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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帝:三界新娘-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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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羽懊恼地坐下,苦思冥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非得到危难的时刻它才会显灵?

李陵看她苦恼的模样,有些不忍:“实在不行,我们还是回去吧。”

“一定有窍门的,一定有。”

“这是一枚印章啊,又不是什么法器,它只是权利的象征,一件信物,盖在懿旨上的图章而已。”

姬雪羽原本紧皱眉头,一听到这句话,似乎有什么灵感闪过:“它是一件信物,是用来盖章的……”

“纸?墨?朱砂?胭脂……”姬雪羽开始翻自己随身的包裹,走得太匆忙,除了几件换洗的衣服,什么胭脂水粉都没带,更不要说笔墨纸砚了。

怎么办?扭头看见李陵手里的水壶,立刻拿过来,倒了些水浸湿了金印,可是盖在哪里呢?旁边一颗白杨树,光滑的树干正好,她拿起金印,仔细在树干上盖下去。

印鉴盖下去了,水印,不是很明显,但清晰可辨,上面是些稀奇古怪的文字,雪羽一个也不认得。她倒退了两步,等着看有什么变化。

水印不像别的水渍那样逐渐挥发淡化,而是缓缓渗入树皮,形成了一道符咒,白杨树随之开始颤抖,树叶发出“刷拉拉”的声音,一种低沉沙哑的呻吟从树干深处发出,树干上的“眼睛”仿佛活过来一样,扭曲着,变化着……

复活的杨树精

水印不像别的水渍那样逐渐挥发淡化,而是缓缓渗入树皮,形成了一道符咒,白杨树随之开始颤抖,树叶发出“刷拉拉”的声音,一种低沉沙哑的呻吟从树干深处发出,树干上的“眼睛”仿佛活过来一样,扭曲着,变化着……

雪羽没见过这种状况,还真吓了一跳,倒退了好几步,撞在李陵身上。李陵立刻将雪羽挡在身后,手握剑柄,注视着那棵白杨树的变化。

片刻后,一张类似人脸的图案在树干上形成,杨树发出一声打哈欠似的叹息后,居然开口说话了:“至尊无上的王后殿下,感谢您赐予了小怪灵性,您唤醒小怪,有何吩咐?小怪万分荣幸为您效命。”

姬雪羽在李陵身后露出半张脸,打量着会说话的白杨树。确认杨树精态度虔诚,没有任何恶意后,李陵闪开身形。雪羽小心翼翼问:“你是树怪?会说话?”

杨树精道:“我原本只是一棵普通的白杨树,生长在这里不过二十年罢了,如果不是王后殿下您用金印赐给了我灵力,我也就是一段木头。是您给了我新生,从今往后,我就是您最忠实的奴仆,你有事尽管吩咐吧。”

雪羽摸摸荷包里的金印,太神奇了,不久前,她还只能看着那些神魔施展令人眼花缭乱的法术,没想到自己居然也能掌握这种力量,而且杨树精竟然称呼自己为王后殿下,唉,想不跟它解释了,不能忘了正事:“我想知道魔帝现在哪里?”

杨树精沉默了:“……这个……”

“你不是说要效命我吗?为什么不回答?”

杨树很为难:“魔帝陛下掌管这我们每一个人的生死,像我们这样的小怪,怎敢刺探他的下落?那是违反冥界律令,会被罚永不超生的。”

李陵在旁边道:“你违抗王后的命令,照样会永不超生!”

杨树苦恼地摆动着树叶,显得惊慌失措。

雪羽止住李陵:“算了,陵哥哥,不要为难他,冥界中,有谁不怕魔帝呢?”

八千里路怎么去?

杨树苦恼地摆动着树叶,显得惊慌失措。

雪羽止住李陵:“算了,陵哥哥,不要为难他,冥界中,有谁不怕魔帝呢?”

李陵想了想,道:“也好,王后现在不问你陛下的下落了,王后只想知道一只千年蓝狐的下落,她叫蓝姬,她现在在哪里?”

杨树精舒展开苦恼的脸:“这个啊,小怪可以从命,小怪现在就发动同伴探寻蓝姬的下落。”

一种常人听不到的声波随着树叶的摇摆,以及纠缠在泥土中的根系迅速传播开来,直到很远很远。

雪羽静静地等着,原来大树之间也会交流,太神奇了,曾经,她只有人才知道如何交流,这个世界还有很过她未知的东西。

过了一阵子,杨树精又说话了:“王后殿下,在此去西方八千里之外的昆仑山脚下,有兄弟看到过蓝狐的踪迹。”

雪羽一下子愣住了,八千里!就算不吃不喝不睡觉,那要走多少天啊?

“王后殿下还有什么吩咐吗?”

雪羽摇摇头:“没有了,你可以继续睡觉了。”

杨树精应了一声,恢复了常态,又变成了一棵看似寻常的白杨树。

“这么远,怎么去?”

李陵又道:“是啊,陛下会法术,可以自由穿越于各地,可是你要是想去八千里之外,就算一路顺风顺水,恐怕怎么也得半个月吧?那时候,说不定陛下早就回来了。”

雪羽眉头紧蹙:“不知道怎么的,他跟蓝姬在一起,我就心神不宁,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陵哥哥,他如果是跟另外一个人走了,或许我也不会这么担心。”

李陵微微有些惆怅,她竟然在为九煞担心,真是天大的讥讽。他语气里有些极细微的不快:“是吗?也许是因为蓝姬是个漂亮的女人吧。”

“不,不,不是那样的,蓝姬的确漂亮,可是……我说不上来为什么,这绝不是简简单单的吃醋,我承认确实有些不高兴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但是蓝姬不同。”

我会飞

“不,不,不是那样的,蓝姬的确漂亮,可是……我说不上来为什么,这绝不是简简单单的吃醋,我承认确实有些不高兴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但是蓝姬不同。”

“好吧,就算蓝姬有问题,可八千里的路,我们怎么去?总不能飞去吧?”

雪羽眼睛忽然一亮:“飞!我们可以飞去!我有翅膀啊!我有一对凤凰的羽翼,用不了一天我们就可以飞到昆仑山了!”

李陵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能和雪羽一起飞上天。

小时候,羽儿整天望着天空幻想,如果有一双洁白的翅膀,能在天空遨游该多好,最好是能跟鹏举哥哥一起飞。

他只是笑她傻,脑子里整天都是些稀奇古怪的念头。

尔今,真的跟她一起飞上天了,这感觉好奇怪,神话变成现实,只是这现实来的太晚,人已不再是当年。

不,也许还不晚,一切未成定局,万事都有变数,连飞上天空这样看似不可实现的梦都实现了,还有什么不可以做到,不可以发生呢?

李陵的份量很轻,因为他只是个魂魄而已,这对雪羽来说算不上什么负担,丝毫不影响她飞行。

飞,让她又想起了玄,如果没有玄,她也就没有飞的自由。

第一次试飞,是在玄的守护下,她几乎不能控制自己,一头撞在玄身上。那是后的玄,纯洁而阳光,那么美那么明媚,他就是众神仰慕的天界太子,心无尘埃。

第二次飞,是为了救玄,事实上她从没有练习过飞行,当时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冲出去!对她来说,玄好重好重,差一点,她就要摔下来了,现在想起来还后怕,飞蝗一般的箭矢擦身而过,她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

这是第三次飞,她已经有了飞的经验,不再慌乱,没有追杀,可以从容不迫。原来飞的感觉真的很美妙,翅尖掠过流云,风从耳畔划过,一览众山小。有了这对羽翼,她可以飞去万里之外寻找九煞了。哦,说来也有意思,羽翼是玄给的,陪自己飞的是李陵,而要去找的人是九煞。玄知道了不定怎么生气呢,他现在充满了仇恨,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阳光般的大男孩了。

漫漫长路

这是第三次飞,她已经有了飞的经验,不再慌乱,没有追杀,可以从容不迫。原来飞的感觉真的很美妙,翅尖掠过流云,风从耳畔划过,一览众山小。有了这对羽翼,她可以飞去万里之外寻找九煞了。哦,说来也有意思,羽翼是玄给的,陪自己飞的是李陵,而要去找的人是九煞。玄知道了不定怎么生气呢,他现在充满了仇恨,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阳光般的大男孩了。

她冲破厚厚的云层,哇,一览无余的夜空挂满了闪闪发光的星星,璀璨而神秘,从没有如此贴近过星辰。她朝着月亮的方向飞去,那边有让她牵肠挂肚的人。

明月西沉,旭日东升,给她的羽翼镀上一层红彤彤的霞光,仿佛是燃烧的火凤。

她抖擞精神,天亮了,她要飞得更高,更远……

“羽儿,歇歇吧。”李陵看到她额角细密的汗珠。

她摇头:“不,我不累!我们到哪里了?下面那长长的山脉是昆仑山吗?”

“不,那只是秦岭,还有很长的路。”

“那我要努力飞了!”

“羽儿,累吗?”李陵感觉到她的衣衫已经被汗水湿透。

她笑笑:“还行,我们到哪里了?”

“羽儿,正午了,阳光太强了,我有些受不了,我只是个魂魄而已,即便是有陛下的软甲护身,可日光太强烈,我也承受不起啊。”

“哦,对不起陵哥哥,我给忘了,那我们先下去找个背阴的地方休息一会儿吧,等太阳不这么强烈了再走。”

雪羽找了个无人的地方落下,收起羽翼。李陵把水壶递给她,她接过来大口喝着。看到她额角的汗珠,他取出一块雪白的手帕,轻轻为她拭去。

雪羽回报一笑:“陵哥哥,我们现在到哪里了?距离昆仑山还有多远?”

“我也没来过这么远的地方,”李陵左右看看,“不如找个当地人问问?”

雪羽郁闷:“陵哥哥,你明知道我们刚才飞过的地方方圆数百里都是荒无人烟的。”

小憩

“我也没来过这么远的地方,”李陵左右看看,“不如找个当地人问问?”

雪羽郁闷:“陵哥哥,你明知道我们刚才飞过的地方方圆数百里都是荒无人烟的。”

“你不是还有金印吗?王后殿下,把金印拿出来,随便召唤来个精怪一问便知。”

“陵哥哥!你也来打趣我,杨树精不知道倒也罢了,你是知道的,我不过是暂时保管这枚金印,根本不是什么王后……”

“好了,不逗你了,我是说真的,可以用金印来问路嘛。”

雪羽取出金印召唤来一只山猫,山猫告诉她此地距昆仑山还有一千里的路程,只是那昆仑山绵延两千里,不知道她要到昆仑山的什么地方。

雪羽又瞪大了眼睛,绵延两千里?没搞错吧?那么大的昆仑山,让她上哪里去找九煞?不管了,反正也快到了,等到了昆仑山再说。

太阳渐渐偏西,雪羽道:“陵哥哥,你怎么样?我们能走了吗?”

李陵忽然又问了一句:“羽儿,你真的要去找陛下吗?”

“啊?这话怎么说?我们都来到这里了,你怎么突然问我这个问题?”

“羽儿,你真的那么在乎陛下吗?”

雪羽蹙眉:“我也说不上来,刚开始见到他,我是挺讨厌他,怕他,可是在一起久了,我觉得,他不是我们平常看到的那样,他有种藏了很深很深的痛苦,他有不为人知的一面。每次贴近他,我的心就不由自主的很痛很痛,那种痛不是用言语所能表达。他看上去很强大,他拥有了一切,他可以主宰我们每一个人的生死荣辱,可是,却总有一种说不清的缺憾。也许,他需要的只是一个能靠在一起取暖的人……”

她虽然没有回答问题,但是李陵已经知道答案了,他一字一句地说:“如果,你看到不想看到的,怎么办?”

“我不想看到的?”雪羽惶惑,“陵哥哥说的话我不明白。”

“我的意思是,他风流成性,很难预料他跟蓝姬在一起究竟在做什么。”

忽来狂风

“我不想看到的?”雪羽惶惑,“陵哥哥说的话我不明白。”

“我的意思是,他风流成性,很难预料他跟蓝姬在一起究竟在做什么。”

雪羽的脸色霎时苍白,这个问题她不是没想过,她只是刻意回避,她反反复复告诫自己一定要信任九煞,现在李陵直白的提出这个问题,到让她无从回避。

“我……我不知道,别问我这样的问题,那种痛,记忆犹新……”她饱含哀怨和泪光的眼眸看着李陵,紧锁的眉头似是责怪,又似是哀叹。

李陵被这种目光刺痛,是的,是的,那种痛记忆犹新,他明白自己伤了她有多深,他要弥补,他一定要弥补这个过失!

“我们走吧。”她淡淡道,与其胡思乱想,不如亲自证明。

但是,这次飞行却一点也不顺利,还没有飞上蓝天,便被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卷落到一处荒凉的峡谷里。

雪羽又是从噩梦里惊醒,浑身都是冷汗。

李陵正坐在篝火边烤鱼,看见她醒来问:“你终于醒了,饿了吗?”

雪羽觉得头好疼:“我怎么了?”

“降落的时候脑袋撞到了树干,还好,只撞了一个小包包。”

“哦……我刚才做了个梦。”

“什么梦?”

“我梦见他一身是血,在喊我的名字。”

李陵把烤好的一条鱼拿过来:“你一定是又累又饿,所以才会做噩梦,吃饱了就不会再做噩梦了。”

雪羽接过烤鱼,然而,面对美味,她却丝毫没有胃口,轻轻咬了一口便吃不下了:“风停了吗?”其实这一问多此一举,山洞外呼啸的风声已经说明了一切。

李陵拿起烤鱼放在她唇边:“看在我那么辛苦才找回来的食物,怎么也要赏光吃完它。”

雪羽这才意识到,外面那么大的风,千里不毛,他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弄来的鱼,不忍辜负了他一片心意,勉强吃掉一条鱼。

吃完鱼,她便站在洞口往外看,目光凄迷:“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刮起了大风?”

焦虑

雪羽这才意识到,外面那么大的风,千里不毛,他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弄来的鱼,不忍辜负了他一片心意,勉强吃掉一条鱼。

吃完鱼,她便站在洞口往外看,目光凄迷:“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刮起了大风?”

他脱下袍子披在她肩上:“风大,小心着凉,进来吧。”

雪羽回到篝火边,依然心神不宁的模样。

“还在想那个梦呢?不是说,梦都是反着的吗?别担心了,他是魔帝,谁有意外他都不会有。”

雪羽这才轻轻叹口气,许是自己多心了,他那么强大,无所不能,怎么可能有意外?最近自己总是胡思乱想,这样很不好。

夜深了,李陵看着依在石壁上睡去的雪羽,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以前,她总喜欢像小猫一样偎在自己身边,而现在,她虽然依旧亲热的叫自己哥哥,但行为上已经生分了。是啊,现在自己是她的“陵哥哥”,跟过去那个“鹏举哥哥”有很大的差别。

天朦朦亮的时候,李陵打了个盹,一睁眼却不见了雪羽,他立时警觉,拿起宝剑冲出山洞。

还好,她在。

她立在风中,大风将她的长发和衣襟猎猎掀起,翻卷,而她却不为所动,眉目之间尽是忧虑。

“羽儿!”他大声喊着,一张嘴,风便把他的声音刮跑了,雪羽恍然不觉。

他冲过去,把她拉回洞中,拂去她身上的沙尘。

“这风什么时候才能停啊?”她的神情更加忧虑。

一霎那,李陵只剩下心疼,她的眼里心里只剩下那个男人了……

姬雪羽忽然取出金印,高高擎在手中,冲进狂风中,大声喊道:“我不管你是风神还是风魔,冥界至尊的魔后金印在此,我命令你立刻把风停掉!”

她的声音很快被风湮灭,狂风吹得她弱小的身躯摇摆不定,然而她声嘶力竭在坚持着,希望那小小的印章能发挥它神奇的魔力。

李陵的胸膛起伏着,他再也看不下去,又一次把她从风中拉回来:“你疯了吗?你根本不会使用它!这样做有什么用?”

迎风直上

李陵的胸膛起伏着,他再也看不下去,又一次把她从风中拉回来:“你疯了吗?你根本不会使用它!这样做有什么用?”

“我要风停下来,我听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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