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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帝:三界新娘-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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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这个人怎么这样啊?隔着那么多重帘子把自己叫进来,就为了帮他拿唾手可得的睡衣?
【好累啊,趁着空隙跑来更新,想想那么多工作都害怕……】
落汤鸡
不是吧,这个人怎么这样啊?隔着那么多重帘子把自己叫进来,就为了帮他拿唾手可得的睡衣?
唉,谁让自己是他的女奴呢?极不情愿地走过去蹲下身子去拿睡衣,眼睛说什么也不敢往水中看,头低德恨不能钻地底下,闭着眼睛把睡衣递过去。
“姬雪羽!”
她听到九煞恼怒的声音,睁开眼一看,糟了,不知道怎么搞的,睡衣递到了水里。这下她更紧张了,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我,我,我再去拿一件……”
手脚变得不太好使,好容易找到放睡衣的箱子,又取了件出来,暗暗告诫自己,这次不能再出错了,说起来与他肌肤之亲不知道有过多少次了,怎么见了他裸体还是这么紧张?真是的。仔细想想,以前每次跟他在一起,好像都是被大家称之为“临幸”的行为,总有种卑贱的,案上鱼肉任他宰割的味道。反正他一碰自己,自己就紧张的闭上眼睛死活不敢睁开,说实话,真没这么全面地看到过他的身体。
忐忑不安地回到水池边,连迈哪条腿都搞不清楚了。
她的紧张羞涩倒把九煞弄得不自在起来,事实上他从小就是这样被女奴们伺候大的,对他来说再寻常不过的事怎么放她身上这么紧张?人类的思想真是难以揣测。他觉得她慌张的样子挺有意思,嘴角露出一丝坏笑。
手腕一紧,姬雪羽忽然觉得身体失衡,“扑通”一声被他扯下水,转瞬间成了落汤鸡。
“喂!你……”
他哈哈笑着上了岸穿上衣服,回头看着她在水中扑腾,水湿的衣衫成了半透明,若隐若现看到她胸前那点鲜红的泪珠形标志,在魔湖之底与她第一次相遇也是如此,那颗若隐若现的红色朱砂印记吸引了他。忽然有种熟悉的味道,仿佛在很遥远的时候,便已经与她相识相亲。当他想要捕捉那缕记忆时,这种感觉又消失了,好像从未存在,刚刚仅仅是个错觉。
【不许胡思乱想啊,思想都纯洁点,咱不搞腐化,免得被封杀】
滴血的菩萨
当他想要捕捉那缕记忆时,这种感觉又消失了,好像从未存在,刚刚仅仅是个错觉。
姬雪羽喝了几口水后,总算在水池中站稳,恨恨瞪了眼还在坏笑的九煞,也不搭理他,自己换了干衣裙,抱着一床被子睡到窗边的暖榻上,她从小就喜欢睡在窗边,因为这样随时可以看到月亮,嗅到花香。
一轮明月挂在半空,雪羽被窗前的月光惊醒了,扭头看看在床上熟睡的九煞,悄悄披衣而起,来到廊檐下。
虽说是有温泉的暖气,可毕竟已是冬季,夜风寒凉侵骨,她忍不住抱紧双肩。
真的好像做了一场梦,再次回到人间,自己已不是当年那个无忧无虑全天下最最快乐的姬雪羽了。说不清道不明的痛楚总是紧紧相随,在魔宫起起伏伏的日子里,让她懂得原来世上并不只有美好。
鹏举哥哥这会儿在冥界不知道有没有想念年迈的双亲,有没有担心自己,他应该跟小梅在一起很幸福吧,小梅那么在乎他,他又是那样一个懂得关怀的男人。
寂静中一声凄厉的尖叫传来,打断了雪羽的思绪,那是什么声音?那么痛苦,充满恐惧,若有若无断断续续,不过她敢肯定,确实听到了。忽然想起接连发生的掏心案,会不会是……她的好奇心顿起,想去探个明白,究竟是人是鬼,这么残忍。
城南庄园相对偏僻,人烟稀少,周围很黑,好在还有月光照路,冬夜寒冷侵骨,除了自己的脚步声,四下连个虫鸣都没有。几声夜枭的悲啼传来,雪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赶紧裹紧身上的裌衣,突然间有些后悔自己的冒失。努力给自己壮了壮胆,怕什么?自己在冥界什么样可怕的魔王没见过?有什么好怕的?既然出来了就要一探究竟。
前面影影绰绰出现一间寺庙的影子。庙门虚掩,寺庙很小,正殿刚刚好容下一尊菩萨,前面放个蒲团便占满了,月光将菩萨的宁静的脸庞宁静映得显出几分清冷,黑暗中只有影影绰绰几星香火明灭。雪羽双手合十虔诚地参拜菩萨,当她再抬起头来,忽然看见菩萨的眼中淌下两行血泪!她惊得后心冒起一股凉气,怎么会出现如此诡异的现象!
吃人心肝的怪物
雪羽双手合十虔诚地参拜菩萨,当她再抬起头来,忽然看见菩萨的眼中淌下两行血泪!她惊得后心冒起一股凉气,怎么会出现如此诡异的现象!
背心一个劲儿的冒冷气,雪羽想还是赶紧走掉为妙,可后院却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她壮起胆子,来都来了,干嘛不去看看?
唉,这就叫好奇心害死猫。
禅房里亮着油灯,声音就是从屋里传出来的,像是什么动物在咀嚼食物。雪羽敛气轻轻走过去,透过窗户上的破洞往里一看,当时吓得面无人色,却见里面一个似人似兽的东西正在啃噬一个妙龄尼姑的内脏!
那东西显然十分机警,似乎嗅到了生人的气息,猛然回过头看着窗户,似乎已经透过破洞看到了外面的姬雪羽。
雪羽第一个反应就是跑,可是,腿却发软。那东西破窗而出,直扑姬雪羽。雪羽一闭眼睛,完了,完了,这下完了。
千钧一发之际,忽然觉得胸前什么东西发出强烈的金光,耳畔听到那东西发出一声尖锐的怪叫,并没有扑到自己身上。她小心地睁开眼,低头看到是挂在胸前的锦囊里的东西在发光,打开一看,竟是那枚魔后金印。她将金印取出,发现那怪物十分忌惮金印,几次跃跃欲试想扑咬雪羽,可一看到金印便生了惧意,龇牙咧嘴小心翼翼寻找着进攻的机会。
僵持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雪羽先心虚了,一想到这东西把人的肚子扒开五脏六腑吃掉,她就恶心的头皮发麻,腿脚发软,看它不敢进攻,便慢慢往后退,只想着赶紧逃走,回去找九煞来对付这妖怪。
她一心虚,那怪物立马察觉,抖擞精神步步紧逼。
姬雪羽退到佛殿时不提防被脚下高高的门槛绊了一下,身子一歪,那怪物立刻抓住了这个机会,猛扑上来。
雪羽手忙脚乱,重重摔倒,眼看怪物扑过来,手上只有这一枚金印,当下也顾不得许多,有什么算什么吧,直接把金印砸了出去。
金印护身
雪羽手忙脚乱,重重摔倒,眼看怪物扑过来,手上只有这一枚金印,当下也顾不得许多,有什么算什么吧,直接把金印砸了出去。
金光暴涨,那怪物惨叫一声,在金光中扭曲着,挣扎着,怪叫着化成一只黑色的狐狸,吐出一滩血水,气绝身亡。
雪羽的心脏还在狂跳,好半天才呼出这口气,待她想起去捡回金印时,才发现手脚抖得都不听使唤了。刚把金印攥在手心,一条蓝色的影子“乎”的从眼前掠过,把她惊得又坐在地上,抬头一看,一只蓝色的狐狸站在墙头正用一种哀怨仇恨的目光看着自己,蓝狐悲鸣一声,纵身跳下围墙消失在夜幕中。
雪羽扶着墙站起来,缓缓走出小庙。
回到庄园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九煞居然躺在她的暖榻上,脸色冷得不能再冷。
“外面的月色美吗?”
雪羽此刻却什么都不想说,抱起被子裹在身上,依然瑟瑟发抖。九煞原本想教训她几句,一看她脸色超级难看,便闭了嘴,又给她加了床被子。
雪羽缩在被子里,手脚一直冰凉,一直到天大亮才迷迷糊糊睡着。
刚睡着没一会儿,耳边一个声音如醍醐灌顶愣是把她吵醒了:“姬雪羽!起床了!你越来越懒了!”
雪羽揉着脑壳,头昏脑胀,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起来了,跟我出去找人!”九煞拿来她的衣裙,一回头,她居然又倒下了……
“姬雪羽,你越来越过分了!”
“别吵了,让我再睡一会儿,好久没睡过囫囵觉了,你就不能自己去找人吗?”
九煞又把她拽起来:“不行,你总是给我闯祸,我得看着你。昨晚不吭不哈跑出去又给我惹了麻烦,连小命都差点丢了,我不放心。”
“昨晚我是去除害了,怎么叫惹麻烦?那个挖人心的怪物死掉了。”
“什么怪物,那是个五千年的狐狸精,如果不是有金印护身,你还会有命回来见我?”
为什么不帮我!
“什么怪物,那是个五千年的狐狸精,如果不是有金印护身,你还会有命回来见我?”
“你身为魔帝,那些畜牲出来害人你不管,反倒教训我这个为民除害的……”
“姬雪羽,你搞错没有,我是魔帝,狐狸吃人,就好比人吃动物一样,弱肉强食,都是为了生存,它没错,没有违法冥界的法规,我干嘛要管?”
姬雪羽哑口,怎么忘了这茬?他是魔帝,掌管的是冥界的生杀,冥界的法令自然是为魔怪幽灵制定的,不是用来保护人类的……
“哦!”姬雪羽忽然想起来,指着九煞:“你知道我去了那里!为什么不帮我?”
九煞翻白眼:“臭女人,我凭什么要帮你?我又不是你保镖,不是你使唤的奴仆!”
“可是,你是……你是……你不是想要回你的万年魂泪吗?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不就落空了?”姬雪羽差点就说出“你是我男人”,话到嘴边咽了回去,真丢人,又没嫁给他,怎么能有这种想法?
九煞一瞪眼:“你要么快点穿衣服跟我去找人,要么我现在就把你扔炉子里炼化出万年魂泪来,也省得我操心了!”
雪羽只得乖乖爬起来,谁让人家是至高无上的魔帝呢,随时可以想出一大堆“酷刑”来折磨自己。
集市上到处在议论昨晚发生的事,传得神乎其神,说是仙女下凡将祸害少女的千年狐妖收服了。
九煞不屑地看这姬雪羽:“仙女?看不出哪里像。要不是我赐给你的金印,说不准你也被掏心挖肺了呢。”
虽然很不满九煞的态度,雪羽也没办法,他说的毕竟都是事实嘛。
九煞还是转着圈地挨个问每一个卦摊相同的话。雪羽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反正跟着就是了。
闹市口一阵骚动,一队官兵押着批青壮走过,雪羽听到路人在叹息,说是皇上的温泉宫突然在一阵狂风过后消失了,只剩下一片废墟,于是大肆征抓民夫为他重修温泉宫。
发疯的砖瓦
闹市口一阵骚动,一队官兵押着批青壮走过,雪羽听到路人在叹息,说是皇上的温泉宫突然在一阵狂风过后消失了,只剩下一片废墟,于是大肆征抓民夫为他重修温泉宫。
雪羽心头有些疑惑,忽然看着九煞。九煞没什么反应,只是瞪了她一眼:“看什么看?不过是小小的搬移术而已,你以为我能凭空变出来那么大个庄园?”
祸害,真是祸害,一到人间便惹来祸事,害这么多无辜的人要去做苦役!可是她又能说什么?他是魔,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在他那双高傲的眼睛里,人类根本就如同粉尘一样卑微。
“你应该把温泉宫搬回去!”
“神经!”
“你连累他们抛妻弃子要去做苦役!”
“白痴!你以为有了温泉宫,人类的皇帝就不会征召他们做苦役吗?他还会用其它名目奴役他们,来维持他奢华的享乐!”
“可是……”
“闭嘴,你不过是我魔宫一个小小的女奴,没有资格在我面前唧唧歪歪!”
雪羽闭嘴,但心里及其憋闷,这人也太不讲道理了,总是以势压人!但是接下来,发生了一件事,却让她一下子懵了。
忽然间,阴云密布,一阵狂风掠起,飞沙走石,吹得行人几乎睁不开眼,正当大家为这突如而来的狂风不知所措的时候,街道两边房顶的屋瓦发出“咯咯吱吱”的撞击声,不断的震颤,震颤,那声音,让街上的行人更加无措,这是怎么了?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些屋瓦忽然离开各自的位置,倾泻直下,行人吓得纷纷抱头躲避,可是没一会儿,大家就发现,那些瓦片就像长了眼睛一样,只袭击押送劳役的官兵,并不伤及他人!
一时间那些官兵乱了套了,哭爹喊娘四处逃窜,可那些瓦片中邪一样紧紧跟随,让他们无处躲藏,头破血流。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快跑啊!”立时,那些被抓来的劳役从惊愕中苏醒,挣开绳索四下散去。
沦为乞丐的太子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快跑啊!”立时,那些被抓来的劳役从惊愕中苏醒,挣开绳索四下散去。
等那些官兵回过神来,劳役们早已跑得干干净净,抬头看看那些自动飞回去的房瓦,摸摸满头大包小包,完全晕了,这是什么状况?邪异!
雪羽瞪大眼睛看看那些官兵的狼狈样,又看看面无表情的九煞,嘴角不禁露出一抹笑意,这个人,表面上看冷酷无情,其实……
九煞瞪了她一眼:“看什么看?笑得这么暧昧!走啦!”一边走着,他肚子里一边嘀咕,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了,居然为了这笨女人的一句话出手,要是被倾知道了,又该规劝自己如何如何了。倾?唉,倾的事情真的让他好头痛。
雪羽跟着九煞转了一天,又是一无所获,眼看夕阳西下,早已是饥肠辘辘,街角飘来蒸包子的香气,引得雪羽有些馋,好久没回人间,这种香气真是让人胃口大开。她不由放慢脚步一个劲儿看那包子摊。
九煞没好气地瞪她一眼:“去吧去吧,快去快回!”
雪羽得到敕令,兴高采烈一溜小跑来到包子摊前,买了两个大大的包子,哇,好烫手,这香气太舒服了!走了两步还没放进嘴巴,忽然瞥见路边蜷缩着一个乞丐,浑身是血,衣服早已破烂不堪,躺在那里了无生机,这么冷的天,不会是冻死了吧?
雪羽鬼使神差的走过去,也许是同情心驱使,她俯下身,轻轻碰了碰那乞丐,乞丐的手指动了动,好像还活着,他一定是又冷又饿,连乞讨的力气都没有了吧?雪羽想着就把包子裹在手帕里,轻轻放在他头边:“这有两个热包子,你吃吧。”
说完站起来欲走,脚腕却一紧,被那乞丐攥住,想不到这半死不活的乞丐居然有这么大劲,攥得她都有些疼了:“你……你干什么?”
“羽儿……羽儿……是你吗?”乞丐的声音很微弱,含糊不清,但雪羽还是听清楚了,他是在叫自己的名字。
我要报仇!
“羽儿……羽儿……是你吗?”乞丐的声音很微弱,含糊不清,但雪羽还是听清楚了,他是在叫自己的名字。
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他是……天啊,是玄!雪羽终于认出那张被血痂和泥土覆盖的脸!她紧张地抬头看看九煞已经走远,赶紧蹲下来,扶住玄的头:“玄,真的是你?你还活着!太好了!你怎么来到这里的?你怎么成这副模样了……”
她一口气问了好多问什么,可玄一个都没回答,只是说:“羽儿,我要回天庭,我要报仇!”
雪羽用尽全力扶着让他坐起来:“玄,你不能在这里,你得赶紧离开,他也在这里的!”
“他?他也在吗?他在哪里?我要杀了他!”玄的眼睛血红,闪着可怕的凶光,完全没有一点雪羽熟悉的温良影子,这是她认识的那个白鸽一样和善如阳光一般的玄吗?是啊,他遭遇了这么多不幸,失去了所有一切,难免不难过。雪羽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但眼下重要的是如何救助他而不被九煞发现。最好的办法是送他离开这里。
可是玄太虚弱了,根本走不了路,勉强站起来一步都没走出去,便一头栽倒昏死过去。
雪羽焦虑万分,轻轻唤着玄的名字,你快醒来呀,自己不能在这里停留太久,九煞还在前面等着自己呢。玄,你不能睡,不能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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