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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很萌,野蛮娘子硬上弓-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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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雪瑶昂首,轻蔑的看着她:“怎样?你还敢……”
啪的一记响亮清脆的耳光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话,商雪瑶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
李相宜又是一个耳光,左右开弓各两下,或许是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打过,商雪瑶一时反应不过来,怔愣在原地,直到李相宜挑眉望着她:“被人掌掴的滋味怎么样?不好受吧,这四个耳光,一个是替我自己打的,还有一个是替你爹娘打的,另外一个是替你自己打的,剩下一个是替林峰打的。”
李相宜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商雪瑶想动手,被林峰制住。
气恼的挣扎。
动手(下)
李相宜看着她冷冷的笑:“别以为只有你会嚣张,我也会。舒唛鎷灞癹还有,就算我没有什么家世背景,但也有人格尊严,容不得你如此欺辱,我说过一切都是误会,不管你喜欢林峰还是林逸,都不关我的事,我只想安安静静的过日子。”
她逼近一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杀之。”
眼里冰冷的寒意让商雪瑶一个怔愣,只觉得这眼神仿佛在哪里看过,让她惊惧莫名。
商雪瑶一个哆嗦,林峰松开了她的手。
李相宜再一次转身上楼,这一次身后没有半点动响。
稍许。
温软细柔的声音传了来:“这位娘子说得没错,人不分家世背景,都有人格尊严,瑶儿,还不快向这位娘子道歉。”
“姐姐。”商雪瑶所有的锋芒敛去,一声娇嗔,似有些不满,却不敢辩驳,只道:“你让我向她道歉,她是什么人,不过一乡野村姑,凭什么啊,我可是第一皇商之家的嫡女,向她道歉,失了身份不说,更会让人笑话。”
“道不道歉无所谓,只要你别再打扰我的生活就行。”李相宜冷道。
“不。”细柔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柔:“娘子所言差矣,正所谓,人不犯我,我亦不能犯人,这是做人之根本,拙妹顽劣,初到榕城便让娘子难堪,更是出言不逊,看在她尚且年幼的份上,就由我代她向你致歉,希望你能多多原谅。”
李相宜听到这些话,狐疑了。
方才轿中女子说话时她还觉得是在作戏,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不让人觉得她们以众敌寡,此刻看来,她是真心道歉,并不是为了做做样子。
李相宜冰冷的声音不由变得温软一些:“真的不必,令妹说得也对,她伤我无理在先,但我若得理不饶人,非逼着她道歉,倒显得我有些没气量,算了吧,就当不打不相识,我们从此有缘就做朋友,无缘就井水不犯河水。”
“说得好,这位娘子,当真的好气量。”轿中的声音明显多了一丝愉悦。
“过奖了,就此别过。”李相宜转身冲轿子行了个礼。
立在轿旁的丫环紫衫上前来递过一锭白银:“这位娘子留步,这是我家小姐给的,说是姑娘这身衣裳划破必不能再穿,道歉虽不用了,衣服钱却得赔。”
“谢了。”李相宜没有客套,接过她的银子,上楼去了潘玉休息的客房。
楼下林峰站在那里,怔怔的望着她的身影,原本他是想如果真打起来,他可以保护她的。
但似乎,她能很好的用自己的方式来化解危机,不需要他的帮助,和他以往遇到的女子不同,看似柔弱,却很坚强,这样的女子,没身份没背景,却发此冷硬嚣张,还真令人迷惑。
不自不觉扬起唇角,追随着她的身影,扬起一抹愉悦的笑意。
商雪瑶见状,眼底杀气腾起,冷哼了一声,顾忌轿中女子的言行,不再有其它动作。
却记下了李相宜居住的那间房门,天字二号,很好,夜深人静的时候,就让她再来会会这个女人,看看她到底何德何能。
激怒(上)
“喂,你有没有搞错,你和他之间有旧帐要算关我什么事,我和你素不相识,无冤无仇,你干嘛要劫持我到这里来。舒唛鎷灞癹”李相宜原本是对他有些好感的,最起码他看起来像个男人,可是听他如此一说,心里的怒气直往脑门上冲:“我相公还等着我买红烧肉回去吃呢,劝你识相一点,赶紧放了我,若不然,等会儿我相公发现我不见了,报官来抓你。”
李相宜以为他会生气,至少面上的表情会有一丝松动。
面前的男人却仿佛没有听到她说的话,眉眼纹丝不动,面容倒真像是石头雕出来的一样,没有半点波动,将她压制在墙边,紧贴着她脉博的手指有些发烫。
李相宜见他不为所动,不由得换了面孔,堆上讨好的笑:“一看你的样子就不是那种贪财好色之人,一脸正气,侠义之士,正所谓君子报仇有头有主,你看你这样困着我是不是有些没道理。”
男子眉头一挑,等她继续说完。
李相宜接着道:“还有啊,你看我们这样,男女授受不亲了吧,正所谓男女有别……”
此言一出倒是自由了。
男子松开了她的手,李相宜拨腿就跑。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除非脑子有问题才会留在原地不动。
奈何跑了没两步,身后嗖的飞来一个小石子打在身上,再次被定在了原地。
“我不动你,就在这里等林峰来。”
“什么?”李相宜瞪大眼睛。
老天爷,他不是开玩笑的吧,这是个什么鬼地方,四周茅林草深,眼下虽是春季,却不知草丛里会不会有蛇跑出来,就算没有蛇,其它的虫子鸟屎什么的也足以令她憎恶了。
李相宜这下子懒得再敷衍了,彻底发作:“喂,我说你这个人讲不讲一点江湖道义,我都已经说了,林峰和我是两码事,我和他之间除了旧帐新怨根本就没有其它的关系,算起来他也是我的仇人,你把我挟持到这里来要挟他,是不是有点脑子坏掉了,看你这人挺机灵的,怎么尽做一些让人不耻的蠢事,真不知道你这样的男人是怎么长这么大的,一看就是个没脑子的,又粗俗野蛮的,又不讲道理的。”
“说够了没有。”饶是再好的脾气也要被她激怒了。
更何况她有些说到他的痛处。
愤怒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难怪兄弟们一个个对她咬牙切齿,当真是个牙尖嘴利的,说起话来比他手里的暗器还要伤人。
“没说够。”李相宜别过脸:“只要你一天不解开本姑娘的穴道,本姑娘就会一直说下去”。
“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头。”他似乎很恼了。
“信,当然信。”李相宜冷笑看着他:“你一个大男人,我一个弱女子,你说什么我都信,割舌头算什么,先奸后杀,完全有可能。”
“你别再出言不逊,侮辱我的人格。”男子似乎要爆怒了。
哼哼。李相宜心底暗/爽,就是要气死你,要的就是这么个效果。
她继续不依不饶:“你还有人格吗,我说什么了,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我与你素不相识,我都不知道你姓什名谁,上街去给我家相公买红烧肉,莫名的就被你劫到了这里来,我家相公现在还饿着肚子呢。”
李相宜撇了撇嘴,不知怎的,心里有点牵挂起了那个傻秀才。
他一定饿惨了吧。
饿肚子是这个世上最痛苦的事情,她饿过,所以知道那有多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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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怒(下)
思及此,不由得烦躁起来:“你赶紧解了我的穴道,放了我,就算真的要我配合你对付林峰,至少也要等到替我家相公把吃的送去了再来。舒唛鎷灞癹”
“哼。”
男子似曾受到过女人的伤害,冷哼一声:“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这世间万物,唯有女人最不可靠。”
“所以你觉得天底下所有的女人都是水性扬花,难怪你恨得咬牙切齿。”李相宜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一定是你老婆跟别的男人跑了,或者是被女人骗过钱。”
她兴灾乐祸:“那就很容易理解啦,像你这样的男人,一看上去就像根木头一样,不懂风情,不解人意,换成是谁都不会喜欢你的,空有一副好相貌又怎样,相处的日子久了,就跟白开水一样的乏味,哪个女人受得了。”
说罢还得意的挑眉看了男子一眼,没看到他眼里腾起的杀气。
这句话彻底点到他的死穴。
下一秒令人窒息的感觉袭来,她的脖子被紧紧的掐住,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面容依旧是那么的俊铸无双,只可惜那眼底的杀意让他像换了个人一般。
李相宜不由得用力的挣扎。
她并不怕死,可是就这样被这个男人掐死,荒郊野外的,不知道会不会变成游魂野鬼,那可是很可怜的,更何况,潘玉需要她,他还在客栈等着她。
李相宜用力的捶打着他的手,使劲的想要掰开,奈何他的手仿若钢铁铸成的一样,动不了分毫,被掐得面色通红,豆大的泪滴顺着眼角往下落:“你个杀……千刀的,该……死的,混蛋,王八……蛋,你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好汉,我说……什么……了,我不过……是因为……生气,说了……你两句……,可我说……的是……事实,……是为了……你好。”
感觉到掐在脖上的手松了松,说话变得不再那么艰难:“可你呢,竟然想杀了我,你太不是个男人了,你简直就是一个连女人都不如的小人,你太卑鄙了,枉我竟还觉得你长得像我心目当中的偶像,简直就是对他的一种侮辱。”
男子并没想真的掐死她,刚才不过是因她的言语而怒极,此刻慢慢冷静下来,看着李相宜滴落在他手背上的泪珠,不由得皱了皱眉,暗想,自己怎么会跟一个小女人过不去,未免也太不大度了一些,就算是从前……罢了,往事不提也罢。
正暗自懊恼着,身前一阵响动,抬头望去,那抹俏娇的身影已消失在了墙角断恒处。
她是顺着那棵歪脖子树爬上去的,里面长满了深深的茅草,果然是一条很好隐藏和逃跑的路。
只可惜,他皱起了眉头,那里是有名的毒蛇窝。
闯进去的人,有去无回。
曾经拿人钱财为了替人消灾,他已经死伤了无数兄弟,全都尸骨难全,被毒蛇撕咬得不成样子,这个蠢女人,难道不知道城郊的地形吗。
暗自咒骂了一句,他顺着她逃跑的方向身轻如燕的追去。
把她抓来只是听兄弟们说林峰很再意她,可没想过要让她死,杀女人,他还不至于,更何况她还有利用价值,在没引来林峰之前,她决不能出事。
欺骗(上)
李相宜学着他的样子在草堆上躺下,拨了根茅草往嘴里送:“喂,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有点道理,你也不是一无是处。舒唛鎷灞癹”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空气很沉闷。
夜里的风很凉。
李相宜有点困,却不敢在这荒郊野外睡着,强打着精神和秦霸说话:“我真的很好奇,你骨子里明明是一个好人,怎的会成了一方恶霸。”
如果说方才在气恼之中她所说的全是气话,这一刻平静了下来,两人再无什么争斗,李相宜问的全是实话:“我看你特别讨厌女人,是不是曾被女人伤害过?”
寂静。
只有风声滑过。
李相宜继续道:“看你的样子不过二十七八,还很年轻,谁不曾受过一点伤,重要的是不能自暴自弃,就算你曾被女人伤害和抛弃,也不能恨上全天下的女人,其实这个世界好女人多得是,比如……”
“你说够了没有。”低沉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
“你别不爱听,我可不是神经病,逮谁跟谁讲道理,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给你传授一些人生经验。”李相宜道:“人这一辈子跌倒了不可怕,可怕的是跌倒了明明有力气爬起来,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任人唾弃和践踏,我看你长得一表人材,多做些好事,解散了那些乌合之众,将来有一天,定会有一个好女孩真心的爱上你,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可笑。”秦霸冷道:“你不过一无知妇儒,有何资格前来教训我。”
“你说我是无知妇儒。”李相宜从草地上弹跳起,指着秦霸激动道:“别太过份了啊,越说越离谱,刚才骂我水性扬花也就罢了,我不与你计较,现在竟敢说我是无知妇儒,我看你才是一只什么都不懂的大笨猪。”
“小心眼。”秦霸不屑嗤鼻。
“你说谁是小心眼?”李相宜这下彻底被惹火了。
她就是这么一个脾气,遇上不对路的人,会为一点小的事情就暴跳如雷,说她水性扬花可以,最讨厌听到的就是有人骂她小心眼、无知、没个性。
“你你你……”她指着秦霸,半响气道:“你说有北斗七星,现在天已黑得彻底,连个月亮的毛影子都没有看到,有个屁的北斗七星,有本事你变一个出来给我看看,和你这样的人呆在一起,简直就是对我人格的一种侮辱,我不管了,我现在就要离开,是你把我逼进来的,你必须送我出去,若不然……”
“怎样?”他双手枕在脑后,一脸平静。
“秦霸。”李相宜紧紧咬着下唇,气得胸脯剧烈起伏,又冷又饿又烦躁,彻底让她爆发。
猛的上前用力将他拽起:“给我起来,送我出去。”
“你干什么?”他似很讨厌女人的触碰,用力将她的双臂弹开。
李相宜始料不及,没有准备,身子被他的内力弹出老远,趴的一声摔倒在了草丛。
……咕咕……草丛中传来蟋蟀的叫声。
许久没有响动。
不见李相宜爬起来。
秦霸拧眉,这女人看上去精力充沛,很强悍,不会——
他上前打探,李相宜面朝下,后背朝上,完全没有声息。
“喂……”他皱眉,将她身子翻过扶起,伸手探去,已没有了鼻息。
“喂,你醒醒。”他用力的摇晃。
她一动不动。
“该死。”伸手探她的脉博,还有气息,却很虚弱。
欺骗(下)
看样子这里呆不下去了。舒唛鎷灞癹
看了眼黑沉的天空,秦霸眉头皱了许久……
要下雨了,必须找个避雨的地方,不能辩别天像,该怎么出去……
虽然很不情愿,还是将她抱起,眉头淡拧。
这女人骂起人来喋喋不休,抱在怀里怎没二两肉,像空气一样感受不到任何重量。
他将李相宜单手扛到肩上,另一只手砍倒四周的茅草,寻找出路。
李相宜逮着机会,默数:一、二、三。
他竟敢劫持她,还让手下的人把潘玉打成重伤,此仇不报,更待何时。
高高抬起手作刀状狠狠劈向秦霸后项,这个时候的他毫无防备,最好不过。
没有人能受得住她这样的一掌,只要劈下去,倒地,是必须的。
强劲的掌风袭来时秦霸眸光一凛,嘴角浮上一抹冷笑。
李相宜的手掌还未劈上,身子已被抛至到了半空,接下来狠狠的落地——
痛得四分五裂。
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黑暗中的男人看不清他的面庞,只看到一双眼睛冷若寒星。
他的声音恍若从地狱传来:“你敢骗我?”
眼里腾起层层杀气。
他是认真的。
似乎被激怒了。
李相宜感到周遭的空气有些凝固,她想跑却动弹不得,身上的血管都快爆裂。
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是你先掳我来的,若不这样,我怎能逃出去。”
“我生平最恨有人骗我,尤其是女人。”秦霸一步步逼近,暗流涌动。
空气在他周遭形成了小范围的龙卷风,吹得衣袂飘飘,沙尘迷眼。
李相宜看着他:“你想怎样?”
他不出声,眼里的杀气却愈来愈盛。
“都已经不能动了,随便你。”李相宜也不想再和他敷衍:“杀我之前,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个请求,不要让那傻秀才知道我死了。”
他还是不出声,越逼越近。
“如果我死了,他活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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