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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倾国之千古女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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旨诏书。她已经被宗爱利用透了,却没有得到相应的报酬。别看她在别的嫔妃面前趾高气扬,终究是没有正式的名份,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
“娘娘,别灰心啊!我们还有机会。”荷锦安慰道。
“机会,什么机会?”赫连芳依眼睛一亮。
“如今皇上死了,总要再立一个吧,总不见得宗爱他自己登位吧。到时少不得还要借助娘娘的名义。到时娘娘可别像上回一样答应得太快了。”
“这本宫晓得,怎么会再让那个阉奴得逞。”赫连芳依肯定地说道,“本宫估摸着宗爱也要来了。”
“娘娘,太师求见。”这时一个殿外的小太监急匆匆地跑进来禀报。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赫连芳依和荷锦对看了一眼。
“让太师等一会,娘娘还梳妆呢。”荷锦答道。
“可太师大人好像有急事啊。”那个小太监迟疑道。
赫连芳依本就怨恨宗爱,听得一个小小的殿外太监都来顶嘴,不由得心火大旺。又扬起手一个巴掌把小太监打翻在地,还不解恨地踢了几脚。
“娘娘,何必跟一个奴才过不去呢。”正在赫连芳依发泄时,宗爱尖细的声音已在内殿响起。
“宗爱,你敢擅自闯入本宫的内殿。”
“娘娘,何必动怒呢,实在是奴才有很重要的事要禀报,无奈之举啊。”宗爱对于赫连芳依的愤怒一点都没没放在心上。
“不就是你又杀了一个。”赫连芳依在荷锦的扶持下坐定,凉凉地说道。
“娘娘,怎么能冤枉奴才呢。皇上可是暴毙身亡的。”宗爱面不改色地回道。
“宗爱,你少跟我这里玩这一套,你以为谁会信吗。”赫连芳依见宗爱脸色平静语气更是不好。
“只要娘娘在诏书上盖个印,大家都会信了。”宗爱说着就拿出早已拟好的诏书。
赫连芳依接过诏书,上面果然写着南安王拓拔余暴毙身亡云云。她看了,把诏书交与荷锦,讽刺地说道:“你以为一旨诏书就行了。”
“至少名义上行了,娘娘你不是已经试过了吗。”宗爱反讽道。
“你!”赫连芳依指着宗爱说不出话来,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的。宗爱说到了她的痛处,她因恼恨拓拔焘十几年的冷落,明知他是被人毒死的,却还是跟宗爱合作,只是为了报复那无情无义的夫君,也为了可以染指那往日叫她心惊胆颤的权位。谁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为他人做嫁衣。
“娘娘,既然已经做过一次,又何妨做个第二次。”宗爱恶劣地火上浇油。
赫连芳依努力地让自己冷静下来,这可是关系到自己后半生的荣耀,决不能马虎。
“本宫要太后的尊位诏书。”
“只要娘娘先盖了印章。”宗爱眼光一闪,怎么能让一个女人做太后骑在自己的头上。
“先要尊位诏书。”赫连芳依这一次异常坚持。
“娘娘何必为难奴才呢。”
“宗爱,你以为本宫那么傻,还会再上你一次当吗。”
“娘娘,奴才再问一遍,你真的要这样。”宗爱的语气有些不耐烦了,透露着危险。
“是的,宗爱你识相的快把尊位诏书拿来。否则你的弑君丑行天亮就要大白于天下了。”赫连芳依却没有听出宗爱的不耐,只道是制住了他,反而得意洋洋地威胁道2。
“既然娘娘敬酒不吃,奴才就得罪了。”宗爱阴森森地说完,一挥手,秦环带着大队的宿卫涌进来。
“宗爱,你要干什么?”赫连芳依尖叫道,脸色大变。
宗爱却不理她,径直走到荷锦面前,阴阴地问道:“你家娘娘的印章再哪?”
“不知道。”荷锦虽然害怕倒也不想要出卖自己的主子。
宗爱对秦环使了个眼色,秦环会意,抓起赫连芳依拿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秦环你个狗奴才你敢!宗爱,快放了我。”赫连芳依尖叫连连。
宗爱和秦环不为所动,没一会,秦环大概被赫连芳依的尖叫弄烦了,刀子往脖子又近了几寸,威胁道:“再叫,娘娘你可经得住!”
赫连芳依脸色刷地一白,只得住了嘴,只能用眼神狠狠地瞪着。
“荷锦,你看好了,你答得不好,你主子可就没命了,你自己也要陪你主子去了。”宗爱继续逼问荷锦。
荷锦看看赫连芳依,再看看四周围得满满的宿卫,知道自己是完全没有胜算了。只得在宗爱的逼视下拿出藏于床上暗阁的皇后印章。
宗爱拿了印章,就夺过荷锦手中的诏书,往上一盖。秦环会意,放了赫连芳依,与宿卫一起退下了。
“娘娘,奴才告退了。”宗爱的行礼显得那么得尊重赫连芳依。
“宗爱,你不得好死!”赫连芳依忍耐不住心中得愤恨,大骂出声。
宗爱听了,突得想起刚才秦环说的拓拔余的诅咒,转身狠狠说道:“娘娘,安分点吧,不然你就跟冯昭仪换个地方吧。”
赫连芳依闻言颓废地住嘴了,她不能忍受自己去永安巷,更不能忍受冯婉又骑在自己的头上。好不容易这些日子的折磨才让她得到一丝安慰。
反应
“这么说,宗爱又杀了一个皇帝。”烛影摇曳下,冯婉的身形愈加消瘦。
“是。”
“这次怎么闹起来的?”
“娄明。”
“是你们挑拔的吧。”
“是。”
“终究是太苍促了。”
“是。”
“不过也好,宗爱不到半年杀了两皇一王,引火自焚啊。”
“是,奴才刚还看见宗爱去了慈宁殿。”
“看来又是去借名义了。”
“娘娘猜的是。”
“你马上回去,让王遇告诉高阳王,机会来了。”
“娘娘是说;”
“对,现在无论是名份还是威望都是高阳王占先,是个好机会,不可错过。”
“可宗爱会同意吗?”
“不会,可他一定要立一个拓拔家的皇帝,朝臣们若一致拥立高阳王为帝,他也无可奈何。毕竟高阳王是先皇嫡孙正名份,天时在我们这一边。”
“奴才明白了。奴才告退。”王质一躬身就要退下。
“慢着。”冯婉喊道
王质连忙停下,只听到冯婉说道:“让王遇今晚立刻就去,你以后在也不要再来了。”
“可是,娘娘。”王质看着四周破烂的痕迹,欲言又止。
“放心,本宫熬得过。这是我们唯一地机会了。”
王质深深地看了冯婉一眼,坚定地转过身,没入夜色。
“娘娘,这样好吗?”秋雨担心地问道。
“没什么不好的,如今更要处处小心。”冯婉淡淡地说道。
“可是;”
冯婉知道秋雨想说什么,这些在永安巷的日子,赫连芳依每每刁难折磨,离宫的人见她们失势也是随意地践踏,伙食多是残羹冷饭,却连这也不能日日供应。多亏了王质暗中维护,经常送些吃穿用度,上下打点。她们主仆才不至于太过凄惨。如今让王质不能来,她们自是会更加苦了。
冯婉重重吸了一口气,拍拍秋雨的肩膀说道:“秋雨,没事,忍一忍就过去了。”
“奴婢不担心自己,只是娘娘你向来身子弱,又受了这许多折磨。以后可怎么办啊!”秋雨咽哽地说道。
“我说明没经过,一切会过去的。”冯婉安慰道。
秋雨还想再说,被冯婉止住。秋雨看着冯婉的样子,暗暗决定以后一定要维护好公主,实在不行就跟公主一起走了,也好全了主仆之情。
“你在想什么傻念头呢,放心吧,我们应该很快就能好了。”冯婉自是看出秋雨的心思。
“真的?”
“真的,你看太阳马上就要升起了。”冯婉坚定地说道。
窗外,一抹亮色隐在东方。
“终于安全了。”冯宁喃喃道。其他人也是如此神情,经历了半夜的惊险终于还是有惊无险地到了源贺的府第。
“殿下,还有常夫人,冯少爷,冯小姐,奔波半夜也累了,末将已经吩咐已经吩咐准备了房间。”源贺恭敬地说道。看到高阳王等人的突然到来他吃惊不已,听了事情的经过更是惊出一身冷汗。见到众人平安,他自是开心不已。他平日经常去别院与高阳王商议,与冯宁兄妹也熟悉,知道冯宁在高阳王心里有着不同寻常的地位,对他们自是竭尽礼数。
拓拔浚点点头,点头道:“很好,不过不要让不相干的人知道。”
“殿下,放心,这里的一切都由末将的妾室打点,决不会有人知道的。”源贺保证道,显然他对自己的这个妾室很是信任,否则也不会把如此大事交托。
这时一直站在源贺身后的美人盈盈下拜:“青青拜见殿下,夫人,少爷,小姐。”
“源将军真是好眼光啊。”拓拔浚经历如此惊险,居然好可以开玩笑。让众人不得不佩服他的胆色,连一向与他对着干的冯熙也不由得点头赞叹。
源贺在钦佩自己主子的同时也觉得有一点害羞,不知所云地讲了几句,就脸红地退下了。
看着一个威武的大将军居然有这么扭捏的时候,拓拔浚、冯宁和冯熙再也忍不住都出声大笑起来,似是要把刚才的惊险都笑走。
好一会,笑声才停下来。冯宁发现那个叫青青的女子脸色丝毫未变,仿佛刚才说的不是她似,这个女子不简单。
“妾身私自想几位一定乏了,就准备了一些茶水点心。”青青等所有人笑够,才不急不徐地说道,礼数丝毫不错,几个婢女也把东西端上来了。
众人见了热气腾腾的茶水点心,都各自用了一些,对青青的能力越加欣赏。
“年纪大了,也乏了,先去睡了。”用了一些点心,常氏就说道。
“我陪姑姑去。”冯宁见状就要去扶常氏。
“宁儿,你还是留下多吃一些吧。那个,青青对吧,扶老婆子一把。”常氏是个聪明人,知道他们有大事商量,自己念书少也不懂得这些朝堂大事,帮不上忙。也就不在这里麻烦,顺便也把那个叫青青的女子遣走。
冯宁自是知道常氏的心思,点点头道:“姑姑,小心!”
常氏扶着青青往安排给她的房间去了。厅中只剩下拓拔浚,冯熙,冯宁和侍书,吕候等人。
半响,拓拔浚怒喝道:“殷红,想我一直待你不薄,居然这样背叛我!”
其余几人自是知道原因,可也不好跟拓拔浚明说,只得看着他发火。
“我们怎么办?”等到拓拔浚稍稍冷静,冯熙问道。
“先在这住下,宗爱一时半会管不了这里。明天叫源将军早朝探探消息。”拓拔浚沉声道。
“也好!”冯熙点头道。
“侍画,你把宾玛次尔安置在哪了,会不会有麻烦啊?”正当大家要退下休息时,冯宁突然问道。
冯熙和拓拔浚也停下来盯着侍画,刚才紧急没有顾得上,现在想来终究是个麻烦。
“在宁采阁的密室里。”侍画被这么多人看着,依然那么有条不紊。
“密室?有吗?”冯宁第一个叫了起来。
“有,当时小姐叫奴才挖的,说是放那些贵重的首饰。”吕候解释道。
“会被人发现吗?”拓拔浚问道。
“很隐秘,一般不会。”吕候肯定地答道。
“奴婢还放了一些水和食物,不会有事的。”侍画补充道。
拓拔浚和冯熙放下心来,冯熙才悠闲地说道:“其实发现也没什么,她也不知道我们在哪,顶多查到羌族,我们倒安全了。”
“说的是。”拓拔浚同意。
“原来如此。”冯宁突然说道。
“什么?”拓拔浚和冯熙齐声问道。
“密室啊!”冯宁打着哈哈,她才不会告诉他们她羡慕以前只有在书里的机关密室,硬要叫吕候也弄一个,弄好以后自己却完全忘了。
拓拔浚和冯熙对看一眼,叹了口气。
“殿下,王公公来了。”正要走出去,却与匆匆而来的源贺相遇。
三人面色一整,知是有大事发生,都又坐下了。
决定
“怎么了?”拓拔浚严肃地问道。
王遇行了个礼,急急地说道,语气里失去了往常的镇静:“殿下,宗爱杀了南安王!”
冯熙和冯宁脸色一变,想不到宗爱如此大胆,竟这么快又作出这等天理不容的事来。而拓拔浚更是失了风度,大吼着站了起来,抓住王遇的领子,说道:“你再说一遍!”
“宗爱杀了南安王!”王遇的语气有些颤抖,他从没见拓拔浚发过这么大脾气。
“浚哥,你先坐下,慢慢说啊。”冯宁见状,只得上前把已经有些失神的拓拔浚扶回座位。
冯宁觉得奇怪,拓拔浚应该是恨拓拔余的,他抢了他的皇位,他连为父亲报仇的能力都没有,所以拓拔浚恨这个懦弱的皇叔,他一直咒骂着他,他死了至少他不应该是这样的神情啊。一时之间,对着这样的拓拔浚她不知说些什么好。
冯熙倒没什么顾虑,说得毫不留情:“这样你登上皇位又少了一个障碍,有必要这么矫情吗?”
“你不懂!我们是皇族啊,是这个国家的主宰,居然这么一个个被一个宗爱轻易地所杀!这算什么!”拓拔浚听了冯熙的话,倒是清醒了,悲愤地说道。
“的确,难怪了,拓拔氏短短不到一年两皇一王都死在一个太监手里,换了谁心里都会不舒服。”冯熙点头道,与冯宁对看一眼,他们同时想起了当初拓拔氏对冯氏的屠戮,这算不算报应啊。不过至少不该算在拓拔浚身上。
“王遇,昨夜还发生了什么吗?”拓拔浚见王遇脸色有异似有话说。
“奴才也不知这没影的事该不该说。“
“让你说你就说。”
“是,南安王临死前显得很镇静,还留下了诅咒。”
“诅咒?”
“对,说的是要宗爱一帮人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拓拔浚重复了一遍,又回复了往日的生气,“我这个叔叔总算死的时候像个拓拔家的人!”
“宗爱,宗爱,你的确该千刀万剐,不得好死!”拓拔浚低喊道,神情比任何一次都愤恨。
等到拓拔浚发泄得差不多了,王遇才说道:“冯娘娘说现在名份大义都站在殿下这边。这次殿下一定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冯宁听是冯婉的消息,暗暗竖起耳朵,谁知却没有丝毫关系。
这时源贺在旁点头道:“娘娘说得很有道理,殿下是嫡孙,谁有殿下名正言顺。”
“可是宗爱?”拓拔浚沉吟道。
“末将早朝就去探探消息,我们原有的人,再加上也没有其他合适的人选了,大部分朝臣必然站在殿下一边。到时宗爱也无可奈何。”源贺说道。
“也好,你先探消息,不可轻易泄漏我的情形。万事小心为上。”拓拔浚吩咐道。
“是。殿下,时辰不早了,末将就去早朝了。殿下一夜未睡也休息一下吧。”
“本王知道,你叫他们晚上来一趟,记住别被人发现了。”
源贺知道拓拔浚说什么,答应了就退下了。
王遇见源贺退下,正要告退,谁知冯宁却叫住他。
“等等,王公公,你知道姑姑现在怎么样了吗?”冯宁见王遇有离开的打算,连忙问道。她已经好久没有冯婉的消息了,她很怕会出什么事。
“这,我只能告诉小姐娘娘还活着。”王遇迟疑了一会才说道。
“还活着,那是什么意思。我想知道的是具体情形。”冯宁不依不饶地问道。
“这个奴才答应过娘娘不说地,请恕奴才无无可奉告。”王遇说完也顾不得礼数,就急匆匆地走了,无论冯宁在后面怎么叫都不回头。
“好了,宁儿,他不说想是有不说的道理,何必逼他呢。冯熙劝道。
“姑姑一定过得不好,她现在一定很苦。”冯宁喃喃道,突然抓住冯熙的手说道,“不能再拖了,再过一段日子姑姑就会再也受不住了。”
冯熙还没有回答,拓拔浚的声音就传来:“是,不能再拖了。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机不可失啊!”
“你是说;”冯熙转头看他,拓拔浚显得那么坚定。
“对。”
“你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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