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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无道-第3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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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月护法亦叹道:“我家神君修为虽略逊于七目神君,那七目神君若想杀他,也是不易,哪知被杀那日,我家神君仍是昏昏沉沉,如梦如醉一般,因此也没两三下,七目神君一剑就将我家神君杀了。”
秦忘舒道:“仙修之士百病不侵,危月神君莫非是行功不慎,走火入魔,这才昏昏沉沉,如痴如醉?”
危月护法道:“此间之事,外人怎会知晓?不过神君被杀数日前,就已是心神不宁,到了临死前那一日,症状最为严重罢了。”
无边海神君忽道:“从危月神君心神不宁那日起,到他被杀,共是过了几日?”
危月护法道:“想来也就是六七日的工夫。”
秦忘舒心中一动,对无边海神君道:“道友,莫非此事另有蹊跷?”
无边海神君道:“由危月神君之死,我想起一事来,那七目神君来我北海,也就是百年光阴,却由一名寻常水族修士修成强大神通,这也就罢了,关键是那当年的沧澜海神君,临死之时也是心神不宁,恍恍惚惚,结果就在战场之上被我杀了。七目神君因此才被立为沧澜之主。”
秦忘舒道:“难不成道友是想说,当年的沧澜神君是被七目神君动用借刀杀人之计所杀?”
无边海神君道:“我与沧澜神君争斗多年,岂能不知他的本事,他当年被我诛杀,的确极是反常。不怕大修取笑,我因没了这个对手,心中反倒是患得患失,其后百般打听,方知沧澜神君也是昏沉了六七日。因此临阵之时,也就剩下三四成法力了,又如何是我对手。此事过去了数十年,若非危月护法提起,我也是记不起来了。”
秦忘舒道:“依两位这样说来,七目神君定是修成了邪术诡道,先是借刀杀了沧澜神君,又暗算了危月神君。只可惜他虽夺了玉杖,势压北海七域,却失了人心,北海神君之位,他怎样也是夺不去了。”
无边海神君道:“不错,他就算杀光了北海七域水族,也别想执掌北海,只可惜仙界真龙,却做了他的帮凶,揽了他的恶名。”
秦忘舒听到这话,猛地想起一件事来,不由叫道:“不好。”
两名水族修士忙问道:“大修想起何事来?”
只见秦忘舒双目发直,手足乱颤,叫道:“实不相瞒,那北海龙子原是我的一名旧友,原是凡间一名少女,最是温良不过的了,因此先前听道友污她是恶龙,我才心中着恼。此刻听起两位讲述前情,我忽地悟到七目神君的诡计了。”
二修道:“究竟是怎样诡计?”
秦忘舒道:“你等想来,七目神君若是动用手段,述惑住了龙子,唆使那龙子杀人,岂不是将万怨归于龙子,若他再将龙子斩了,试问北海诸多水族又会如何?”
危月护法道:“若是他能斩了龙子,北海水族自然感念他的好处。就此人人皈依,万众拥护。”说到这里,危月护法也是面色一变。
无边海神君道:“大修所言,极有道理,看来当年此子力邀龙子参与北海之争,亦是深谋远虑了,若不是得遇大修,又恰巧遇到危月护法,众人可不是被他蒙在鼓里。”
秦忘舒既有这个担心,心中更加着急,恨不得一步踏进沧澜海去。负心便是真龙之子,修无上龙诀,又怎能敌得过人心险恶。于那人情世故,负心的修为却是差了许多了。
三修急速前行,就向沧澜海赶去,只花了一炷香的功夫,千万里水域已然横跨而过了。
刚刚来在沧澜海中,秦忘舒忽地又是一阵天眩地转,这次却比刚才猛烈的多了,再也瞒不过两位水族修士,二修急忙上前扶住,问道:“大修这是怎样了?”
若论秦忘舒火烧北海之时,二修自然视他为生死大敌,如今既窥七目神君阴谋,二修便将那秦忘舒视为唯一的靠山了。七目神君既是莽荒神君部属弟子,这背后的势力怎是二人得罪得起的,唯有唤醒龙子,方能斗倒七目神君,与莽荒神君一抗。
那莽荒神君独占七海最大地域,犹嫌不足,又来染指北海,这是万万不能忍受的。
秦忘舒只觉得神思困倦,恨不得就此沉沉睡去,但被那二修猛力摇来,方才缓缓苏醒,却仍是倦容满面,瞧来像是生了一场大病一般。
危月护法叫道:“大修,你这情形,与我家神君当日倒是依稀仿佛,难不成大修亦中了七目神君的诡术?”但七目神君根本不曾现身,便想施展诡术,也是无从着手,危月护法想到这里,又摇了摇头。
无边海神君道:“大修的神态,的确有些不妥。与当年的沧澜神君亦有几分相似了,只是症状比他略要轻些。”
秦忘舒暗运真玄,倒也无恙,便道:“事不宜迟,趁我此时修为尚在,正可与七目神君一战,若再耽搁数日,就怕迟则生变了。”
危月神君道:“这里已是沧澜海了,离此三百里,便是沧澜水宫所在,大修,那水宫之中集聚了无数沧澜水族大能,大修真的要闯?”
秦忘舒笑道:“此刻不去闯,便是坐以待毙,我此刻情形,或能在沧澜水宫之中寻出些端倪来,若是止步不前,那反是大大不妥了。”
二修听了这话,皆是精神一振,道:“大修之言最善。”
二修鼓起勇气,便向沧澜水宫遁去,三百里水路眨眼便到,哪知来到沧澜水宫前,却是大吃一惊。
原来那沧澜水宫早就破败之极,处处皆是断壁残桓,哪里能见到一名水族修士。
三修正在狐疑,忽见水宫残桓之中人影幢幢,有人在那里嚷道:“怪了怪了,明明应该来这里,怎地却不见人影?”
第663章 缘何不曾来入梦()
两名水族修士如临大敌,皆是全神戒备,各将法宝取将出来。那无边海神君手持之宝,乃是一对混海双戟,七海之中亦有名声。此宝最擅兴风作浪,亦可杀伐。只瞧这对法宝,便知无边海神君修为不俗了。
危月护法境界低微,虽有法剑也不甚佳,瞧在大能修士眼中,也只是充数罢了。
不想秦忘舒摆手笑道:“两位道友不必紧张,那废墟之中,乃是我的一位旧友。”
危月护法奇道:“大修真个儿是相交遍天下了,大修旧友怎会在此?”
秦忘舒道:“我也甚是疑惑。”于是扬声叫道:“青聆,忘舒在此,莫非你在这里等我?”
他话音未落,果见青聆闪出废墟,笑吟吟迎上前来,拍手笑道:“秦兄,幸好你及时赶来,否则我忍不住埋怨起来,岂不是遭师尊责骂?”
在青聆身后亦有两道身影,自然是盗幽与曲止水了,三人久别重逢,自是欢喜无限。
原来秦忘舒自入雪神宫行间,青聆便领着盗幽与曲止水前往归元境暂居,也好让秦忘舒放心行事。
盗幽与曲止水既蒙灵虫大修照料,修为自然亦有长进,只是比起秦忘舒迭逢奇遇相比,则是相差甚远了。三人亦算是同时出道,但各人际遇不同,境界修为又怎能同日而语。
不过秦忘舒最重交情,怎会在意境界高低,问起别后情景,青聆来此用意,青聆道:“今日来此,全因为盗幽兄的一场大病而起。”
盗幽面色涨得通红,忙叫道:“青聆,莫要再提此事。”
那盗幽胯下黑驴虽可避水,但在深海之中行走,却仍需掐诀而行,此刻一时情急,法诀便稍有差池,一口海水呛来,面色更是红透了。
青聆正色道:“大丈夫事无不可对人言,何况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又有什么好害羞的。”
秦忘舒大奇,道:“此事非得细细说来不可。”本想瞧盗幽笑话,哪知眼角余光却瞧见曲止水紧咬下唇,身躯颤抖,虽在深海之中,却也能瞧出其眼角蕴泪,秦忘舒更是不解了。
盗幽知道拗不过青聆,干脆实言相告,也免得青聆添油加醋,便道:“我从灵虫大修那里知道负心妹子化身为龙,在北海修行,心中只替她欢喜。哪知数日前恶梦连连,梦到的皆是负心妹子。那梦中的情景好不怕人,就此抑郁成病。不想青聆多嘴,嚷嚷的灵虫大修知道了,灵虫大修便将一道神念来到北海,不想未曾探到负心,却探知秦兄来此,这才急急离了归元境来到这里等候秦兄。”
秦忘舒知道灵虫大修的本事,此修潜修千万年,又是执心甚正,论起神通,并不亚于海外十圣了。自己在北海之中又是大动干戈,自然被灵虫大修瞧在眼里。
只是灵虫大修身怀紫罗心法,若是泄露了,可不是无妄之灾。因此灵虫大修向来不肯干涉凡间中事,此番能将青聆派来相助,足见其情。
秦忘舒道:“盗兄,你梦中所见,又是怎样的情景?”
盗幽道:“我在梦中瞧见一人,相貌甚是凶恶,面上皆是伤痕,就在那里画图,先画了一张龙,再用短刀刺了三下,又画了一个女子,也用短刀刺了三下。我瞧那画中女子依稀就是负心。”
秦忘舒急声道:“后来又是怎样?”
盗幽道:“我心中担心,不免神昏飘荡,哪知来到一处所在,恰好就瞧见负心,只见负心见了我,却不肯说话,只是以手指心罢了,原来那里插着三柄短刀。
说到这里,盗幽已是咬牙切齿,忽又大声咳嗽起来。刚才还是满面通红,现在已是面色如纸了。
这时曲止水转过身来,柔声道:“盗幽,既有秦兄在此,何事难得住他,你还是慢慢讲来,莫要急坏了身子。”
盗幽道:“既知负心受苦,我心中怎能不急?”将手轻轻推开曲止水,又道:“我见负心受伤,正想说话,哪知负心忽地化成龙形,那龙生有五趾,全身青光闪动,可不就是一条真龙?却见那龙身上亦插着三把短刀。”
秦忘舒暗道:“仙修之士向来无梦,盗幽这梦却是蹊跷,想来是他关心负心,这才感动天地,托梦于他。”冷眼瞧去,那曲止水被盗幽推开之后,黯然神伤,心中已是雪亮了。
盗幽对许负心极是关切,其意不言自明,哪知曲止水对他日久生情,也已是情愫暗生。只可惜盗幽心中只有负心,怎会体悟曲止水的一腔幽情。那男女之情最是纠缠不清,秦忘舒亦是理不清了。
便对青聆道:“盗兄此梦非比寻常,或是负心一道神念所至,或是天地垂怜,不知灵虫大修有何说法?”
青聆道:“师尊听闻此言,亦不敢乱猜,只好亲自动用神念,来北海走一遭,虽不曾瞧见负心,却瞧见秦兄情形不妙了。”
秦忘舒动容道:“我怎地不妙了?”
青聆道:“师尊听到盗兄梦中情形,就猜到一件事,再瞧见秦兄数次神智不清,心中就有数了。若师尊猜得不错,你与负心皆中了他人的厌胜之法。”
秦忘舒道:“厌胜之法,这名字听来就有许多古怪。”
青聆道:“此法与顾氏魂术钉头七箭书一脉相承,只是远不及钉头七箭术高明罢了。但此术虽远不及钉头七箭术,亦是难缠之极。”
秦忘舒道:“两术有何区别?”
青聆道:“那钉头七箭书若是行来,哪怕远隔千万里,也能取了你的性命。厌胜之术却有限制,至远者不过三千里,且就算厌胜得手,那被施术者也只是神思昏沉罢了,并不能真正夺命。”
秦忘舒道:“虽只是令人神思昏沉,那也极是厉害了。先前我等便在怀疑,危月神君与沧澜神君皆被他人诡术所害,再听青聆这样说来,此事确定无疑了。”
青聆道:“秦兄可是来到北海之后,方才发现症兆?”
秦忘舒道:“不错,我两次昏晕,皆是来到北海之后。”
青聆道:“若行那钉头七箭书,需用到对方的贴身物事,生辰八字,但用这厌胜之术,却只是书其名字就可,若秦兄与那人远隔万里,此术难成,但如今秦兄离他却是近了,这才被他得手。”
秦忘舒道:“若只书名姓,就能陷人于不利,这法术可不是逆天?”
青聆道:“这其中有个关键处,那施法者需要肉身为祭,否则断不可行。你想来,你若是想去伤害一名对手,却需断手断脚,你心中可否情愿?”
秦忘舒道:“若是生死仇家,或可自损一手一臂了,若是等闲仇人,这损失却令人经受不起。”
青聆道:“这就是厌胜之术的不足之处,那施术者自损已身,但此术威能又是有限,等闲修士,谁肯施行。故而此法虽是厉害,却是极少有人动用的。”
秦忘舒道:“究竟是何人要害我与负心?”
他沉吟未久,心中就是一亮,叫道:“是了,七目神君原有七目,但我上次见到他时,却只有三目了,如今他若是拼着再损两目,可不是就可施用厌胜之术。”
此理想通,其后就是迎刃而解。
那七目神君心中未必就肯动用此术,但此人本是莽荒神君部属,若奉了莽荒神君的严旨,也只能以肉身为祭,来害他人。
此修多年前害了沧澜神君,不久前又害了危月神君,如今以厌胜之术控制许负心,更是多了一条借刀杀人之计。等那负心杀尽北海水族修士,再斩负心,岂不是轻易搏得大名?这手段不可谓不毒。
至于自己被此人厌胜,那也是因为自己火烧北海,又口口声声要夺北海玉杖之故了。
他将此事对青聆细细道来,青聆也点头道:“若果然是七目神君,倒也合乎道理,此人生了七目,倒像是天生要来施展厌胜之术的,看来若救负心与秦兄,非得先寻到此人不可了。”
秦忘舒道:“这里本是他的洞府,哪里却荒废多时,北海茫茫,又该去哪里寻他?”
他倒是不担心自身安危,自己有刀灵等三侍守护,总有自保之力,此刻又有青聆在侧,更可周旋,唯一担心的是许负心落于七目神君之手,形势着实堪危。
青聆像是瞧出了他的心思,便道:“秦兄,依你的说法,七目神君已夺了玉杖,杀尽对手,按理早该除了负心才是正理,如今却有盗幽托梦,泄露天机,可见若诛负心,可没那么容易。”
曲止水忙道:“此言极是了,负心姐姐是真龙之子,哪有那么容易被人诛杀?七目神君厌胜有术,斩龙无方,想来此刻惶惶不可终日了。”此话与其说是劝慰秦忘舒,不如说是了却盗幽担心。
秦忘舒被二人劝来,心中也是略略放心,那魔蛟未曾化龙,却不知费了多少手段,方能斩杀,许负心是真龙化身,堂堂龙子,可比魔蛟更得天地护佑。
但就算七目神君诛不得许负心,莽荒神君是九渊地宙大能,难道亦无手段?
想到这里,秦忘舒忽地眼前一亮,道:“是了,七目神君斩不得负心,只能向莽荒神君求助,他此刻定是携了负心,前往莽荒海去了。”
青聆亦拍手叫道:“果然是秦兄高明,竟比我想得快了一步,不错,不错,除了莽荒海,那七目神君还能去哪里?”
无边海神君道:“七目神君欲去莽荒海,自然要穿越海中禁制,而他的境界,不过是天仙罢了,又怎能不受禁制所限?”
危月护法亦道:“当初七目神君与莽荒神君遣来的人接触,亦是在我危月海中,若七目神君能突破禁制,何不亲自去莽荒海?”
盗幽急道:“既然不是去莽荒海,却又去了何处?”他此刻好似溺水之人,便是一根槄草也要攀附一二,哪知刚刚生出一点苗头来,又被二修掐灭了,自是急不可耐。
秦忘舒暗道:“盗幽对负心一片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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