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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不准出轨-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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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身体中,有什么不停地在冲撞,仿佛要生生地冲出他的身体。他再一次抱紧了怀中的人儿,不断地亲吻着她的发丝,她的额头,直到欲罢不能。
“女人……我想你……”终于,一声shen吟,无可抑制地溢出喉咙,烈昊天在无形的挣扎之中,汗水几乎湿透了衣背。
可是,他不敢枉动,也不能枉动。这个女子,有着旁人无法企及的高度以及骄傲,她有她的原则,有她的顾虑,他不能,又好象前次一样,因为一时的忍不住,再伤害了她,也痛了自己……
烈昊天的声音极低,低且温和,他娓娓而谈,那声线,那语调,仿佛炎炎夏日里一泓清冽有泉水一般,清凉而且清澈。感觉到有温暖,甚至炽热,从后背处传出,带着几分的湿润,洛暖心这才感觉到,身边的人儿,衣衫几乎湿了一半。
当然知道对方在隐忍什么,洛暖心动了动身体,想要挣脱,可是,身后的手,却在她移动之前发力,然后发出低低的警告:“女人,别动……”
听着烈昊天的话,洛暖心不敢再动,可是,心里却逐渐茫然想来。
原来,真的是,有些人或许我们说不出她哪里好,但就是,谁都替代不了!
有谁说过的?
蝴蝶很美,终究蝴蝶飞不过沧海。爱情璀璨,可是,越不过寒冬。当最初的爱恋褪色,当岁月渐长,当那些爱,在风雪雨暴之中,渐渐地变成一堆残屑,那个守着男人的一颗心的她,那个只为爱而远走他方的她,又将何以为继……
而且,她也明白,这世界上最凄绝的距离,就是两个人本来距离很远,互不相识,忽然有一天,他们相识,相爱,距离变得很近。然后有一天,不再相爱了,本来很近的两个人,变得很远,甚至比以前更远。
可是亲爱的,我只想平平凡凡地生活,简简单单地活着,我若承载了你的深情,那么,我所要的后序,你可付得起……
屋子里非常温暖。午后的阳光,透过糊窗的窗红,丝丝缕缕地透了进来,照得整个屋子犹如温暖如春。
屋子里的火盆,还在熊熊燃烧着,发出细微的声音。洛暖心倚在烈昊天的怀里,贪恋着他所有的温暖,却再也不愿意起身。
烈昊天的话,还在继续。他说:“女人,我只想要你……若你能留在我的身边,你便是可以封住我杀戮的剑,如果你愿意和平,我们就永远地和平,如果你不愿意打仗,我们就永息干戈……如果说你愿意陪着我,那么,我愿意以你的愿望为愿望,以你的目标为目标……我只想要你而已……”
如果你愿意和平,我们就永远地和平。
如果你不愿意打仗,我们就永息干戈……如果你愿意和平,我们就永远地和平,如果你不愿意打仗,我们就永息干戈……
那样的话,从一国之尊的皇太子口里说出,带着斩钉截铁般的坚决……
就因为,他独爱这个女人……
洛暖心的喉咙哽住了。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如何抉择的她,忽然无法出声。她是要接过这男子的手中的炽热的感情,还是选择漠视,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开?
人生在世,恍若白驹过膝,忽然而已。然,他独爱你,只一个“独”字,就令人无法拒绝……
洛暖心再一次抬头,望着烈昊天深如潭水的眸子,犹豫了半晌,这才说道:“烈昊天,我想,我不是你的良配……”
“你当然不是……”烈昊天低下头去,紧紧地拥着洛暖心,仿佛要将她揉碎在自己的身体里,耳后传来低低的声音,他耳语般地说道:“可是,你是我一抱在怀里,就不想放手的女人,你是我的一世的天荒地老……”
你是我一抱在怀里,就不想放手的女人。你是我的一世的天荒地老……
那样的话,直说到洛暖心的心里去。
心,既酸又涩,伴着疼痛难忍。
有那么一瞬,洛暖心几乎就陷入在对方的情网里,无法自拔,甚至想着,算了,算了吧,人生如此苦短,时光如此漫长,她一个人,还要孤独在跋涉多久……
她无法否认,她只是一个女子,她只是一个孤独的,需要爱的女子,若有人爱了,不顾一切了,那么,她就希望永远地钻进那个人用柔情所编织的网里,永世不能解脱……
染火枫林,琼壶歌月,长歌倚楼。岁岁年年,花前月下,一尊芳酒。水落红莲,唯闻玉磬,但愿此情依旧。
青儿和庄聪是在洛暖心失踪之后的第三天,才风尘仆仆地赶来的。
因了京城之内的一场剧变,刚刚脱险的青儿和庄聪联袂千里而来,想要面见洛暖心。可是,还未到边关,他们就已收到了主帅失踪,数日遍寻不遇的情报。
庄聪处惊不变,连必三道秘令,几乎动用了燕北城内所有的力量,一边暗中查寻,一边周围寻找。
果然,边关军营,接待他们的,是年轻的军师阮玉。
因为青儿身份特殊,再加上任中银还在军中,所以,为了不会节外生枝,为了不带给庄聪或者洛暖心不必要的困扰,青儿在接近燕北城之时,就和庄聪分道扬镳,先行进入了洛水居,询问详情,而少年庄聪,则调转马头,单人只骑,踏着漫漫风雪,独自一人,前往城外三十里的左路军军营。
辕门外,少年的身形渊停峙岳,在漫天的晶莹之中,脚踏浅雪,语气慎重,开口求见年轻的银元帅。
洛暖心失踪,阮玉暂留军中,于是,一听到庄聪的名字,那位年轻的军师,立时起身,亲自来到辕门外迎接……
V303
阮玉自然是认识庄聪的,事实上,早在洛暖心的家中,他和轩辕烈等人,就三番五次地看过这个沉默内敛,少年老成的少年。当然,他们也会看到这少年的眼里的,在面对洛暖心时的,虔诚如朝圣者一般的眸光……
人在少年,清朗如玉。少年,有太多的梦,消逝得太快,少年的时光,又走得太急,所以,少年清朗的眸子里,总或多或少地有一些留恋,或者迟疑,只是,在这个少年的眼里,从来,就只有一种表情,就只有一种情绪——那就是,坚持……
那是春落莲后的轻风,那是高高围墙边的枝蔓,那是古佛清灯般的相依——那是,忠诚……
此时,又再看到那清俊少年,只是,三月的时光,他又是另外一种强悍,此时的他,携着一身的仆仆风尘,披一身的边塞风雪,眸子里的表情,如铁,如钢,如同虔诚的朝圣者,终于看到目标一般,没有释然,只有更加的坚定……
少年的庄聪,已面颇具大将风度,神色淡然如水,眸子清朗纯真,而那双虽然清澈,却始终都看不到底的眸子深处,却是看不到的黑,还有深沉……
所以,庄聪的话才一说完,阮玉明朗如玉的脸色,就开始渐渐地转黑,渐渐地转为沉重。面对故人,他无法隐瞒,于是,他先是长叹一声,然后说出了令庄聪震惊,始终隐瞒着所有将士的事实。
他说,银元帅于日前离开,至今未归,已经整整三日……
当然了,这些都只是少数人才知道的事情,而更多的人,则只知道年轻的元帅,已偕同右路军的三王爷,离开的燕北,去往燕南的军营……
“还请军师能告诉庄聪,我家主子失踪的全部经过……”经过将近一年的磨砺,庄聪少年沉稳,眉目之间,更是侠气凛然,冷如泰山。
“元帅是三日前失踪的……”阮玉一边请庄聪往一边的大帐,一边压低了声音说道:“那日,元帅接到京中急报,然后驱马去到燕北,当晚一夜未归,翌日去寻,洛水居里的人却说元帅并未留宿,已于当夜返回……”
“哦……”庄聪敛眉深思,再抬头时,眸光仍然冷定如水,没有一丝的波澜,他对着年轻的军师,再一次开口问道:“那么,军师定是找到了什么蛛丝马迹了……”
“元帅是被人伏击的……”阮玉摇头:“要知道,三月内,元帅三番两次重伤,体力已经大不如从前,只是元帅孤僻,每去燕北,连亲兵都不带一个……”
再想起年轻元帅对整个战局的付出,还有左右为难的局面,阮玉的话里,是说不出的感慨。他说:“对方应该是在雪地里设伏,只是奇怪的是,不知道一向谨慎的元帅,此次却为何如此粗心……”
要知道,洛暖心一向谨慎,可是,此次却为何看不出对方的圈套呢……
阮玉还记得,那一晚,雪落纷飞,漫山遍野。整整一晚不停。黄昏时分,看到元帅未归,他猜想那个向来长在北方的女子,一定是因为天寒而留宿燕北,不会再回来了。可是,直至第二日黎明,看到白马独归,他们这才意识到,他们的元帅,可能是出了意外……
可是,又有什么意外好出呢?
燕北之于军营,不过三十里的路程,平时策马,更是不用半个时辰便可以归来。而且,逢冰雪天气,又有什么人会待机而动,想要伏击一国的元帅呢……
庄聪忽然静静地吁了口气。
跟头,他低下首去,望了望左右,然后拱手,对阮玉低低地说了声:“阮大哥,小弟有个不请之请……”
听了庄聪的话,阮玉蓦地呆了一呆。
要知道,庄聪一向骄傲,眼里除了洛暖心,向来不将外人放在眼里,即便平日看到阮玉他们,也是以“公子”,抑或副将为称,此时听到他刻意拉近距离,阮玉立时就明白了,他是有求于自己。
“庄兄弟,有话好说……”阮玉拍了拍庄聪的手,示意这是军营重地,不必如此多礼。
“我想借用当日主子所骑的白马一用……”庄聪微微压低了声音,低低地说道:“要知道,老马识途,或许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也不一定……”
是啊,老马识途,白马通灵。若这白马曾经亲眼看到洛暖心遭受伏击。那么,这马必定能带他去到当日的事发现场。如果说这样的话,找回主子,倒真的还有一丝希望……
要知道,边关重地,前有兵营,后有城廓,若真想要实施什么阴谋,而且如此的毫无顾忌,对方的谋划,以及速度,可见一斑……
然而,听了庄聪的话,阮玉却苦笑了,要知道,这些人人皆知的常识,他们怎么会想不到呢?只是徒劳无功罢了……
于是,年轻的军师,一向胸有成竹的军师,第一次他苦笑着,以无可奈何的姿态摇头:“没有用的……庄兄弟,这个法子,我们早已用过了,可是,那白马径直回到燕北的洛水居之中……”
当日,一看到洛暖心失踪,他和唐天他们立时带着白马,想要找到洛暖心遭受伏击的哪怕是一点点的线索,谁知,白马却径直地将他们带回了洛水居的后院之中。而那个居住在洛水居的男子,一听到洛暖心失踪,脸色一下子变得发白,竟然一言不发地转身而去……
到了此时,线索都断了。想那白马,即便真为灵物,却也并非人类,所以,自然帮不了他们什么……
然而,庄聪摇头,然后再三执意,要借白马一用。
阮玉望着庄聪一副坚持的样子,犹疑了一下,终于表示同意了……
洛暖心所骑的白马,就在将帅专用的马厩之中。
庄聪在阮玉的带领之下,来到白马之侧。要知道,这匹白色的军马,名叫雪里飞。它通体雪白,行如风,站如松。是最好的烈焰马种。
V304
而这匹马,恰好是庄聪送给洛暖心的……
少年庄聪,曾经帮人养马,所以,不论是相马,还是养马,都有一手绝活,更重要的是,他还能根据马的表情,以及眼里的神情,来判断出一些常人无法看到的东西。
“雪里飞……好久不见。”一进入马厩之中,庄聪手一扬,象是对着朋友一般地对白马打起了招呼。
此时看到庄聪,雪里飞水汪汪的大眼睛立时亲切起来,他先是刨踢,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到了最后,竟然蓦地长嘶起来。
雪里飞的骚动,令群马都不安起来,大家一起不安地动,然后全部都嘶叫起来。
看到这种情景,庄聪连忙将手放在唇边,做了个“嘘”的动作,仿佛明白庄聪“不可喧嚣”的警告,雪里飞又打了两个响鼻,这才停止嘶叫,看到别的马,还在意犹未尽,它一个转身,警告般地发出一个响鼻。
但凡奇人,多居世人之首,但凡奇骏,自然居群马之最。看到雪里飞示警,所有的马匹都识相地闭上了嘴巴。
马厩里,一片安静,只有雪里飞,还沉浸在再见故主的喜悦之中,不停地刨蹄,仰头。
看到雪里飞安静起来,眉间含笑的庄聪,这才上前,低低地夸奖了它几句,一边解开马缰,一边跃上马背,冷叱一声:“走吧,雪里飞,带我去我们想要去的地方……”
万万没有想到,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庄聪,还有这样一手驯马的绝手好活,阮玉有些惊诧地望着平日碰到不给人碰一下的雪里飞,对庄聪所表现出来的绝对的顺从,一下子嘴巴都忘记了合拢。
坐在马背上的庄聪,由刚才的沉默内敛,刹时变成一个冷冽冷酷的少年骑士。英武不群,神采飞扬。他骑在马背之上,神情专注地轻轻抚着雪里飞的鬓发,象在安抚它什么,过了半晌,才淡淡地转过身来,就着明亮的雪光日光,对着阮玉拱手:“三日后,定当归还……”
说完,头也不回地去了……
洛暖心醒来的时候,天色已是黄昏。
可是,她的人,所有的,全部的感知,就是寒冷。那感觉,仿佛所有的感官都被封闭住了。除了寒冷还是寒冷。感觉到整个人,仿佛在冰窖里一般,全身上下没有一丝的温度。
她勉强地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正身处在一个寒冷的冰窖之中,寒气逼人,周身冰凉。她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身上,身上的衣服还在,可是,指尖发麻,喉头发晕,仿佛如身处冰窖一般,指尖触到之处,如抚坚冰,感觉就连浑身上下的热气,仿佛冬雾消散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天,几时变得如此之冷了?
还有,自己怎么会趴在地上呢?'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了?手指按在地上,她想用力,可是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一般,用不出一丝一毫。于是,手一软的她,又蓦地跌落在坚实的地面上。手指一触即回,她发出一声低呼,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卧倒的地方,竟然比起寒冰,还要冷上几分……
不祥的预感,如潮水一般地涌来,霎时,洛暖心的心里,仿佛重重地敲起了警钟。
现在,她又是身在何处呢……
洛暖心疑惑地四下张望,却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地窖一般的地方,身边全部都是呈不规则形状整齐划一地堆砌起来的冰块,昏黄的光,倒映着洛暖心半伏在地上和身影,仿佛一条被扔上海滩的美人鱼一般,茫然不知所措。
冰窖?她怎么会在冰窖呢。要知道,塞外寒凉,现时四周冰天雪地,还有谁,竟然在家里贮藏冰块呢……
正茫然间,耳边,或者远处,忽然传来一个轻飘飘的、低低的、不带一丝表情的声音:“你醒了?”
那声音,更象是远山深谷里的回音,虽然清晰十分,可是,乍远乍近,此时听来,就仿佛是魔鬼的诅咒一般,令人心寒、胆寒。
谁,是谁在说话?
洛暖心霍地抬头,却发现,在离她面前几丈远的地方,正端坐着一个身裹狐裘的男子,正冷冷地望着她,冰雕一般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
洛暖心张了张口,冷脸说道:“你……是谁……”
“我是谁?这话应该换我来问你吧……”那个男子用轻慢得仿佛踩在云端的脚步,慢慢地,一步一步地上前,向洛暖心走来。
那个男子才一起身,两边人侍人连忙上前相扶,可是,那男子用力一甩,甩脱了,然后上前,望着洛暖心的眼睛,冰寒至极地说道:“女人,看出来我象谁了么……”
洛暖心的眼神凝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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