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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帝:三界新娘-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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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是我啊,别怕,是我……”他想靠近她,却不曾想她更加害怕了,单薄的双肩剧烈地颤抖着。
“不要,不要过来!”
他愣了,没想到她的反应竟然这么强烈,自己有这么可怕吗?他把声音放得更柔和:“羽,别怕,我不会再伤害你,来,过来……”
雪羽却把头埋进臂弯,怎么也不肯看他一眼。
他尝试着慢慢接近她,还没等他碰到她,她便惊鸿般躲开,缩到另一个墙角里了。
九煞的脾气又上来了,不由分说捉住她,把她紧紧抱进怀中:“羽儿,别这样,我知道我吓坏你了,我只是太生气了……”
雪羽根本就不听他说话,拼命挣扎,可她柔弱的身躯哪里挣得过他?惊恐之下,她脱口喊起来:“鹏举哥哥,鹏举哥哥,救救羽儿,鹏举哥哥!救救羽儿……”
九煞当时就僵住了,愣愣看着雪羽从她怀中逃出去,扑进刚刚闻声赶紧来的李陵怀中。
闻声而至的李陵也僵住了,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一种状况。他只知道雪羽出事了,一直在为她担心,当他听到熟悉的呼唤声时,想也没想就冲进来,一进来怀中就多了羽儿柔软娇弱的身躯。
他与九煞四目相视,想问九煞到底是怎么回事。
九煞也是同样疑惑的眼神。
不同的是,九煞的目光背后是痛苦,李陵的目光背后是责问。
“鹏举哥哥,不要离开我,羽儿好怕……”她双手紧紧拽着他的衣襟,像是抓着根救命稻草。
我要鹏举哥哥
不同的是,九煞的目光背后是痛苦,李陵的目光背后是责问。
“鹏举哥哥,不要离开我,羽儿好怕……”她双手紧紧拽着他的衣襟,像是抓着根救命稻草。
李陵的手举起又放下,放下又举起,终于下定决心,轻轻放在雪羽那一头柔软如丝的秀发上:“羽儿不怕,哥哥一直在。”
雪羽的情绪似乎渐渐稳定下来,安静地待在他胸前。
九煞的心里酸酸的,上前一把抓住雪羽的手腕:“用不着你照顾她,我会照顾!”
雪羽的眸中又流露出极度的恐惧:“不,我不要见这个人!鹏举哥哥,救我……”
李陵沉声道:“陛下,羽儿她现在情绪不太稳定,您还是……”
九煞终于慢慢放开手,后退一步:“李陵,告诉她,我不会再伤害她,我只是想帮她疗伤。”
李陵的目光黯淡下来,收敛起刚刚的英气,微笑着对雪羽道:“羽儿,陛下他是想为你疗伤,你受伤了,生病了,知道吗?生病了就要治病,不要耍小性子,那样不好。”
“羽儿不要治病,羽儿要跟哥哥在一起。”雪羽把衣襟抓得更紧。
“哥哥就在羽儿身边,哥哥不会走,相信哥哥。”
雪羽抬起头,无助地望着李陵:“鹏举哥哥真的不会走吗?你会一直陪着羽儿吗?你骗我,你每天都说陪着我,可每天我睁开眼睛,你都不在我身边。”
“我其实一直都在守护着羽儿啊,只要你喊一声,哥哥马上就会过来。”
“不,我要哥哥陪在身边,每时每刻都能看到。”雪羽执着地说。
“羽儿,你是大姑娘了,男女授受不亲,懂吗?”
她很不情愿地低下头。
李陵牵着她的手,小心地交在九煞的掌心:“羽儿,陛下会帮你早些治好病,别再任性了,好吗?”
她与他接触的时候,浑身震了一下,很怕,很紧张的样子,扭头使劲看着李陵,希望“鹏举哥哥”能把自己带走。
“羽儿,哥哥就在外面,别紧张。”
魔帝的噩梦
李陵站在月光下,皎洁的月光照得他心一片苍白。
是自己的错,都是自己的错,一步之错,害得羽儿落到了今天的境地。九煞是不能给她想要的幸福的,他是魔帝,是冷漠无情的象征,九煞残暴,霸道,强烈的占有欲,放纵,狂傲……一切的一切,都是娇生惯养的羽儿所不能承受的。
不知道站了多久,他感觉到背后升起九煞逼人的寒气。他转过身,低下头行了礼:“参见陛下。”
“不想对孤说点什么吗?”九煞的眼眸深不见底。
李陵保持着不卑不亢:“陛下想说什么?”
仿佛刮起一阵寒风,九煞发出一阵轻笑,什么也没再说,转身回房间。他不需要再说什么了,从李陵的身上,他已经感触到一种力量,李陵跟玄不同,如果一定要把这两个人当做敌人来看待的话,李陵无疑更可怕。
雪羽吃了药,安详地睡着了,只是,原本甜美的脸庞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痛楚。
九煞握住她的手:“羽儿,我知道自己不够体贴,不够温柔,但我一定会永远守护着你。”
睡梦中,她蹙起了眉头,喃喃细语:九煞,不要……九煞,九煞,不要离开我……
她是在喊自己的名字吗?刚才她醒着的时候分明那么害怕自己,那么厌恶自己,为什么,在梦里却是对自己如此不舍?是自己伤她太深了吗?是他给她的还不够多吗?
他轻轻吻着她的手,嗅着她的味道,许是守了她太久,他竟有些累了,头伏在她手边不知不觉睡着了。
“九煞,九煞,过来啊,快过来,你看,这些花儿开得多美啊!”一个声音在呼唤他,雪白的影子,在前面跑,他追过去,她却躲进了一望无际的花海中……
她在哪儿?她是谁?为什么这么熟悉?他努力想看清她的模样,可她只顾调皮地跟他捉迷藏,一阵风吹过,花瓣飞起,漫天花雨,他找不到她的踪影,那些花瓣忽然变成无数刀剑,雨点般射向他……
他惊醒,一身冷汗。
动了点小手脚
她在哪儿?她是谁?为什么这么熟悉?他努力想看清她的模样,可她只顾调皮地跟他捉迷藏,一阵风吹过,花瓣飞起,漫天花雨,他找不到她的踪影,那些花瓣忽然变成无数刀剑,雨点般射向他……
他惊醒,一身冷汗。
那个身影曾经在他念头中闪过,但转瞬即逝,可今天却出现在梦里。他是魔帝,他知道没有无缘无故的梦,这预兆了什么?
雪羽在曙光中睁开双眸,窗口一片金灿灿的阳光,让她一时不太适应。
慢慢坐起来,发现身上已经不痛了,抬手看看,雪白无暇的肌肤看不到任何一丁点伤痕。是自己做了一场噩梦吗?可那种痛又分明停留在心尖,让她不寒而栗。
那真是一个噩梦吗?
“你醒了?”九煞一身劲装进来,将一口宝剑放在剑架上,他刚刚晨练回来。
“饿了吗?想吃什么?厨房做了你喜欢吃的甜点。”
雪羽呆呆坐在床上,感觉怪怪的。
“又发什么呆?”
她轻蹙眉头:“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发生什么事了?”他反问。昨夜,他做了点手脚,在疗伤的时候,悄悄封存了她一些记忆。他知道这种做法有些卑鄙,可除此之外,他真不知道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可以让她忘掉那可怕的印象。
“我好像做了个梦,梦见被一只怪兽咬得浑身是伤,好痛好痛。”
“哦。”九煞简单地答应一声,自己居然变成了怪兽,唉,怪兽就怪兽吧,只要她没事就好。
“来,先喝药。”九煞端起哑仆送来的汤药,试了试温度,送到雪羽唇边。
“吃药?我好好的为什么要吃药?”
“你病了,病了好几天,一直昏迷不醒,所以要好好调理。”
“我病了?”雪羽更加迷茫:“我什么时候病的?得的什么病?”
“那天你喝了好多酒,被风一吹,得了伤寒。”
百般体贴
“我病了?”雪羽更加迷茫:“我什么时候病的?得的什么病?”
“那天你喝了好多酒,被风一吹,得了伤寒。”
雪羽似乎想起来,那天自己是喝了很多酒,然后醉了,半夜醒来,她要去找九煞,谁知道他就回来了,似乎撞了他一下后就失去知觉了,前前后后究竟发生了什么,她自己也不记得了。
“哦,我那天好像是喝了不少酒……”
“好端端的,不要再喝那么多酒了,酒多伤身。来,吃药。”
不知道什么原因,这药经过了他的手,就不觉得那么苦了,她记得以前吃药的时候,几乎都是捏着鼻子灌的,那些药汤实在太难喝了。
喝完药,吃完早点,他让她又躺下:“盖好被子,不要再着凉了,大夫说,你的病没好透的时候,最怕见风,这一个月你都要乖乖在屋里待着,哪儿都不能乱跑。”
“……有这么严重吗?怎么弄的跟坐月子似的……”她一脸的疑惑,总觉得哪里似乎不对劲,可又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了。
他笑笑,温柔地在她唇上轻轻一吻。
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刺激了她的神经。
他只是一吻便起身走开了,她轻轻松了口气,奇怪,他又不是第一次吻自己,为什么这次生病之后会有这样奇怪的感觉?
“你又要出去了吗?”
他回头看看她,轻轻一笑:“这几天我哪儿也不去,就陪着你。”
他异常的温和体贴倒让她浑身不自在起来,前些日子她是很想他能陪在身边,可现在他真的陪在身边了,她又觉得怪怪的。
一连数日下来,九煞对雪羽百般呵护,即便是说话也从未高声过,这倒让雪羽觉得好陌生,好陌生,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嚣张跋扈的九煞吗?没有了霸道的九煞就仿佛失去了灵气,虽然她喜欢他对自己温柔体贴,可是她却不愿委屈了他。
喜欢凶巴巴的你
一连数日下来,九煞对雪羽百般呵护,即便是说话也从未高声过,这倒让雪羽觉得好陌生,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嚣张跋扈的九煞吗?没有了霸道的九煞就仿佛失去了灵气,虽然她喜欢他对自己温柔体贴,可她却不愿委屈了他。
似乎每个女人都希望男人能为自己改变,可真当那个男人改变的时候,女人又觉得惴惴不安起来。哪里不安?说不上来。大概男人改变的原因有三吧:一,心已死,无所谓了;二,做了亏心事,所以加倍的曲意逢迎;三,浪子回头,真的被女人感动了,要做出番样子来给女人看。
雪羽之所以迷惑,是因为她找不到原因。一,九煞的心是什么样的,从来就猜不透;二,九煞从来就不会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他是魔帝,就算找一千个一万个女人在他来说是理所应当;三,浪子回头?开什么玩笑,他又不是沉湎酒色无所作为的庸主,人家可是一个前所未有励精图治的魔帝。再说了,仔细想想自己也从未做过什么对他有益的事情,不给他添麻烦就已经是难能可贵了,想不出哪里能感动他。
找不到他改变的原因,她当然困惑,唉,或许是自己太笨太差劲,已经让他到了无语的地步,索性就不跟自己较劲了吧。
“好久没见到你凶巴巴的样子了。”她试探地问过他。
他只是莞尔一笑:“这样不好吗?女人不是都喜欢男人对她们温柔点吗?以后我一直对你这样,好不好?”
沉吟了一会儿,她道:“我还是喜欢过去的你……”
他愠怒,忍着没发作,最后来了句:“我真是犯贱。”
雪羽苦恼,自己好像也很犯贱,人家对自己好,结果居然希望人家凶巴巴地对待自己,唉,太不正常了。
虽然谈话不欢而散,九煞还是一如既往对她体贴关心,无微不至,天气晴朗无风的时候,还陪着她一起晒太阳。
念念不忘的事情
雪羽苦恼,自己好像也很犯贱,人家对自己好,结果居然希望人家凶巴巴地对待自己,唉,太不正常了。
虽然谈话不欢而散,九煞还是一如既往对她体贴关心,无微不至,天气晴朗无风的时候,还陪着她一起晒太阳。
其实他一点不喜欢太阳,虽然他在阳光下不会被灼伤化灰,可他毕竟冥界的魔,毫无遮拦的烈日暴晒,还是对他有一定影响。为了雪羽,他忍了,权当是对自己的惩罚吧,他害她那么惊恐,害她失去了孩子,这点点惩罚还算是轻的吧。
一个月的时间过得也快,转眼已经阳春三月。
早晨,雪羽刚刚睁开眼,就看见他一双细长邪魅的眼眸盯着自己使劲看。她的心一阵乱跳,这家伙,眼神这么怪,不会是……
他问:“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她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困惑的摇摇头,知道又要被他骂了。
果然,他皱眉:“笨女人,今天整整一个月了!”
“什么整整一个月?”
“因为你生病,我被关在这里陪你整整一个月了!”
雪羽一头郁闷,可还真是这样,他这样一个闲不住的花心大萝卜,居然真的整整陪了自己一个月,而且这一个月什么都没做。
“身子恢复得怎么样了?”
雪羽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下,拉紧衣服:“大清早的,你问这是什么意思?”
九煞撇撇嘴:“色女,脑子里想什么呢?我才不会碰你呢!我答应过大夫,三个月不碰你!”
轻轻松了口气,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只要一想起来跟他做那种事,就怕得不得了。也不知道什么大夫那么神奇,竟然能让他甘心情愿三个月都不碰自己一下,躲过一天是一天吧。
“要是没什么大碍,我让他们备车,咱们去外面走走,散散心,晚上请你吃顿大餐,你都闷了这么久了,可别闷出毛病来,将来你还要为我养太子呢。”
雪羽一头汗,他还是不忘这个事。
红袖楼
雪羽一头汗,他还是不忘这个事。
一段时间没有出来,感觉京城的变化很大。
暴乱之后的京城,百姓倒是纷纷回来,开始重建家居。可街上的气氛并不像过去那样井井有条,热闹繁荣。经济明显萧条了不少,许多店铺都关门倒闭,即便是开门的大多也残破不堪,难得有几家像样的。最让人不安的是,大街上官兵过往频繁,打着各式各样的旗号,这些都是各路诸侯进京勤王的军队,经常可以看到士兵抢掠民财,而官府的衙役对这些强盗行径压根就视而不见,他们也只能欺负一下老百姓,至于军队嘛,他们还没活够,咳咳,敬而远之吧。
马车在一间精致华丽的酒楼前停下,这是京城里难得保存完好又宾客盈门的热闹场所,原因是,刚刚接下这间酒楼的老板娘是个可心的美人儿,而且她手下养了一群可爱的漂亮女孩。这样的风月场所,什么时候都缺不了,就像那些男人总是离不了女人一样。
李陵在车下恭候:“公子,红袖楼到了。”
九煞先下了车,回过头来扶着雪羽的小手让她下车。
李陵的脸上没什么表情,雪羽低着头尽量不去看他。九煞倒跟没事人一样牵着雪羽的手步入红袖楼。
一袭湖蓝色长裙的蓝姬迎了过来,脸上挂着令男人骨软筋酥的微笑:“风公子好久没来了,我还以为把我给忘了呢!”
暧昧的眼神,暧昧的语气,让雪羽有点点不舒服。
蓝姬故意惊诧道:“哎呦,今儿风公子还带来了一位姑娘,看着好生面善,在哪里见过似的。是风公子的相好吗?”
相好通常是指男人逛窑子时结识的女人,这个称呼让雪羽大皱眉头,只想赶紧甩开九煞的手,免得被人笑话。
九煞却将她的手握得更紧,表现更为亲密:“你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啊?她不是我的相好,而是我的女人,明白吗?”
靖安王世子
九煞却将她的手握得更紧,表现更为亲密:“你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啊?她不是我的相好,而是我的女人,明白吗?”
蓝姬的目光有点波动,但很快就又恢复了明朗,小声道:“原来是陛下的后宫啊,失礼,失礼。”
九煞问:“你这么急着把我请来,准备了什么特别的佳肴啊?”
蓝姬媚笑:“当然是人间极至的美味,不然我怎么敢打搅风公子啊?公子这边请。”
蓝姬把九煞领到一间雅间,打开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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