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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很萌,野蛮娘子硬上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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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门外守侯的下人不敢看他的眼睛,将头垂得低低的,退后了两步才敢转身加快脚步。
李相宜来不及阻止,有东西吃她当然很高兴,可是谁能知道银耳莲子汤是她最深痛恶绝的饮品,她半点兴趣也没有,看着不稍片刻便端上来的汤羹,李相宜别过脸:“不喝可不可以。”
“云儿,我喂你。”林逸端起勺子。
“我真的不喝。”李相宜看着就觉得恶心,伸手挡开。
勺中的甜汤全都洒落到了林逸的腿上。
看着他因烫热而微皱了一下的眉头,李相宜眼中闪过一丝歉意,随后化成一声轻愁:“我是真的没有故意和你置气,自摔下山涯后,我的口味喜好都改变了,不喜风花雪月,诗词歌赋,只喜平凡生计,若你问我,在天愿为比翼鸟下一句是什么?我真的答不上来,我只知道铺子里的粗瓷陶碗大概十到五文钱一个,其它的真的一概不晓。”
“原来是这样。”林逸笑了:“既然你不再喜欢风花雪月,那我就和你谈厨艺美食。”
唇边绽开的笑容如千丝万缕的阳光洒进房间,照得满屋发亮。
李相宜微一失神。
林逸已站起身:“我亲自下厨去为你做一次红烧鳜鱼,那些鱼是前些天京里派人快马加鞭送来的,口感极好,你定爱吃。”
“大哥,送她走吧。”林峰拦住他的去路:“这个女人都已经说得这般清楚,你为何还要执迷。”
“你不会懂的,峰儿,让开。”林逸面对它人的时候似换了个人。
“大哥。”林峰有些恼怒。
“让开。”林逸变得冷沉。
“到底为了什么?难道是大嫂不够好吗,我刚接到书信,她马上就要到了,你把这个女人安置在老宅,还留在嫡妻才能居留的东屋,到底居心何在。”林峰愤怒道。
“我说过,你不会懂的。”林逸冷冷的看着林峰:“我的事不许你插手。”
“大哥。”林逸拂袖而去,林峰看着他的背影,眸中杀气渐起,冷冷凝向李相宜:“都怪你。”
“关我什么事。”李相宜从床上一跃而起:“我自己都还觉得冤呢,你也看到了,你大哥他自己一厢情愿,我已经和他说得这样明白,他非得缠着我不放。”
李相宜也觉得烦闷:“谁稀罕吃他的红烧鳜鱼,你现在就放我走吧,省得呆会又纠缠不清。”
“你真舍得?”林峰嘲讽。
“真是可笑。”李相宜道:“你当真以为我喜欢这些身外之物。”
用力拽下床边悬坠着的玉带:“很值钱吧。”
狠狠的摔向桌面:“现在一文不值了。”
与青瓷相碰莹光四溅,玉碎,金钩滚落到了地面。
留情(上)
李相宜挑眉看向他:“现在足以证明我对这些东西半点兴趣也无,刚才不过是因为从前太穷没见过,所以看个仔细,图个眼鲜,现在看也看过了,摸也摸过了,没什么稀奇的,既不能当衣服穿,也不能当饭吃,有什么好。舒唛鎷灞癹”
李相宜鄙夷道:“你或许会觉得我很假,但是本姑娘可以明白告诉你,这世上两件东西我最爱,第一是美食,第二嘛,还是美食。”
挑眉斜倪:“像你们这种人,从小习惯了在朝堂宅院斗来斗去,吃穿不愁,衣食无忧,当然不会明白我们这种小老百姓悠然自得的幸福。”
瞧不起林峰:“或许,像你这种人,一辈子也体会不到什么是幸福。”
……
“幸福是什么?”
五年前的夜空,繁星闪烁,他倚在雪姐姐的膝盖,叨着一根狗尾巴草,闲闲问道。
“幸福是一种金钱和权势无法带来的快乐,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就好像此刻,姐姐陪在峰儿的身边,感觉很满足,只要看着峰儿,就什么都不需要。”
“金子和银子都不需要吗?”
“不需要。”雪姐姐的笑容温柔得像一朵绽放在黑夜里的昙花。
“漂亮的衣服和首饰也不需要吗?”
“不需要。”雪姐姐永远是那样的快乐和满足。
而他真的以为她什么也不需要,直到她离开的那一刻都没有送过一件像样的礼物。
唯一值得纪念的,就是他用狗尾巴草制成的一个手镯,缀了些锦布裹成的花,直到雪姐姐死后他才从她的首饰箱里找出来,就那么一对孤零零躺在红木箱底,令他每每想起胸就闷得发痛,觉得从前的自己真的不曾惜福,没有真正对雪姐姐好过,全是她在包容和付出。
……
“考虑好了没,是要等你大嫂来了令她不愉,还是现在就放我离开。”李相宜冷眼看向林峰。
“好,我放你走。”林峰咬牙:“林三。”
“属下在。”林三似从地底下钻出来,吓李相宜一跳。
“送她一程。”林峰的话令她更是毛骨悚然。
李相宜穿好自己的鞋,感觉到自己腹下似乎系着满装草木灰的布袋,听说古代的女人就是用这个来替代卫生棉的,果然比她自制的那个要舒服多了。
是这渣男让人帮她换上的吗,还算有几分细心。
李相宜临出门前回眸一笑:“谢啦。”
笑容阳春白雪般温暖。
眸中锋芒尽敛。
就是这种笑容。
她眼底清澈的光晕犹如阳光照耀在波光粼粼的溪水上,有点滴的浪花在水面跳跃,晶莹剔透。
阳光倾洒,白衣轻拂,脂粉未施,清丽出尘。
与那些略施薄粉的女子皆不相同,纯粹自然的神色像极了雪的色彩。
林三眼底露出阴戾,主子的意思是结果了她吧。
林三会意,冲林峰点了点头,跟到李相宜身后。
“等等。”林峰深吸口气,眉头用力紧皱:“送她安全离开,找个地方先让她落脚,切记,不可让大嫂知道她的存在,莫让她伤大嫂的心,还有,给我好好看紧,别让她再生出什么事来。”
“是。”林三虽疑惑主子为什么突然间改变了主意,却不敢多问,得令离去。
留情(下)
李相宜终于知道所谓的送她一程是把她软禁在这个小小的屋子里时,刚才对林峰仅存的一点好感全部消失,看着守在门外一动不动仿佛木头一样的林三,气得咬牙切齿:“林峰这个王八蛋,混蛋,我咒你的祖宗十八代……”
寒光闪过一记刀子飞来插/入了李相宜身旁的床柱。舒唛鎷灞癹
林三冷着脸看着不知天高地厚的李相宜,一句话也不想跟她说。
简直就是一个无知的疯妇加泼妇,不知大公子看中了她的哪一点,还有主子也是,原本计划好是在大夫人到来之前杀了她的,现在竟改变了主意。
若不是主子有令,他真想一刀结果了这个女人的性命,自林府出来到现在已经两个时辰,她喋喋不休骂骂咧咧,他的耳朵都快被震麻,偏看起来身材娇小却嗓门奇大,四周不断有人好奇的朝他及门内打探,被他几记刀子眼瞪了回去。
这娘们不但不知收敛,现在还越骂越起劲,连喝了几杯茶后,再次开始骂:“林峰,你这个败家的二世祖,这个世界是有律法有人/权的,你有本事就把老娘关在这里关一辈子,若不然,待我出去,上京城告……”
油布包裹的东西扔到了桌面,烤鸭的香味传来,李相宜停止骂声,瞪大眼睛看着从天而降的食物,随着食物飘下来的还有一袭黑影。
头发用玉冠束在脑后,里面着深红的里衣,外面罩着一件黑色镶金边的宽大锦袍。
林峰在她面前落定:“饿了这么久还有力气叫骂,真不愧泼妇加野蛮这二词。”
“你想毒死我。”李相宜挑衅看着他:“可惜本姑娘怕天怕地就是不怕死。”
拿起烤鸭恶狠狠的撕下一只腿,咬上一口满嘴流油,香酥嫩软妙不可言。
烤鸭几口就下了肚,李相宜拿起桌布擦了擦手上的油渍,决定在毒发身亡前做个饱死鬼。
伸出手去:“还有吗?”
“一只不够吗?”林峰双手抱臂懒洋洋看着她,似在逗弄眷养的宠物。
“当然不够,本姑娘饿了近十天半月,哪是一只鸭/子就能打发的,最好给我弄一桌满汉全席。”
“那是什么?”林峰挑眉。
“说了你也不会懂,这样吧,在你杀我之前,弄一桌好吃的来,先祭祭我的肠胃。”李相宜掰着指头细数:“东坡肉、白切鸡、红烧鱼、瘦肉包、青菜羹、酸辣粉,还有刚才的烤鸭,再来一份,吃完之后备上上好的碧罗春,清清肠胃。还有最好弄一些开味的小菜,例如爆炒猪肠,猪肺青菜汤,酸辣猪脑,酱猪蹄,烤全羊,生吃驴肉什么的,有的尽管弄上来。”
“你别太过份,当我们主子好欺负是不是,若不是看在大公子的份上,主子早一刀结果了你,哪容你放肆到现在。”林三气得脸红脖子粗。
往常主子得了什么好的吃食总是先紧着他,现在这烤鸭可是他的最爱,却被这个女人吃了个干净,还念了一大串的菜名,光听起来都得花好几十两银子,真当他家主子是冤大头。
“听说你只是买花逗鸟就花了上百两,请我吃顿几十两的饭应该不成问题吧。”
“不成问题。”林峰微微一笑,吩咐林三:“照她的吩咐,去买。”
“主子。”林三握紧手中长刀,一咬牙:“是。”
挑衅(上)
香味飘满了整间屋子,李相宜吃得欢快,大口咀嚼嘴里的食物,喝着香甜的鱼汤,吃着吃着手中的筷子停下了,想起那一次潘玉将鱼汤让给了她,自己却饿得晕厥了过去,那个傻秀才现在应该也还没吃吧,虽然很不仗义的把她给独自扔在这里,一定也躲在哪个角落饿肚子。舒唛鎷灞癹
潘玉会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吗,想起上一次他饿晕时脸上傻傻的满足的笑容。
李相宜只觉得胃里一阵闹腾,剩下的满桌菜肴再也吃不下去。
她拿着筷子,咬着唇:“林三。”
门外的人伫立不动,看也不看她一眼。
李相宜站起身,拿起一只鸭腿递到他面前:“我知道你也饿了,吃吧,没毒。”
林三依旧纹丝不动。
“别装了。”李相宜看了眼坐在桌边若有所思望着她的林峰:“你吩咐一句吧,不然他的口水早晚得把我给淹死。”
“接着吧。”林峰道。
“是,主子。”林三接过去大口大口啃起来。
“还有剩下的这些,这个,那个,还有那个,全部给我打包。”李相宜恹恹道:“虽然不知道他是死是活,身在哪里,但是我知道你神通广大,本领高强,想要在区区一个榕城找出个人来一定不是件难事,找到他了,把这些吃食给他吧,他也饿了好些天,现在只怕已经饿倒了。”
“你说的是谁?”林峰已经猜出来,却还是开口问。
“我相公。”李相宜脱口而出。
随即一怔,改口道:“潘玉,那个傻秀才。”
“你还惦记他的死活。”林峰觉得可笑。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虽忘了前尘旧事,但自摔下山崖后,醒来的这几日,他待我不错,虽家贫如洗,却待我有情有义,有一口吃的,全都紧着我,自己不动分毫,这样的男人我不惦记,难道还惦记你大哥不成。”李相宜嘲弄道。
“你当真不再纠缠我大哥。”林峰道:“可有人亲耳听到,你让他休妻娶你为正室。”
“我对别人的男人从来不感兴趣,再说了,从你这股子保护劲看,你大嫂一定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人,不然不会令你如此珍视,你大哥现在或许是被猪油蒙了心,终有一天会和你一样,发现你大嫂的好的。”李相宜道。
“你当真忘了大哥因何而喜欢你?”林峰再问。
“忘了。”李相宜扬唇一笑:“忘了难道不好吗,于我于他于你大嫂都是一件好事,我虽非无情之人,很感动于你大哥的执著,只可惜,如果我将来的幸福是建立在另一个女人的痛苦之上,这样的事情我万万做不出,若今天伤害了你大嫂,将来有一天必会有人用同样的方式来伤害我,所谓因果报应,天理循环,这些都是有道理的。”
“所以你害怕报应,退缩了。”林峰嘲讽道。
“你觉得我像是一个害怕报应的人吗。”李相宜道:“我只不过是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若我的存在会伤害到别人,我宁可自己不要活在这个世上。”
挑衅(下)
“说得好,说得妙。舒唛鎷灞癹”林峰击掌狂笑:“我现在终于明白大哥为什么会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了,全在你这张嘴,死的可以说成活的,黑的可以说成白的,你嘴上说不要,其实心里只怕已经打好了算盘,就等大嫂前来给她致命一击。”
林峰冷然:“可惜,我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此刻虽不会杀了你,但在大嫂到来之后以及离开之前,我不会让你离开这个屋子半步。”
“你这是软禁,非法的,我要告你。”李相宜也恼火了。
“软禁也好,囚困也好,天下是皇帝的天下,王法却是府尹的王法。”林峰邪肆道:“既然你说得这么情真意切,倒不妨成全你,我知道潘玉现在在哪,不过想救出他,你得付出一定的代价,而这个代价对女人而言,是毁灭性的,你敢吗?”
“有何不敢。”李相宜横眉冷对。
城外的一户破弃宅子,潘玉躺在地面奄奄一息,林三站在不远处,手里押着几个彪剽大汉。
李相宜睁大眼睛,难以置信。
原本就瘦弱的身体被摔得像一个破麻袋,身上青色布衫残乱不堪沾满血迹。
潘玉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死了吗。
李相宜心口突然一阵绞痛。
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娘子。
带着哭腔的娘娘嗓音响在耳边。
他对她全心依赖就像一个孩子。
李相宜的泪不受控制的溢满眼眶:“你们这群混蛋。”
她扑向潘玉身边,用手探向他的脖颈,还好,那里有脉博在跳动,只是很微弱。
“林峰,救他。”李相宜咬牙看向他。
“我一个人可打不过这么多。”林峰双手抱住两肩闲闲的倚在树杆旁,嘴里叨着一片摘下的碧叶:“他之所以受这么多苦,全是因为你,若不是你那天伤了他们的兄弟,潘玉也用不着被打成这样。”
“你想怎么办?”李相宜瞬间明白了,真是可笑,她竟然还在求他,林峰根本就是故意的。
“不是我想怎么办,应该是你问他们想怎么办?”林峰挑眉看向那些大汉:“他们是秦霸的得力手下,个个身手不弱,你若想要救回潘玉,必须征得他们的同意。”
“你们想怎样?”李相宜站起身,冷冷看着他们。
“不想怎样?上次之所以误会,是因为小娘子你太不给面子了,我们二哥不过是想要你做他的十三奶奶,你却不肯,还将我二哥踢成了重伤。”为首的吊眼汉子邪恶道:“如今兄弟们将你这没用的男人掳了来,就是想看看你跪在地上求饶的样子,看你还哪来的那分傲骨。”
“你们想要我下跪?”李相宜冷冷道。
“没那么容易。”吊眼汉子身后冲出一绿衣大汉:“我们不但要你下跪,还要剥光你的衣服,就在这茅屋之中,当着你相公的面,陪咱哥几个睡一遍。”
“你说什么?”李相宜牙咬得咯咯响,双手紧握成拳,看向不远处依旧一脸云淡风轻的林峰:“再说一次。”
迷惑(上)
李相宜看着锦被之中的潘玉,他的眉头紧拧着,脸上有些轻微的划痕。舒唛鎷灞癹
自脖颈开始隐约可见一道狰狞的伤痕沿着向前胸。
李相宜掀开被子,手腕被强劲拽住。
林峰看着她:“他现在不着寸缕,不方便此刻探望,你与我来,我有雪肌续颜膏可去除他身上的伤痕。”
李相宜定定看着他,一言不发。
眸光平静,却令林峰心底发虚。
他就像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往日的阴狠毒辣全都消失不见,烦躁的低下头:“你看我做什么?这一次我既救了他,断不会再毒害于他,你若不信,大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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