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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重生八零俏媳妇-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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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得后娘又想办法扣回去,八零年物价实,七七八八买了一大堆,还剩下十几块钱,她又给爹买了条裤子,最后只剩下几元钱,又给妞妞买了一包糖,给爹买了烟叶,全花光了这才罢休。
俩人大包小裹的回到村里,一进村口就被人连连追问,她也不往赵玉梅脸上贴金,就说爹拿钱给儿子置办的。
会说的不如会听的,刘国栋结婚到现在都三天了,才置办结婚用的东西?早干嘛去了,还不是后娘邪乎,不给掏钱。
于是村里的老娘们又有话说了,“后娘不行啊!还得是亲娘,不然咋结婚啥都不给买?”
赵玉梅原本在村里人面前维护的贤良淑德,算是被刘淑芳给毁了。
回到家就听到屋里有摔盘子,摔碗的声音“海涛,我先把自行车还回去,你进屋看看怎么回事?”
刘淑芳凝眉,不是她不着急进屋,实在是自行车金贵,她不能有任何闪失,否则秀芬姐在张家不好说话。
匆匆把自行车送回去,糖给了妞妞,也顾不得和秀芬姐说会儿话,就紧往家跑。
刚进到院子,就看到海涛骑在一个男人身上挥舞着拳头,后娘赵玉梅在他身后扯他的衣领子哭闹。
“哎呀!可欺负死人了,快来人啊!杀人了。”
鬼哭狼嚎的声音,刘淑芳一听就明白了,海涛打的人就是她的心尖。
“咋回事”
走过去扯走赵玉梅,海涛因为她是女的,又是长辈不好动手推开她,这衬衣领子都被她扯坏了。
但她不惯着赵玉梅,管你是谁,欺负她男人就是不行。
再说了,能把海涛逼动手,一定是后娘的儿子李树生,做了触及海涛底线的事,或者说了什么难听话?
赵玉梅被她摔在地上,拍着大腿嚎起来“太欺负人了,嫁出去的姑娘带着男人回家打弟弟,造孽啊!哎呀!救命啊!”
她扯着脖子哭喊,早就引来一帮人看热闹,邻居住着,都过来帮忙拉架。
宁海涛被几个大男人扯着,都没有拉动他,硕大的拳头带着风声砸在李树生脸上,打的他满脸是血,大牙都掉了两颗。
“海涛够了,别为了打一条喂不饱的狗,脏了自己的拳头。”
刘淑芳怕出人命,李树生死活她不关心,但是怕海涛坐牢,杀人可是要偿命的。
不过她骂人都不吐脏字,拉起海涛,顺便骂了李树生母子是狗。
“淑芳,这就是你不对了,咋能带着男人回来闹娘家呢?”
王婶在村里德高望重,按辈分淑芳得管她叫奶,所以,别人都没有开口呢!她先板着脸教训起刘淑芳。
“王奶,我家的事情你不了解,我爹在家呢!咱们问问我爹是啥情况?”
刘淑芳笑着开口,并没有因为王婶的指责有任何不满。
她相信海涛,绝对不是野蛮人,若不是李树生惹的他忍无可忍,他不会动手。
“也对,找你爹问问,闺女都闹成这样了,他咋不出面制止。”
王婶瞪了刘淑芳一眼,都啥节骨眼了,她还笑的出来?
“这小子把我爹打了,我教训他是轻的,再有下一次,我掰断他的腿,扔到山涧里喂狼。”
宁海涛活动着手腕,声音低沉而凌厉。
凉飕飕的目光,如同两把利剑一样,盯着躺在地上满脸是血,哼哼唧唧爬不起来的李树生。
“啥?我爹?”
刘淑芳本以为是李树生说自己什么坏话,才把宁海涛激怒,没想到是爹被他打了。
顿时谁都顾不上,撒腿就往屋里跑。
她就说进院子就觉得怪呢!海涛和李树生都打在一起了,爹怎么不出来管管?
爹是不是被打坏了?心里很慌,真怕看到爹满脸是血凄惨的模样。
一推开房门就看到满地的狼藉,粗瓷碗的碎片迸溅的到处都是,地上还有鸡肉,酒瓶子,最触目惊心的是,还有斑斑驳驳的血迹,乱七八糟的像是刚刚被人打劫一般。
东屋里传来痛苦的哼声,她忙推门跑进去,看到爹趴在炕沿前,头上血糊糊的,眼睛都肿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伤到眼球了?
“爹,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刘淑芳觉得心像是被一只大手揪住,眼泪夺眶而出,扑过去抱住爹,大声问他,真怕他就这么离开自己。
前世对他的怨恨,在此刻烟消云散,她只要爹好好的活着,其他的都不重要。
第二十八章忘恩负义
“淑芳。”
刘国栋艰难的抬起头,对上的是闺女关心的泪眼,心下顿悟,还是自己的孩子亲啊!
他不过就是把自己赚到的钱拿回来而已,李树生回来后,赵玉梅拉着他不知道说了什么?
刘国栋也没有理会,这个家是他在养着,他就是一家之主,没必要理会赵玉梅母子。
想着姑爷上门,媳妇闹别扭也不管,只能自己摆好桌子碗筷,把小鸡盛出来。
算了算时间也差不多了,他拿出一瓶姑爷带来的瓶装酒,倒到酒壶中,用热水温着,等着和姑爷畅饮几杯。
也算是弥补对闺女的亏欠,没想到他刚把酒倒好,李树生就从屋里冲出来,一把揪住他的脖领子。
“老小子,红毛了,还敢对我娘轮皮带?把那一百块钱交出来。”
“放手,钱是老子赚的,想给谁就给谁,你娘是我媳妇,不愿意呆你们都滚蛋。”
刘国栋见自己养活十多年的拖油瓶,竟然敢跟他瞪眼睛,还揪他的背心,顿觉得尊严扫地,气的他眉毛都立起来,指着屋门赶他滚蛋。
“老小子,给你点脸,你不要脸。”
李树生在他娘的教唆下,理所应当的认为,刘家的钱,房子,地,都是属于他的。
刘国栋爷三就是他的长工,只能赚钱不能花,今天长工造反,他岂能容忍。
年轻气盛,身轻力壮,揍这个不知好歹的刘国栋不是小菜一碟吗?
拎着他的背心,把他拽下凳子,用力大,刘国栋摔的不轻。
他也是有火气的男人,咋能让一个继子老老实实打,不还手呢?
抓起桌上的饭碗扔过去,李树生偏偏头就闪开了,粗瓷碗掉在地上碎裂开来。
那可是钱来的,刘国栋又气又恼,对着屋里的赵玉梅就骂“臭娘们,带着你的崽子滚蛋,老子不养狼崽子。”
他觉得太憋屈了,养了十二年对他动拳头,不怪闺女说的,羊肉贴不到狗肉身上,这话一点不假。
“老刘,你这心也太狠了,十二年的夫妻,你为了一个出门的闺女挑唆两句,就用皮带抽我,现在还赶我走?好,拿钱,我伺候了十二年,给我三百块钱,我就带树生走,离开你这个无情无义的男人。”
赵玉梅有儿子撑腰底气也足了,再也不想憋屈的装贤惠,谁离开谁都能过日子。
但是离开钱就没法活,三百块钱,她可以买个房子,带着儿子一边过,碰到好的再找一个,凭着她的模样,没准还能找个城里的干部呢!
“呸,淑芳说的没错,你就是黑心的女人,老子养活你们母子十二年,还没朝你要钱呢!滚蛋,老子不要你这忘恩负义,心狠手辣的娘们了。”
刘国栋边说边往起站,想着去把赵玉梅揪出屋,让她滚出老刘家,一旁的李树生面露凶光。
赵玉梅的儿子先前可听娘说了,这老小子拿走了一百块钱给他儿子花,那是娘给他攒的娶媳妇钱。
刘国栋若是老老实实把三百块钱交出来,他就饶了他,现在看他不给钱,还贼横?
顿时怒从胆边生,抄起桌上的酒瓶子,在娘的尖叫声中,砸在刘国栋的额头上,酒瓶碎裂,鲜血顿时泉涌而出。
刘国栋站立不稳,撞翻了桌子,额头上钻心的疼,眼前全是一片血雾,昏昏沉沉的摔在地上,碎玻璃碴子扎坏了他的双手,坐下的时候,屁股上深深的扎进一块碎碗碴,钻心的痛。
赵玉梅尖叫过后,看到刘国栋没有死,而是摔在那一堆碎碗中,头上的血流了半边脸,很是狼狈。
“老刘,今天这事你也别恨我们母子,本来咱们处的很好,树生也拿你当亲爹孝顺,可你就为了一个外姓人跟我闹,你看看,闹起来谁吃亏?”
这娘们,抱着膀子说风凉话,刘国栋头晕目眩,浑身都痛,见她撇着嘴在一旁冷嘲热讽,咬牙骂了一句。
“臭婆娘,老子今天才算看清楚你的为人,不晚啊!不晚”
他连着说了几句不晚,把赵玉梅说的心惊肉跳,还以为他被儿子教训一顿,应该老实点,没想到还这么倔?
“老刘,咱们夫妻一场,你那个闺女什么样?你自己不清楚吗?”
她又用上怀柔政策,想先哄住他,让他把恨意都转移到刘淑芳身上。
“就是,幸亏我娘给她找了婆家,不然就她和张强的黏糊劲儿,早晚给你揣窝崽子回来,丢人现眼,就刘淑芳那个不要脸的臭丫头,脱光了躺我面前,我都不要。”
李树生看着满脸是血的后爹,想起刘淑芳那漂亮的脸蛋,凹凸有致的身材,心里刺痒痒的。
这朵鲜花在他眼皮底下十二年,竟然被别人摘去了?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他干脆贬低刘淑芳,显示他对她不屑一顾。
“你他娘的也配。”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声怒吼,还没等反应过来呢!就摔在地上,那些碎玻璃也同样刺进他的身上,疼的他筋鼻子瞪眼,丑态百出。
宁海涛先是把他打倒在地,看到老丈人,满脸是血的坐在地上,看着很是可怜。
顾不得管李树生,过去把老丈人扶进屋里,心里在犹豫是不是先送老丈人去看病,回来再收拾李树生。
赵玉梅怕儿子吃亏,就催促他出去躲躲,刘淑芳两口子也不能总在这里,现在只看到宁海涛一个人,若是那丫头看到她爹被打的那么惨,非让男人打死她儿子不可。
李树生也是个怂货,欺负后爹的时候,那可是高高在上,用俯视的眼神看着比他弱小的老人。
可面对强大的宁海涛时,他知道自己不是对手,娘的话不说他都要跑,更别说她让自己跑了?
爬起来,悄悄走出屋,想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没想到宁海涛正好朝窗户外看,见他想溜,迈开长腿冲出去。
第二十九章威胁她
于是就有了刚才大伙看到的一幕,原本同情赵玉梅的邻居看到刘国栋这幅惨状,又听了刘淑芳把事情的始末说出来,都纷纷反转指责赵玉梅母子。
“刘家媳妇,这就是你的不对,国栋就是再不对,也把你儿子养大了,养个狗也不能咬主人啊?”
王婶说话嘴毒,但是为人公平仗义,看到不公就要说,谁都拦不住,也不管对方是谁?
“我爹这么大岁数了,辛辛苦苦把李树生养活的,一点委屈没让他受过,大伙看他吃的膘肥体壮就清楚了,反倒是我们兄妹,被后娘虐待,连口饱饭都不让吃,今天回门让我把礼物放下,人离开,水都没给我喝一口。”
该装软的时候,刘淑芳也会,再说看到爹满脸是血,她是真难过,眼泪劈哩啪啦的往下落,她的控诉坐实了赵玉梅恶毒后娘的名声。
“先别说了,爹,我背你去医院。”
宁海涛狠狠瞪了李树生一眼,今天便宜他了,不是大伙拉着,他也许活活把他打死。
背起瘫坐在地上的刘国栋就想往外走,刘淑芳也不多话,直接蹦到炕上,在赵玉梅惊慌的目光中,打开箱子,几下子就翻找到装钱的手绢。
当时赵玉梅拿钱的时候她就看出猫腻了,那时手放在柜子里半天才拿出来,那就证明柜子里不止这一百块钱。
当时她没想把事情做绝了,总要给留一点,不然以后爹也难做。
现在,一毛钱她都不会给这娘俩留,再说爹头上受伤也需要治疗,她和海涛手里没带钱,伤的这么重,去县医院这些钱都未必够。
“你不能都拿走,家里怎么过日子?”
赵玉梅也顾不得邻居在场,钱就是她的命,有了钱,她离开刘国栋还能活。
没有了,她们娘俩喝西北风吗?
“知道还让你儿子打我爹?”
刘淑芳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留,一句话把她噎到南墙去。
“我告诉你李树生,我这就去县里告你,等着坐牢吧!”
刘淑芳走到鼻青脸肿,坐在地上哼唧的李树生面前,晶亮的双眸浮动着墨色的情绪。
她的声音不高,语气冰冷如霜,像是六月天突然来了一阵冰雹,把李树生吓得魂不附体。
坐牢?不要,他不要坐牢?
他惊慌的抬头,看到被宁海涛背着的刘国栋,他双眼紧闭,也看不出有没有呼吸了。
杀人偿命,是要吃枪子的,他求救的看向娘,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淑芳,都是一家人,树生咋说都是你哥,今天喝了酒犯浑,你男人打也打了,你若真去告树生,我就去告海涛。”
赵玉梅咬咬牙,面对邻居的指责让她抬不起头,感觉自己就是风车里的老鼠,本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躲起来,省的听这些人站在道德的角度训斥她。
可现在听到刘淑芳要去告儿子,她不得不出来对上她,连求,带威吓,反正豁出命,也要保住儿子。
“赵玉梅,你去告吧!我丈夫那是制止犯罪,教训歹徒,是见义勇为的英雄,你儿子是行凶伤人的坏蛋,在场的邻居都能作证,看公安局会听谁的?”
刘淑芳冷冷勾起嘴角,嘲讽的看着赵玉梅,看着挺精明个女人,想的挺天真,拿这个来威胁她?
前世的傻丫头兴许能信,可多活了一世,她所经历的这女人都没见过。
跟她在这里玩花招,还嫩了点,当下摔掉她的手,追着海涛离开。
农村人朴实,一家有难八方支援,大家又同情刘国栋,王婶让他儿子把家里的毛驴车赶来,刘淑芳考虑到也许会住院。
现跑回院子,见地上还扔着一堆买给大哥的东西,她求邻居帮着送到大哥屋,自己则跑进爹的房间,拿了被褥,脸盆,暖壶和茶缸以及一个铁饭盒。
这才跑出去,正好王婶家的驴车也套好了,一点没耽误功夫。
和海涛一起把爹放在褥子上,让他舒服的躺着,她就守在爹身边掉眼泪。
“别哭,淑芳,爹暂时没有危险。”
看到媳妇哭,宁海涛心疼的劝她,若不是有王婶的儿子,他早把媳妇搂进怀里了。
给她一个坚实的臂膀,比空洞的安慰要实际。
“谢谢你,海涛,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刘淑芳感激的抬起头,今天没有海涛的话,她就算是反击,也打不过身强体壮的李树生,最后吃亏的还是他们父女俩。
“谢啥?我说过再也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宁海涛粗砺的手指拂过媳妇的小脸,把一颗颗晶莹的泪珠擦去,低沉的声音很温柔,令刘淑芳不安的心,慢慢平复。
“淑芳,你找了个好男人。”
王婶的儿子在前面赶车,听到两口子的对话,回头咧嘴一笑,夸了宁海涛一句。
“是啊!他是个好男人,我真的很幸运。”
刘淑芳用力点头,一点扭捏作态都没有,大大方方的夸赞自己的丈夫。
“哈哈,好,过日子就得找这样的男人,踏实。”
王婶儿子转回头,朗声大笑,农村的小媳妇多羞涩,别人一夸她男人,都要假意说他的不好,然后在心里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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