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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不准出轨-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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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华在怒极之下,准备大开杀戒……
恰在此时,他碰到了受洛暖心之命而来的蓝埏。
远远地,黑暗带无数尘烟而来,虽然蓝埏因为封印,已经人间蹉跎三百年,可是,霜华还是在第一眼时,就认出了他。
他就站在地宫的深处,当看清那个以非人的速度,御风而来的蓝埏的时候,先是惊异,然后冷笑:“怎么,你还没有死呢……”
是啊,被封印了足足三百年,那个向来集骄傲和暴躁天一身的大蟒蛇,怎么还在苟延残喘呢……
他冷笑,蓝埏笑得更冷:“你都没有死……哦,你已经死了,只不过,意识还没有消失……我怎么能死呢?”
怎么能忘记恩怨,怎么能忘记自己被封印的始作俑者呢?
蓝埏的眸子,由黑白,变成平日的幽幽青色,再由幽幽青色,变成血一般的嫣红。
三百年前,那个可恶的东西,将他引入陷阱,从而造成了漫长的,三百年的被封印的艰难旅程。那么,三百年后,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蓝埏发誓,绝对不能放过这个改变他一生的始作俑者……
飓风吹起乱尘,纷扬了半天,掩住了通道里的冉冉烛光。
一红,一黑两道光芒,同时划破空气,宛如腾起的蛟龙。雨落珠盘一般的暴风雨中,蓝埏的身形暴起,人升到半空之时,反手铮然拔剑,只见一道耀眼的光华闪过,削向了向自己不停袭来的厉风。
那风,一缕一缕而来,因为极快,发出刺耳的啸声。两股巨大的力量,在空中相遇,那指风,仿佛有形之物一般。在长剑的碰撞之下,叮叮几声。
然后,有什么被反弹出去了,仿佛明光一般地,反向飞出,迅速变幻了方向和速度,又从另外几个方向打来。
蓝埏的身子在斗室中迅速穿梭,宛如红色的光。然而,还是渐渐感到了窒息——那些光,那些力量,借着那个凡人之手,仿佛无形的长索一般,一层层,一团团地缠绕包围过来,羁绊的他甚至都无法躲开,而那仿佛如缕的介于有形和无形的透明锁链,甚至不知道到底有多长,有多么大的力道,只是一圈一圈地缠绕,一层一层地包裹,仿佛透明的丝茧一般,将她慢慢束缚起来。
如闪电般来往的身影里,被封印的蓝埏,因为无法将自己的力量发挥到极致,所以,对自上形体已经消散、将灵魂附在了人类身上的故人,明显地无法招架。可是,他为什么要到青衣会总坛来呢?
蓝埏不由地在心中,划下了一个长长的问号……
可是,洛暖心还在家里等他,还在等他即将取回去的东西,而今,他出来已经三天有余,离洛暖心出征的时间,也不过数天,那么,如果他不能及时地赶回去的话,怕不知道,又会生出什么样的变数出来……
所以,蓝埏蓦地在心中定下了决心……
一念及此,蓝埏蓦地将长剑竖在自己眉心,左手两指按眉,默默地念动咒语。他手中的长剑,仿佛火团一般,挥动之下,将那些透明的,半透明的绳索,生生斩断。
那样的几乎同时失去力道的拉扯,使霜华蓦地身体后退,生生数十步,这才止住身形。
风从身边吹过,漫天的尘沙,吹在人的脸上,生疼,生疼。
看到有人在此剧斗,那些弟子们个个持刀拿剑,准备随时支援。
就在他稳住身形,准备开始下一轮的攻击时,却蓦地发现,蓝埏忽然身体腾空而起,作出了一个令他诧异万分的反应——逃!
要知道,如今的蓝埏,已经有了洛暖心,已经有了牵挂,所以,他没有如同霜华那般不退反进、绝境求生,甚至一拚到底的决心,所以,看到霜华有了一瞬间的迟疑,他足尖加力、点着地面倒退!身体贴着墙壁飞出,下一秒,他的人,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直向着地宫之外逃了出去。
霜华明显地愣了一下。显然,他没有想到,那个昔日眼高于顶,骄傲冷酷的蓝埏竟会毫不迟疑的逃跑。
是漫长的封印岁月消磨了他的血性?还是磨平了他的骄傲?当然,这些都是不得而知。
只是,好不容易碰到了昔日的故人,岂是你想走,就要给你走的道理……
霜华挺身而而追,毫不含糊。谁知,他追击的速度快,然而蓝埏的动作则更快。那样的毫不迟疑的尽全力的逃逸,仿佛被逼到了悬崖、生生激发起他体内所有的潜能时的爆发。
他的脚下,仿佛已经擦出火花,他的身体,几乎已经超出了移动的极限,几乎是踩着火焰,风一般掠过,逃离。
地宫之外,是陡峭崖壁。
奔出地宫之后,蓝埏长吸了口气,几乎在瞬间,就来到了对面的悬崖绝壁之侧,然后,不顾一切地向上攀去。在攀到一半的时候,他看到有一块巨石,毫不犹豫地闪身一躲,嚓的一声扭过手腕,如水的剑芒横于身前——你若敢来,我必叫你饮血剑下……
V214
虽然一切都在变,可是,她还有宁轩这个愿意分担一切的朋友,还有这个肯在半夜三更前来敲门的朋友,这不是值得欣慰的事吗?
宁轩忽然苦笑了,灯光在他的眸子里幻出异样的光彩,显得他的苦笑,都是那么的勉强。他摇头:“可是,你还是喜欢这样的生活,不是吗?”
“和喜欢无关……”洛暖心拿出毛巾,让宁轩抹干头发,然后倒了一杯热水,递给他,然后继续说道:“人这一生,其实只有两件事可以做,一,是你需要做的,二呢,就是你想做的……前者是责任,也是基础,而后者,才是自由,是理想。可是很多人,会将顺序颠倒……”
“责任?基础?自由?理想……”宁轩手拈茶杯,静静地重复着洛暖心的话,脸上的表情,慢慢地变得非常奇怪……
“对了,宁轩,怎么想到这么晚,来我这里的……”洛暖心转过身子,坐到宁轩对面,无端地觉得他的神色,有些奇怪。
宁轩微微一怔,掩饰般地微笑起来。
温暖的灯光之下,雨有窗外滴落,沥沥淅淅,就仿佛是永远都滴不完的轻愁一般,连绵不绝。他手持茶杯,微微地转过头去,听到洛暖心如此问,他没有回头,只苦涩地扯了扯唇,淡淡反问:“怎么,我倒成了无事来登三宝殿了么……”
女人,造化弄人,世事易变。或许,未来的路,我们会走得很远,或许未来的我,会令你非常失望,可是,请你相信,我对你的心,却是苍天可鉴……
“当然不是啊……”洛暖心笑了起来,她帮宁轩将茶杯斟满,弯了弯唇:“要知道,你敲门的前一刻,我还在做噩梦……”
“噩梦……”宁轩只觉得心一跳,手也不由地抖了一下,滚烫的茶,顿时泄了一身。他抬头,关切地问道:“怎么?梦到什么了么?”
“我梦到小蓝……”再一想起梦里小蓝浑身是血的情景,洛暖心脸上的笑滞了一下:“我梦到他一身是血的来和我告别……”
宁轩静静地吁了口气……
还好,还好……
两个人都沉默下来,洛暖心敛下眉去,开始静静地冲茶。
淡色的液体,汩汩地流入杯中,微微的茶香,在空气中静静地飘散。宁轩坐在洛暖心的对面,静静地望着她的一举一动,深且黑的眸子里,全部都是令人看不懂的深……
*****
燕北的冷月,亘古不变。大漠的砂粒,长年呼啸。
零丁的砂粒,打在帐蓬之上,仿佛春雨来时的飒飒轻响,轻愁无边。
帅帐之内,任中银静静地坐在灯下,沉默如水。他的手中,是一份来自京城的线报。那里面,夹杂着一张手绘的彩像,那就是几日前,在三千壮士中脱颖而出的佼佼者,在讲武堂点将台里最新诞生的,胜日皇朝里最年轻元帅——银八……
而他,将在一个月后,抵达边关,和他一起,共保一方安宁,驱外敌于疆场。
乍一听到这个消息,任中银微微地冷笑,不以为然。
事实上,战争才是最好的老师,若没有身经面战的实战经验,若没有杀敌千人的血气和豪气,那么,莫说统一军之帅,则是一场笑话——一场亡国灭种的笑话……
所以,那时,他是没有将这个年轻的元帅看在眼内的。
然而,那个少年男子的画像,在今日下午,传送到此,任中银只看了一眼,手就开始发抖……
是她?怎么会是她……
那眼神,那眉目,还有那深藏在眼底的,永远不会败落的狠气和戾气,只要看过一次,就会令人过目不忘……
可是,真是她么?
任中银再认真审视,却又觉得不象。
画像上的少年,眉清目秀,英俊不凡,然而,那眸光,却是冷定的,沉默的,隐隐地有一种可以让人托咐生死的力量。
可是,为什么,他却有一张生得和那个可恶的女人,几乎是一模一样的面孔呢……
他还记得,她一袭粉色的轻纱裹身,然后就在他的面前抬头:“王爷是吧……对于眼前这种现状,本人表示抱歉,但是你应该也明白,事情并非你想像的那个样子!”
她说:“王爷,亡也……真想不到,我竟然摊上一个蠢得连基本的判断力都没有的蠢才……又或者说,你是明知而为之?”
她说:“请问王爷你,可有偷过情吗?或者说,你有看过别人偷情,还穿着裤子的?”
她说:“我会记住今天的……”
为什么,那个可恶女人的话,还一遍一遍地在他的脑海里回荡呢……
甚至,只看到了一张相似的面孔,他就会想起她的每一样细节……
女人,你真的,还会回来么……
长风吹过帐蓬,吹动帐前的旆旗,任中银无声叹息,最终放下了手中的画像……
忽然间,他有些期盼这位年轻元帅的到来了……
银八,银八……
若对方是一个女人的话,倒还真符合那个女人的性格……
银八……
任中银苦笑着,然后起身,举步,一步一步地向外走去。
帐篷的门,乍开又合,有一缕风,流转而来,灯光飘摇,满室清凉。而摆在桌上的画像,吹起,又落下,好象无形的手,正在静静地翻阅……
帐蓬之外,夜如墨染。
任中银静静地穿行在各个哨岗之间,开始查岗。隐约的灯光光线之下,年轻的兵士们,正挺直腰杆,在这边塞朔风之中,静静守护着兄弟手足,十万壮士的安宁。
来到边关将近四月,战局,也愈发严峻起来。而对方显然顾忌着这个百战不败的将军,只是用小型的攻击,不时侵扰。
日前的又一场小型苦战,我方以死二百,伤一百三的代价,将敌军歼灭。虽然是小胜,可是,任中银的心中,依然沉重。
V215
他知道,这是对方对于自己战术的观察和分析,然后,他们也在等待时机,相信不下数十次的试探之后,一场大战、苦战,就在眼前……
三月前,他初来边关,将四国阵脚打散,可是,两月前,有线报来报,对方的四国结盟,又再形成。
自燕北之战不久,又有白玉天亲率烈焰精兵,就在百里外驻扎。
一月前,烈焰派出约两万人围攻漠滩,城内居民昼夜死守,双方伤亡都很严重。等到任中银统兵来救,战争,已经进行过半。
他果断地令人驻扎于漠滩城外二十里处,以对敌军形成包围之势,令对方心存忌惮。
又因为事情紧急,可以招集的部下只有八千人,而敌方,蒙坷尔增援在即,敌我力量相差悬殊,不宜立即决战。
半月前,众将到达,任中银这才果断宣战,在进行周密布署后,分道向漠滩进军。当时,四国皆有部队派出,分居四巢,分别盘据于东、南、西、北四门,中路军由任中银亲率,直冲白玉天南巢,其它各路配合作战,四国不能相互响应,只能丢盔弃甲,全线崩溃,漠滩之围才得以解除。
可是,即便如此,他的部队,也是损兵折将。特别是进攻蒙坷尔一部,伤亡极大……
可是,他这边喘息未定,燕北那边,又来急报,原来,白玉天的手下,早在漠滩被攻破之时,就悄无声息地派人北上,直取燕北……
好在燕北由吕良伟驻守,再加上守备的守军,勉强可以抵御,可是,若真僵持下去,后援不足的话,燕北,也必定会落入敌军之手……
然而,这边刚刚调配停当,那边,又传来了木青和齐瑜,分别进攻木南和木羌的消息……
看来,这次四国是想拉长战线,逐个击破了……
当然了,这只是开始而已,真正残酷的,还在后头……
“好了,各位回去之后,都勤加练习吧,本帅要在出征之前,看到各位的成绩……”洛暖心率先站起身来,对各仿将说道。因为在此之前,洛暖心已经将这支为数十万的部队,一共分成八部,每一部的成绩和战绩,都将成为以后升迁,又或者考核的依据,所以,这七副将个个争先恐后,都不想被这个比自己还年轻的主帅看扁了……
所以,洛暖心此话一出,大家互望了一眼,然后,齐齐告辞……
然而,轩辕烈和唐天却没有动。
轩辕烈只是静静地望着洛暖心,眸子深处,满是审视和疑惑。他是真的想不出来,这个如此年轻的元帅,究竟是从哪里想出这些怪点子出来的。
她才一上手,立即改革军制,不用卫所制的世兵,只令人却招募流亡难民还有那些落难的矿工类。然后,再加上兵士的遴选,共精选了大约三千人,组建新部队。
这些士兵要么家中因为战祸而妻离子散,要么就是因为颗粒不由而陷入困境。所以,洛暖心就此以“保国卫民”的思想,来训导官兵,同时严肃军纪,实行“连坐法”。
坐连法,就是规定在战斗中,若全队因为心怯而逃跑或者不战的话,则队长斩首等法规,而且,她将这些人,全部收编,着重训练鸳鸯阵等新战术,视为奇兵。初时,七副将皆不以为然,然而,上疆场之第一战,就收到了良好的效果,令众人刮目相看。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但是,洛暖心这新帅上任的三把火,却都烧着了地方,令那些对她心存轻视的副将,以及百官,不敢再有稍微的轻视……
看到唐天还没有走,洛暖心就招呼他过来,然后将自己手写的练兵要点,还有一张极其奇怪的图形,全部都拿给他,然后,令他对于这三千人的练习,要加强,再加强……
从那天起,练兵场上,再也不见了唐天的身影,而那招募而来的三千人,经常精神百倍地出去,尔后,筋疲力尽地归来,谁也不知道,他们在练些什么,甚至没有人知道,他们究竟在哪里练兵……
时光如纸,正一页一页地翻过,每翻过一页,就将出征的时间,往前推了一天……
蓝埏迟迟不归,洛暖心已经整装待发。
先头部队,已经出发,主力部队,也即将出征,洛暖心虽然心急如焚,可是,事情却不得按照事先的既定方案,一一实行。
青儿和庄聪派过来的两个人,留守帅府,而庄聪,还仍然留在那栋旧宅子里。
这一天,洛暖心回到了旧宅子之中,对庄聪做最后的叮嘱。
出门的时候,夜已深,洛暖心才一转过街角,就感觉到身后,有浓浓的杀气传来。她不动声色地一直前行,直到离开旧宅很远,这才顿住了脚步。
因为来见庄聪的缘故,她没有让人随行。因为,那种一出门就浩浩荡荡的场面,直到现在,她还不是十分习惯。
当她回过头来的时候,对方的长剑,已经到了面前。
先是一把剑,可是一到了面前,倏地分开之后,洛暖心才发现,原来挥到面前的,竟然有数十把长剑。
夜如墨染,夜如墨泼,在这漆黑无边的黑夜里,只有剑的冷光,才是唯一的闪。
洛暖心凝眸,回首,拔剑一气呵成。跟着,她一个旋身,手中的长剑,已经迎上了数把闪着灼灼杀意的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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