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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穿越:宝式讨债项目组-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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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妈说了!

这是一种失传了的神秘法术!

只要把被祝福的人姓名、生辰八字写到小纸人上,用木屐不停地拍,使劲地拍!那这个人就会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正所谓有病去病,无病防身,乃居家旅行必备之良……好祝福术!(作者:靠!这你也信啊?这明摆着是在打小人好吧?)

“竹板这么一打,别的咱不夸,我夸一夸传统美食狗不理包子……”

……

月色下,小纸人上的字迹模糊不清,只能隐约看出有“无泪”二字……

侠女十三姝

手指熟练地在绯色布条间穿梭,依次把这些碎布打成辫子,阿宝、盈月,还有三个大妈围坐桌前,埋头苦干。如此情景,不禁让人想起过年前,像是一大家子三姑六婆聚在一道包饺子。

今天是第三天了。某宝暗暗思量,怎么着也要在七天内完成这乐坊的整顿,速战速决。昨儿写了一天的传单,也都托人散出去了。一切但看重新开张的效果吧。

四大妈,也就是前天在后院里打小人的那位,不时偷眼瞄向阿宝,仿佛一直在胆战心惊着。哎,毕竟如此荒谬的谎话也就某宝这粗神经的家伙会信了……

“哟,都忙着哪!”刻意扬高了的调门,使得众人同时抬头。

不看还好!

这一看!围坐着的一群齐齐倒抽了口冷气。

什,什么情况?

反方一辩,最不合作职工奖得主——二大妈!闪亮登场!

桃红曳地裙,黄底金边缎子抹胸,翠绿绣牡丹外袍……这些还不是最惊竦的!最可怕的是她的眉毛……

“二,二姐,”四大妈颤巍巍地扶着桌沿,语气有些委屈道,“那红裙是,是不是我压在柜底的那件?”

“借来穿穿怎么了!瞧你紧张的!”二大妈狠狠皱皱眉,使劲嘟起嘴,一副娇嗔的模样。搞的众人惊吓之余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裙子怪好看的,你压箱底这么多年真是暴殓天物了!看这小腰收的,啧啧!”

“这裙……是刘文谅送的那件吧?”大大妈冷不丁地冒出这么一句,语气很怪。

阿宝歪脑袋研究着他们眼神闪烁中,隐藏着的莫名情绪。

内幕!绝对有内幕!

正在这时候,盈腊肠个不着调的突然大吼一声!“啊——!你你……你的眉毛!”

“我的眉毛怎样?”二大妈一手显摆似的轻抚着圆脸,娇羞状。

“哎呀!”女侠三大妈也发话了,“我说你昨儿个怎么饭也不吃了,死犟着躲在被窝里头一整天,敢情是在拔眉呢呀?”

那圆圆的本就生得巨占镜头的大脸,此刻赫然是两道咪细又弯曲的弧形眉毛!这么说可能不够形象!还是听盈月的吧——

“我说‘都好看’!你那眉毛怎么跟蝴蝶脑袋上的俩根须须似的?拔忒狠了吧你!”

……

亲爱的你快点飞,小心后面杀来的铁锤。

亲爱的你快闭嘴,人民群众会把你PIA飞。

亲爱的你跟我飞,穿越时空去看“柳叶眉”。

亲爱的来跳个舞,革命前途乌漆又抹黑。

卖酒酿的打我妈妈

自打阿宝拿主意扯下了三副布帘子以后,整个乐坊大厅都亮堂了许多。那些扯下的布条此刻被打成麻花状粘在桌沿,舞台边。看上去倒也别致。舞台后的幕墙被某人的“墨宝”无耻地全盘占据,那画得是一巨幅的——鹌鹑。

为什么是鹌鹑?

为什么它是鹌鹑!

其实,说鹌鹑还算客气的!据某小不要脸的自我鉴定,此黑不溜丢的、不规则、多边、畸形物体乃是凤凰!寓意整个乐坊凤凰涅磐,浴火重生!

但现实与理想总是有那么一大点点的差距!

艺术家呀!还是抽象派行为不着调艺术家!

凤凰涅磐硬是被她涂成了鹌鹑挺尸!而且,还是只头戴蝴蝶结,身穿比基尼,一头爆炸玉米烫的鹌鹑……

现在,已近傍晚。

必须提的一点是:今天是十三姝乐坊第一个主题之夜!主题为:黑婆祸婆!(作者抽搐:HIPHOP?)

“饼姑娘,这大厅上了八成客了。咱们是不是该开始了?”大大妈一边绑着裤腿一边询问,满脸喜色。

某宝号称为了配合HIPHOP精神,着装统一定为:上身湖蓝色抹胸,外罩超肥白大褂,下身同色灯笼裤,挽起右边裤腿,固定于膝盖上方。

摆摆手,阿宝探头环视大厅。

这该来的怎么还没来呢?难道是俺估错了?

……

“啊——!”后方突然传来盈腊肠的惊呼,“二,二二大妈,我的亲大妈呀!你这眉毛又怎么啦?”

某宝转身,呆!

化妆中的众演员,见习化妆师盈腊肠,被临时喊来帮忙的土根娘……全体石化!

良久。

“……呀呀呀!”土根娘语带哭腔,“这,这位大姐为什么额头中间长了对鼻孔呀……”

……

小鹌鹑讲道理节目又和大家见面啦!

拔眉毛的故事告诉我们一个道理:无论你拔地多HAPPY,手上举着镊子的时候都要想清楚再下手!否则就容易拔成俩鼻孔状。

小朋友们明白了吗?让我们高高兴兴拔毛,平平安安回家吧!

卖酒酿的打我妈妈

该来的终于来了。

只是没想到还附带了一个让人跌破眼镜的赠品。这感觉就像是狠了狠心,花了俩月工资终于买下了心仪许久的派克笔,却被告之现在买钢笔送猴头菇一份。

“尚书大人到——!”

……

“盈月,你去招呼刘尚书,我等会儿过来。”阿宝回转身,神情肃然,“各位美人儿,咱们准备开始了。唱词和步子都记得了吗?”

“记得。”众人纷纷颔首。

“牛夫人,你那边有没有问题?”

土根娘一手扯过垂落下来的绳索,笑笑,“喏,一挥手就放下灯笼是吧?没的问题!”

“好!各就各位!预备——二大妈!别拔啦……走!”

大厅内所有的灯火瞬间熄灭。原本喧闹的现场因这突然的变化,顿时鸦雀无声。

“咚!”

“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咚咚……”

一连串细碎的鼓点,由缓到急,由轻到重。阿宝端坐幕后,脸上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淡然。她双手紧握鼓锤,眼望着舞台正中。一下一下地擂着鼓。咚咚的鼓声仿佛能一直敲打到人心上。

回想昨晚最后一次彩排……

“你想清楚了?真的愿意这么做?或者说你舍得么?”

“是的。我与文谅之间早该有个了断,这样拖下去不单累了彼此,也连累宠儿……”

原来,这十三姝乐坊本有十三个女当家。这十三个女当家身份、来历各不相同。如现下主持大局的大大妈花凉凉,她本不姓花,她的真实身份乃是镜国四大家族之一,花炙一族的大小姐——花炙凉。

大约二十年前,花大小姐本应顺从父命入宫为妃,然而,她却不愿过那宫闱斗宠的生活,娘少气盛,毅然离家。之后的故事相信大家也能猜到个七八分,她遇到了当时还是一界寒儒的尚书大人刘文谅。花炙家贵为镜国四大家臣之一,自然不可能找不到他们,也不可能会任由长女嫁入蓬门。一招棒打鸳鸯不成,便有了昭告天下,逐女出门的后来。年少的凉凉独自离京,来到这佑安坊,本应是从此夫妻双双,同甘共苦的结局。怎料那刘文谅恰好在此时一朝中举,入朝为官。于是,一个沦落风尘,一个平步青云。从此沧海人寰,天各一方。

卖酒酿的打我妈妈

于是,一个沦落风尘,一个平步青云。从此沧海人寰,天各一方。

这样的故事原是痴情女子负心郎。而他们之间确又是个不同的版本。

化名花凉凉的大小姐并没有自甘堕落,而是与十二姐妹同开了这间只为歌舞的纯乐坊。当时姐妹们各个踌躇满志,一心经营好这共同的梦想。然而各人的命运却不尽相同。经年累月,有不堪劳苦、中途放弃的,有觅得良人、嫁入豪门的,有命比纸薄、香消玉陨的,还有个心意坚定却不曾想到早已珠胎暗结的……

说起来,当年花凉凉腹中的那块肉,与某宝也算是有些缘分。书迷会场早有过招。

……

一幅巨大的红纸肚兜,上书八个大字:色不迷人人自迷。

灯火陆续亮起,场中央的纸肚兜赫然呈现在众看倌眼前!一片惊叹声中,鼓擂得越来越急,越来越密。仿佛山雨欲来,有种箭在弦上,一触即发的紧迫,而暗地里似乎又有股子潜伏着的力量逐渐成形,波涛汹涌。

“咚——咚!咚!”

鼓声骤停!

只听“嘶啦”一声!那片血红的、象征着美色当前的肚兜,突然在众人眼前被左右撕扯成了两半!三个装扮奇特的蒙面女子手持团扇,成一列面向观众出现在台前。琴声响起,三女整齐划一,扔出团扇,扯下面巾。缓缓向后退去。这时,才能看到靠近幕布前,尚有一女,正在抚琴。

“老天搞不定,命运我自己摆平。

善解人意,百无禁忌。

爱久会麻痹,不爱也没有关系。

称兄道弟,不伤感情。

天不灵地不灵,天下大乱发神经。

你太入迷我太清醒十万八千里。

我乾杯你随意,管他野火烧不尽。

今夕何夕随心所欲,

无事一身轻。

雾里看风景爱与恨分明,

风里来浪里去别在意。”

曲乐辗转,歌声昂然。四女子俨然成了世外嫡仙,一派红尘笑看,宠辱不惊的颜色。

或许,花容早已在岁月流逝中败落,但谁不是经历了风浪艰辛后,才有淡看一切的气度呢?

“天不灵地不灵,天下大乱发神经。

你太入迷我太清醒十万八千里。

我乾杯你随意,管他野火烧不尽。

今夕何夕随心所欲,

无事一身轻。

雾里看风景爱与恨分明

风里来浪里去别在意……”

……

四女谢幕,掌声雷动。

一圈暗色布帘缓缓围住舞台,沉寂了片刻。突然响起一声:“爹!我回来了!”

卖酒酿的打我妈妈

一圈暗色布帘缓缓围住舞台,沉寂了片刻。突然响起一声:“爹!我回来了!”

幕布瞬间拉开!

只见一老翁打扮,蓝衫长须的“男人”半靠在躺椅上,一手扶着椅侧一手高举着藤条。横眉怒目。这是三大妈扮演的爹地,请鼓掌!

而在“他”面前,背对观众跪在台中央,肩膀不住耸动的,表示正在遭受家庭暴力,抽泣颤抖着的妈咪,则是由阿宝客串演出。请用力鼓掌!(作者怒:你丫的讹了多少出场费?俺要求分赃!)

随着鼻孔眉的创始人——二大妈华丽丽地登场,台后剩余的两个身穿白纱,头戴花环早已站定位的大妈开始按同样的频率左右摇晃,并用假声轻唱:“卖酒酿滴打我妈妈!嗷嗷!卖酒酿滴打我妈妈……嗷嗷……”

二大妈充满着领衔主演的神气,只见她双手拢在肩上,牢牢巴住临时缝制而成的双肩书包。按小学生上学的惯用步伐,三步一小蹦地跳到了台中间。

她松开左手,兰花指指向正欲行凶的爹地,放声唱道——

“我听说通常在战争后就会换来和平,

'5'为什么看到我的爸爸一直打我妈妈。

'1'就因为喝醉酒他就能拿我妈出气,

'7'我真的看不下去以为我较细汉。

'z'从小到大只有妈妈的温暖,

'小'为什么我爸爸那么凶?

'说'如果真的我有一双翅膀二双翅膀,

'网'随时出发偷偷出发,

我一定带我妈走。

从前的教育别人的家庭,

别人的爸爸种种的暴力因素,

一定都会有原因但是呢,

妈跟我都没有错亏我叫你一声爸,

爸我回来了……”

唱到这里,她稍一停顿,上前跪在“妈咪”面前。手,剧烈地颤抖!为妈妈擦干那委屈的泪痕。

而台后的俩大妈迅速接上——

“卖酒酿滴打我妈妈!

嗷嗷,我说的话你甘会听?

嗷嗷,卖酒酿滴打我妈妈!

难道你手不会痛吗……”

(过位杰迷!千万8要拿鸡蛋扔俺。不信你们自己去听《爸我回来了》,作者趁乱遁走……)

一曲结束,全场静默。

某宝愣愣地环视一屋子观众,心下暗道:不好!难道俺高估了古人的理解能力?有没有人看明白撒?看明白的倒是吱一声撒……(作者:吱——!)

良久,观众席上突然响起一个单薄的鼓掌声。

那人,看着颇眼熟。只听他高声喝彩道:“眼儿是眼儿鼻子是鼻子滴,演滴不错!好!”

“大哥,俺瞧着这丝当相公滴栽假打娘子?搁是?”(我瞧着这是当相公的在家打娘子,是不是?)

“啊对!俺就撅着吧这随便揍自个儿娘子滴男人,他就不丝个东西!”(我觉得随便揍自己娘子的男人,他就不是个东西!)

“那……看赏?”

“中!”

卖酒酿的打我妈妈

佛说:前世的500次回车才换来今生一次双击。(文*人-书-屋-W-R-S-H-U)

俺跟这丫是不是也忒有缘分了点儿?阿宝跪坐在原地,掩着袖子偷偷回头。妈呀!他不是来寻仇的吧?

就在这躲躲闪闪,心存侥幸之间,那兴趣独特,酷爱“当介调戏亮假妇女”的2B青年小分队队长,已然甩开袖子,以踢正步的姿态吭哧吭哧冲着舞台而来!(注:当街调戏良家妇女)

近了!

他又近了!

某宝大惊!手忙脚乱地扯着任何能扯得过来的东西,企图遮住小脸!其中包括二大妈的胳膊,小辫,三大妈饰演的爹地的胡子,衣裳下摆……咦?怎么还有花……裤衩?

顿时!台上一片人仰马翻。“哎哟”之声不绝于耳朵。

可是,此刻哪怕有直升飞机空降救援小组,也来不及往上窜了!

怎么办!

这可怎么办呢!

那丫可是被咱群殴啊!

真可谓是:此恨绵绵无绝期,要多牛B多牛B!

“……”某宝绝望地听着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那感觉就像被怪兽放在午餐盘子里,跟卷心菜一起被拌成了沙拉,只等着开饭了。

正在这时!

“饼姐——!奴家找得你好辛苦呀——!”突的一声哭腔,盈腊肠右路底线起“球”,“球”越过N张桌子,擦着对方后卫——2B青年的脑袋,准确的掉落在某宝跟前!接着,盈腊肠挥舞着双爪,排山倒海而来!直奔得全场呼呼带风。经过2B青年身旁时,顺便“不小心”把他PIA倒在地……

臭豆腐?

还是两大块乌漆抹黑的臭豆腐!这个……就是传来的“球”?

盈腊肠是真人不露相啊!

瞬移一般,此刻她已冲上了舞台,一把搂住某宝。

某宝抬头,两眼发直。盈月却是一脸淡定,此刻她清秀的面庞竟然渐渐地生出祥和的金光来。那……莫非就是传说中的——母爱?某宝嘴角抽了抽,揉了揉眼睛,果然是错觉。

不过……俺明白咧!

冲着盈月庄重地点了点头!某宝拾起地上的臭豆腐,带着一股子英勇就义般的神情,掰下一小块塞到嘴里,其余——尽数抹到了脸上!

“竿问——啦过排演滴这个节目哇?”(敢问是谁排演的这个节目?)

“就——丝——饿!”(就是我!)

某宝毅然转身,很不地道的冒充了下老乡。

陡然间!只见那2B青年倒抽了一口凉气。想必他现下一定十分后悔!总结他的心理活动,应该是如此这般:饿滴娘呀!则样的老破逮谁不往死里揍,那才不丝个东西!(我的娘呀,这样的老婆给谁不往死里揍,那才不是个东西!)

……

月黑风高表白夜

烛影绰绰,厢房中站着的依稀是个中年女子。她背对着门,一声不吭。在她身后不远处,一着深紫色幞头的男人也是正襟危坐,缄默不语。

某宝随手抓来一块抹布,心不在焉地东擦擦西擦擦。踮着脚,一小步一小步地迂回着,以“Z”型路线靠近房间。

大大妈的房间在乐坊二楼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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