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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倾国之千古女后-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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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佑会意,上前一步说道:“李将军下狱,也知识略微惩处他地玩忽职守,过个几天其他事情明白了李将军也就可以毫发无损地回家了。”
“可是,烟菱说……”荷花还是有些不信。
“你是信我,还是信那个女人!要是真的如那个女人所说,那你还可以好好地在这里。还有你家大伯可是南部尚书,要是真这么严重,他还会像现在这样悠哉。”冯宁一口气说完,边一拂宿自回内室去了。冯宁相信自己再跟他说下去,肺一定会被气炸了。
荷花还是不明白到底怎么惹了自己的主子。呆呆地跪坐在地上。侍书和侍画对看一眼,都是长叹一上呢感,但也不能不管,一左一右地把荷花扶起放到椅子上。
荷花反应过来,一把抓住侍书的手,急急问道:“娘娘刚才说老爷没事?”
“是,李将军本来就没事,是你没事找事!”侍画翻了白眼,没好气地说道。
“可是……”荷花还想说。
“没什么可是的,给李将军下狱只是一个教训!”侍书不等荷花说完,一下子就截断。
“我问你,你这次来是你家夫人让你来的,还是你家家主让你来的?”侍书又问道。
谁知道侍书说完,荷花却是连连摇头。“那是谁,不会是那个叫烟菱的小妾吧。”侍画忍不住地问道。
荷花这次却是点头了,侍书和侍画登时无语,眼前这个人虽说没有经过多少的世家熏陶,但也不能白痴到这个地步。
“荷花姐,你真是辜负了娘娘的一片心意。娘娘好不容易让李家接纳你为侧室,你倒是自降身份。”侍画嘲讽道。
“好了,荷花姐。侧室和妾是不一样的,你难道不知道吗?侧室可以自己生子可以自己养,死后也可入家庙,平日里也是正室的一大臂膀,就算是外人也要称一声夫人。妾室则什么都不是,一点保障都没有。”幸而侍书还是比较善良,耐心地解释道。
荷花先是点点头,但又马上摇摇头。
侍书叹了口气,只得殷殷嘱咐道:“总之你回去,不要跟你家大妇说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以后有事也不要随便听人家说,也不要自作聪明,凡事长个心眼。”
荷花感激地点点头,侍书和侍画心底还是没有放松,看看现在无事,便教导她在世家的生存之道。好歹她们两个也是从小在冯家长大,后来又在皇宫几年,凡事说得有道有理的。
“李奕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在寝室里冯宁认真地向张友问道。
“这件事其实就是大将军乙浑和西平王在争夺军中的权利,娘娘不是说不插手的。”张佑回道。
“我知道,不然乙浑也不会这么容易同意放过泰洲的众人。这次我们明面上谁都不帮,暗地里要拉源家一把,毕竟乙浑已经太大了。”
张佑点点头:“娘娘说的是,奴才马上通知少爷。”
“还有李奕的宿卫监一定要保住。我可不希望深宫里出现其他势力,也不希望李敷为我等离心。”冯宁想了想又吩咐道。
“这个……”张佑迟疑了半刻。
“我知道很难,李奕的罪本身不重,只是不惩罚有点难而已。外面的你让哥哥帮一把,赦令我自己向陛下讨。”
“可是,娘娘,这样……”张佑有些不同意。
“宿卫要是落入乙浑手中,与我不妙。想来陛下也不会在意太久的,陛下从来没觉得他与虎笼有关,只是迁怒而已。”冯宁坚持道。
“好吧,奴才这就去办。”张佑领命而去。
此时在金殿上的拓跋浚和堂下众臣却都没空管这件看似不小的事,尤其是拓跋浚更是怒火冲天。
事情源于前不久柔然的一封讨逆书。柔然与鲜卑的仇怨由来已久,从拓跋氏还未建国前便是生死之敌。柔然始祖木骨闾,原为鲜卑拓跋部贵族的努力,后逃之依附纯(纥)突邻部。子车鹿会始拥有部
众,自号柔然。大魏对其自然是当作奴仆一般,原鲜卑和柔然皆在蒙古高原时,柔然役属于鲜卑。只是后来鲜卑拓跋氏成功同意黄河流域后,随着拓跋圭南迁平城(山西大同),政治中心也随之南移,蒙古高原则为被柔然取代。柔然势力大涨以后,野心也渐增,对大魏越来越不满,经常抢劫大魏的边境,对大魏来说柔然只是他们的奴隶,如今奴隶也爬到主子头上,自是年年征伐。两族越打越烈。结了生死都解不开的结。每一位柔然可汗继位以后必会大肆侵略大魏边境一番,其中的小仗更是数不胜数,而每一位大魏皇帝登基以来必会在有生之年对柔然进行一次甚至几次大的征伐。
这次也不例外,但又带着稍许的不同,柔然的予成前几年父死继汗位,却违反惯例一直以来都在草原上安安份份的。但这予成也不是什么简单的叫色,号受罗部真可汗(意为“惠王”),仿中原制度,建年号永康,为柔然建年之始。并高昌,役属西域焉蓍、鄯善、龟兹、姑墨诸国,进击南疆的于闖。与南朝刘宋通使。输入内地文化和各项技术。至此柔然渐渐强大,如今更是以刘宋的名义向大魏发来讨逆书。难怪拓跋浚会生怎么大的火气。
拓跋浚怎么也不明白柔然在大魏每年的征伐中都没有低头,反而越挫越勇,但是却向刘宋称臣。
真是拓跋浚接受不了的。刘宋的皇帝一个比一个昏庸,政事更是糜烂,百姓苦不堪言,国力日弱。而他就算比不上上古的明君,但至少也是勤政赏罚分明之人,大魏这些年国家安康,蒸蒸日上。难道就因为他是鲜卑人,不是汉人?!这真是毫无道理。
拓跋浚的帝王之怒,让殿下众臣也都不好受,一些位备胆小的都开始瑟瑟发抖了,使劲地低着头,盼望着朝会快点结束,免得遭受池鱼之殃。那些站在前排的重臣却没那么容易逃避,被拓跋浚如电的眼神一个个扫过,只能苦着脸开始寻求对策。
一时间大殿的气氛都因为这封讨逆书变得无比紧张。
亲征 ;
陛下,臣认为柔然不是真心臣属于刘宋,只不过是利用而已,其意依然与柔然以往的做法无异。都是想要侵占我大魏领土,如今它陈兵于我大魏边境,狼子野心,应当领兵征讨。”冯熙首先说道,他对柔然可谓是深恶痛绝,柔然从来都是依附别人然后壮大反咬主人的族群。当年柔然依附大燕冯氏,却在冯氏亡国之难时袖手旁观。这也是当初冯熙被大魏通缉时宁可逃往势弱的羌族而不去势强的柔然。
“陛下,臣认为冯大人说得有理,臣愿为陛下扫平柔然小族!”大将军乙浑马上出来支持冯熙,对于武将来说只有大仗了才有功劳和利益拿。
这时殿中尚书高允却表示了反对:“陛下,臣以为还是先遗使呵斥一番。”
还没等高允说完中郎将拓跋丕阴阳怪气地反驳道:“高大人,难道狗咬了人一口,人还要跑去问狗为什么?!”说完就第一个带头笑了起来。其他胆子大也附和着小声笑了,而胆子小或要给高允面子的,都只好憋着脸,在心底偷笑。
“你!”高允气得脸庞通红,直指向拓跋丕,眼看就要上前拼命,幸得他旁边的陆丽死死拉着。
拓跋浚见眼前情景不高兴地板着脸喝道:“朝堂之上,岂容尔等随意嬉闹!”
一瞬间大殿变得寂静,从臣都低头认罪不语。
“怎么不说了,刚才不是说得挺热闹的,现在该说的时候倒是不说了!”过了一会仍然没有开口。拓跋浚只觉得怒火又上来了,开口训斥道。
殿下众臣都苦着脸相互看年,陛下一下子不让说。一下子又让说,真是叫人无所适从。
但是陆丽还是在拓跋浚如电地目光下。出列说道:“陛下,臣以为冯大人说得有理,柔然儿狼子野心。不可不理!”一番话说得不偏不倚,却实在是没有什么具体的方法。拓跋浚烦躁地挥手让他退下。
“陛下。臣以为柔然什么的,根本不足为惧,陛下给臣一支人马,臣一琮替陛下拿下柔然。”源贺大声地说道。
随后地武将都附和不已。连一些文臣都连连点头。只有少数大臣认为应该先去呵斥一番。然后再从长计议。
拓跋浚眉头总算松了下来,毕竟大部分大臣还是跟自已的想法一致。都主张征讨柔然。
“既然如此,便尽快准备出兵!”
“臣等尊旨!”众臣答道,其中地小部分虽然不十分的同意,但无奈胳膊拧不过大腿,也只得违心应道。
“这次陆卿家,高卿家要费心把征伐柔然的粮草等物尽速准备。”
“臣尊旨!”陆丽和高允齐声应道。
高允虽不是很同意,但陛下主意已定,他便不会多言,只尽心办事即可。便认真地问道:“不知陛下打算派兵多少,由谁领兵?”
“联打算亲征,领兵十万!”拓跋浚意气风发。
“陛下不可,小小柔然何劳陛下出马!由臣代劳即可!”大将军乙浑第一个反对。
“是啊,陛下!”其他人纷纷附和。
“我大魏由马上得天下,几代先皇更是四处征战,才造就我大魏。朕是拓跋氏子孙,怎可落于先祖之后!”拓跋浚说道。
“那陛下亲征,朝政怎么办?”陆丽马上想到了一个实际问题。
“由太子监国,皇后辅政!”
“可是……”高允想反驳,却被拓跋浚打断:“好了,这先朝都有例子,朕意已决,从卿不必再说!”
说完不顾在下欲言又止地大臣们,命王遇宣布退朝。
“什么!?让晗儿监国,我辅政!!”在清扬宫里拓跋浚把这个决定告诉冯宁时,冯宁不由惊得大呼出声。
“对阿。”拓跋浚笑眯眯地答道,还悠闲地喝了口茶。
“你放心?”冯宁狠狠地问道。
“自然放心,你一向聪明绝顶,何况老臣陆丽,高允,源贺都在朝,另还有晋昌,他们与你也熟悉,由他们辅佐,朕有什么不放心的。”
冯宁叹口气,既然他什么都算好了,自已又有何话可说呢。“真是地,用得着你亲征吗?朝廷养那些将军都是干吗地?”冯宁嗔道。
“先几代帝王都是战功累累,朕自继位以来还未经一战,难免让那些武将勋贵宗室都有微辞,长久以往恐怕就压制住。”拓跋浚想了想还是说了真心话。
“笑话,他们马上得天下,还想马上治天下!”冯宁嗤之以鼻。
“这个是他们见识浅簿,但他们的势力也不可小觑,这次朕有了武功,回来便可都他们的嘴,可以大刀阔斧地改革了。”拓跋浚皱了皱眉方才说道。
“改革?”冯宁感兴趣地问道。
“对,朕要好好改改鲜卑的陋习,用你们汉人地法子,让大魏更加强盛,一统天下!”拓跋浚讲到这里,双眼发光。
冯宁看他意气风发的样子,没由来就相信他一定能做到,但还是笑道:“你不怕他们反对?”
“历来改革都有反对,朕何惧也!商鞅改革,秦成大国,一统天下。朕堂堂天子,难道连商鞅也不如了!”拓跋浚不在意地挥挥手,近年来他已经逐步地掌握了朝政,只要这次出征大捷,便有足够地威望可以开始实现自已的抱负了!
冯宁不由自主地点头不已,应道:“我相信你!”
拓跋浚舒心地笑了,牢牢地握住她的手:“宁儿,你看着朕一定让大魏荣光万照,让大魏一统面北,让大魏万国来朝!让那些腐儒再也不敢说人大魏是蛮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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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宁听得也不由得心潮蓬勃,热血上涌,认真地说道:“我一定会永远站在你身边,支持你!”
“这已经是朕最好地支持了!”拓跋浚笑道,“宁儿,你这次就受累帮我看着这个国家,帮我扛着朝政!”
“我知道,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但你也要早点回来,你舍得我这么累吗?”冯宁调皮地笑道。
“你呀!”拓跋浚捏了捏冯宁小巧的鼻尖。
“对了,战场上刀剑无眼,你千万要小心!”冯宁突然想起,连忙皱眉道。
“这个你放心,朕在万军之中,何惧也!还有朕已经立好了遗诏,交于陆丽,源贺和宗正一人一份,朕也放心!”拓跋浚揉住冯宁的肩头,柔声道。
“什么遗诏,你怎么可以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冯宁马上皱眉啐道。
“只是未雨绸缪!”拓跋浚无奈地解释道。
“那也不行!”冯宁毫不客气地反驳道。
“好好,不说了。朕让人去把晗儿曦儿接回来,这几天我们一家人好好聚聚。”最后拓跋浚投降。
冯宁才满意地点点头,但是说不清地心中仍然是空落落的,七上八下的。也许只是自已疑神疑鬼了吧。
“对了,朕已经把奕放出来了,内宫里有他在,你们三个的安全朕才放心。“拓跋浚突地提到李奕,冯宁松了口气,本来还想直接求情,没想到他连这个都考虑好了。自已的确很幸福!双手挽上拓跋浚的胳膊往内室而去。
接下来的几天拓跋浚除了上朝理事,便日日与冯宁还有一双儿女在一起。但无奈时光如水,很快出征的那天便到了。天朦朦亮,拓跋浚就要走了,冯宁一向怕送别的场面,拓跋浚就没让她送。二人耳鬓厮磨了一阵,再不舍也只得依依惜别。
而后拓跋浚又亲了亲昨晚睡在身边的拓拔晗和拓拔曦,拓拔曦一向睡得沉,倒是拓拔晗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见自已的父皇披戎装立于自已的面前,不由轻呼道:“爹爹!”
“晗儿,爹爹要去打坏人,你要听娘亲的话!”拓跋浚慈爱地说道。
“晗儿要跟爹爹一起去!”
“不行,晗儿乖乖地等爹爹回来!好好听娘亲的话,帮爹爹看好这个朝廷。”拓跋浚扳起脸。
“好吗!”拓拔晗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道,冯宁与拓跋浚看拓拔晗这个样子,都不觉莞而。
到拓跋浚即将要跨出殿门口时,远处传来冯宁幽幽地叹息:“你早点回来!”
然后是拓拔晗童稚的声音:“爹爹,你要早点回来。”
拓跋浚心中暖洋洋的,虽是万分不舍,但还是大步地走出殿。
这一日大魏高宗皇帝领十万大军御驾亲征柔然,随同的还有大将军乙浑及其他数十名大将领。
故人
转眼间离拓跋浚亲征而去已经一个月了,朝堂上也没什么大事发生,基本是拓跋浚留守的几个大臣都已经把朝政打理得很好了。冯宁只要每天把奏则批上一批,当几个人意思不含的时候调解调解即可。因为在大魏丈夫不在时妻子当家是惯例,再加上拓跋浚金口玉言,也没人觉得不对。
冯宁本就聪慧,对朝政本就有自己独特的理解,再加上这一个月来的熟悉和几位大臣襄助,冯宁对处理朝政越加的得心应手。不过冯宁倒不在意,只是坚持每次议事时都要拓拔晗在场,虽然拓拔晗在还小,但是冯宁认为有些事从小就潜移默化的好,免得到时候变得措手不及。众家大臣也无话可说,渐渐接受了议事时有一个四岁的孩子在旁边。
这一日,冯宁刚把所有的奏则都处理完。却见叶青青捧着一碟子的茶点进来,但是冯宁觉得她笑得很谄媚。
“有事吗?”冯宁不动声色的问道。
“那个,那个……”叶青青本人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有话直说。你一向胆大包天的吗?”冯宁说着便拿起一块糕点,入口即化,滋味鬲于口中,“这……”与平常不一样的口味,似乎有前世的问道,要知道前世她生在江南水乡,长在江南水乡,这味道魂牵梦绕,今日没想到又尝到了。
“怎么了,这是江南的小点心,我特地亲自做的,不合口味吗?”叶青青紧张的问道。
“很好吃。你有什么事说吧,在我能力范围内尽量满足。”冯宁搪塞道。
叶青表也是聪明人,便不再纠缠。说道:“我想出宫看一看。”
“出宫?”叶青青的身份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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