副模样?
莫纤语笑容依旧挂在脸上,平静道:“皇上为何要这样说臣妾?那里是臣妾的寝宫,臣妾又为何要烧了自己的寝宫?”
一声声“臣妾”楚宴听来倍觉刺耳,抓着莫纤语的手臂,怒道:“少在这里跟我装,你莫纤语的能耐,我还不知道么?若是简单的走水,火势怎会一下控制不住,如果我猜的没错,那殿里的丫鬟们都已经中了你的迷香吧?”
莫纤语手臂上的刺痛阵阵传来,想甩又甩不掉,自己慢慢有些笑不出来了。
殿下大臣们已然慌了神,私语声越来越大,除了商子阙依旧沉静的如同磐石。
楚宴目光瞬间落在了商子阙身旁的侍卫身上,一把掀开了莫纤语的手臂,指着那侍卫说道:“你是何人?”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侍卫缓缓扬起头来,一副与楚宴有着三分相似的面孔,正镇静的看向楚宴。
“谢——素衍?”楚宴大惊:“你怎会在这里?”
商子阙扔掉手中陈词,缓缓从袖管里掏出一袭圣旨,朗声读起:“太上皇遗诏,众臣接旨……”
所有人愣在原地,不明所以,太上皇自然不是东方朗,而是东方青云,这死了若干年的太上皇竟然还有遗诏留下,可是真是假,无人皆知。
楚宴不跪,所有大臣见楚宴不跪,也都愣在当地,不知该不该跪。
楚宴冷声问向商子阙:“丞相这是何意?先皇活着的时候,你不去宣读,如今先皇已经驾崩,朕鱼今日登机,你却将太上皇遗诏拿来,难不成太上皇英明到连朕登机,他都已经预料到?”
众人闻言,也都心生疑问,跟着频频点头。
商子阙依旧不紧不慢,说道:“遗诏何时该读,何时不度,下官自然分的清楚,太上皇遗旨也并未就是留给先皇的,不过若说起留给先皇的,一会自然还有交待!至于遗召是乃真假,众位老臣自然醒得,假传圣旨乃抄家灭族之罪,下官当不起……”
楚宴脸色已经全黑,沙哑道:“你且念来听听——”
“殿下不是应该跪着领旨么?”商子阙不温不火。
莫纤语深知楚宴最恨便是东方青云,自然不会轻易下跪,可若是他不跪,底下的大臣自然不会去跪,莫纤语只好硬着头皮,自己跪了下去,大声道:“众臣跪地接旨!”
见莫纤语已经跪了下去,所有大臣也都跟着跪地接旨,唯有楚宴依旧立在大殿之上,就是不跪。
圣旨本是念给他听的,他不跪地,商子阙自然不会宣读,就这样僵持着,莫纤语感觉膝盖处凉意一阵阵上涌,大臣们也都跪的有些腿脚发麻,不知道这圣旨何时能宣读完成。
夏千侯是三朝元老,见这个形势下去,自然不好,遂由旁边的大臣搀扶着起身,走到商子阙面前,说道:“丞相大人看这样可否。由老臣亲自过目,如果的确是太上皇遗召,新皇必然要跪,若不是……”
商子阙温雅笑起,平静道:“有劳夏大人了……”
夏千侯将圣旨接了过去,脸色一分比一分凝重,知道手臂颤抖的快要拿不住圣旨了,才堪堪将头抬起,看向楚宴。
楚宴目光冷如冰刃,开口问道:“圣旨可否是真,又说了些什么?”
夏千侯抹着额头冷汗,颤抖着回道:“圣旨的确是太上皇手记,玺印也的确是真,圣旨里说,说……”
“说什么?你跟朕叙述即可!”
楚宴显然也知道这圣旨定然是真的,可让他去跪杀父仇人,他宁可抗旨也不愿意。
夏千侯哆嗦着老腿,颤颤巍巍回道:“大致意思是说,先皇如果遗传了太上皇的心疾之症,不能长命久矣,就怕皇位传给,传给……”
楚宴面色开始变白,目光一点点朝着商子阙看去,一脸的不敢相信,可眼前状况,他能不信吗?
夏千侯如同失了力气一般。艰难开口道:“传给襄王之子!”
“襄王之子?”底下大臣终于炸锅,都是一脸不可置信,莫说楚宴作为寰阳王之子,已经叫他们不敢相信,如今又蹦出来个襄王之子,襄王一家子都被赐死,又何来的儿子?
楚宴也眯起眼睛,望向商子阙,冷冷道:“你怎么就能证明他是襄王之子?”
“我能证明!”莫纤语掷地有声!
所有人惊讶的张大嘴看着眼前即将成为皇后的人选,莫纤语。
莫纤语缓缓对上楚宴惊怒交加的眸子,冷静说道:“谢素衍便是襄王之子!”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转移,都望向一旁依旧搀扶商子阙的人的身上。
先不要说谢素衍与楚宴长相的确相似,便是莫纤语与商子阙这副笃定的模样,大臣们也相信了大半了。
不过,大事之余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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