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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不准出轨-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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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薇居里,任中银静静独坐。他的手中,有一杯茶,虽然放在唇边,却隔了半天,还是没有放到口里去。
眼前花木笼葱,仿佛是众敌虎神耽耽远山边境,手中,清茶淡淡,却依稀是惨烈无比的战火硝烟。
四国联袂来犯,边境十万告急,恰在此时,身为边关大元帅的二皇兄身染沉疴,大皇兄身居东宫,当然不可能出战,那么,剩下的,就只有战神之誉的他。
可是,此战关乎胜日皇朝的生死存亡,他的父皇,那个每次一看到他,就恨不得退避三舍的人,真愿意让这个天生的不祥之子代王出征?
这些事,他本来可以不管。
不理是厌恶,还是恐惧,在胜日皇朝,他是另类的存在,虽有着百战不败的传奇战绩。却是大家心照不宣不愿意招惹的主儿。
他本来,可以顺应民意,两耳不闻天下事。
可是……却为何,他一闭上眼睛,就看到母妃哀哀痛哭的脸:“银儿,你必须发誓,若有一天,胜日皇朝面临生死存亡,你必须挺身而出……”
“你不为皇权,却要为百姓,还有你的宿命……”
他有些痛苦地闭了闭眸子,母妃,你可知道,你生生地为银儿出了一道难题。
若出战,必为众人所阻,若出战,且随时有功高盖主的嫌疑,那么,你个外表柔弱,实则手段出众的大皇兄,那个同胞的大哥,可真会放过他……
还有二皇兄的病,可真来的跷蹊,这边病讯传来,那边战事又起。这一切,怕都不那么简单。
看来,真正激烈的皇权斗争,正在暗中,静静开始……
而今,他就在漩涡的边缘,怕只要一脚踏进去,就再也无法出来……母妃,这可是你想看到的……
母妃,你何其残忍?
有风掠过发梢,将远远吹来的花瓣落在任中银的衣襟。他手拈花瓣,忽然微微地笑了起来。
朝堂之上,正在为此次出战的主帅,展开激烈的争论。
以蓝御史为首的保守派建议由今年刚过十八岁的五皇子出战,可是,以洛丞相为首的主战派,却推荐向来身在朝政之外的三皇子任中银出征。
蓝御史激烈反对,而人的振振有词,不外乎是三皇子久不在朝,疏忽朝政,对敌向分析不明。而且,本人刚愎自用,怕到时会延误天三军。
这些道理,大家都不在意,可是,在说到第三样时,所有的人,却蓦地变了颜色。
他说:“请丞相大人别忘记了,你连嫁两女的这个王爷,可是天生异相……”
蓝御史此话一出,包括炎帝在内的所有人,神色全部都变了。
凡天生异相者,若在寻常百姓家,便无足轻重,可是,若生在帝王家,就关乎天下。或吉,利于苍生,或凶,带来灾难。
御史蓝亮此话一出,就连炎帝都想起了,任中银一岁那年,那一场无比惨烈的战事。
他当然记得,当时,群臣上奏,要帝大义灭亲,以此皇子祭天,然而,炎帝最宠爱的妃子,也就是任中银的母妃叶妃拚命阻拦,并义无反顾地要替儿祭天。
最后,她扑入火堆,并发誓,任中银会给胜日皇朝带来福音,他也会衷心地护卫自己的国家,一旦国家有难,必定死而后已……
因为叶妃的死,更因为她生自于一个神秘而古老的种族,再加上她临死前的诅咒,所以,大家选择了相信。
那之后,一过二十余年,流逝的时光,掩盖了血腥,大家也渐渐忘记了那个大大火中死去的人。只是,有的人,却永远都不会忘记。
蓝亮此话一出,所有的人,都陷入了深思。
然后,最先站出来的洛丞相。
他有些艰难地跪倒在玉阶前,然后进行最后的辩诉。他说:“我主,请您别忘记了叶妃临终时的那一句话……”
无可否认,这个场面,最难堪的还是洛丞相,蓝亮那一句“连嫁两女”,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
炎帝望着丞相洛青山,扶在玉座上的手,都在微微颤抖。他何尝不知道,在众王子中,最出色的,除了沉疴在身的二子任中垢,就是三子任中银,甚至,后来者居上。
可是,他又能怎么样呢?
随着他的出生,他失去了一生中最爱的女人,失去了他一生的良友。因了这一场战争,失去的或许更多。
所以,虽然明白洛青山的心,他还是迟疑。
听了洛青山的话,蓝亮冷笑起来。他说:“洛丞相还真是眷顾自己人啊……”
一句看似简单的话,又将洛丞相推向了风头浪尖。
然而,洛青山冷笑着说出一句话:“我想蓝大人应该忘记了,叶妃娘娘的另外一层身份吧……”
一句话,大家无人敢反驳。
岭南叶家,是胜日皇朝先知的鼻祖。而叶妃曾经是最年轻的占卜师。她的预言,无不应验。
然而,就是连自己宿命都看穿的她,还是义无反顾地嫁给了炎帝,并违背所有人的意愿,生下了被指为不祥的任中银。
一时间,大家又沉默下去。
听到心爱女人的过去,竟然被摆上朝堂,炎帝的心里颇不是滋味。就在蓝亮又想再说什么时,他终于挥了挥衣袖:“好了,到此为止,朕自有主张……”
V56
就在蓝亮又想再说什么时,他终于挥了挥衣袖:“好了,到此为止,朕自有主张……”
这天下午的时候,青儿看到洛暖心在钉一个箱子,可那箱子,又不像是放东西的。因为,到处都是洞洞,不论放什么,从外面都看得到。
而且,青儿从来不知道小姐原来有这么大的力气,那么粗重的木头,在她的手里就好象是一块豆腐一般,不用斧头,用手都能劈开,还害得她瞎担心了半天。
“小姐,你在做什么呢?”在看了一个钟十三分另三秒的时候,青儿对着那个初具雏形的箱子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你是要用来装衣服吗?要知道我们的箱子全部都还在……”
“停……”洛暖心作了个“停”的手势,对青儿说道:“你知道这里叫什么吗?”
“兰心居啊!”青儿仰着小脸,天真地说道。
“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呢?”洛暖心将手叉在腰上,望着小白兔一般的青儿,撇了撇唇,是人都知道这门口的三个大字叫兰心居啊,她问的,可是另外一个名字。
“哦,我知道了,这里叫鬼屋……”看到洛暖心的表情,青儿忽然想起了那个几乎被遗忘的名字,然而,那个名字虽然响却还令人恐怖,所以,胆小的青儿一边说,一边往洛暖心的面前缩了一缩,仿佛身后真有鬼一般。要知道,兰心居背靠山崖,整个山顶,都是一片郁郁葱葱的绿树灌木,即便白天看来,那里也是阴森森的。
“嗤,”洛暖心扁扁嘴作了一个嗤之以鼻的表情,点着青儿的小额头:“这世界上哪来的鬼呀,只不过有人不想别人打搅,所以造出假象来迷惑人而已。”
洛暖心一边说,一边数落青儿:“那,这里既然叫鬼屋,那么,若一下子没了鬼,是否要引人怀疑,所以我呢,就做一个假的鬼来吓吓人,不让别人来打搅我们……”
“嘎?”这惊喜可真是太多了,青儿望望洛暖心,再望望蜂巢一般的小箱子,眼底的怀疑不言而喻:“这个小箱子里,能盛得下一只鬼么?”
“盛你个大头鬼……你个笨丫头。”洛暖心嗤笑一声,提着小箱子站起身来,看看抛起一把草叶,试了试风向,就才满意地点头:“嗯,刚刚好。”
青儿呆呆地望着自家小姐,搞不清楚她的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洛暖心也不解释,只诡异一笑,然后一双玉手托着小箱子高高举起,如血般的红衣绽放开来,原来,她的人,竟然托着小箱子,随着和风舞了起来。
如铺的绿荫地上,大红色的裙裾,随着女子的身形四散开来。或张扬,或飘散。那样奇异的姿态,那样飘逸的舞动,远远望去,仿佛是开在荒原上最艳的那朵鸢尾花,烈夺人眼球,动人心魄。
随着风的舞动,红衣的飘散,小小的箱子里,有“呜,呜”的声音快速地穿过流风,向蓝天弥散,升到半空时,随即汀上水花般地四散开来。于是,银王府里离兰心居近的地方,都听到了那如泣如诉的声音。
那声音,隐隐约约,模模糊糊,他细听来,似有人在哭泣,又似有人在低诉……
可是那恶鬼,在这大白天里出来了,然后在欺负那个可怜而又可悲的丞相府二小姐吗?
无数下人仰望着西北角里那一片幽幽的浓绿,叹息着开始猜测。
“啊,我明白了,原来所有装鬼的都是象小姐这样的做出来的……”一听到小箱子里发出的声音,青儿一边跳着,一边拍着小手笑了起来:“小姐可真聪明……”
夏日的阳光照在她小小的、苍白的脸上,泛着玉一般的光彩。和风吹起她翠绿的衣衫,就象是繁花之侧的嫩叶,在因为花儿的骄傲,在随风起舞。
“你以为个个都象你这个笨丫头?”洛暖心停住了身子,然后在一边的草丛里坐下,满意地望着自己的杰作,开心地点了点头,看来,以后可以令居心叵测的人对这里退避三舍了。
看到洛暖心一脸的鄙夷,青儿又揉了揉鼻子,傻呵呵地笑了起来:“还是小姐最聪明,本来青儿还在想,若是被人发现这里原来没有鬼,而小姐还好好的话,大小姐是肯定不会罢休的。可现在,小姐想出了这个办法,嘿嘿……”
看来,这小丫头还不算笨嘛,也能想到这一点。洛暖心又点点她的额头:“嘿你个头啊,想到了也不去做,害得小姐我要劈柴……”
青儿又“嘿嘿”地笑了起来,然后帮洛暖心将小木箱收好,只等晚上的时候,放出来吓一吓银王府的人。
要知道,这也只能偶尔为之。因为,若鬼出现的频率高过以前的话,总有人会看出破绽来的……
一天,两天过去了。
没有人来过,甚至没有人关心被扔在里面的一主一仆究竟是生还是死。
兰心居的后院,直通山顶,那里长满了及腰深的荒草。当风吹过的时候,仿佛有无数的生灵随风起舞。自从洛暖心第一晚叉着腰在这里大骂一通之后,就连风,都很少再光顾这里。
第二天黄昏的时候,洛暖心又潜到后院来修炼,正直冲破膻中穴的关键时刻,她突然听到了奇异的响声,那响声,仿佛是雨后的春笋正在轻轻地拔节,又好象柔和的细风掠过树梢,那样有节奏的细响,忽远忽近,这下,洛暖心听清了,原来是有什么爬过草丛时拖过草叶的声音。
那样的声音,极其细微,但因为洛暖心的修炼已经达到第一重的缘故,所以能尽收耳中。
仿佛对自己的行动十分自傲,那声音远及近,仔细听来,已游到了身边不远处。
洛暖心心中一喜,表面却不动声色,只将身上所有的听觉全部放开,将方圆十丈之内的动静尽收耳中。
V57
“沙,沙,沙……”那声音继续响着,仿佛在草丛里被什么束缚住了,它正勉力地扭动着身子,想要全力挣脱。
倾听良久,洛暖心脸上的笑意渐渐地浓了。她终于听出来了,那是大蟒现形时游出蛇皮的声音。
她拂了拂身上的灰尘,然后循着声音,来到院子里的枯井旁,果然看到一条丈余长的蟒蛇正在草丛里吃力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最后一截蛇皮。
那条蟒蛇,全身呈火红的颜色。因为刚褪去一层蛇衣的缘故,那样的红,仿佛清晨最灿烂的彩霞一般,鲜艳欲滴,光彩夺目。
然而,想来是强力挣脱的缘故,最后那一截蛇皮仿佛粘在皮肉之上,怎么都挣不脱。
洛暖心看出来了,这条蟒蛇因为现行的时间未到,却要提前蜕衣,所以最后一截,无论如何都褪不掉了。
她“嗤”地一声笑了起来:“笨蛇,赶时间去投胎,还未到时辰就来现行,知道难受了吧!”
本来还在挣扎的大蟒,一听到洛暖心的声音,只淡淡地昂起红色的头颅,翻了个白眼,给了一个“你白痴啊”的眼神,又开始和最后一截蛇皮奋战起来。
洛暖心还是笑:“若需要帮忙的话,就出声!”说完,径直跳上枯井前的大树,又开始运功修炼起来。
她看出来了,这条大蟒,少说也有几百年的寿命了。但凡有灵性的蛇类,都会赶在满月上升的时候,褪去蛇衣,然后任满月的光辉洒满全身,那样的话,它们就可以让因为褪衣而极度虚弱的身体在明日的太阳升起之前,完全恢复。
但这条大蟒,在洛暖心看来,他离现形的时间,起码还有七天,若此时勉强褪衣,则要耗费比平时多上三至五倍的时间。
这样算起来,它要褪掉最后一截衣,起码需要到明日清晨,而一旦过了今晚,它的一切都白费了。
有骨气的大蟒蛇对洛暖心的“好意”充耳不闻,只望望渐渐黯淡的天色,又开始了奋力的挣脱。
夕阳的最后一抹光,坠落在崖后,交叠的暮色一寸一寸地逼近。整个后院都呈献出深黛的颜色。洛暖心发现,在隐隐的红光,正从大蟒蛇的身上若隐若现地透出。而它的背上,却有一个六星芒的印记。
看到那个印记,洛暖心的眼神凝了一下,南粤落家,御蛇之能举世无双。她自己自小与蛇为伍,自然知道蛇过百年通灵,可是能将蛇封印的六星芒印记,她也只在古籍中看到过,现实中,没有人有如此实力,也没有那样大的蟒蛇可以让人封印。
当满月的光线洒落大地的时候,红蛇显然焦急起来。它更加用力地翻滚着身体,然后更加用力地在四周的草叶上划过,想要挣脱最后一层束缚。
可是,显然因为他耗心竭力和时候未到的缘故,最后一截蛇皮,紧紧粘在身上,任他百般挣脱,却始终不能如愿。
满月升上半空,皎洁的月光洒满大地,红色的大蟒望着一寸一寸西移的满月,终于流露出绝望的光芒。
落家神功,落在满月时修炼,通常能事半功倍。终于打通最后一层关节,进入入微阶段的洛暖心长长地吐了口气,然后跳下枯树,准备离去。
草丛里,大蛇仰望明月,鸡蛋大的眸子里盛满绝望和愤怒的光。为什么,连天都不会帮他?为什么?连天都要逼他?
要知道,蛇生性冷血,从不相信任何异类,即便陷入困境,也不屑向别人求救。可眼下,若这大蟒蛇不能在今晚褪去全部的蛇衣,就只能等到下一个满月了,而拖着半条蛇衣爬行,动辄就会痛入心腑。
本着与蛇亲善的本意,洛暖心心中不忍,静立半晌,才撇了撇唇:“死蛇,笨蛇,求我帮一次会死么……”
洛暖心通蛇语,只要大蟒有一个示弱的眼神,她都会明白,可此时,这条大蛇明显地和她过不去,不但不求救,甚至连正眼瞧她一下都没有。
看到洛暖心上前,大蛇身子一摆,头一缩,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
然而,洛暖心只当不见,径直从旁边的草丛里拔出一把淡紫色的草叶用力在手上揉了揉,然后恶声恶恶气地说道:“笨蛇,把你的臭头移开……”
大蟒蛇不理,只是用力吞吐着血红的信子,一副作势欲扑的样子。
洛暖心气极,她伸出手掌,在大蛇的头上用力拍了两掌:“说你笨,还真笨个样子,没有看到这满月已经开始西移了吗?”
被人拍了头,蟒蛇更怒,然而再一看头顶的明月,又气馁地垂下了头。
洛暖心又冷冷地哼了一声,粗鲁地将它硕大的蛇头推开,然后运起无上心法,抚在它未能褪去的最后一截蛇衣上。
至阴至柔的无上心法,仿佛拂面的细雨,一寸一寸地在红色的蛇衣上游移,所到之处,紧贴着皮肉的蛇衣轻轻篷松,散开,而当先那种紧致的疼痛也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动即脱的惬意。
蟒蛇先是惊异,再看看洛暖心额头慢慢渗出的汗珠,终于明白她是在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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