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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卷而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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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想说……我”
“秦……秦……喜……喜欢……我……吗……秦……秦……喜……喜欢……我……吗……秦卷喜欢我吗?”鹦鹉终于在笼子里扑腾着翅膀说完整了一句话。
此刻的兰聆想死的心都有了,先是马后是鹦鹉!难道她天生和动物有仇?!
秦卷一双水墨色的眸子好似清泉般清澈透明,怔怔的看着她,像是没有听懂鹦鹉在说什么
兰聆瞧了秦卷一眼,心道:‘还有机会!’把碍事的鸟笼连带里面那只多嘴的鹦鹉扔到海里
然后将风帽卸下,面容完整暴露在风雪中,兰聆调整了一下僵硬且带点狰狞的面部表情,理了理发丝,注视着秦卷的眼睛说道:“我喜欢你!那你喜欢我吗?”
秦卷还是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回应
兰聆眨了眨眼睛,希望通过睫毛的震动,能使秦卷有所反应……
像是过了一瞬间,又像是经历了上万年。秦卷的眼神里终于浮现出柔情的笑意,“我也是……”
“真的吗?”兰聆有点不敢相信的问道,紧接着又结结实实的打了个喷嚏
秦卷微笑着,解下自己披风,把兰聆裹起来
“还冷吗?”
“还是冷!”兰聆开始撒娇了
秦卷带着点宠溺的将兰聆拥在怀中,“还冷吗?”
“冷!”兰聆继续着她的撒娇练习
秦卷捧起兰聆的脸,俯身轻啄了一下她的唇,问道:“这样还冷吗?”
“不冷了……”兰聆将脸埋在秦卷的怀里,肩膀微微颤抖着,后悔得直闹心‘嘴都冻僵了,什么感觉也没尝出来,能不能倒带啊!……’
一声马的嘶鸣声打破了两人的恬静时刻,
“不好!马跑了。”兰聆大叫,向马逃跑的方向施展轻功追了上去
“哎!……”秦卷伸手没拦住兰聆,看着她消失的方向无奈的叹了口气。
约莫一会功夫,兰聆骑着那匹枣红马跑了回来
“怎么办?只抓回来一匹马”兰聆嬉皮笑脸的说道:“只能供骑一乘了”
秦卷内心一片了然,登上马镫跨坐在兰聆的身后,双臂绕过兰聆抓住缰绳,故意突然驾马,兰聆的身子惯性的倒在他怀里。
两人只是静静地靠着,一路上什么都没有说,快到兰府的时候,秦卷突然开口说道:“年前我要
回覃国一段时间,需要处理一些事情,年后我就来接你!”这话听起来像是承诺
兰聆靠在秦卷温暖的怀里,听着他有力平稳的心跳,感觉这个人不再是那么远,却是很真实。
“好……”兰聆柔顺的点点头,古代人和现代人真是不一样啊,才确定恋爱关系就谈婚论嫁了,嘻嘻……
一路策马慢行,酉时两人终于行至兰府,兰聆跳下马,抬头看着秦卷,甜甜一笑,
“你回覃国的时候,一定要让绥羽送信给我,我备份厚礼,带回去给你的母亲。”说到最后,兰聆低垂眉眼,难掩娇憨。
秦卷高坐在马上,俯身拉住兰聆的手,抿唇说道:“不用理她……”
兰聆有些诧异的看着他
秦卷也不解释什么,嘱咐道:“我在临淄还有些事要办,可能要过几日才走,如果有什么事,就捎信到悦豪客栈。”
“好!”
“快回去休息吧,喝点御寒的药,乖乖在家,等我年后来接你!”
“这……算是求婚吗?”兰聆喜上眉梢,虽然这是秦卷第二次说这话,但还是忍不住问道
“求婚?”这两个字又让秦卷皱起眉头,琢磨半天。
“算了,算了!就当我没说。”兰聆看着秦卷不解的表情,实在为难,自己宽慰自己:‘看你是个美人,还是个古代人的份上,'。 '就不和你计较这么多了。’
兰聆又接着问下一个问题“那你喜欢我什么?”为什么女人总喜欢问这个问题?!
秦卷凝视着兰聆的眼睛,眼神像是能融化天山上最坚硬的冰石,缓缓答道:“因为……你真实……真诚!”
兰聆听到这句回答,心里忽有些沉闷,难道出现在他身边的女人都不真实,真诚吗?
看着兰聆沉思的脸庞,秦卷不置可否的一笑,“那我就走了……”
“好……”兰聆嘴角扬起
直到马开始向前行,两人紧握的手才分开,秦卷回头看她,舒心而笑,让兰聆起伏的心绪平静不少,抬手向秦卷道别……
兰聆刚走进内院正门,管家龙叔就迎了上来,说道:“宫里来人了,老爷请小姐到正屋。”
兰聆默默点了点头,跟在龙叔身后,走进正屋……
“哎呦……这就是兰小姐吧,真是个大美人啊!”这话听起来很像是老鸨,兰聆抬眼看去,原来是太监!
“聆儿,这位是宫里的孙公公。”兰崇轩上前给兰聆递了个眼色。
兰聆福了福身,不冷不热的说了句:“臣女见过公公。”
孙公公上前,三角眼献媚的挤在一起“恭喜兰小姐,王室和兰家乃姻亲,大王下旨封您为珈兰郡主!”说完,还跪下拜了拜,贺道:“珈兰郡主万福!”
温氏走到兰聆身边,将孙公公扶起,掏出一块玉璜,递到他的面前:“王恩浩荡,你我同喜,这玉璜,公公一定要收下。”
孙公公接过玉璜,假意拒绝:“公主馈此大礼,真是折杀老奴了。”说完便将玉璜收入袖中,
“那老奴就不打扰家主了,让珈兰郡主好好准备准备,明早宫里派人来接。”
“什么?”兰聆冲口而问。
孙公公回身,说道:“哎呦!瞧我这记性!大王下旨让您进宫陪伴玉柔公主,明早就进宫。”
该死的齐顷!兰聆咬牙切齿!
孙公公见兰聆没有后话,便告辞回宫了。
兰聆站在原地,像是在思考,一直没有动静,兰崇轩给温氏示意,让她带着兰聆回房。
母女俩回到房中,温氏不由得叹气连连,爱女归家不足三日,又要分别,心中禁不住的难受。
兰聆深知娘亲对自己的不舍,上前劝慰道:“过几日女儿便回来了,娘亲不必难过。”
温氏温婉一笑,拉着兰聆的手,坐在床边,将床头的一个暗柜打开,拿了些衣裳出来。
“这是……”兰聆抽出几件衣服展开来看,在身上比了比,有点小。
温氏将衣服接过来,放在膝上,抚摸着上面的精细的刺绣,说道:“这是为娘给你做的衣裳,在做这件衣裳的时候,我就想……我的聆儿该有这么高了吧。”温氏在空气中比划着高度,仿佛年幼的兰聆就站在自个儿的跟前:“给云梦山送过几次,但都被退回来了。现在你长大了,这些衣裳都穿不了了。”
“娘亲……”兰聆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哽咽着。
温氏纤细温暖的手抚去兰聆脸上的泪水,眼睛也泛着泪花,但还是笑着说道:“你看,这件衣服!”说着便将最底下的一件华服抽出来,站起身,展示着:“你看,知道你肯定不会女红,这是为娘给你做的嫁衣。”
“嫁衣!”兰聆破涕为笑:“娘亲就这么想把我嫁出去啊?”
兰聆低身抚摸着嫁衣细腻的纹路,红色,像葡萄酒一样的红色,这是她喜欢的颜色,热情而又令人沉醉,不禁想起秦卷最后那一抹舒心的笑意……
温氏凝视着女儿微醉的目光,抬手扶上兰聆的发丝:“昨天你的那两个朋友,娘亲觉得都挺满意,你父亲也称赞他们,你也大了,要懂得选择,知道吗?”
兰聆回答道:“我知道的,您放心!”我已经做出了选择!
温氏将手绕过脖颈,取下贴身佩戴的一块玉佩,通体深紫,里面隐隐约约泛着深红色的光芒,鲜亮却又平和“你父亲让我把这块玉给你,说将来必有用处,你一定要好好收藏!”话毕,将玉佩带在兰聆的脖子上
兰聆手指轻抚上玉,上面还带着娘亲的体温,“女儿会好好保管的,绝不离身!”
温氏交代完了事情,也就放心多了,唤来香蓉,交代明天进宫要整理的衣服,又停留了一会儿,
见夜深了,便起身回去歇息了。
客栈。
秦卷坐在灯前看书,已经半个时辰了过去了,一页都没翻动过,唇边挂着温暖的笑意,还不时摇摇头,轻笑几声。
秦卷都有些惊讶自己对兰聆的感情,似乎是今日的突然之间,如泉涌激流,无法抑制,又似乎是从第一次见面开始,绵延柔和层层沁入心扉,这也许可能是这辈子,唯一的,竟有的一次随心所欲吧。
这样的主子,绥羽从未见过,肯定和兰聆有关!瞪着眼睛,问道:“公子,您不会真喜欢那个兰聆吧!”
听到他的询问,秦卷忽又想起下午时兰聆倔强羞涩的神情,侧身看向绥羽:“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子,如此大胆直率!”
“她又对您动手动脚了?”绥羽一下急了。
秦卷笑着摇摇头,眼中满是□暖风:“有了她在身边,或许能为那个冰冷死寂的地方带来一点欢愉。”
“公子!”绥羽皱眉:“就算您真心喜欢她,也不可能娶她啊!”
秦卷不语,陷入沉思,竟有些为难之色,半响后缓缓说道:“看来只能推了那边了。”
“王!”刚说出一个字,绥羽立刻捂住嘴:“您的母亲肯定不会答应的!还有所有人,都不会答应的!”
“其实也好解决!”秦卷心中已有对策,他答应兰聆回来接她,并不是冲动之举。
见主子心意已决,绥羽也不说话了,只是满心希望那个兰聆能识相点,因为她根本就不会知道,主子如果真要娶她,会牺牲多少!
这几天的相处下来,香蓉知道兰聆没有什么小姐脾气,能自己做的事从来不使唤她,体恤下人的主子,这年头太少见了,于是鼓着勇气,对斜靠在床上看书的兰聆,央求道:“小姐能带奴婢一起进宫吗?奴婢想跟着您!”
兰聆放下手中的书卷,轻揉微微发酸的双眼,看着香蓉一副不带上她,也要死命跟着的模样,兰聆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说道:“好吧!”正好也需要个传信儿的人……
兰聆不知怎的,有生以来竟然第一次失眠了,穿上正式的宫服,顶着头痛欲裂的脑袋,被香蓉扶进宫中来接的轿子上,一路晃晃悠悠,兰聆强忍着吐意,坚持坚持再坚持,终于轿子进了宫门,停了下来,香蓉掀开轿帘,将兰聆扶出来。
兰聆抬头看去,齐国宫殿真是金碧相辉,照耀人耳目,里面有多少兰家世世代代的贡献啊!兰聆换坐步撵,身边跟着香蓉,后面跟着一堆宫女太监,穿过长长的宫闱甬道,向西转就是御花园,里面错落着大小庭院二十多座,假山怪石,花坛盆景、藤萝翠竹,点缀其间,最南边的就是齐国唯一待嫁的公主,玉柔公主的随香园了。
9身份
随香园中池馆水榭,映在青松翠柏之中,兰聆走下步撵,穿过碧绿清澈池水之上的廊桥,尽头便是八角高亭,亭中坐着一位华容婀娜的妙龄少女,一身浅蓝色的宫装;裙角上绣着细碎的樱花瓣,头上挽着飞天髻,斜簪一支金色步摇;缀下细细的银丝串珠流苏。弯着细长的柳叶眉,眼神专注于绣屏之上,银针在手与锦布间飞快穿梭,好一双妙手!
直到一个太监上前向玉柔公主通传,这才注意到兰聆正站在亭子台阶的下沿看着她。
“聆妹妹!我好想你!”玉柔公主起身扑过来,一把抱住兰聆,眼泪抹了她一脖子
兰聆的头本就晕眩,此刻身上还挂着个大活人,又被人叫做聆妹妹,内心忍不住呐喊:‘我不是林妹妹,我也没有宝哥哥!……’
也不知是不是情绪太激动了,兰聆两眼一黑,直接倒地……
待兰聆再次醒来,人已经躺在玉柔公主的榻上了,她睁着发烫的双眼,看着逐步放大的一张梨花带雨的鹅蛋脸。
“呜……你都吓死我了,刚一进宫就晕倒!”玉柔公主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
“没事!我好像就是发烧了,全身酸痛!”兰聆最受不了别人在自己面前哭了,反过来还要安慰她。
玉柔公主抹干了眼泪,笑着说:“恩,刚才太医来看过,也说是风邪入侵,才会发热的!”
兰聆内心感叹,一会笑一会哭的,真跟小时候一样啊……
“太子驾到!”听到太监通传,兰聆的头更痛了,手扶上了额头。
玉柔公主叫道:“聆妹妹,顷哥哥来了!”回身戳了戳兰聆的胳膊,扑闪着睫毛,又说:“肯定是来看你的!”
兰聆看到齐顷走进来,把身子全部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个头,对这样的色中饿鬼还是小心为妙。
齐顷对挂在胳膊上的玉柔,笑斥道:“还没进来就听见你在里面喊,成什么样子,看那家王公贵族的公子愿意娶你!”
玉柔吐了吐舌头,退到了一边。
齐顷上前几步,坐在床边,手忽然伸进被子抓住兰聆的手腕,问道:“身上好些了吗?”
兰聆不由浑身一震,心中哀号:‘你是贞子吗?!怎么一上来就抓人手腕啊!’似是哽咽的吐出三个字:“好多了……”
齐顷又将手摸上兰聆的脖颈:“嗓子怎么也哑了?”
兰聆这回是彻底不说话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况且又病着,无力反抗,生怕再说一句,不知他的魔爪又伸向哪儿……
玉柔凑过来,打趣道:“哥哥十天半个月也不到我这儿来一趟,今儿跑得可真勤”又向兰聆挤挤眼睛,说道:“刚才还是顷哥哥抱你回来的呢!”
兰聆闭上眼睛,彻底装死……
齐顷邪气一笑:“喝了药再睡!”话毕又俯下/身在兰聆耳边,轻轻呵着气:“这般躺着,要我嘴对嘴的喂你吗?”
齐顷满意的看着兰聆睁开眼,挣扎的坐起身,还有她那绯红的左耳,端着宫女送来的汤药,用汤匙舀起一勺,递到兰聆嘴边。
“不用了吧!我自己有手。”兰聆终于哀号出声。
“那就不用喝了。”齐顷将药碗放回侍女的托盘上,用丝帕擦了擦手,说道:“病不好,就别想回家!”准备起身走人。
“我喝!”兰聆咬着银牙,呲出两个字。
兰聆本来就畏寒,每年冬天必会生一场大病,吃药也得半个月才能好,不吃药还得了,岂不是一辈子都别想出宫了,眼下只能委曲求全了。
齐顷一勺一勺的喂着,兰聆一口一口喝着,终于抗战胜利,喝完了药。
谁知齐顷又撂下一个重磅炸弹:“瞧把你急得,好似我喂你的药不苦一样,明日我再来喂你!”
一口气憋得兰聆胃里的苦药汤直往上翻!
玉柔看着他们俩,忍不住又笑道:“看来过几日该把聆妹妹改口叫嫂嫂了!哈哈……”
玉柔银铃般的笑声对兰聆来说相当刺耳。
兰聆苦笑两下,对着齐顷说道:“太子政务繁忙,就不要在我这里多做停留了。”
“嘻嘻……现在就开始管着哥哥了!”玉柔抢话道
“你!……”兰聆差点气绝身亡,又躺下装死尸。
齐顷似乎很满意玉柔说的话,唇角带着一抹变化莫测的笑容,和玉柔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
接下来的几日,兰聆都是昏昏沉沉的,玉柔虽然总是叽叽喳喳的,但还是很尽心的在照顾她,两人已经七年没有在一起相处了,这几日像又回到小时候的光景,两人关系越来越亲密起来,常常同睡一塌。
齐顷每天都来看兰聆,也每天都喂她喝药,她不是不知道齐顷对自己是什么态度,但是她心里只有秦卷,也想过和他说明,却又深知他对感情就是个孩子脾气,得不到的东西宁愿毁了,也不会成全别人,如果他是个普通人还好,然而又是个太子,不能冒这个险!处理不好,不止祸及自己和秦卷,就是兰家也会遭受牵连。
到了第八日,兰聆的病终于有了大的好转,只是嗓音还有些沙哑。
这一日,兰聆趁着玉柔去给王后请早安的当口,唤来香蓉,将一封早就写好的信交给她,让她借口回兰府拿换洗的衣物,将信送到悦豪客栈秦卷的手上。
香蓉一看主子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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