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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倾国之千古女后-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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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地进宫。有时候命运强大到人在它面前只能是仰视,而无可奈何,只能束手待孚。
“秀女坚持!”
“那你的梦想是什么?”
“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是吗?”冯宁笑了,仿若看到了另一个自己,“既然你有心,本宫就帮你!”
“为何?”叶青青倒是聪慧。
“希望你能替我实现那个如萤火虫耀眼又缥缈的梦想!”冯宁喃喃道。
叶青青听得真切却只得装作不知,看来后宫的女人无论怎样的风光,心底都是苦的。她庆幸自己提起了勇气,则今日的冯贵人可能便是往日的自己,或者她还没有这么好,毕竟站在冯贵人的身后一个家族,而她则是个寄人篱下的孤女。
“你的事本宫会留意的!”冯宁淡淡地说道,这个女子不简单啊。但是奇怪的是她并不讨厌她,仿若只是对着另一个自己。
“谢娘娘!”叶青青见目的达到,不由得大喜。
“现在可以说了!”
“是,娘娘。事情是这样的……”
开始
清晨正是这一群秀女们难得清闲的时光。总是三三两两地结伴出去。
今天也不倒外,只是没有人意料到会发生后来的事情。
一切都是那么没有防备,等到所有人反应过来,秀女颜燕已经断气了,而她身边只有秀女李悦一人。于是自然而然李悦被当作第一嫌疑人给羁押起来。似乎也就认定了是李悦所为,只等此次这秀一过,便要重重地外置。
叶青青说完整个事件,长舒一口气。
冯宁听完,细细想了一会,方挑眉道:“似乎你讲的与本宫所知并无二致。”
“是吗?那娘娘觉得一定是李悦了!”叶青青显出几分轻视。
冯宁不恼反笑,在宫中好久没人这么跟她说话,不知怎么对叶青青的感觉越来越好。她终于明白了当日爹爹所说的那句话,原来朋友是一种遇见。
“难道不是吗?”冯宁反问道。
“娘娘不会真的那么认为吧!”叶青青盈盈一笑。
冯宁亦是嫣然一笑:“我叫冯宁!”
“叶青青!”一开始看见冯贵人,就打定了主意,难以置信,冥冥之中仿佛有人对她说可以相信她。
相识一笑,一种叫友谊的东西滋生心头,很不可思议,友情也好,爱情也罢,有时是一种缘。
“在选秀结束前你先在这住着,待到风平浪静我一定许你个如意朗君!”
“好。”
“李悦的情况?”冯宁这次是直问,她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风华绝代,但是因为是庶出。比别人多一分心思。”
“那她不可能那么容易被陷害的了?!”
“对,她有个要好地表妹张晴,也是应选秀女。两人感情很好,可是出乎意料这一次却没有出来替李悦求情。”
“就是血缘至亲也可能大难临头各自飞。何况还只是表姐妹!”冯宁叹了一口气,这种事太多了。
“可是我和她们朝夕将近二个月,张晴不是这种人。”
“那倒是怪了。”冯宁边说边皱了皱眉头。好一会,突然脑海里灵光一闪。急急问道:“张晴又是怎样?”
“姿容虽比李悦差了一些。但是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别有一番情调。”
冯宁听完终于恍然大悟,真是一个完美的计策,甚至连浚哥地性子都算计在内。不管是李悦。还是张晴,或是其他人。都是绝顶聪明的人。眼前这个明显也是。
“你直地对皇妃的位子没有兴趣?”冯宁问得饶有兴趣。
“娄然,陛下不是良人。”
“你倒是大胆!”
“娘娘不是一般的胭脂俗粉。”
“不是良人!?”
“对我来说是这样,但是对娘娘可能不是这样。那一次偶然得见,陛下对娘娘地刻骨柔情,这也加定了我的决心。我是个很自私地人。”
冯宁看向叶青青:“你是谁教导地?”
“家父!”叶青青提起自已的父亲显得骄傲。
“令尊不是普人!”
“请娘娘恕罪,待到时机成熟了我自会告诉娘娘。”
冯宁也知道不能强人所难,也就揭过不提了。回头嘱咐道:“以后在宫里除非你做了主子,否则‘我’字就不要提了,我是无所谓,你不要给自己惹来祸端。”
“秀女谢过娘娘!秀女在娘娘面前不慎流露了真性子。”叶青青倒也实话实说。
“本宫很容幸,但是青青你也要保护好自己,尤其是这段日子,步步惊心啊!”
“好!”
“对了,颜燕平日的情绪如何?”冯宁想起问道。
“很易威,对这次选秀充满着不甘,但又很容易相信谣言。”叶青青再一次暗示道。
“原不如此!看不一切都串起来了。”
从静室出来以后,冯宁特意嘱咐了王质好好照看叶青青,也让侍书去暴室打了招呼。
待回到宫中,张佑早已待命多时了
“怎么样?”
“果然不出娘娘所料!奴才仔细地检查了尸身,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
“这次真是给我摆了个难题啊!”冯宁觉有些难以决断,无论怎样这火注定是烧到她这里了。
“娘娘,何必管它呢,了不起两个一起根拔起。”侍画有些不屑道。
“你怎知她们没有后招,恐怕那时就是鱼死网破了!”冯宁重重一“哼”,连两个民间秀女都来算计她,她看上去那么好欺负吗?!
人不犯她,人犯了她,那也休怪她不容情了,毕竟这宫中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这时侍书匆匆回来,进不便禀报道:“娘娘,奴婢已经打过招呼了,李悦只是囚着,不会吃苦地!不过奴婢看来她倒宁愿吃苦!”
—奇—“果然,恐怕将来就算没会么,也变成有什么。”冯宁很是不屑。
—书—殿内众人都不说话了,只自着冯宁,眼中的焦急却每可即见。
—网—冯宁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其实她很讨厌这些个阴谋诡计,可又不得不面对。
认命地思索,半响抬头问道:“浚哥什么时候过来?”
“还有一个时辰。”侍书不知何意,但还是认真地回道,
“等他来了再说!”
“娘娘!”
“他说他要保护我地!”冯宁一笑,却换来其他三人的不赞成。
其实最简单的方法却是最有效的!
终身误 ;
夜色渐暗,冯宁开始梳洗打扮,基本上每日拓拔浚都会在黄昏的时候过来,当然冯宁偶尔也回去御书房。
今日也一如以往,可是等到那个时候不见人影,冯宁暗自疑或,倒也不急。偶尔拓拔浚也会去别的嫔妃,但是总会提早让王遇来说一声。今日是王遇也不见踪影。
冯宁就一直坐在窗台边等着,直到天色完全暗了,也没人过来。冯宁的脸色也渐渐地暗了,心中认烽的那一天终于来了。
“娘娘,也许陛下有事拖住了。”侍书看着不忍,劝道。
冯宁还是不说话,疾情原是梦一场,自已怎么还会相信一个帝王的情话。
“娘娘,要不要奴才去打探一下。”九佑提议道。
冯宁回过神来。说道:“算了,何必落得个妒妇的名声。侍书,侍画传膳!”
屋内其余三人默默不语,只能低头去干自已份内的事。
冯宁努力地压制心情,她真的没事,一开始就是知道的,本来先前的就已经是奢望,要不是他念着旧情也不会对她这么好,这么深情。现在的才是正常的,她可以接受,民间夫妻还三妻四妾的,何况他是帝王。只是心中的苦涩怎么也压不下去。
她走进内室,又拿起藏于箱底的那幅画像,这世上也只有那个傻瓜会说:“非梧开栖”。
看了半天,再看看那周围冷冷清清,现在冯宁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个宫里嫔妃看她的眼神像是要杀了她,原来独守空闺是那么难受的一件事。漫漫长夜有一个陪着才不会觉得寒冷。
紧了紧披肩,还是决定早些歇息,睡着了就好了。人丰睡梦之中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也不会冷。也不会心伤了。
辗转了半天,还是没有睡着,脑海里总是缠绕着很多莫名其妙地东西。
这时迷迷糊糊地听到外面似有声响。
没法子睡觉。只得披衣起来,走出寝室。却发现眼前一片明亮。
“宁儿。你怎么这么早就睡了。”站在她面前的分明是拓拔浚。虽然极为掩饰,但是仔细看满身都是破绽,衣衫是胡乱套上的,头发是匆匆挽上地。尚有不少发丝留在外面,眼神也有些飘不定。一看就是干了坏事。
冯宁没有答应。转身就要回去。虽然嘴里说不在意,心底当然在意到了,骨子里。这样匆匆赶来算个怎么回事,还不如不来呢!
“宁儿!”拓拔浚一把拉住冯宁,急急解释,“那个我是有原因的。”
想到他一个皇帝还体谅她地心情有,特意赶过来,冯宁也就想听听就是了,终究要一起过一辈子的,还能搞得跟仇人一般。
正想凝听,却闻到了淡淡的脂粉味,冯宁再好地涵养也忍受不住了,长期的养尊处优,总是有些小姐脾气,一把推开拓拔浚,径直回屋睡了。
留下拓拔浚怔怔地发呆,他没想到皇宫里还有人会拒绝他。
“陛下!”王遇小心翼翼地唤道。
“回去!”拓拔浚恨恨地说道,他也是有脾气地,要不是真地在意她,他又何心急急赶过来,从小到大他还没受过这份气。一甩袖就向外走去。
王遇连忙跟在后面。
侍书,侍画,张佑面面相觑。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直到拓拔浚完全走了,三人才急急赶往内殿,却发现已经被冯宁拴住了。
只能在外头干瞪眼。
冯宁在里头虽然是生气,但心里还是有点甜,毕竟他还是来了,毕竟他还是担心她。
算了,他是一个皇帝,过几天原谅他吧。无可奈何啊,要是真这么计较下去,搞不好就要去永安巷。
她不能像汉武帝的废后阿娇看不懂帝王和夫君的区别。她一直都明白,他首先是帝王,然后才是夫君。
只是……
反正睡不着了,也就提笔写些东西逍遗。自已也没发现写了些什么,直到反应过来,纸上已经出现了“终身误”这首词。
“都道是金玉良姻,俺只念木石前盟。空对着,山中高士晶莹雪,终不忘,世外仙姝寂寞林。叹人间,美中不足今方信:纵然是齐眉举案,到底意难平。”
看着黑公的字迹,放下笔,怔怔地出神,半响才回复。
一把抓过这张纸,放到烛台上点燃。
看着袅袅地黑烟,冯宁茫然,她究竟在干什么啊,不是一开始就决定了。现在也很不错,家族的荣耀,夫君地恩宠都有了,还想什么啊!
她要做的是尽可能的让自已幸福,让家族繁荣,即使不择手段。
定了定心,看向窗外,天已不知不觉大亮。叹口气,走到门边把门闩打开,开开门,却发现侍书和侍画倦在门口。
“醒醒!”冯宁推推她们两个。
她二人立刻警醒:“娘娘!你没事太好了!”
“行了,一夜没睡,都去休息一直吧!”冯宁说道,心底感觉很窝心。
“不用了,奴婢不困,娘娘倒是应该好好去睡一觉。”侍书回道,侍画也在一旁点头。
“我也没事,睡不着。”冯宁叹道。
侍书迟疑片刻,还是说道:“娘娘昨天反应太激烈了,要是惹恼了陛下可怎么是好!?”
冯宁淡淡地看她一眼,侍书不明白,在她的世界里这是理所当然的,拓拔浚肯来安慰她已经是很难得的了。可是前世的记忆却成了今世跨不过的障碍。
尽量吧,冯宁现在分外想念那个只见过一面的叶青青,好像只有她能理解她。
此生愿得一心人,白首不想离!
可是终究是梦想,一个是无能为力,一个是理所当然。
侍画看冯宁的脸色还是闷闷的,就说道:“娘娘,不须担心,张佑已经去查昨晚的事了!”
冯宁听说,看向她问道:“什么时候去的?”
“就在刚才,看娘娘一直没有出来,九佑很焦急,所以就去了。”
“快去收他回来!”
“娘娘!?”
“要是浚哥知道我查他,那真要命了。”冯宁急得跺脚。
“娘娘放心!张佑一直是有分寸的!”侍书劝道。
冯宁还是有些担心,侍画见冯宁实在不放心,就出去了。
冯宁的心才略略放下一点。
迁怒
今日的早朝,每个人可是深切体验到什么叫胆战心惊。每个人都发觉皇帝拓拔浚心情非常不好,甚至是暴怒!
平原王陆丽只是平常地禀报有关天象的事宜,就被拓拔浚一次次挑刺,甚至被指责为不务正业。
想那平原王陆丽是王爵,更是有着拥立大功之人,尚且受此指责,其他人更是噤若寒蝉,半声都不敢吭。整个早朝都在战战兢兢的气氛下进行,大殿内几乎是针掉可闻。拓拔浚看着眼前的朝臣个个都是萎靡不振,又想起昨夜的狼狈,是越看越火,越火气氛越僵。
而站在朝堂上能够面不改色的,除了一些拥立老臣,也就只有刚从右从第六品上的门下主书舍众人升为右第五品中的中书议郎冯熙,和从雍州升上的右从第五品上的秘书郎李冲。
拓拔浚看着冯熙,便想起冯宁,连带着昨夜的事又无比清晰地浮上来。昨夜被冯宁赶出以后,其他宫殿也无兴致去,只得在宣宣勉强地窝了一晚,现在想起来还是一肚子气,于是冯熙这份镇定便格外刺眼。销完陆丽以后,便开始有意找冯熙的茬,无奈无论怎样挑衅,他就是一副进退有道,丝毫没有露出忧虑,依然是那么淡定。
这兄妹俩还真像,拓拔浚不忍心了,恨恨地放弃。眼睛又开始盯着别人。
其他朝臣看到最受宠的冯熙也被骂了,更是害怕地一言一发,度日如年,只求皇帝陛下大发慈悲放过他们。
冯熙被无故挑刺。心底也很不爽快,只是后天的意志很很地压住。他有些怀疑惹皇帝生气的人便是他妹妹冯宁,否则干吗一直找他地茬。
又过了半刻。拓拔浚终于发泄够了,才向王遇使了个眼色。便拂袖而去。
王遇的那一声“有事起奏,无事退朝!”今日在众人耳里宛如天籁,才长舒了一口气。待到王遇也离开后。众人便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议论纷纷。开始打探陛下为何大发雷霆。没门道的向有门道地打听,有门道的也大多一筹莫展。说不清楚。一时间各种猜测都有。
冯熙身边也围上了一群想要打探消息地人。可怜他什么都不知道,却要一面佯装笑脸应付众人,一面还要在心底担心是不是自已的妹妹惹恼了这位九五之尊。真是苦不堪言,幸而李冲倒是颇讲义气。替着在一旁圆话。
正在忙得不可开交之时,西平王源贺也来凑个热闹。笑呵呵地挤开众人,把冯熙拉到一边,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晋昌,冯家真不得了了!敢和陛下较劲!”
冯熙心一惊,表面上不动声色,恭敬地答道:“下官不明白王爷地意思。”
“行了,用得着这么小心吗,这又没外我。我听说昨个夜里,令妹把陛下撵出宫去了!当个笑话,没的来说一声。”源贺又是哈哈一笑,不待冯熙反应,便径直走了。
留下冯熙一人在原地目瞪口呆,即为源贺刚才地举动,也为自已妹妹地行为。把皇帝撵出宫去,难怪今早这位帝王这么火大,这种事也只有也做得出来。但是源贺又是个什么意思,特意跑来。
“晋昌!”李冲已经打发了一干探消息的人,见冯熙仍愣在原地,便推了推他。
冯熙一个猛醒,拉着李冲便缶府邸走去,他现在急需要李冲帮着分析分析。
李冲因着冯熙的感情,加之李家在京师的房产年久没有修葺,便也半推半就地住在了冯家。见着冯熙难得地失态,也就没有过问原因,跟着走了。
到了冯府书房,冯熙方才把刚才地事一股脑地说与李冲听。
“那宁儿会不会有事?”李冲听完冲口而出便是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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