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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帝:三界新娘-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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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对我这么好……”她声音哽咽。

他笑笑:“怎么了?难道你不喜欢我对你好?这可是那些女人求都求不来的呢。”

“你对我越好,我怕失去的时候越痛……”她已然泣不成声,她想起新婚那天,小梅突然出现时,她的心好痛好痛,仿佛整个世界都坍塌了,那么好那么好的鹏举哥哥,突然就变了,甚至在铁锥刺入胸膛的时候她也感觉不到痛,反倒是解脱,因为心痛已远远超越了一切。

她怕回到那段痛不欲生的日子,她感激九煞把自己从那噩梦中解救出来,可她怕九煞带给她的将是更加痛苦的噩梦。

反反复复提醒自己不要爱上他,不要爱上他,不要爱上他!

但是现在,她顾不得那么许多了,即使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也不管不顾了。

她的泪水刺痛了他,是什么让她如此痛苦?是什么让她患得患失?不,不会了,他不会伤害她,绝不会。

他捧起她的脸,吻着她的眼眸,吻着她的泪水,咸咸的泪水暖暖的,流入他的心田,她的味道让他痴迷,她只能属于他,任何人都休想把她从自己身边夺走!

他贪婪地吸吮她的泪水,狂野的心被点燃,他需要更多,更多……

他咬住她的唇,纠缠着她的丁香,疯狂地吻着。

雪羽被他越来越疯狂粗暴的动作吓住了,好痛啊!

“别,你弄痛我了……不要……”

不管她如何哀求,九煞都置若罔闻,他似乎完全沉迷在一个疯狂的世界里。

血腥的味道

她的泪水刺痛了他,是什么让她如此痛苦?是什么让她患得患失?不,不会了,他不会伤害她,绝不会。

他捧起她的脸,吻着她的眼眸,吻着她的泪水,咸咸的泪水暖暖的,流入他的心田,她的味道让他痴迷,她只能属于他,任何人都休想把她从自己身边夺走!

他贪婪地吸吮她的泪水,狂野的心被点燃,他需要更多,更多……

他咬住她的唇,纠缠着她的丁香,疯狂地吻着。

雪羽被他越来越疯狂粗暴的动作吓住了,好痛啊!

“别,你弄痛我了……不要……”

不管她如何哀求,九煞都置若罔闻,他似乎完全沉迷在一个疯狂的世界里。

九煞不记得自己做过些什么了,只是记得那时候只想占有雪羽,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等到一切平息,口中残留这淡淡的血腥味儿,他才渐渐清醒过来。

他猛然起来,看看身边昏睡过去的女人,不由冒出一身冷汗。刚才是怎么了?为什么不能控制自己?看着她雪白的肌肤上残留下的刺目虐痕,心底升起一股悔恨。无数遍地对自己说,一定要爱她宠她,绝不伤她害她,怎么刚才会……

是什么力量让他难以控制?

是万年魂泪!

他吞下了她的泪水后就变得疯狂难以自制,那种邪恶的占有欲促使他短暂的迷失。魂泪的力量太可怕了。

他俯下身,轻轻吻去残留在她唇边的血迹。

她醒了,长长的睫毛跳动了几下,缓缓睁开双眸,看见一双寂寞中透着忧虑的眼眸,他似乎恢复正常了。刚才的他好可怕,眼睛不带任何怜悯,只是狠狠地狠狠地占有……

他担忧地看着她:“对不起,羽,刚才……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或许是魂泪的力量吧。”

“魂泪?”

“也许是魂泪中积聚了太多邪恶愤懑吧。”

“那为什么我没事?”

“这个……我也不是太清楚。总之,魂泪的力量太可怕了,我必须尽快想个周全的方法从你身上取出它。”

意外的客人

第十九章自古帝王最薄情

傍晚,哑仆用手势告诉雪羽,主人请她去客厅用饭。

雪羽不太想动,着凉,加上被九煞折腾了一通,浑身酸疼,一点气力也没有。可是哑仆居然连衣服都替她选好了,她只好起身梳洗。

从镜子里看着脖子上残留的吻痕,她顺手拿起一条纱巾缠在颈中。

客厅里除了九煞好像还有两个人,一男一女,莫非九煞今天请来了什么客人?但是客人为什么不让他们坐下呢?

走近了,她才看清,男的是李陵(她强迫自己忘记鹏举哥哥的称呼,李陵就是李陵),女的是谁?

看见她进来,九煞唇角露出微笑:“羽,今天,我请了两个客人,陪我们共进晚餐。”

雪羽目光转向那女人,女人冲她深施一礼:“姬姑娘。”

是小梅!雪羽不由往后退了一步,九煞的臂弯及时揽住她:“你应该认识,李陵的妻子。”

小梅的目光也万分尴尬,低头不语。

雪羽几乎每次见到小梅的时候都是疯狂的模样,唯一一次见到她正常也就是在李陵跟她的婚礼上,但是那一次,她只顾着心痛,并没有仔细打量这个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女人。

其实小梅安静下来的时候还是很迷人很温柔的,文文静静,一点没法跟那个可怕的厉鬼联系到一起。

“来,都坐下,别站着啊!”九煞率先坐在饭桌上。看看三个人都还站着,便拉着雪羽坐在身边:“李陵,坐下!”

李陵没什么表情:“陛下,这不合礼法……”

“切!什么礼法?这又不是在魔宫!现在我不是什么魔帝,你也不是什么侍卫。你呢,是丁老爷子的养子,雪羽是他的义女,你们呢应该算是兄妹吧,权当一家人坐下来吃顿饭。”

九煞越是客气,越是亲热,越是把一家人挂在嘴边,三个人越是拘束,不知道他要搞什么名堂,这跟他的一贯作风完全不相符。

亲如一家?

九煞越是客气,越是亲热,越是把一家人挂在嘴边,三个人越是拘束,不知道他要搞什么名堂,这跟他的一贯作风完全不相符。

九煞便对雪羽道:“羽,让你哥哥嫂嫂坐下。”

雪羽心里别扭了一下,哥哥嫂嫂,名分就这么定下来了吗?那个夺走鹏举哥哥的女人成了嫂嫂,鹏举哥哥成了李陵哥哥,这世界变化也太快了,一切还都是昨天,历历在目。

“陵哥哥,坐下吧,陛下既然已经说了,就别见外了。”她还是只跟他说话,不想跟那个女人说话。

李陵的心尖颤了一下,她的声音依然软软的,柔柔的,带着三分娇憨,直醉到心深处。陵哥哥,成了她的陵哥哥,这个名分从此就定下了吗?唉,是自己有负于她,又如何能怪她如今眼眸中有了别人的影子。他放松了神情,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挽住小梅的手:“夫人,陛下既然发话,那就坐下吧。”

看着两人亲亲密密肩并肩坐在一起,雪羽的心里不是滋味,她明知道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有了九煞,就不该在乎这些,可就是抑制不住的心酸,那双手,本应该牵着自己的手才是,现在却牵了别人的手……

九煞歪头看着雪羽:“羽,你的哥哥就是我的哥哥,我看李陵整天忙着职责挺辛苦的,连回家都很少,这次又被倾调来这里,更是没有机会夫妻团聚,所以,就让人把小梅也带来了,这样,他们就可以每天见面,多幸福啊!你说,我做得对吗?”

雪羽心里发苦,九煞跟倾斗法,却要都拿自己做文章,倾派来李陵,目的是让自己难受,不好跟九煞过分亲密;而九煞接来小梅,是让小梅看着李陵不能跟自己接近,当然,李陵跟小梅都“夫妻和美”了,他与她也就无需那么多忌讳了。

这顿饭吃得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估计只有九煞一个人开心。九煞也暗暗为自己这个带有几分恶作剧味道的“决策”感到无比英明。

我只想知道他对你好不好

这顿饭吃得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估计只有九煞一个人开心。九煞也暗暗为自己这个带有几分恶作剧味道的“决策”感到无比英明。

哑仆送进来一张粉红色的名帖,飘着沁人的芬芳,娟秀的字迹一看就是出自女人之手。

九煞看了一眼便站起来:“我有事先走一步,羽,替我招待好哥哥嫂嫂。”

这声哥哥嫂嫂从九煞嘴里说出来,那叫别扭啊,雪羽真想吐血。

他又要去哪里?见谁?那香味,应该就是那天撞上的粉衣女子,他们在偷偷约会吗?不,怎么会,他费尽心机亲手为自己打造了一盏走马灯,这份深情,又怎能是一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也许,他们有什么正经事要做吧。

正经事?在魔界以风流著称的魔帝,跟一个妖娆美丽的女子在一起,能有什么正经事?雪羽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

她无法做到再像以前信任鹏举哥哥那样信任九煞。或许是怕,怕受到更深的伤害。

九煞一走,这顿本来就索然无味的饭更加沉闷,于是很快就散了,三个人都乐得解脱。

小梅先去收拾住处,李陵护送雪羽回寝室,到了门口,雪羽进屋,刚要关门,他忽然问了一句:“他真的对你好吗?”

雪羽愣了愣,态度冷淡:“这跟你有关系吗?丁将军,你的任务是保护陛下的安危,不是过问陛下对谁好不对谁好。”

“羽儿……”

“叫我姬姑娘,你现在不是一直叫我姬姑娘的吗?”

李陵沉默。

“好了,李将军,我要休息了,你可以走了,回去陪你的夫人吧。”

“他对你不好,是吗?”他忽然伸手挡住将要关上的门。

雪羽用尽全力也没能把门关上,怒气冲冲道:“他对我好不好管你什么事!”

“我只想知道他对你好不好。”他坚定不移地问这句话。

“你这个疯子,这不管你的事!”她用力想要掰开他挡在门上的手,颈上的轻纱滑掉,露出颈间深深浅浅的伤痕。

永远的哥哥

“你这个疯子,这不管你的事!”她用力想要掰开他挡在门上的手,颈上的轻纱滑掉,露出颈间深深浅浅的伤痕。

他的目光被刺痛了,脸色煞白。

雪羽下意识地松开手,赶紧捡起纱巾围上。

好一会儿,她才道:“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

“你还在为他辩护。”心疼的语气里有几分淡淡的酸楚。

“真的不是,你别想歪了!”

“那个狐妖又是怎么回事?”

“狐妖?”雪羽愣了愣。

“昨晚在大街上看到的那个跟他一起的女子。”

“她真的是狐妖啊?我以为他跟我说着玩儿呢……”

月光下,她还是那么美,不,比以前更美,清澈的眸子多了些淡淡的忧伤,反而更添了些许神秘的美。他抬起手,抑制不住想要去抚平她的伤痕,可到了半截,生生停住。

他与她已经结束,他不能再伤害她了,更没有资格再去爱她。但是他绝不允许别人来伤害她,哪怕是魔帝也不能。

“我永远是你的哥哥。”抛下这句话,他毅然转身离去,他怕再站下去,他会控制不住自己。

永远的哥哥,好绝情的一句话,又是好心酸的一句话。这算是承诺?还是赎罪?承诺?她还敢相信他的承诺吗?赎罪?赎罪就可以让一切重头,回到起点吗?

小梅站在月下静静地等,又是那种患得患失。从第一眼遇到他,她就陷入患得患失的折磨中。这也许就是宿命,自己偷了本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虽然轰轰烈烈爱了一场,最后终于在死后嫁给了他,可却是惨胜,不,连惨胜也不是,其实是残败,因为她得到的已经不是过去那个丁鹏举,而是现在的李陵。

她永远也无法替代那个女孩在他心中的地位,他喜欢她,是因为她长得像那个女孩,她在暗中偷偷看过那个女孩,好美好温柔的女孩子,看一眼就让人忍不住爱上,不忍心伤害。

有时候她也问自己这样做对吗?值得吗?

她不过是替代品

她永远也无法替代那个女孩在他心中的地位,他喜欢她,是因为她长得像那个女孩,她在暗中偷偷看过那个女孩,好美好温柔的女孩子,看一眼就让人忍不住爱上,不忍心伤害。

有时候她也问自己这样做对吗?值得吗?

可是,最终她还是迷失了。爱情来得没有道理,谁让他第一眼就窃取了她的芳心?

他明明白白告诉自己,他已经有了个她。可她还是不可救药地爱上他,飞蛾扑火般投进他的网。她以为把女人的第一次给了他,他就会爱上自己,结果,她看到的是激情过后他眼眸里的沉痛,对她有的仅仅是歉疚。他问她需要什么补偿,她说什么都不要,只要允许她爱他就好。

的确,一开始她就是这么想,只要能爱着他就好,不图名分不图钱财,什么都不图,美好的爱情不容那些东西来玷污。

可是久了,就不是那样了,太多的等待,太多的付出,太多的失望,渐渐积压在一起,成了她心底的毒瘤。她不要做那个女人影子,不要做那个女人的替代品,她要做他的妻,他的唯一!

她悄悄倒掉了他给她的药,不久,她有了他的孩子。

可是他听了,没有丝毫喜悦,甚至没有什么表情,只是问她打算怎么办?

她说,我听你的。她以为他不会不要他的孩子。

可他只说了两个字:打掉。

她害怕失去他,怕他以为自己想用孩子拴住他,忍痛喝下了那碗好苦好苦的药。那一天,她好痛,在绝望中挣扎,她骂天骂地,她觉得自己就要死了,那种滋味,她终身难忘。那时候她多希望他能陪在她身边。

可他没有,因为他的她突然生病了,他要去陪他的她。

那时候,她真的恨透了姬雪羽,那个纯洁的像天使一样的小女孩,凭什么好的都让姬雪羽占去了?同样是孤儿,姬雪羽有个好人家收留,有个温暖的家,有个无微不至的未婚夫……而她什么也没有,流落街头,忍饥挨饿,遭人白眼。

见不得光的情妇

那时候,她真的恨透了姬雪羽,那个纯洁的像天使一样的小女孩,凭什么好的都让姬雪羽占去了?同样是孤儿,姬雪羽有个好人家收留,有个温暖的家,有个无微不至的未婚夫……而她什么也没有,流落街头,忍饥挨饿,遭人白眼。

是他给了她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给了她一口饭,让她活下来,可是,他却早已心有所属。

她只是一个见不得光的情妇,只能偷偷摸摸等着他的到来,可怜巴巴祈求他给她多一点点温暖。

她好容易从死神那里挣扎回来,望着身下淋漓的血块,放声痛哭,爹娘死的时候她都没有哭得这么伤心。

过了好些天,他才来,什么也没说,只是带来了一些补品。她也什么都没问,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依旧痴痴地爱他。

再后来,他说,女孩儿长大了,再过三个月就及簪了,他们要完婚,以后就不来了。他给她留下了很多很多很多钱,还有一张房契,这辈子她也花不完。

她说她不要这些,只想再跟他亲近一回。

她祈求上苍,一定要赐给她一个机会。

那天,他很卖力,她也很疯狂,疯狂得像个妓女。

事后,他走了,只留下那张房契和金银。

她一直在算日子,默默的数,到了日子,葵水未至,她暗暗窃喜。她真的又有了他的孩子。

她瞒着他在家静养,只等那一天到来。

他新婚前夜,她去找了他,告诉他有了他的骨肉,三个月了,问他怎么办。

那一天,他的神色让人看不透,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说她这次说什么都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如果明天他娶的不是她是另一个女人的话,她一定会让他后悔一辈子。

第二天,她穿上火红的嫁衣,打扮得漂漂亮亮,等着花轿来。

一直到太阳老高。

她知道他不会来了,于是揣起早已准备好的铁锥,朝他家走去。

春寒

第二天,她穿上火红的嫁衣,打扮得漂漂亮亮,等着花轿来。

一直到太阳老高。

她知道他不会来了,于是揣起早已准备好的铁锥,朝他家走去。

那个家,她去了很多回,再熟悉不过,只是每次都只能在暗中窥探,她一直梦想体体面面嫁入那个家门,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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