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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倾国之千古女后-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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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愈加地束缚,甚至不如一个升斗小民活得自在。必须考虑各方面的利益,必须考虑任何可能出现的问题,必须……

泛起一抹苦笑,比如这个乙浑的问题,其实一开始她便表示她不愿意株连了,但是有人仍是不放弃,这可能关于正义,但更关于利益。恐怕那些被乙浑压制许久的各色人等都迫不及待地要瓜分乙浑身后庞大的利益。

贾秀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理由,冯宁只觉烦躁无比,正要发作。却见李冲一个快步站出,乘着贾秀说话的空隙,高声道:“臣有话要说!”

冯宁正要发作的脾气不由得消失无踪,眼前身穿一品官服的青年男子,真的是记忆中的白衣少年吗?一直以来都没有再好好看过他,不管刻意还是无意,他已渐渐地消散于现实时间中。今天猛然看见,酸甜苦辣都涌上心头。他似乎总是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出现,然后在自己幸福的时候隐去。听说他一直没有娶亲,是她误他吗?也许吧,如果他没遇见她,他一定少年得意,他一定娇妻稚儿环绕。不似如今冷冷清清,可是她真的已经无能补偿,而且有些事不是补偿便能补偿的。

眨了眨眼睛,把飘飞的思绪拉回,现在还在金殿上,切不可失态。

“卿家有话请说!”公式化的话语从口中说出。

…………………………

李冲隐去唇边的一抹苦笑,记忆中美丽的女孩如今已在这九天之上,他拼命地往上,拼命地爬高,拼命地伸手,可是她与他之间已隔着一个世界和一个人。如果她幸福,他愿意只在一旁默默守候,可是通过好友的述说,他看到了她的伤心欲绝,她的悲哀无助。第一次恨起了那个少年帝王,他抢了他的爱,却没有好好珍惜。他想去安慰,他想去守护,他想去珍惜,却徒留下一抹空气。如今终于又正式见到她了,可是眼前身穿朝服,端庄高贵的女子,真的是她吗?那个娇俏灵慧的她吗?自己还要不要继续坚持?只是爱她、想她已成习惯,刻入心骨,恐怕再也抽不出自己许多年前就已经深陷的心来!

没有任何感情起伏的话语,心扯得生疼。收敛收敛发散的思维。

“臣以为此时国内已不能太乱,请陛下和娘娘能以慈心赦免!”

“李大人,你这是为奸党开脱,莫非也是奸党一员!”贾秀见在乙浑已被彻底打倒的现实下,居然还有人为乙浑开脱,不由得大怒,马上转头对着李冲大声斥道,有意无意地忘了李冲的官位高于他的事实。

“贾大人,本官这是就事论事,请贾大人不要随意攀咬!”李冲转过头,不甘示弱。

“那么李大人凭何认为那群意图谋反之人可以赦免?”贾秀冷笑着反问。

“本官只是从国家稳定说起,对首恶自然要严惩不怠,但被乙浑胁迫之人及无辜受牵连之人,还是宽大为好!”李冲不急不徐地说道。

两个人没一会便开始舌枪唇剑,而且这不是两个人的战争,马上两人的身后都跟上了一批支持者,间或插上几句。很快,太华殿上又变得跟集市一般嘈杂。

冯宁忍耐地听着,拓拔晗先是兴致勃勃,听到后来却有些累了,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打到一半却生生忍住,用眼光开始偷偷打量四周,希望自己没有出丑。

冯宁看得心疼不已,又看着这下面的吵闹声似乎一时半会不会停息。

霍地站起,厉声说道:“众卿此事容后再议,殿中先总和总和,然后再来告诉本宫和陛下!”

说完,便自顾上前拉起拓拔晗的手,往殿后走去。

张佑见状忙尖声叫道:“退朝!”然后也急急地跟上。

冯熙在下摇了摇头,其实很多时候自己的妹妹还是那么任性。不过这很好,至少她还是她,让人安心。打起精神,进入吵闹的中心,准备开始和稀泥。

转移

“娘亲,为什么李大人要反驳贾大人的话,难道乙浑那群混蛋不该杀吗?”长长的官道上,拓拔晗仰起头向自己的母亲问道。

“晗儿觉得他们该杀吗?”冯宁反问道。

“不该吗?他们害了爹爹!”拓拔晗说道,带着不易察觉的恨意。

母子连心,冯宁自然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叹道:“晗儿,这世上不是只有黑与白这么简单,身为帝王,永远都不能为了自己的喜怒哀乐随意做决定。”

“难道该饶了那群恶人吗?”拓拔晗只觉得迷茫,在他幼小的心灵中,世界还只有黑白两色,纵然聪明灵慧,亦无法那么快地理解所谓的灰色,所谓的妥协。'。 '

“晗儿,这就是一个帝王的无奈。如果你是个变通人,可以快意恩仇,但你是一个国家的帝王,有时候不得不选择让自己痛苦却对社稷,对天下有利的事。比如你很想杀一个人却为着江山你不能杀,比如你保一个人为着江山你却不得不杀,这就是你将要面对的,晗儿。”冯宁勉强解释道,其实他自己也很迷茫,扔在摸索之中,却又不得不尽力地为拓拔晗解释。也许她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是对这个国家最好的,但是她可以确定,那些人早已与这个国家的方方面面都血脉相连,掉断了他们,国家也会大量出血。即使不甘,也只能忍,忍,忍!

拓拔晗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但眸中还是闪过迷茫和不甘。冯宁长叹一声,这个问题恐怕要一个人用一生的时间去寻找答案。面对稚子,她一时半会又怎么解释得清楚,何况他本人亦是一知半解。

“娘娘。陛下该上课了。”看着冯宁有些愣神,张佑忙在她耳边提醒道。

“哦?!好。”冯宁随口应道。低头看向拓拔晗,“晗儿,该去上课了。等下课了娘亲再与你说。”

拓拔晗不苦不愿地点点头,嘟起嘴要跟着领路太监走。

“晗儿,你不喜欢上课吗?”冯宁见状,不由得脱口而出,随即失笑,小孩子总这样的,怎么大惊小怪,想当初,自己少年时,天天就盼着学校放假。

谁知拓拔晗转头,似乎挣扎了半刻,方才有些犹疑地点点头。

“为何?”冯宁这回是真急了,自己的孩子不会是那些厌学儿童吧,前世记忆中,一桩桩社会新闻就没由来地闪过脑海,如果说当时只是感慨,但现在可算是心急如焚,要是真的那样,该如何是好?!

“我也不是不喜欢念书,只是太傅说的我不喜欢。”拓拔晗扁扁嘴。

冯宁心一松,带着些许疑惑再看向他。

“王太傅讲的都是书里有的,我自己会看。”拓拔晗眼珠一转,见娘亲并没有生气,继续抱怨道。

“那你的意思是换个老师?”冯宁彻底放心了,老神在在夺说道。

拓拔晗黑白分明的眼珠又转了转,点头道:“不过最好是我自己喜欢的。”

冯宁没有说话,却是似笑非笑。

拓拔晗这才意识到有些危险,忙退后两步:“娘亲,我先去上课了。”迅速转头,疾步而去,慌得跟在他身旁的小太监忙跟冯宁道了声安,急急地跟上。

“你说王睿他学富古今,文武双全,晗儿有什么好不满的吗?”冯宁看向张佑,问道。

“娘娘,恐怕是王大人太过古板之过。”张佑笑道。

“王睿看起来不像是古板之人?”冯宁想起当初王睿斗虎时的英姿,更像是个江湖浪客,怎么这样的人也是个腐儒?

“娘娘,帝师可不好当!”

张佑轻轻点明。

冯宁一听,马上便转了回来。是啊,帝师,多少双眼睛盯着,更何况史书烁烁,怎能不稳重,怎能不石板,怎能不做个世人眼中标准的严师。只怕自己也是忽略了,一直由王睿一人担当,这王睿所承受的重量恐怕比任何时候的帝师都重。毕竟帝王若是明,那便是帝王天赋,帝王若昏,则是师之过,而任日几人分担之责,今归于一人。难怪!

“看来是时候了。”想到这里,冯宁淡淡地说道。

张佑眼眸闪了闪,没有再接话。

冯宁说完,径直向御书房走去,张佑忙跟上。

御书房依然保持着拓拔浚在时的风格,冯宁坚持不让人动一丝一毫,甚至拓拔浚用过的半干的砚台和搭在笔架上的渐渐风干的狼毫,冯宁也不近情理地下令,一定要一直像拓拔浚走时那一天一般样。

冯宁此时正紧皱着眉,用朱笔在一本本奏折上做出批示。虽然这些已经经过禁中的一遍日晒,并且做了阁批,但工作量还是很大的。冯宁一般都不会直接反驳禁不住中的批示,即使有不同的意见,也会另外拿出到时再与那几人讨论再定。只是今日她真的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恨不得拿起放在一旁的朱砂,直接倒在这一本本的奏折上,上面除了一如既往地要求严片乙浑及其余党以外,居然还有要求给拓拔晗选项秀的!

冯宁狠狠地抛下已经看不下去的奏折,左手抚上劲椎,轻轻抚弄,微微闭上了眼睛。这群人想要权势官位几乎都想疯了,想要从乙浑案中分得一分羹也就罢了,她也能理解,但居然把主意打到晗儿身上来了,怎不叫人气急,给一个五岁的小孩子选秀,真是亏他们想得出来,先来干嘛,办家家酒吗?真是贪婪啊,自从自己以后,一个个都迫不及待地想要把女儿孙女塞进宫里来,以期望换得家族的荣耀和自身的富贵荣华。冯宁没由来又想起汉昭帝弗陵那个处女终老的上官皇后,不由打了个寒颤,猛地睁开了眼睛,拿起朱笔,在这几份奏折上狠狠地划了几划,浓浓的朱砂在白色的纸上慢慢地晕开。

…………………………

满目的红色,烦躁地挥挥手,一直侍立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张佑忙指挥几个小太监把奏折搬开,整理好。

不行,这些事一定要解决了。冯宁再次抚抚眉宇,真是一团乱呢。呆了半晌,突地想起小时候做老师布置的作业,往是是做一份烦了就先去做其他的,然后再回来接着做,效果都一直比一直做同一份的好。眼睛一亮,也许可以试试。又在心中筹划了半晌,本来就有现在的两件事要做,不如就先拿这两件来缓冲一下罢。

“张佑。”

“娘娘有何吩咐?”

“你去看看那些人现在在干嘛?”

“是!”张佑说完便领命而去。

冯宁等了片刻,张佑便回来了,回禀道:“娘娘,几位大人都还在为如何给乙浑余党界定讨论。”

“讨论?你说轻了吧,恐怕离打起来都不远了。”决宁听完,轻笑道。

“娘娘说的是,太尉大人几乎就打了贾侍郎,幸亏少爷和李少爷死命拉住。”张佑知道决宁的性子,也不由低笑道。

“这也没怎样,这位贾秀大人的确有些欠教训。”决宁不以为意,贾秀是那种直臣,虽然很忠心,可往往不懂得审时度势,往往好心办了坏事,偏偏还一副无愧天地的样子。冯宁不太喜欢他的行事风格,但取其直和忠,还是把贾秀调入禁中,只是有时心里确有些不舒服,今日源贺可以稍稍教训一点,虽然不符合自己皇太后的身份,但冯宁心底还是偷偷窃乐。

张佑对此却想得比冯宁遥远,心中一惊,不知如何回应,有些尴尬地低着头立中正中。

“你去把他们都唤来,就说本宫有事相商。”好一会,冯宁才正经说道。

“是!”张佑忙急急而去。

易嫁

冯宁微笑着看着眼前的几大重臣,并且命着宫人一一赐坐赐茶。好在如今不是满清的奴才时代,皇权和臣下之间并不是那么的严格,几人也没觉得如何,按例行礼后都纷纷安然入座。

待到各位重臣都就位,冯宁才不经意地说道:“本宫想将放帝未生子女的嫔妃及宫女出宫嫁人,并把其中才色俱佳者赏给各位有功之人为妻为妾。”

众人俱是大吃一惊,本以为冯宁召见定是为了乙浑一案,却没想到是如此事。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与皇家的关系也密切。都低头沉思起来。宫女出宫倒是古来有之,只是皇帝的嫔妃易嫁却是开天辟地头一回。自古以来,谁会这么做,这么做皇家的威严何在?!先帝的嫔妃在先帝逝去,守丧,甚至于殉葬都是理所当然的,如今这位太后娘娘却异想天开地想要让皇妃易嫁,简直是荒唐至极。一时间,众人的眼色都是变幻莫定,各种心思都千转百回。其中那几个汉族儒者除了冯熙和李冲,若不是看着冯宁是太后的份上,恐怕就要破口大骂。其中的鲜卑官员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有几个还面露喜色。

只是无论众人面上如何,整个书房还是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响。

冯宁淡淡地扫过众人一便,对着冯熙和李冲了然的微笑也暗自回了一个。便说道:“为何都不说话?若有人反对,尽管说来,言者无罪!”

高允是个严格的儒者。早有不满,冯宁话音刚落,第一个站起来说道:“臣高允反对!宫女出宫嫁人向有先例,倒也无妨,还显得皇家恩德。知识先帝宠幸过的女子改嫁还从未有过这样的先例。这样做岂不惹天下耻笑!”陆丽、高闾和贾秀等人都纷纷点头。

冯宁早有准备,不慌不忙地回道:“高卿家所言虽是有理,但有失偏颇。我大魏是鲜卑族建立的国家。鲜卑的风俗想必各位卿家学富五车,比本宫清楚。祖父的妾室嫁孙子,父亲的妾室嫁儿子。兄长的遗孀嫁弟弟。本就是常事,谁也不会觉得奇怪。皇室的遗孀为何不可嫁人?这一点,汉人应向着鲜卑人学学,汉人对待女子太过残忍。”

彼时虽然儒家已是独尊,但对于女子还远不到清时那种变态的严柯。其实对于女子再不再嫁的问题,大家都看得极淡。只是皇家女子的再嫁却又不同于一般女子。自是几位大臣方才不同意。但是众人见冯宁如是说,倒也不好回应。若是说鲜卑的习俗蛮荒,失于教养,显然便是诽谤大魏。可是若是真是同意,那置于皇家体面于何处?

东阳王拓跋丕倒没有一般汉族大臣的花花肠子,想得也不多。他是典型的鲜卑人,好色,对于皇宫中的美人在上次生擒乙浑时便垂涎不已。如今听冯宁说话,便极想挑上一两个乐和乐和。忙接道:“娘娘所言极是,我鲜卑族中,对女子死了丈夫却不能再嫁,这不合常理。先帝是我赫赫鲜卑男儿,他的生灵在阴山上亦不会反对。”拓跋丕大义凛然地说完,却与几个相近的鲜卑官员交换了个心照不宣地眼色,暧昧地一笑。

冯熙在一旁看得几乎要发笑。先帝当然不会反对,对于他来说,只要自己的妹妹不改嫁,一切都是无事吧。毕竟那如花后宫他在时便守着活寡。

冯宁自是看出拓跋丕及其他几人的心思,只是微微一笑,并不讨厌。这样表现出来,比藏在心里作奸犯科不知强上几倍。

正在这时,刺头贾秀却一步上前,激昂地说道:“先帝宠幸过的女子再嫁,臣担心有损皇家威严!”其他人藏着掖着的一句话被他一言道破。冯宁皱紧了眉头,贾袖秀这不冷不热的一句话说到了事情的要害处。

“什么叫有损皇家威严?!”正当冯宁想着怎么反驳,有人大声说道。

冯宁一喜,看去却是源贺,只见源贺上前一步,对着贾秀说道:“皇家行事合乎情理,天下百姓心悦诚服,威严自然便高了!这些宫中女子正值妙龄,却青春守寡,是否太过图残酷了?若她们是你贾秀的嫡亲妹妹,你难道还会一意逼迫?”

源贺朴朴实实的话语却极有力量,贾秀垂下眼帘,而其他几个跃跃欲试之人都不约而同的闭上了嘴。冯宁微微一笑,源贺经过这次乙浑之乱,威望更是升到了极至,有他的支持,可说是事半功倍!冯熙却皱起了眉头,刚才源贺所说的话一直回荡在心头,“若是你妹妹?你会怎么样?”抬头看向坐于上座的冯宁,可是要是真是妹妹,应该怎样呢?易嫁又如何?都是别的女子受利,自己的妹妹恐怕一生都必须守寡了,毫无疑问,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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