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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宠-失宠皇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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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虽然想出宫,想离开这让人身心俱疲的深宫,谈何容易?
先不说她一待罪之身,身不由己。单说当初下落不明也或者现在流露到天池国的大哥慕容璃,还有正流放塞外的二哥慕容沛,三哥慕容桓,她也不能一走了之。
她已经对不起慕容家了,倘若此时再离开的话,难保轩辕烨不把气撒在几位兄长身上。
尽管,当初他们对自己不好,根本没有当过自己是妹妹,可是,他们毕竟是慕容家的血脉。
慕容家虽然已经落败,但是只要有一丝血脉在,就表示慕容家没有亡。
所以,她不能,不能在错了一次之后,再对不起他们了,尤其是,几位兄长若出了事,她怎么能对得起爹爹呢。
何况,司墨玉?他用心何在?真的是为了帮助自己吗?
毕竟他是轩辕烨身边的人,不是吗?
尽管当初救过他一命,但是那又如何。
经过了三年前那件事之后,她慕容九谁都不信,只信自己。
所以,她绝不会再拿自己还有慕容家的人来冒险。
何况,她早已做出决定,离宫,那是一定的,但是,那也要堂堂正正的离开。
她不想后半生过着被通缉或者躲躲藏藏的生活,她要将慕容家‘乱臣贼子’的帽子摘了,然后重新抬头挺胸,自尊自强的过自己的生活。
只为自己!
正思索着,突然一阵冷风灌了进来,抬头就见冬儿带着湿气进了屋子,一边掸着头发上的雨雾,一边念叨着,“乖乖,想不到这雨一下子就大了起来,差点淋成了落汤鸡。”
“怎么就回来了?”慕容九起身,将帕子收好后,又拿了块干毛巾给冬儿擦头发。
冬儿接过毛巾,自己胡乱的揉着头发,一边笑道,“皇上今晚去了云瑶宫,云妃娘娘那里哪还用得着我们去伺候。”
“哦。”慕容九哼了声,转身,又坐到梳妆台前,静静的梳起了头发。
心,静若止水。
第四十五章 深夜造访
夜渐渐深了,窗外的雨转小了,却仍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幽兰轩静静的笼罩在一片雨雾之中,阵阵微风透过微敞的窗子逸了进来,满室的清凉。
晕黄的烛光幽幽的漾了出来,映的窗边的几杆翠竹格外苍翠欲滴。
竹影横斜间,一抹黑色的身影悄然伫立在窗前,手执一把青竹伞,双眸定定的望向窗内,一袭白衣胜雪映入眼帘。
心,牟然一动。
只见屋中男子盘腿坐在一方青竹榻上,身前古朴的檀木桌上,摆放着一张紫檀古琴。
修长而优雅的手指轻轻抚过琴弦,衣袂飘动,行云流水。
温婉干净的琴音如风曼吟,似水轻诉。就好似微风拂晓,冷月悄寂,是谁,在月下拔动了琴弦,带着些许的伤痕,有点淡淡的心碎。
心情,莫名的暗寂起来。
一弦玲珑的清音,化为漫天飞舞的雪花。
如水般的寂然,滑满如花的颜。
窗外黑影颓然的靠在了窗边,眼中似有滚烫滑过,脑海中不断翻滚的美好回忆,如今却早已成了过眼云烟。
那一时的决定究竟是对是错,此刻,她竟也迷惘了起来。
屋内,暗香浮动,寂寞寥寥。
那一双密长的睫毛下,一星月光映在他的碧色瞳间,流光飞舞,那眸子中似有薄薄一层水雾笼罩,显得脆弱而迷离。
窗外之人终究没敢出声,只静静的,静静的……
直到他手停音落,一曲终了。
“出来。”男子头也未抬,只淡淡的出声。
窗外黑影微微一顿,同时,一抹笑意浮现在眼底。
“哼…”窗外之人哼笑一声,手中的青竹伞一扔,矫健的身影便跃窗而入。
男子低垂的眼帘微微一皱,却也没说什么,只是,拿着一方雪绢轻柔的擦拭着琴弦。
“想不到一年多没见,你的琴技越发了得了,今儿个我算来的巧。”黑色身影上前一步,一手摘掉黑色的面巾,一头乌发如云般滑落,越发衬的一张脸美丽不可方物。男子眼睫轻抬,淡淡的望着她,“云妃娘娘深夜到此,难道就为了听在下弹琴么?”
没错,来的人正是上官云瑶。
而刚才弹琴之人却是司墨玉。
听他口气如此冷淡,上官云瑶眼底的笑意渐渐冷却,心底不禁涌起一股失落。
她缓步向榻边走去,望着眼前这个如雪一样清冷又美丽的男子,唇边掀起苦涩的笑意,“怎么,你不去找我,难道我也不能来找你了么?”
“娘娘想要找在下,大可以派人通禀一声。”司墨玉收起雪绢,一双碧色眸子静静的望向琴边的一个深蓝色的钱袋。
钱袋做的很精致,摸在手里更是柔软舒适,深蓝色的缎面配上金色丝线绣成的边,素雅又婉约,尤其是一角用金线绣成的‘九’字,又多了抹俏皮可爱的味道。
只是,这种字体并非中原字体,咋一看还以为是三条竖线,但是,从小就被训练有素的他,对必兰文字当然再熟悉不过。
上官云瑶面色一赤,咬牙道,“你明明知道,为何偏要如此说?”
她不顾危险的前来,不就是为了能和他单独相处么?
“娘娘言重了,若没有别的事,请恕在下不便相留。”司墨玉淡漠如初。
“你?”上官云瑶红着眼睛瞪着他,“你赶我走?”
司墨玉淡淡的望着她,眼底似乎漾起一丝无奈,“今非昔比,娘娘该明白你我之间的身份。”
哦,原来是因为这个……
上官云瑶的脸色总算缓和了一些,顿了顿,方娇笑道,“玉哥哥不必担心,我出来时并无人知晓,你放心吧。”
司墨玉皱了皱眉,眼底划过一丝厌恶,“若娘娘无事,在下这便叫人送娘娘回宫,亦或者请皇上派人接娘娘回宫。”
“额?”上官云瑶愣住。
然而,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溜出宫,不就为了和他碰上一面么?如今,这样争吵也实在没意思,顿了顿,总算按捺住自己心中的气恼与失落,依旧温婉的笑道,“好吧,我现在不想与你吵,我知道你心里恨我,若你真的想看我死的话,大可以现在就派人进宫告诉皇上。”
司墨玉眼帘半垂,眸底森寒,却并未答话。
上官云瑶以为是他心生不忍,不觉抿唇轻笑。
就是了,她和他从小一起长大,一起经历了那么多的屈辱与苦难,她不信,他能对她那么狠心。
见他不语,上官云瑶也挨着榻坐了下来,见桌上放着的钱袋,不禁眼睛一亮,伸手就要拿,“好漂亮的钱袋。”
“放下!”司墨玉抬起头,眸光凛冽的望向她。
“额…”上官云瑶心下一紧,司墨玉向来温润如玉,就算她知道其实骨子里的他并非如此,然而,这么多年来,她也看惯了他云淡风轻的模样,这猛然被他这森寒眸光一瞪,顿时吓的手一松,手里的钱袋跌落到了榻上。
“凶什么凶嘛?不就一个钱袋吗?你若喜欢,赶明儿个,我送你几百个就是了。”说着,她眼圈就红了起来。
难道,在他心目中,她还不如一个钱袋重要?
“拿过来!”她的眼泪似乎对他并无影响,他的声音越发冰冷。
“你…”上官云瑶气结,豆大的泪珠就那样怔怔的挂在了腮边。
“拿来!”冰冷的声音里夹着几丝不耐。
“我…”上官云瑶咬着牙,猛然抓起腿边的钱袋朝他扔了过去,“给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一个钱袋吗?”
司墨玉没有理她,只是动作轻柔的将钱袋理好,重新放进了怀里。
随后,缓缓起身,走下榻。
不看她一眼,他背对着她,淡漠而冷峻的说着,“若娘娘不想回宫,就在此歇着吧,在下会派人告知皇上,请他明天一早过来接人。”
“什么?”上官云瑶呆住,在他正打算开门出去之时,猛地跑了过去,从背后一把将他拦腰抱住,“难道…难道你就真的如此狠心么?难道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想我?我不信,不信…若当初没有进宫,我们只怕早已成了亲的,你为何…”
握在袖内的手下意识的收紧,他蓝色的眼底掠过一道寒光。
“娘娘这翻话,在下权当没听见,希望你好自为之。”
“不…”上官云瑶猛然冲到他跟前,一双小手沿着他的胸膛攀上了他的肩,满含眼泪的眼睛委屈的望着他,“我知道错了,你怎么惩罚我都行,可是,能不能不要?不要不理我?”
司墨玉淡淡的望着她,碧色眸底平静无波,“娘娘这是何必?娘娘如今贵为皇妃,承蒙圣宠,一辈子的荣华享之不尽,又何必在意墨玉的看法?”
“你知道我在意,你知道我爱你,我爱的一直都是你。”上官云瑶以为他有所动,便将头埋在了他的肩,动情的哽道。
“爱?”温润的面上碧蓝色的眸子沉邃着两倾碧波,渐渐荡漾出几许嘲讽和不屑。
“嗯。”上官云瑶点头,“是的,我爱你,玉哥哥,这么多年,我爱的一直都是你。”
司墨玉推开她,面色冷然,“可是,墨玉心中不会有爱。”
“不,我知道玉哥哥也是爱我的。”上官云瑶摇头,一脸痛心,“我知道当年弃你而去,让你恨我,但是我也是逼不得已,我只是想生活的更好一些罢了,我再也不要过着那种猪狗不如被人践踏的生活了,我要有尊严,我要将所有看不起我的人都踩在脚下。”
“玉哥哥,你不也是吗?你不是常常说,每个人生来都应该是平等的,都应该是尊贵的,都不应该被当做畜生一样的对待。可是,我们…还有我们的族人,却偏偏要忍受着那样不堪的待遇,为什么?我不甘,所以…我要争,我要争得那最高的位置,我要让所有曾经践踏过我们的人,都尝尝被人践踏的滋味。”
上官云瑶咬牙切齿的说着,虽然也有过后悔,可是,大多数时候,那种被人尊敬被人惧怕的滋味让她着迷。
“如今你得到了,快乐吗?”司墨玉淡淡的问,眸底一片凉薄。
“当然。”上官云瑶冷笑,“在这宫中,除了皇上,没有人敢对我不敬,那些人一个个见了我,谁不谄媚讨好的。他日,我若坐上后位,这天下都会是我上官云瑶的。”
司墨玉只静静的望着她,对她能说出这番话倒一点也不意外,也不觉得不妥,反正,她的野心早与他无关。
“当然,也是玉哥哥你的。到时候,咱们一起让必兰族复兴,不好吗?”上官云瑶哄道。
“夜深了,娘娘就此歇息吧,墨玉告辞。”司墨玉却冷然推开她,径直推门出去。
上官云瑶伸手想抓他,却只握住了一手的空气,屋外冷风灌进,夹杂着细雨,透心的凉。
她本能的打了个哆嗦,望着他的背影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中,心一点点的往下沉。
梅花似雪,扑鼻幽香。
空气中还留有属于他的味道,那般真切那般熟悉,可是……
她和他终究是远了,远的已经让她触摸不及了。
后悔么?
不……
上官云瑶咬了咬牙,冷笑一声,“司墨玉,别以为这么快就结束,迟早有一天,你会用的着我上官云瑶,到时候,你会跪着来求我,求我爱你,我上官云瑶发誓,一定说到做到。”
第四十六章 让她拿着!
连绵的细雨淅淅沥沥的下了有四五天,一直到第六天的早晨,天空才放晴,明媚的阳光穿过云层,耀出五彩的光芒,格外美丽。
慕容九一大早起来,就和另外四五个宫女一起在碧霄宫外搬运着茶花。
这些茶花皆出自西域,有专人培植,洁白而美丽的花瓣开了满树,花姿丰盈,端庄高雅。
“都给我小心着点,慢着点,可千万别碰碎了,这叶子呀花瓣呀,也别给我弄掉了,要是掉了一颗,小心你们的脑袋。”一旁,小李公公边跺着步子边趾高气昂的吩咐着。
“动不动就拿脑袋说事,”有一宫女撅着嘴嘟囔了一句。
“你说什么?”小李公公眉头一皱,质问。
“她是说,公公您动不动就拿脑袋来说事,有没有新鲜一点的呀。这也要掉脑袋那也要掉脑袋,要都按您这样说,咱们的脑袋早掉了八百次了,如今哪还能在这儿听您训话呢。”另一宫女直起身子,抿嘴笑道。
“什么话?”小李公公不满,食指轻轻点了下那宫女的额头,“就你牙尖嘴利,你们几个新来的,不知道。这些茶花可都是皇上的宝贝,皇上平日呀什么都不爱,却惟独钟爱这茶花,这才不远万里从西域的贺兰国进了过来。每年的这个时节,雪白的茶花开满整个皇宫,那景致才叫…美呢。”
“哦。”宫女哼了一声,继续从车子上把茶花搬下来。
“所以呢。”小李公公又道,“你们都小心着点,弄坏了皇上的宝贝,那可不是要掉脑袋的吗?咱家这么说可都是为了你们好。”
“知道了,知道了。”宫女们嫌他啰嗦,忙摆摆手,继续干活。
慕容九也夹杂其中,并未说一句话。
当然,对于小李公公说的这些,她倒是比谁都清楚,对于他说掉脑袋的话,也并不认为是夸大其词。
因为,这茶花对于轩辕烨来说,不单单是宝贝,简直可以说是命根子。
她就曾经有一次因为喜欢,摘了一朵茶花戴在了鬓间,还兴冲冲的跑去问他好不好看。
结果他的脸色当场就沉了下来,眼神更是阴冷的可怕,在她吓的还来不及逃跑的时候,他竟然就拖着她到房里,硬是找来了一把剪子,不顾她的哭叫求饶剪断了她的发髻。
从那一天起,她知道了,原来这茶花不仅是他的喜好,更是他的禁忌。
后来,她也终于得知,原来这茶花是他母妃最爱之花。
听宫里的一些老人谈论过,说是当年北仓国的后宫里出了一位美人,这位美人可谓是天上有人间无,雪做肌肤玉做骨,清灵毓秀。
所以,尽管出身卑微,却仍获圣宠十余载。
曾闻,就因此女喜爱茶花,而北仓国气候地质不宜栽种,所以,皇上每年都要花巨资从外引进美丽的茶花供其欣赏。
可是,快乐的时光何其短,帝王的爱究竟能持续多久呢?
直到有一日,此女竟被人发现与人私通,皇上一怒之下不由分说将其打入冷宫。
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冷宫一场大火,据闻此女也葬身火海。
在为这位美人扼腕叹息之余,慕容九曾经最心疼的还是轩辕烨,经历了丧母之痛后,还得承担着母亲带来的一切后果。
他由皇上最疼爱的儿子,一下子又成了人们口里的贱种,甚至有人怀疑他是否真的是轩辕家族的子嗣。
为此,朝臣竟然还商量过,让先帝与其滴血认亲。
当然,最终血液相融,证明了他的身份。
可是,有那样一个不守妇道与人私通的卑贱母亲在,他即使还是贵为北仓皇子,私底下的日子并不好过。
如今,轩辕烨登基,又恢复了先帝曾经的传统,每年的这个时节都会引进美丽洁白的茶花,摆满宫中的各个角落。
另外,当茶花开满后宫之时,还要举办一场大型的茶花宴。
不过,今年的茶花宴要比往年早一些,只因前几天是太后生辰,这当年嫁与百花国的若兰公主本打算回来庆贺的,却因为突然感染了风寒,一时间难以出行,这才耽搁了。
所以,这病一好,又恰逢宫中的茶花宴,若兰公主便马不停蹄的出发了。
但是,若说这若兰公主独自回来,也不会有这么大的阵仗。
之所以今年这么隆重,还是因为,此次若兰公主还会带着刚登基不到一年的新帝来北仓国拜访。
据说新帝今年刚满十九岁,正值青春年华,登基一年,却并未立后,就连后宫妃嫔也少一个未立,只有几个侍寝的却并未封号的女人罢了。
所以,宫中都在传言,这次百花新帝萧澜之所以来访,除了两国正常的邦交之外,还有一个主要原因,可能就是要在北仓国迎娶一位新妃回去。
于是,这几日不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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