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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风说话 (穿越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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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称赞了苏云锦一句:“行,有做剧务的潜力。”
苏云锦穿着大红袍,腰缠蟒带,头戴紫金冠,三络长须飘指在胸前,威风凛凛地在香案后头一坐,黑白无常侍立两旁,判官药泉也涂白了脸粘了胡子拿个帐本和毛笔站在一边。还有些青面獠牙的小鬼手持钢叉刀剑整齐地排列成两行,这些群众演员不知道是从哪里找来的,都挺敬业,那妆化得连我看着都觉得糁人。
后殿一片鬼哭狼嚎之声,这些配音演员也挺认真。
一个小鬼往姜祖荫脸上掸了些水,姜祖荫醒了过来,那小鬼也促狭,正把脸凑在他跟前细看,一醒来就看到这张鬼脸,姜祖荫吓得大叫起来。小鬼嘻嘻一笑,这才退开。我这才发现这个小鬼是拈豆儿扮的。
阎王苏三一拍惊堂木,喝道:“玄鹰国求其县李氏何在?”
白无常端砚尖着嗓子叫:“把李氏带上堂来。”
有小鬼拖着披头散发的研墨上来,研墨细声细气地叫一声:“大王,奴家冤枉哪。”
判官药泉粗声粗气地道:“求其县李氏,不敬公婆,不孝父母,对丈夫的前妻留下的幼子非打即骂,与邻居常为小事争吵乃至动手。三日前更以自缢逼迫其公婆分家。”
阎王苏三喝道:“此等不孝妇人,依律当判腰斩。来人哪!”
众小鬼齐喝:“有!”震得姜祖荫一阵哆嗦。
当下将研墨拖去后殿,研墨还抢戏,擅自加了句台词,哀哀的叫一声:“饶命呀——”随后只听得长长的一声惨叫,有人拖着半截血淋淋的下半身过来,其实是布娃娃,里面填了些猪肠猪肚。姜祖荫一看几乎吐了出来。
阎王苏三又一拍惊堂木,喝道:“凤麟国越佑县熊七何在?”
铺宣又被拖上来,整个人都比平时胖了三倍,当然这全靠那一身的棉花起作用,脸上堆的面团把他的脸都整变了形。铺宣就没那么敬业了,不住偷看手心上的小抄,照着念道:“小人熊七,给大人磕头了。小人老老实实,没做什么坏事呀。”
判官药泉道:“越佑县熊七,仗势欺人,勾引母婢,强抢民女,聚众豪赌,拦路抢劫,罪大恶极。”
阎王苏三喝道:“此等孽障,下油锅炸了!”
小鬼将铺宣拖了下去,一会儿举着两根焦酥的牛骨头过来,道:“启禀大人,今天的油锅火旺了点,那些骨头都炸酥了,拾不起来了。”
姜祖荫此时已是吓得魂飞魄散,听见苏三叫他的名字,想要挣扎,可是身上半点力气也没有。
药泉道:“此人好色成性,曾因欺辱寡妇被官府捉拿,自己不思悔改,依旧鱼肉乡里。今日还意图强暴其姑母家的丫头,那丫头虽然寻死不成,但精魂一缕却已到了此间,将其告下了。”
阎王苏三喝道:“这等小人留他何用,拖下去拔舌,再滚钉板,拽出肠子来勒死他。”
姜祖荫腿一抖,裤子顿时湿了,战战兢兢地道:“大王饶命。”
轮到陈零上场了,这孩子一身黑衣,黑发披肩,眉心画日月轮,玉树临风地伴着满天飞舞的黑羽毛出现在姜祖荫面前。丁冲蹲在高高的大殿梁柱上,一把一把地撒着黑染料染过的鸡毛。
苏三起身道:“仙驾何故来此?下官有失远迎。”
陈零未曾开口先打了两个喷嚏,没想到他对羽毛过敏。苏三一怔,道:“仙驾可是伤风了?”
陈零道:“没事……阿乞……”伸手一指姜祖荫,道:“此人虽作恶多端,天理不容,但阳寿未尽,倒不可就此勾了他性命。”
苏三道:“依仙驾的意思?”
陈零道:“依我看,不如……阿乞……让他来世投为女身,饱尝被恶少欺凌之苦,阿乞,投井自尽不成,再被卖入青楼,每日被毒打,触柱自尽不成,毁了容貌,又被逐为乞丐,受蛇虫鼠蚁侵扰,又上吊自尽不成……”
姜祖荫哀求道:“求求大仙,还是给我个利索的吧。”
陈零道:“阿乞,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今送你魂魄去经历一番你来世的苦楚,如果你能有悔改之心,或许我可与阎王商量,免你这番苦楚。阿乞,去吧。”袖子一扬,迷魂烟将姜祖荫迷晕了过去。
待姜祖荫再度醒来,身上已被换上了女子的衣裙,身处寺庙的柴房之内,双手反剪被吊在房梁上。
一个鸨母两个龟奴(都是敬业的群众演员)拿着鞭子对他冷笑,鸨母道:“都已经是残花败柳,还不肯接客,难道我这里是白养你的吗?打。”
一鞭子下去,姜祖荫嚎得惊天动地,哭叫道:“我愿意接客,妈妈不要打了。”
鸨母一呆,随即灵活应变,道:“不打你一顿你就不知道妈妈的厉害,打!”
乱鞭下去,姜祖荫疼得晕了过去。等他再醒来,戏已演到第三场,他软趴趴地躺在地上,两个彪形大汉色迷迷地对他上下其手,口中还道:“美人儿,今日就让大爷好好疼你。”下手在他大腿上狠掐。
姜祖荫两眼一翻再晕了过去,两个大汉忙施了迷魂烟,用钢针在烛火上一烧,给他穿了两个耳洞。我在暗处看得直咧嘴,真对不住了,这时代没什么无痛穿耳,算姓姜的倒霉了。
第四场,被水浇醒的姜祖荫眼神焕散,待发现自己仍在阎王殿中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连连磕头,道:“小人再也不敢了,大王饶命。”
苏三道:“既然如此,我便命黑白无常送你还阳,但是你若不知悔改,我必来勾你的魂,让你在阴间受刑后投生女身,饱受欺凌之苦。为免你当今日是南柯一梦,我现将你方才魂魄经历的伤处都留着,给你做个见证。”吩咐洗毫端砚,“送他还阳。”
再次迷晕姜祖荫,我跳出来,激动地道:“现在颁发最佳导演奖:陈婴。最佳男主角奖:苏三。最佳造型奖:陈零。最佳敬业奖:药泉。最佳背后灵奖:洗毫。最佳无赖奖:研墨。最……拈豆儿,你来干什么?”
小鬼拈豆儿笑道:“这么热闹的事怎么能少了我?”
我道:“本来就不想让你掺和,怕妖精哥哥知道了在姜姨娘面前不好交待。”
众小鬼中又跳出来一个,幽幽地道:“有好玩的你不叫我,还拿大道理压我。”
我晕,我那妖媚的妖精哥哥怎么化成这个牛头马面的模样啊。
暗处传来小萤火虫的声音:“我的胳膊都快累折了,这扇子还扇吗?”
我道:“再扇会儿吧,挺凉快的。”
次日,姜祖荫一觉醒来,还以为昨晚的都是梦,但发现自己身上果然有鞭伤,耳朵也被穿了两个洞,胸前皮肤红肿成一个大大的罚字,顿时吓得连滚带爬地去找他爹娘,说什么也不肯再待了,死活也要回家去。这还是他第一次来陈家,对陈家兄弟多半都不认识,那些小书僮更是不熟,再加上昨晚都化着诡异的妆,就算大白天的和他面对面站着他都认不出来。
后来听说他回家后足足老实了三个月,等惊魂稍定又想调戏良家妇女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没了那个功能。但是,不要来问我,这是谁动的手脚我也不知道。
听风说话 卷一 合眼朦胧我是谁 第17章 皇上赏赐
章节字数:4578 更新时间:07…07…27 15:57
终于到了陈言结婚的日子,一大早府里头就忙碌喧闹起来,大家都在等着午时花轿进门。我偷空去笑话了一下nod哥哥,他现在只知道见人就笑,笑得脸都僵了,穿着礼服的模样活像个吉娃娃般可爱。
吉时将至,伴着琐呐锣鼓声,花轿也进门了。鞭炮立刻响得惊天动地,看热闹的小孩们捂着耳朵怕得要躲又舍不得躲。
我和陈零挤在前头,看陈言虚踢轿门,喜婆背新娘子下轿,跨火盆,这些规矩在我看来既新奇又古怪。
陈零突然道:“二哥他们不是去迎亲的吗?怎么不见他们?”
听他一说,我也发现了,人群中果然没有王子哥哥同温暖、沈拓的身影。陈零带我去问轿夫,轿夫一脸茫然,道:“我们没见过二公子啊。对,一路走来都很顺利,没听说有什么采花盗。”
陈零低声道:“糟了,难道二哥是中了圈套?”
王子哥哥可千万别出事啊,最好只是走岔了路,没遇上送亲队伍。老爷子正在堂上等着新郎倌和新娘子拜高堂,我和陈零不好去打扰,只好去找陈野。陈野和陈鱼、陈棋、陈忧正在一处,脸上也都有忧色,见我们过去,陈忧便道:“老七,二哥没碰上送亲队伍,他又到现在还没回来,会不会出什么事?”
陈零道:“我也正琢磨这事呢。”
小幼烟粉妆玉裹地跑过来,张着手臂要陈野抱,被抱在怀里又吵着要糖吃,陈野只得耐心哄她。陈忧拿了糖块把幼烟逗过去,抱着她去找不知在哪个角落看热闹的奶娘。
“圣旨到——”门外传来尖细嗓音的一声呦喝,喜堂上众人顿时忙乱起来。
设香案,陈鹤儒领陈家老少跪下接旨,后面跪的是一众宾客。我长这么大,除了清明节给去世的奶奶上坟之外,这还是第一次跪活人。平时看古装电视剧里,那些演员说跪就跪了,想不到轮到自己的时候,这两个膝盖就像打了夹板似的不情愿弯下去。勉勉强强,别别扭扭,我在陈鹤儒身后跪下去,心中暗暗抱怨这地面为什么是大理石的,为什么不铺上厚厚一层地毯?
还是陈零了解我的心思,悄悄递过来一个椅垫给我垫腿,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顺过来的。可惜了那上好的缎子了,就这么沦落到和被众多大脚踩过的脏兮兮的地面接吻的地步了。
假太监我在电视上见过不少,真太监这是头一回,这也算是穿越的附加福利吧,总能见到些在现代不可能见到的东西。呃,对不起,太监不是东西,是人类。我道歉。
这位公公满脸褶子,下巴倒很光滑,他腆着肚子,把圣旨打开,读到:“凤麟国奉天承运,凤麟天子制曰:鹤儒爱卿,昔为朝廷重臣,素为朕分忧解难,夙夜忧劳,为百官之楷模。自鹤卿守制归乡,朕无时不思念之。鹤卿教子有方,使其子莫不温良恭谨,上尊天子,下恤黎民,远近皆称其德义……今值鹤卿三子陈言与顾氏之女成婚,赐其玉如意一对、官窖孩儿枕一对、绢百匹、缎百匹。另闻卿有幼女陈婴,纯善温和,慧质兰心,出生之日曾有观音大士踏祥云而至,七彩云雾缠绵不肯去者经七日,有异香扑鼻飘扬百里。朕心怜爱之,特赐金步摇二十支、珊瑚树一对、翡翠猫儿眼戒指十个、贴翠华胜二十支、阳骊珍珠一百颗、西洋怀表一只、妆花锦百匹、绮百匹、绢百匹、连珠帐一顶、辟邪香百斤、龙脑香百斤……钦此!”
我已经被那长长的一串赏赐给震晕了,还是陈零拉了我一把我才站起来,从周围人的脸色上也可以看得出,所有人都为皇上的赏赐而震惊着。虽然也赏了陈言,可那明摆着是个陪衬,就算我再不懂得那些东西的贵重,光是从数量上就压得死人了,况且动不动就是金呀银呀翡翠呀珍珠的,我都要怀疑皇上是不是把自己库房里能找出来的好东西都给我了。
天呀,这不明摆着让人怀疑陈婴的身份吗?皇上是不是病得糊涂了,光想着在临死之前给女儿点好东西了,就忘了避讳了?
陈鹤儒将那位公公让至上座,他倒机灵,说什么也不肯,谦让着在下首坐了。陈野陈鱼张罗着将赏赐的东西都迎进来,宾客都在窃窃私语,猜测皇上的用意。
那位叫王福成的公公向陈鹤儒道:“久闻贵府女公子才貌过人,连皇上也甚为喜爱,不知道是哪一位?可否让小的瞻仰瞻仰?”
陈鹤儒忙道:“王公公抬爱了,小女生性顽劣,教养无状,不敢污了公公法眼。”
王福成仍以旧官职相称,道:“陈尚书何出此言?令媛既能得皇上的厚爱,想必不是寻常人物。况且我虽在京城,可也听说了,几个月前传言极盛,说是令媛得九天玄女娘娘眷顾,赐了灵药,治好了胎里带来的症状。又听闻令媛是西方灵河岸上三生石畔的绛珠仙草托生,那定是天仙一般的人物了。只不过,想是陈尚书怕小的一身浊气熏臭了令媛吧?”
陈鹤儒无奈,只得道:“不敢,不敢。婴儿,快过来给王公公见礼。”
我磨磨蹭蹭过去,给王福成行了一礼,刹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那些没见过我的人更是下死劲狠看了我几眼。谁都想知道受皇上如此宠爱的女孩到底是何模样。
王福成看到我便是一愣,“噢”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陈鹤儒便想让我下去,王福成忙道:“等一等,皇上有口谕,让小的问问令媛可有什么话对他说的。”
我断定皇上确是病得糊涂了。
见王福成还看着我,我只得道:“请回奏皇上,民女陈婴感激皇上爱屋及乌。”先把缘由都推到老爷子身上再说,管不管用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陈鹤儒微微点头,赞赏地看了我一眼。
王福成道:“还有吗?”
犹豫了一下,我心里还是有点同情那个病得快要死了的皇上的,道:“还请王公公代为启奏皇上,虽是以社稷为重,却也要保重身体。望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王福成点头道:“小的定当一字不漏地讲给皇上听。”见我还要行礼,忙欠身虚托了一下,道:“不敢。”
我小心翼翼地退下,经过这一番打断,婚礼重新继续进行,我却已经没了情绪。又怕旁人生疑,只好强打精神看着nod哥哥拜堂。待将新人送入洞房,喜宴开始,我托辞肚子疼,便溜回了苔痕馆。
小丫头们都跑去前头看热闹,只剩裁云一个人在花架子下面乘凉,见我回来便笑道:“怎么不在前面玩,回这里来做什么,冷冷清清的。”
我道:“累了,歇会儿。”
裁云道:“我给你拿冰湃的果子去。”
我道:“不用了,你也去前面玩吧,我一个人坐会儿。”
裁云道:“我不去,那里人多,嫌吵。”
我搬了个凳子坐她旁边,裁云给我扇着扇子,我一下一下地揪着垂下来的藤蔓的叶子,道:“刚刚皇上派人来了。”
裁云道:“哦。”
我还要再说,就听有人轻声道:“有人吗?”
裁云道:“这儿呢。”
一个十六七岁的丫环缓缓走了过来,她眉梢眼角都仿佛笼着轻愁,整个人就像是从云里雾里走出来的一般,虚幻得不像真人。我一直以为陈零房里的见夏是府里头最美的女孩了,但是见夏的美还是那种世俗的美丽,是有迹可寻的,而这个女孩儿的美丽却像只应该存在于神话里、梦境里、月光里、春雨里……陈家到底是什么好风水,似乎把天底下的灵气与秀美都聚集到它一府中来了,让人不得不惊叹,让人不得不艳羡。
那丫环见到我微微一怔,笑道:“姑娘没去前面么?我还想着裁云一个人看家,我过来找她陪我说说话呢。”
我啊了一声,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语言功能,这时裁云已经让那丫环在自己身边坐下了,笑着道:“书桐,你身上好些了么?”
原来她就是二哥房里的书桐啊,常听人提起她的名字,可是从来没见过。想不到她竟是这样一个美人。
书桐淡笑道:“还不是那样。”
裁云道:“自从你们房里的敏儿去了以后,还没补上人去吧?”
书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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